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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凌大少主探案集(5)

第210章:凌大少主探案集(5)

杨臻轻叹一声,摘下手套扔给一旁的小警察。

“赶紧取证,叫那帮干尸检的动作快点,然后一个记者也不能放进来,所有出版社与自媒体给我看死了,谁敢泄露就别怪老子不讲情分。”杨臻恨恨说道,“妈的,一家三口惨遭灭口这种恶性案件,传出去不是败坏老子的政治生涯么。”

这是一栋普通民居,此刻白得泛黄的墙壁上,沾染了溅射的血迹。满地都是干涸的暗红色血斑,使得想要保存现场又要取证的警察同志们十分尴尬,大家都是垫着脚尖走路。

而后,那客厅里,三具尸体被塞在三只猪笼里,猪笼下边有石块吊着,然后三个猪笼都用绳子从天花板上吊下来。

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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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果然,动手了。”龙嘉艺放下报告,轻叹一声。

“灭门案?”一旁给他揉肩的杨雨嫣好奇地看着他手中的报告,“桥南的么?”

“是啊,灭门案。”龙嘉艺说,“对了大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你别说,这莲子粥还真有效果,”杨雨嫣说,“复查的时候基本上把毒素祛除了不少,我都能走路了不是么。”

“不愧是聂长丰啊……”龙嘉艺感叹道,“以身试毒试药,他不怕死么。”

“听说他是天生毒体,所以才被奉为耶郎圣子,不过这么玄幻的设定我才不会信,”杨雨嫣不屑道,“不过是和毒药呆久了,抗毒性上来了罢了,亦或是用蛊毒来强化自己硬捱过去,一介蛊师,掌握着几千年的落后技术很厉害吗。”

龙嘉艺没有说话,像是在沉思什么。

“怎么了?说凌家坏话你不高兴了?”

“我对凌家没有多少好感,个别人除外,”龙嘉艺说,“我只是在想桥南的事。”

“一个灭门案罢了,有什么好想的,桥南的警察不能办案吗?需要你想。”

“不是普通的灭门案啊,”龙嘉艺说,“我还是再去一趟桥南……”

“不行,京城现在很多会要开,你别想扔下我一个人享清闲去。”杨雨嫣扯着龙嘉艺的袖子,忿忿不满的。

龙嘉艺叹气,知道自己逃不了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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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迈,不,现在该叫李大为了。他轻轻掰下一小块百叶窗窗叶,窗外的阳光透过小缝穿进来,马路上车水马龙。

老楚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望着自己的双手瑟瑟发抖。

“小张……你让我……做了什么……”老楚的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小张已经死了,”李大为松开掰窗叶的手,轻声说道,“我只是让你做了想做的事情。”

老楚没有应答,只是不断地低声重复着那句话。

他们现在所在地的是一栋小公寓,这个小区是多年以前国有厂子职工的宿舍,因为厂子被废弃,所以暂时没有被天眼系统覆盖上。现在被李涵煦包了起来,用作李大为的第二个藏身点。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敲门声音很不规律,时缓时促。

李大为极其警觉,抄起一旁的“响尾蛇”突击步枪,做好迎击姿态后,屏息凝神。

直到敲门声消失三秒后,他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他打开门,眼前却是乔装打扮过后的罗菲,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罗菲进屋,李大为迅速关门。

“没被天眼系统检测到面部吧?”李大为问。

“你在小瞧我的化装技术么?”罗菲对他翻白眼,“这里是一周的饮水与食物,我还买了卤鸡翅。”

说着罗菲看向了老楚:“不如处理掉他吧,他看起来已经疯了不是么。”

“不,有时候,活人比死人有用,”李大为说,“B计划就是如此,只有活人才能牵住警方。”

“我觉得吧,这方法用的次数越多,你离暴露的风险就越大,”罗菲说,“利用精神病人制造连环杀人案来调动桥南警力,精神病人执行的连环杀人案越频繁,让人联想到有幕后黑手的可能性就越大。”

“好啦,再怎么说我也不会一个月搞十几二十件案子那么夸张的,精神病人大批失踪制造案件的话桥南就变成哥谭了,”李大为说,“而且我手头上的病人资源不多,得省着点用。”

“你还真是……不把人当人看了。”

“我没办法,在我决定把那支药剂打进去后,我只能这样,不择手段,”李大为轻声说,“我还想在舞台上多干几年呢。”

“你现在是臭名昭著的罪犯,还梦想着回舞台么。”

“罪犯也可以表演,而且对我来说,只要哪怕还剩下一个观众,我都会全力以赴,”李大为好像在和罗菲说话,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语,“或许少主就是我最后一个观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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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若天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手机。

“看什么涩图呢,那么起劲,吃饭的时候还看,”程思柔打着哈欠,手里抓着一只油条,“快点吃,待会要返工的。”

“我像是那种看涩图的人吗,我可是正人君子,”凌若天说,“我要看也是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看。”

“那你看什么现在?”

