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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凌大少主探案集(13)

第218章:凌大少主探案集(13)

“嚯,还蛮有趣的。”苏筱墨坐在办公椅上,看着手里的资料,嘴里嚼着泡泡糖。

“少奶奶,李大为在桥南真的很嚣张啊,他还利用这些人挑衅少主来着。”钱晶义愤填膺,“小的申请出战,请少奶奶允许小的为民除害。”

“还出战,你知道李大为现在在哪么,”一边坐着的梁孜染不屑道,“不过你别说,就这几件案子,足以彰显李大为的智谋和胆略远在我们之上,也难怪血阳楼敢只派他前来桥南。”

“说实话,能和李大为正面用智谋硬碰硬的,我们这里就只有若天了,”苏筱墨有些无奈,“可他好像一点动作都没有,一直在被动接受信息。”

“少主有着最广泛的知识面,还有强大的逻辑推理能力,对他来说应该不久后就能得到结果了,我们拭目以待就行,”许天一一边说,一边摘下苏筱墨办公室里的山海镇,“钱老大,你怎么能在办公室里摆这种类似山海镇的装饰物呢?还不用朱砂开光,甚至方位都不对,你想害死少奶奶么。”

“你别在那儿倒腾来倒腾去了,”钱晶现在看到许天一就心烦,“快算卦!”

“都说了一天只能算一次,半夜十二点都没过呢。”

“那你就去帮忙做文件或者写材料,别一天到晚的在这里挑剔我的装修!”

“那些东西我又不会做,做了不是拖你们后腿么,我才不想拖后腿,”许天一有点委屈,“可我来桥南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我就会这个,钱老大你还不让我干。”

“没事,萧湘钰也是吃白饭的,一天到晚啥都不干,吃饱就锻炼,锻炼完就吃,跟放养的家猪似的,肉质不仅健康还紧实可口,纯瘦肉无添加剂的那种,”聂长丰说着,拍拍许天一的肩膀,“咱们家大业大,一个人的饭还是出得起的。”

“你说谁是放养的猪。”萧湘钰开始扭聂长丰的耳朵,扭得他呱呱大叫。

“就是,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才肥得像猪,还是圈养的猪,一天到晚只会伸手要钱又研究不出什么东西来,还摸鱼,”钱晶掐着聂长丰的腰间肉,软软的很好捏,“这啤酒肚全是脂肪,我敢打赌你肯定会因为肝衰竭而猝死。”

“就是,你应该要和湘钰多去运动,”梁孜染也掐着他另一边的腰间肉劝诫道,“再不运动,你本来身手都够差了,以后可能连小学生都打不过了。”

“我艹你们两个夫唱妇随是不是?!连说话开头都一个鸟样啊喂,”聂长丰被捏得很不爽,哇哇乱叫,“和这位猛女多运动?就算这运动是在床上做的,我也觉得我他妈的会死,更不要说这家伙所谓的运动是让你每天负重三十公斤五公里越野啊艹!钱老大你跑过负重三十公斤五公里越野吗你就在这乱叫!”

“萌女?长丰,你终于走出了二刺猿领会到了三次元的美好么?我太感动了,”许天一抹眼泪,像是看到儿子进步感到欣慰的老父亲,“没错,湘钰是挺萌的,你看她该大大该小小的身材,就知道一定是个萌妹!”

“大哥你耳背么还是你语文有问题啊!”

“你才有问题!你不工作就算了还在这里摸鱼!”

苏筱墨看着打闹成一团的五位组长,满脸愧色。

“这帮人已经被若天传染成煞笔了啊!对不起啊爷爷……我没能带好家里人……”她捂脸悲叹,就差痛哭流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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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这个煞笔若天却坐在小别墅的餐厅里,对着一只烧鸭狼吞虎咽。

小沐难得做烧鸭这种平民市场就有卖的菜。说是平民市场就能买到的卤味,但是如果要自己做的话,步骤可没简单到哪里去,光是挑鸭子就能费好多时间,更不要说处理鸭子了。

“这个烧鸭好好吃噢!”大小姐难得吃得满嘴流油毫无风度,手里还抓着一只鸭腿,“原来烧鸭这么好吃!为什么小沐以前你不做啊。”

“这不是为了迎合若天先生的口味嘛,我见若天先生总是对这种菜色情有独钟。”小沐不好意思地笑,“我就去学了一下。”

“对不起啊我是那种山猪吃不了细糠的人,”凌若天满嘴卤汁,“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小姐你连烧鸭都没吃过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你不参加饭局的吗?”

