燕隼城的除夕也是一片火热。
轻鸿吟的情绪愈发稳定，愈发像一只乖顺的猫。
断鹤吟不想听到她叫自己轻鸿羽或者别的什么，他想听听别的。
“叫夫君怎么样？”断鹤吟试探性地哄她。
轻鸿吟坐在浴池内，冬季寒冷，她在外头玩雪，双手冻得通红，罗袜也湿透了，浑身都是雪。
她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一个会依赖着大人的小孩。
现在对于她来说，大人只有断鹤吟一个，因为她把他当成了轻鸿羽。
池水很热，断鹤吟听说女孩子对水温耐热度比男人要高，他试了试，没觉得有多高，倒是轻鸿吟下水的时候觉得很舒服。
断鹤吟还在里面放了花瓣，烛光练练，在池水荡漾中显得波光粼粼。
她的躯体是素白的、纤细的、魅惑的、妖娆的，折断在水里，像一条水蛇。
断鹤吟看得心头燥热，手在她肩头上揉捏。
轻鸿吟眨眨眼，回头看着他，一双美眸更是脉脉含情。
她的双颊被漂浮的热气蒸得泛红，红唇轻启：“啊？为什么？”
“不可以吗？”
“可是我们还没有成亲。”轻鸿吟说。
断鹤吟已经跟她说了要提前带她离开这里的计划，她很愿意，虽然她不排斥在燕隼城的生活，但她心底里还是不喜欢。
因为这里她没办法经常看见轻鸿羽。
燕隼城是在最北方的京城了，但是明城却是最南方的。
他们都有各自的任务和使命，于是都只能压抑自己的感情。
断鹤吟一愣，笑着坐在她身后，问：“那你想跟我成亲吗？”
轻鸿吟摇摇头说：“我们是兄妹，我们没办法成亲。”
他说的话是那么自然又直接，断鹤吟可以想象他们两个应该是提过这件事情了。
而且不止一次，只是伦理道德约束了他们。
断鹤吟想着想着，心里的酸涩感蔓延，手上揉捏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一些，轻鸿吟“啊唔”了一声，疑惑地看向她，问：“你不开心吗？”
“嗯。”
“为什么？”
断鹤吟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他的身上也有很多的伤疤，比她更多。
轻鸿吟脸一红，迅速转过头去。
他们已经很久没做了。
断鹤吟没做过这种事情，他一直都在极力的忍耐自己，不敢去轻易地要他，怕她察觉自己的青涩什么的。
下了水，断鹤吟紧紧抱着她，咬她的耳朵：“你猜我为什么不开心。”
“不会是因为我不愿意跟你成亲吧？”
“嗯哼。”
轻鸿吟转身趴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前打着圈圈，疑惑地摸过那些崎岖不平的伤痕。
心底里疑惑着，他身上什么时候有的这些伤痕？
不过轻鸿吟没有想太久，世道不太平，身上带点伤也是正常。
“我们是兄妹，你自己说过的，兄妹没办法成亲，生子。”
“可是我也说了我们去找个小地方生活，以夫妻相称，行夫妻之实。”断鹤吟的手抚摸上她白嫩的肌肤。
气温好像突然之间就热了起来。
断鹤吟给她加了很多的药量，以此来控制她，但是药见底了。
可能还得找白衫要一点，以备不时之需。
轻鸿吟微微喘息着。
他们两个已经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了。
很久很久以前。
多久了呢？
八年前了吧。
后来就一直都像是夫妻，也像是普通的兄妹。
他们也有一直在思考，名分这个东西重要吗？
“重要。”断鹤吟说，声音沙哑下去，手也滑了下去。
轻鸿吟很容易动情。
“除夕，答应我好吗？”断鹤吟说，将自己的分身放置在她的腿间，“嫁给我，阿吟。”
也要当我的女人。
轻鸿吟捂着嘴，意乱情迷地急忙点头。
断鹤吟心满意足地笑。
他要她，名分也好，身体也好，心也好，他都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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