“八卦小报,”凌若天说,“桥南昨天有杀人案哦。”

“昨天?”

“对啊。”

“那关你什么事,快吃,”程大小姐对那种东西不屑一顾,“吃饱干活。”

吃饱喝足了,凌若天便带着程思柔马不停蹄地赶去大剧院。

正开着车,凌若天的手机响了。

凌若天戴上蓝牙耳机,说道:“哪位?”

“在哪里现在?有空马上来我这边一趟。”杨臻的声音传来,“你看到了吧?以你的情报水准。”

“你说杀人案那件事?那不是八卦吗?”

“你的情报来源这么不靠谱么?还看八卦。”

“得了得了,我现在没空,我要送我家大小姐去大剧院,有工要做呢,”凌若天说,“桥南警察那么多,我个人觉得这种案件不可能一天侦破,等你们收集了足够信息再说吧。”

“行行行,我也就和你说一声,”杨臻说,“到时候可别求着让我提供线索。”

电话被挂断了。

“谁啊?”程思柔看着窗外,“杨臻那个大色鬼么?”

“大小姐真是明察秋毫,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凌若天敷衍地回答她,“你偷听人打电话可不太好哦。”

“大哥,我坐副驾,咱俩距离都不超过一米,我不想听都没办法好不好,”程思柔不想和傻子争辩这种东西,“今早你说的那个杀人案么?警察的事什么时候也归特工管了。”

“反正我不是拒了么,杀人案和我又没关系,”凌若天说,“本来就够忙够乱了,我已经不想再增加工作量了。”

“你说得对,我们已经够忙够乱了,”程思柔叹气,“我一想起我待会还要看辣眼睛耳朵的节目,就感觉人生已然了无趣味了。”

“干脆就全部打钩摸鱼算了,不还有复试吗,”凌若天提建议,“反正都要再看一遍,勾不勾好像没有必要,再说了要是过的节目太少,原定那么多程序怎么办?”

“最好那些能过的节目就少得连复试什么的都不需要,直接就能敲定了,”程思柔赌气道,“那样我们就轻松了不是么。”

“最好是。”凌若天无奈地笑,附和道。

来到大剧院门口,发现顾晓晴和秦巍已经到了,许彦倒是迟了一点,据说是被五高的学生会拉去先干别的活了,一会才过来。

“组长早。”顾晓晴对程大小姐打招呼,自来熟属性果然不是盖的。

“早啊两位,”程思柔也回以问候,“你们倒是来得早。”

“我们每年都在这里办元旦晚会,早就轻车熟路,习惯了,”秦巍笑道,“看起来一高的同学们似乎是第一次来这边办晚会,时间有些掐不准啊,这边有些活只得我们先帮你们顶着,现在还没布置好,倒是让我们不用那么快就位了。”

程思柔有些不高兴。我们学校学生来得晚那你去和翁锦飞说啊,我又不是一高的领头人,你和我讲是想暗示我什么吗?而且我也来得不晚了好吗,你在阴阳怪气谁呢。

“哟,怎么大家都在外面站着啊,不进去坐么?”凌若天停了车回来,看到三个女孩子还站在外边,程大小姐眼神委屈,连忙上来打圆场。

“我以为总助理这个职位只是个虚衔,没想到你还真的是组长助理啊,”顾晓晴上下打量凌若天,因为她看到了给程思柔开车的凌若天的侧脸,“开的车还是阿斯顿马丁噢,林若天同学你是秘书还是保镖啊。”

“我靠少女眼力可以啊,”凌若天作势被吓,“您是FBI还是CIA出身?”

“我是萨摩德的。”

“那我可以报警吗?”

“行了行了别说相声了,”被凌若天和顾晓晴两人一搅合,气氛好转了一些,程思柔说道,“进去吧,看看我们能做些什么。”

四人进了大剧院,只见很多人忙忙碌碌的,有剧院的工作人员,也有普通学生。凌若天被大小姐指派到后台问了问节目策划组能帮什么忙,然后被人告知只需要坐在评委席上就行以后,许彦才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跟着凌若天去了评委席。

“早上好程思柔同学,”许彦对程思柔打招呼,“辛苦了,这么早过来。”

“早,”程思柔一个早字算是回应了许彦的招呼,随后她又对凌若天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这不和许组长一起回来的嘛,”凌若天答,“刚刚我在协助许组长展开工作。”

“打什么官腔,恶心人,”程大小姐受不了凌若天的油嘴滑舌,“回来坐好,差不多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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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不忍直视。”李涵煦看了手机上的报道一眼,“李大为啊李大为,你总是能让人眼前一亮呢。”

他的桌上躺着一只U盘,这是李大为托人送给他的,说是合作的一点点心意。

在车祸发生之后,这只U盘就送到了李涵煦手上。

李涵煦这两天也没有出门,只是呆在自己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看着U盘里的资料。

“不死……是个很诱人的条件呢。”李涵煦自言自语着,“这就是潘多拉魔盒啊……”

此刻他的脑海里还在回味着他亲眼见到的真实。

不死究竟是什么?