“爸爸很少让我参加他的饭局,而且我能参加的那种宴会都是西方风格的多,烧鸭这个……确实一年难得见到一次……而且我一个女孩子,总不能跟你一样在这种菜上大动刀叉吧,我也是要矜持的人啊。”程大小姐居然意外地在这种方面觉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你们两位,不要光吃菜不吃饭哦。”小沐善意地提醒道。

“你别说,这个鸭子,皮薄香脆,肉质鲜甜松香,卤汁更是一绝,小沐靠这个就能发家致富啊。”凌若天咬咬嚼嚼,口齿不清,“什么品种的鸭子啊这。”

“滇麻鸭哦,在市场挑了好久的,是在水田里放养的鸭子,吃的是虾鱼虫蟹,五谷杂粮,肉紧味鲜,柔韧不柴。”小沐极其自豪,“这种鸭一斤可得十二块钱呢。”

“大姐,你该不是被人坑了吧?滇麻鸭十二块一斤?”凌若天大吃一惊,“太贵了太贵了。”

“这可是给我的批发价,散养的鸭子肉质可比圈养鸭子好到不知哪去了。”小沐觉得凌若天在怀疑她的眼光,作为程思柔家的家政主人,小沐可是对自己的厨艺和眼光极有自信的。可不是凌若天这种三脚猫厨艺能比得上的。

“哎呀,你管他多少钱呢,好吃不就得了,你吃的这只鸭,咱都没向你收钱好不,”程思柔对凌若天翻白眼,说道,“你放心吧,我们家还没穷到轮到你来担心咱们家的财政。”

“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大晒啊!”

“sorry,有钱真是大晒。”

饭吃得正爽呢,凌若天咬咬嚼嚼地,正享受着味蕾的喜悦时,突然想到了什么。

鸭?

鸡鸭?

烧鸭?红白标准菜式。

祭品和婚礼?

仪式?

“等一下,我艹,”他像是醍醐灌顶一般,先是冲去厨房把手洗了,随后迅速转身想要离开,“大小姐,我出个门,有事记得打我电话。”

“你去哪里?”大小姐高声询问道,“你等等我!”

“你最好不要跟过来,因为少儿不宜啊。”凌若天说,“妈的,怎么就忽略了这一点呢。”

警方在玉华台那栋大楼前拉了封锁线,以保护现场。警员们来来往往,脚步匆匆。

杨臻蹲在马路边,手里捧着一盒盒饭,里边是糖醋排骨和手撕鸡,还有空心菜。

他的脚边是一盒芙蓉王的烟盒,和一只银色的打火机一起垒在一个空的泡沫塑料饭盒上。知道的说是领导跟踪现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的包工头呢。

他吃得很香,仿佛这盒饭里装着什么珍馐美味一样,鼓着腮帮子嚼啊嚼。

实际上他只是饿坏了而已。

从屁股口袋里掏出餐巾纸随便抹了抹嘴,杨臻一边嚼一边掏出了在口袋里震动的手机。

“快,查一下玉华台是不是今天承包有婚宴或者丧宴。”凌若天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

“哪用查啊,人家每天都接这种宴会好吧,”杨臻把饭咽下去,说道,“现在还就因为这事,搞得人家订宴的都退宴席了,你说李大为也真是的,杀个人就杀个人,搅和人生意干什么。”

“今天下午东南方向有人在办丧事,你知道吗?”

“办丧事很正常啊,谁家没死过人啊,更何况桥南最近那么乱,殡仪馆生意都好得不得了,办白事很稀奇吗?”

