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嵩在我出现前一直很忧虑。
他担心自己的女儿,今后会对异性没有性.趣,直到他妄想出我跟雪岚关系的那刻为止;
这也是曹嵩紧抓着我不放的原因。
在他看来,能够出现一位在靠近自己女儿后,还保持肢体健全的顽强异性,实在是太难得了......
我因为顺路的关系,会在抵达徐州之前,一直担任曹嵩的护卫。
谁让我跟雪岚之间有着孽缘呢?
就当做是难得地来做好人吧。
一整排整齐的农舍,坐落在大山的山脚位置。
除了眼前的组合建筑物外,附近没有一户人家,不时可以见到一两位青壮劳力,在农舍的养殖圈里走来走去;
在他们的腰间,无一不是抱着喂养动物的草料。
“曹大叔,这就是你之前对我提起的、儿时朋友的住所?”
身旁的曹嵩点了点头,我又抬起视线看了看那户人家,不知怎地心头萦绕着一种特别的感觉。
“曹大叔,你的这户人家,姓什么?”
“姓吕、我年轻的时候管他叫小吕,现在年龄大了,对他的态度也放尊重了些,直接称呼‘伯奢’这个名字......”
吕伯奢?
那不是在我原来的世界中,被曹孟德误杀掉的可怜家伙?
我所得知的说法是:
曹孟德过去在刺杀董卓时,因为事情败露而逃出洛阳,途中被陈宫所救,两人共同来到吕伯奢家中。
因为吕伯奢是自己父亲的旧相识,曹孟德认为他一定会收留自己;
而两人到了吕家后,也确实受到了热情款待。
吕伯奢吩咐家人杀猪招待二人,他自己前往西村买酒;
可是很不凑巧,曹孟德却误以为家人的磨刀声是要杀死自己,于是把吕家人全部咔擦咔擦。
两人离开吕家后,遇见买酒归来的吕伯奢,曹孟德因担心遭到告发,于是又挥剑砍死吕伯奢;
陈宫责备曹操大不义,对方却回答“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陈宫因此认定曹操是不义之人,于是离他而去.....
而在这个世界里,雪岚当初逃亡时并没有遇到陈宫。
而且从这户人家还健在的现状判断,要么是历史发生了改变、要么是这家人还没到出事的时候......
我回头看了一眼曹大叔,问了他一个貌似没有逻辑的问题;
“大叔觉得自己这个朋友怎样?像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吗?”
“当然不是,小兄弟是听了谁的造谣中伤,才会产生伯奢是坏人的错误印象?”
“哦,那就没事了。原来真的是一场误会......”
曹嵩是对方旧友,他既然相信吕伯奢,那我也应该选择信任。
这么说会导致吕家被灭门的因素,不可能是得罪了曹家的谁,极有可能是因为山贼横行的缘故。
毕竟一般在这种易守难攻的大山深处,总会藏匿有一两股贼寇势力。
虽然帮助有需要的人,不是自己的个人风格;
可如果今晚真的有谁想要对这家人不利,我就一定不会放过对方当中的任何一人;
当然了,前提是对方肯收留我们一晚上。
曹大叔慢悠悠地走上前,“梆梆”敲了几下门,一个年轻人从门里面探出头来,用迷惑的眼神盯着敲门的人。
“您找谁?”
“伯奢、就是你家老爷!不知他现在是否在家?”
“嗯,你找我老爸干嘛?难道是他朋友?”
两人正在门这边磨嘴皮子,这时从进一步敞开的大门里面,走出来一位年龄偏大的中年人。
他跟曹大叔一样外表显老,唯一不同的是,外表看上去比大叔更加懦弱。
“儿子,你在跟谁争执......哟,这不是曹兄吗?”
中年人扫动的眼神,一下子移到了曹大叔身上。
前者当即便惊喜地拥抱过去,满怀激动地抱住了大叔。
“连曹兄这种不喜欢出远门的人,都从陈留来到了徐州,最近天上是不是要下刀子雨?”
“呵呵呵呵,伯奢就别跟我开这种不好笑的玩笑了,我之前还担心你会不在家,现在看来是完全不用忧虑了。”
“听曹兄的意思,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完成?
“正是,我听说阿瞒近来在兖州混得风生水起,所以打算前去投奔她。今天路过老朋友家中,打算在你这里休息一晚。”
“就是说要在我这里住宿?嗯嗯嗯嗯,好说!”
吕伯奢带着满脸的笑容与曹嵩分开,旋即果断转身,快步回到大门里,吩咐年轻人做出下面的事:
“儿子,送客!”