李涵煦一度认为不死就是永生,但是事实好像不是这样。

李大为对此的表述是:永生是守,不死是攻。

永生只是寿命无尽,但是受到了致命伤害,还是会死,它在理论上依旧属于生命的范畴。

而不死,则是“无法死去”,类似生命却早已不是生命,它已经超越了生命的范畴。

按照血阳楼的说法,研究不死,早已超脱了经济意义、政治意义和社会意义。

或许只有“不死”,超脱了生命的极限,才堪堪能与“神明”抗衡。

这是碳基人类对造物主举起的浩荡叛旗,是碳基生物在绝望时刻进行的自救,是对“死亡”这一最原始恐惧的反抗,是一场人类对抗神明的浩大史诗。

哪怕眼前是万劫不复。

还有最后一点让李涵煦恐惧的东西。

无论东西方,都有对史前生命有过各种人和动物各种部件掺杂在一起的记载,西方有《纽伦堡记事》,东方有《山海经》。整个地球就像是个生物基因试验场,最后一场东西方都有的大洪水摧毁了一切痕迹。

而凌家,自称天朝文明千年的守护者,却从未断绝。

这可能吗?一个大家族,跨越了几千年的时间流传到现在?如果没有先进的基因技术,凌家要如何保持血统的正统性。几千年的时间,足够把一个家族的基因血缘洗了又洗。

或许血阳楼掌握着连凌若天都不知道的真相。

李涵煦又想到了以前和一位护林员喝酒的时候护林员说的一番话。

“人们生活富足了,意识到了环境问题,所以建立了很多无人野生动物保护区,除了研究人员和巡防员不定时会进入保护区里,一般保护区的野生动物是看不到人的。”

那个U盘里,装着的就是这些东西。

这就是李大为要与他做的交易。

血阳楼疯狂而又自大,妄想着要透支人类的未来,以此铸造出灼热的长枪,要将那罪恶的神明贯穿在地狱的深处。

那么和血阳楼对立的凌家,真的是站在人类一边的吗?还是说,凌家相信着人类,相信着人类未来的希望,要用未来的希望作为斩断人类枷锁的利剑,与所谓的“神明”抗衡?

李涵煦不知道,他得不出答案。

但是李大为给他传递的这份信息很明显了,虽然在李涵煦印象里血阳楼就是一群疯子抱起团来在一边傻傻地乐呵呵玩,但是如果李大为U盘里的信息有哪怕那么一点可信度呢?

他李涵煦还真没想过这种问题。

这两天他不吃不喝,只是在思考这种事情。

他身居高位,眼光自然要比一般人长远得多,所以他想得久。

最后他还是想通了,把U盘踩得粉碎。

然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半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李涵煦却觉得竟然如此漫长。

像是过了千年。

“李大少爷,我就知道你会打这通电话给我。”半分钟后,李大为的声音在李涵煦脑海里响起。

李涵煦没有说话,呼吸沉重。

“我知道了,那么欢迎您,加入了血阳楼的大家庭。”李大为最后还是用着爽朗的语调说着,像是古希腊的演讲家,话语抑扬顿挫。

“谢谢。”李涵煦最后只说了两个字,挂断了电话。

因为除了这两个字,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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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长丰把一个小盒子递给快递小哥,用手机扫了码付了钱,抬头就看到钱晶走了过来。

“哟,钱老大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研究室看看了?”聂长丰打发走了快递小哥,调侃道。

“原来你把这叫研究室啊,”钱晶笑了笑,踢了踢脚边堆成一叠的泡面桶,“我以为这是垃圾场呢。”

“最近任务重啊,莫得办法,”聂长丰挠挠头,“对了,经费那事……”

“我和少奶奶说了,少奶奶说资金周转着,过两天会拨给你的,”钱晶递给他一支烟,说道,“今早的消息,你收到了?”

“杀人案嘛,当然收到啦,还是我们报给少奶奶的呢,”聂长丰说,“咋了?你一管账的也对这玩意感兴趣?”

“当然不,我闲的没事管这个干嘛,就是找个话茬,”钱晶说,“我来拿数据的,那个车祸的尸体报告怎么说?”