“马上派人去那个人家,李大为已经动手了,顺带再查一查精神病院里是不是又有人走失了,”凌若天说,“我先回现场一趟,你们这边搜查完了,直接带我去见楚文革。”

“你把程大小姐一个人晾在家里?你不怕她一个人待家里心里害怕?”

“我出门前和她据理力争了一下,最后让家里一女仆陪着她,让她有什么事都要马上给我电话,”凌若天说,“妈的,这件事或许又跟大小姐有关系,得先做好预防。”

“怎么又牵扯到程大小姐,妈的,”杨臻说,“行吧,我先过去一趟,东南方向是吧?有确切门牌号吗?”

“我当时也没注意,你就挨个问问咯,不说了,开着车,先挂了。”

妈的,就会使唤人。杨臻把嘴一抹,放下盒饭,扯着嗓子吼道:“老陈,叫两个兄弟过来,咱们有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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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天重新站在了那两具尸体前面。

为了保护现场,警方还没有开始把尸体移走。

他们还顺便让凌若天带上了脚套和手套,以防他的脚印和指纹破坏现场环境。

那两具尸体就这么安静地吊着,只是那痛苦而扭曲的面孔依旧凝固着。似乎在诉说着他们的冤屈与不甘。

“对不起啊,连累你们了。”凌若天轻叹一声。

“那个……您……需要死者的社会关系的材料么?”一名警员小心地跟在他身后,询问道,“杨少说您来了就报告给您。”

“我能看么?”凌若天有些好奇,“这东西。”

“原则上是不能给你看的,”警员有些为难,“不过我可以当做没看到,因为我也很累了,这玩意念着又长,您就当无事发生?”

“行,那我就不知道待会要发生什么了,打死我也不知道。”凌若天笑着,接过了资料。

警员把材料递给他,敬了个礼,随后快步离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凌若天神叨叨着,把一边的熏香炉移到两具尸体之间,随后从后腰摸出一把香,从里边抽出三根香,用打火机点燃,插入熏香壶积落的香灰里。

“左边男的是鸭,右边女的是鸡,”凌若天喃喃自语道,“有鸡有鸭,这是把人当禽祭啊,果然,仪式,仪式是他的杀人主题,这下可以彻底确立了。”

老范这时在裤袋里狂震,是杨臻的电话,凌若天接通后,电话里传来了杨臻喘着粗气的声音。

“找到了,确实有一家人在办丧事,你猜猜主角是谁?”

“张玄迈么?”

“你他妈的,你早就知道对不对?”杨臻一边喘气一边笑,“然后你再猜猜,他们这家人在干嘛?”

“配阴婚吧,”凌若天语气轻描淡写,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张玄迈的衣冠冢,配上被砍下头的麦彤。”

“你都知道还叫我去查,妈的,这有什么用?”

“这下我们可有得说头了,”凌若天说,“派人看住那家人,带我去见楚文革。”

他放下电话,抱着资料走出了房间。

过了小半小时,凌若天与杨臻出现在楚文革的审讯室内。

在来之前,凌若天向楼嘉惠要了一袋卤鸡翅。楼嘉惠也没有多想,随便在厨房夹了几只就给他了。

“你要单独审问他?”杨臻问。

“不能说审问,”凌若天说,“验证猜想而已。”

杨臻微微点头,出去了。

审讯室的门缓缓关上,上锁。凌若天看着眼前昏昏欲睡,耷拉着头,毫无精气神的楚文革,把手里的卤鸡翅缓缓放到他面前,解开袋口。

过了一小会,楚文革的鼻子动了动,然后猛地抬起头,眼里似乎有光,胡子拉碴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生气,他伸手探向袋子,抓起一只鸡翅就开始啃起来。

凌若天让杨臻解开了楚文革双手的手铐,他并不担心一个普通人能够单杀他。

他就静静看着楚文革对着这袋卤鸡翅狼吞虎咽。

时间像是过了很久很久。一时间里审讯室只有呼吸声与咀嚼声。

“怎么样了?”郝局长也是急匆匆地冲进审讯室,第一眼就死死地盯着监视器屏幕,“刚刚开完一个清廉机关建设的会议,来晚了,话说凌少主亲自出手了?”