我在心里纳闷这是什么展开,曹大叔则有着跟我相似的疑惑。
只见他用力地把双手扣在大门边缘,与跟前的年轻人较上了劲;
吕伯奢则从屋内取出一把扫帚,对准曹大叔的下体攻了过去。
“去、去去,来我这里叙旧可以,收留你还有后面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小伙子住一晚,我办不到!”
“为什么?”
这句话是我说出来的,感到不理解的原因如下:
“你们两人不是朋友嘛?刚刚看上去还那么亲密,为什么一提到住宿就立刻翻脸?”
“小伙子,你不是曹家的人吧?”
“对呀,我不是,只是在今天才和曹大叔认识的过路人。”
“这就难怪了,你可不知道现在的局势多混乱,在中原地区,名门袁家和曹家的冲突愈演愈烈......”
我就纳闷了:
“这件事跟我们现在的处境,有什么直接联系吗?”
“当然有了。小伙子你可不知道:
我吕家所在的地方,虽然是处于徐州境内,但此地距离袁家的势力地盘,也非常的近......”
按照吕伯奢的说法:
袁家派出的使者,已经不止一次的出入于徐州境内,有时还会起到刺探情报的作用。
吕伯奢是担心:
自己家收留曹军相关人等过夜的消息,一旦被神出鬼没的袁家走狗探听到,恐怕会导致危害全家的灾难发生。
站在吕伯奢的角度,他的担心并非全无道理,可我是什么人?
“最后通牒”响起在吕伯奢的耳边,并伴随着刀柄撞击地面、所一并发出的响声:
“老吕,我告诉你:我可不是讲道理的人,一旦决心要在哪里休息,那么就算皇帝亲自反对,也是没有用滴。”
寒光闪闪的偃月刀,显然在稍后吓住了胆小的目标,连同他的亲儿子也显得缩手缩脚。
在这番明目张胆的武力胁迫下,对方最终不得不妥协。
把我们一行请入屋内后,吕伯奢惊魂未定的反问曹大叔:
“曹兄,你从什么时候起,跟这种黑.恶势力勾结在一起了?”
对此我只笑笑,并不没必要的多说半句话。
走进去一看,才发现吕家比想象中更为宽敞。
屋内除去有着会客室、主人和仆人们居住的房间,用来招待客人的客房也正好有两间。
我没有和男性同房的兴趣,相信大叔也不可能有。
于是在谢了一声后,我大踏步进入其中一间房,关上门后舒舒服服的躺在床榻上......
随即“咚”的一声,房门开了。
走进来的是大叔,我并不怕他,只是略微恐惧他抱着被子走过来的画面。
“做什么?大叔,我不是那种人哟!”
抱起贴身的偃月刀,我做出了只要不是瞎子,就能一眼看出来的自卫反应。
大叔见状,当即把白花花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极力辩解着:
“小兄弟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希望能和你长谈一夜......”
这种想法就够危险了好吗?
当我是什么人?刘皇叔吗?
我可没有动不动就和男性“抵足而眠”的恐怖习惯!
刀是不能放下的,缺少它我就没有安全感。
不过继续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我只得耐心的开导大叔:
“您有什么想做的事、要说的话,趁我还保持清醒的时候说完,可以不?”
“噫,我担心时间不够欸。”
“没事没事,需要多少时间都行,我甚至可以陪您到午夜之后,请您说明来意吧。”
无可奈何的客气当中,大叔总算接受提议,将举起的被子又抱回自己房间,而后才折返回来。
他凝视着我,席地而坐摆直了苍老的身躯,一本正经的开启话题:
“小兄弟,你成亲了吗?”
关于这类提问,我总容易联想到媒婆。
类似这样的场面下,通常是这么个流程:
甲方提问乙方婚姻大事,紧跟着后者回答“没有”;
顿时前者笑开了花,说什么:
“没成亲就好,我知道谁谁谁的姑娘,各方面挺不错的,要不你们凑个对”云云。
大叔给我的感受,就是一位兢兢业业的媒婆。
只不过和专业人士相比:
一种是去坑别人,一种是预备坑自己的亲女儿。
大叔殷切的眼神告诉我,他十分渴望接下来的回答。
然而要让他失望了,我不犹豫的表示:
“我成亲了,娘子是西凉那边的本地人。”
正所谓“拒绝套路从我做起”。
本人相信那一番斩钉截铁的答复,足以令大叔打消荒唐的念头。
岂不料他露出一副安心的样子,恍如心头的石头坠地那般,悠悠庆幸着:
“没成亲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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