“还有最后一点点就分析完了,毕竟是从警察手里抢素材,难得要死,那具尸体也都烧得不成样子了,想找个DNA完整的尸体碎片简直比登天还难,才两天就能得结果出来你就笑吧。”聂长丰说,“不过结论已经板上钉钉了,这尸体不是李大为。”

“你有李大为的基因数据作比对?”钱晶震惊,“你怎么做到的?”

“他给自己打药逼退蛊毒吐出的毒血,”聂长丰描述得轻描淡写,“让小绿绿先吸着存在肚子里,到实验室了再让它吐出来就行了。”

“那警察没有查出那处毒血的痕迹么?”

“我收集完了以后往上面浇了点油,一把火给烧了。”聂长丰说。

“……没必要吧?明明这对警方是很有用的证据,而且私自毁坏证据可是犯法的。”

“主要是药剂,李大为给自己注射的那个药剂是通过血液循环起效的,说明他的毒血里很有可能拥有药剂的成分配比,一把火给烧了,除了拥有样本的我们,就没人能掌握血阳楼的配方,”聂长丰说,“这种东西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要斩断不死,首先就得把它的传播途径彻底掐断,至于犯法,咱犯的法足够枪毙一百次了,还缺这一次么。”

“原来如此,研究人员就是研究人员,当年送你去念书的钱没白花。”钱晶赞叹道。

“钱老大,你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我聊这个吧。”聂长丰说。

“怎么说呢,你有时候不该聪明的时候智商突然上线了,很不该,”钱晶有些许手足无措,“少奶奶有请,要和你讨论一下核心超限模式的事情。”

“……少奶奶怎么发现的?我觉得我和少主瞒得挺好的。”聂长丰苦笑。

“放心,不是骂你的,少奶奶可不会再对着你开一枪了,不过话说回来,如若不是少奶奶可怜你,之前那一枪根本就打不偏,”钱晶说,“那只是一次警告,可你无视了这个警告,换做古代,你这是欺君,要杀头的。”

“钱老大,你知道的,我可是为了少主才做这件事的,少奶奶她有本事找少主说理去,欺负我算什么事啊。”聂长丰很委屈,“我现在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是人了都。”

“你当少奶奶还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啊,少主的身体状况她比你我都清楚,”钱晶说,“不说了,反正我和你一块去,他妈的,少奶奶总不至于把我也给毙了。”

实验室离苏筱墨办公的地方有些距离,聂长丰便搭着钱晶的车过去。

“结果出来了,妈的一出门就检测完毕,这timing真差。”聂长丰说,“板上钉钉,李大为没死,至少没死在车祸里,咦?”

“怎么了?”

“这个DNA,为什么桥南第六附属医院会有数据?”聂长丰惊了,“名字叫张玄迈,是一高曾经的学生,高二因为双相障碍导致休学,此后在桥南第六附属医院住了整整六年。”

“你是说,一个整整住了六年精神病院的高中生,替李大为去死了?”钱晶皱眉,“为什么?”

“双相障碍是一种既有躁狂症发作,又有抑郁症发作的常见精神障碍,”聂长丰说,“张玄迈曾是一高艺术的尖子生,但高二时因为画具问题与人发生口角,之后抄起椅子把人打成了永久性植物人,这种精神病人下手不知轻重,他父母原本想给他脱罪,就拜托桥南第六附属医院伪造精神病人证明,结果人医院随便一查,就发现张玄迈有很严重的躁狂症,经过缜密调查,发现张玄迈的家庭环境高压且压抑,加上艺术生天生敏感,最终以躁狂症为前置病症发作,患上了双相障碍。”

“我听着这不像是个能为一个陌生人去送命的理由。”

“钱老大,双相障碍不仅有躁狂症,还会有抑郁症,”聂长丰说,“这两种症状会交替发作,就像大海一样,潮起潮落,有的患者甚至发病的时间比女生的大姨妈还准时,想必是李大为在张玄迈抑郁症发作的时候以言语催眠他,在其潜意识里下达指令以后再利用药物激发他的躁狂症,此刻的张玄迈心智与大脑完全是一片混沌,只能依靠潜意识的本能做事,正好回应了李大为催眠下达在潜意识里的指令。”

“说得这么玄乎,你在现场看着李大为给他催眠的的吗?”钱晶笑了笑,没有当真。

“合理推测嘛,”聂长丰回了一句,“反正现在真相大白了不是么,待会我就和少奶奶说重新开始戒备,李大为没有死。”

“可他是怎么在警察眼皮底下把车上的人换了的?”钱晶问,“你和少主当时都在场不是么,你们亲眼看到他上车的。”

聂长丰愣住了,对啊,这是怎么瞒过他和凌若天的眼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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