“郝局长,你倒是很积极啊,怎么?想升官?”杨臻没有看他,只是盯着显示器,调侃了一句。

“你们在桥南搞出这么大档子事,我要办好了才能保住帽子好么,”郝局长翻白眼,“还升官,不带污点退休都不错了。”

“先看着吧,”杨臻从烟盒里叼了支烟,然后把烟盒递给郝局长,“有排等呢。”

凌若天盯着狼吞虎咽的楚文革,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刻钟了。

“好吃么?”突然,他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楚文革愣了一下,腮帮子的动作显然慢了下来。

凌若天伸手往袋子里探,楚文革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原来如此,没有护食倾向,看来还保有一丝丝成年人的思维啊。”凌若天感叹着,把手收了回去。

“好吃么?”

楚文革微微点头。

“最近有吃过别家的卤鸡翅么。”

“我会……光明正大地活在阳光下……”

“怎么活?”

“我……惩罚他们……替他们赎罪……助人为乐……这样我就是个好人了……”

凌若天沉默了一会儿,起身离开。

“谢谢。”

凌若天走出审讯室,杨臻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怎么回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先带我去你们会议室,”凌若天指了指放在一边的材料,“要结合事实嘛。”

十分钟后……

“首先,我先说结论,”在会议室,等杨臻和郝局长坐稳,工作人员上了茶水,凌若天才开始慢悠悠地说道,“李大为确实是以仪式为主题进行犯案,犯案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在调动警方的有生力量,使桥南警力空虚,以便他施行下一个计划。”

“这我们知道,快说,今天这个案子的主题是什么?”杨臻急不可耐。

“今天这个案件,很经典的,配阴婚,”凌若天说,“你们也知道的,这死人钱虽然赚得断子绝孙,但是却很有市场,这种东西连周礼都唾弃,足见这得多恶心。”

“配阴婚?那为什么是张玄迈和麦彤?”

“你记不记得,张玄迈的父母曾经想给张玄迈做精神病人的证明?”

“我当然记得啊,有钱人一贯操作,见怪不怪。”

“然而就是因为这个举措,导致张玄迈真的住进了精神病院,因为他确实是个精神病患者,然后他就被李大为利用而死,想必他的父母对他是愧疚的吧,自己儿子出生到死都是独自一人,所以想在下面给他找个伴也是可以理解的。”凌若天说,“这是张家的动机。”

“那是谁杀死的刘信阳和张玲?杀人的动机呢?”

“这方面倒是挺简单的,刘信阳和张玲是绳艺师,被人用绳子勒死后绑成逆团缚,杨臻的推测没有错,的确是同态复仇,”凌若天说,“杜修宇,他有惧旷症,恐惧的对象是绳子,在走失的精神病人里,他是最有动机的一个。”

“杜修宇好像和这两人年龄相差不大吧?这也能有仇恨?他们对杜修宇实施了捆绑么?”郝局长问。

“关于这个,我比较有发言权,”杨臻举手,指了指凌若天放在一边的材料,“是这样的,杜修宇的父母我们调查过了,他父母双亡,死亡原因是意外的机械性窒息,然后好巧不巧,他的父母是一家字母俱乐部的会员,他们那里定期举办字母活动,嘛,他们玩捆绑的总会有意外的,正好,索缚斋每次都会给该活动提供新进技师,让他们顺便在那里跟老客人学习经验,算是一种另类培训。”

“看起来不是什么好事啊,”凌若天用揶揄的语气说道,“那看来杜修宇的病因应该是亲眼看到自己父母爽死了吧,各种意义上的爽死,真是家门不幸。”

“杨少爷,你这么清楚那个字母俱乐部的活动么?”郝局长用审视的眼光盯着杨臻。

“我玩的女人里有些就好这口,所以有时候我也会去进修一下,独爽爽不如众爽爽嘛。”杨臻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过我只是小打小闹啊,那些玩得大的我可没干过。”

“看起来我们几个之间确实你在这方面最有发言权,”凌若天扶额叹气,“妈的,像你这种亲身接触黑暗来掌握破案线索的人,现如今不多了啊。”

“过奖过奖,谬赞谬赞,抬爱抬爱,话说回来,凌少主您也是亲身接触黑暗之人啊,您不仅亲身接触,您还躬耕于此,侍奉光明呢,我杨臻还得向您好好学习。”

“没在夸你,你要知耻,还有,我的黑暗和你的黑暗不是一种东西,别想损我。”

“所以刘信阳和张玲是那时候的新进技师咯?然后就出意外了?我去,这么巧合。”郝局长扶额,“还真是……令人信服的动机啊……”

“而后,你说李大为以仪式为主题犯案,有什么根据?”

“楚文革、邹姗姗和现在的杜修宇,他们三人的犯案各自都与一个仪式相关,楚文革是惩罚不伦男女的仪式,邹姗姗是炼制小鬼满足贪欲的仪式,杜修宇则是给死人配阴婚的仪式,”凌若天说,“你们知道为什么楚文革要用砍头的方式来杀害麦彤么?”

杨臻与郝局长面面相觑,脑袋上全是问号,脸上全是迷惑。

“配阴婚有个仪式,死人新娘或者新郎被选为配阴婚的对象时,要把舌头拔掉,把嘴封住,这是为了不让死者向阎王爷告状,怕阎王爷派小鬼害他们做配阴婚生意的人。”凌若天不屑地笑,“你看,连他们自己都知道这是多肮脏的一件事,我想这可能是最能体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规矩了。”

“那楚文革也应该拔掉麦彤的舌头吧?砍头难道不应该有其他寓意吗?”杨臻还是一脸迷惑。

“他把麦彤的头给砍了,你没喉咙怎么说话?”凌若天摊摊手,“他这个举动的寓意就是让灵魂闭嘴,至于用什么表现方式做,那是他的事情,各地风俗不同嘛,要对民族风俗有包容心。”

“不是所有民俗都值得被包容的,”郝局长说,“那你怎么判断今天这个案件是冥婚的?”

“刘信阳与张玲,既然都在字母圈混,那自然算是一种比较干净又另类的性工作者,”凌若天说,“这也要我讲明白吗?这两人就是一对鸡鸭啊,古人新婚当日,宰鸡杀鸭,放在祖宗牌位前,上香祭拜,新郎新娘二拜高堂就是拜的父母祖宗啊,现场那么干净,一件装饰家具都看不到,却单独留了一只熏香壶,里边还放满了香灰,很明显那就是上香的地方,而且人前脚刚死,后脚张家那边就办事,你猜猜为什么?”

过了好久好久,三人一言不发,凌若天看着杨臻,眼神玩味。

“不用猜了,”杨臻突然满脸通红,羞愧万分,“我认错,警力被抽调得厉害,都放到玉华台这边了,没人看麦彤的尸体,对不起。”

“我把反贪局这边的人调一些过来临时值个班吧,”郝局长叹气,“妈的,真是心烦。”

凌若天于是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没有再继续说话了。

“你说以仪式为主题犯案,那下一个仪式是什么?”杨臻看着凌若天,问道。

“我不知道。”凌若天很干脆。

“我靠你刚刚这推理就差把李大为底裤扒了然后现在你说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凌若天叹气,“天朝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朵花,那么多民俗仪式,鬼知道他挑哪个?他要是挑踏火节怎么办?把整个桥南烧了,然后让那些病人踏火而歌么,以他的能力这种事情根本不现实……”

话还没说完,凌若天便愣在了当场。

“怎么了?”杨臻不解。

整个会议室里突然安静下来,郝局长冷汗直流。

就像是有蛇在他身后死死地盯着他,吐着毒信子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邹姗姗是不是说过,我能不能在在桥南被罪业的火焰焚尽之前,跟上李大为的步伐?”凌若天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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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宿鸟焚巢真是好卦象啊(笑),许天一不愧为礼组组长,玄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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