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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打起来,打起来

第203章:打起来,打起来

“真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啊,凌若天,”李大为在一旁看着东张西望的凌若天,心里暗暗感叹道,“幸好做了伪装,要不然……”

不过么,李涵煦的发言倒是出乎了李大为的预料,大概是李涵煦自己心里有着新的想法了在求证而已。只是这求证也太危险了点,差点没把李大为吓死。

采访很短,约莫不超过三分钟,记者们的问题很有水平,刀刀要害。所幸大小姐不是那种会乱说话的人,谈吐得体,语句圆滑,让人很难挑出毛病来。

采访结束后,程思柔抱着一大束康乃馨走向程弘博,程弘博微笑着看着她,眼神里都是欣慰。

“爸爸!”娇憨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惊讶与感动,程思柔很开心,“你怎么有空来了?公司没有事情了么?”

“嗯,”程弘博看着女儿手里的花,又看看女儿高兴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惭愧,“是爸爸不好,这些年太忙了,都没怎么来参加过你的颁奖式。”

凌若天也悄悄地跟了上来,站在离父女俩不远的地方,四处警戒。

“很优秀啊,”程弘博内心感慨万千,却不知到该怎么说,“你也长大了啊……”

他说到这里不由得老泪纵横,抬头遏制了一下眼泪:“但是不能骄傲,要继续加油,八级准备得怎么样了?”

一说到钢琴八级,程思柔就有点羞愧了。她这几次高光时刻完全就是打的顺风局加上手感来了,要不然也不比其他人强多少。

“我会努力!”但是难得爸爸这么高兴,程思柔觉得自己加把劲应该也是可以的,于是她攥紧了小拳头,一副加把劲骑士的样子。

“程大小姐晚上好,”聂长丰在一旁插话,“恭喜夺冠。”

“聂叔叔好,”大小姐在这种时候总是会很乖,又对李涵煦问好,“表哥好。”

她对李涵煦无感,但是爸爸在这里,程思柔不介意讲些礼貌。不过李涵煦要是不给面子,她也不介意让凌若天上去咬他两口。

程大小姐本来就是这样肆无忌惮,再加上得到了凌若天这一条好狗,导致近期她飞扬跋扈的程度正在直线飙升。虽说她现在的状态似乎从精力满满的恶作剧大王变成了慵懒的贵妇人,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变得好说话了。

自从她和凌若天击败了赵存锡的阴谋,揭穿了公司里的叛徒之后,程大小姐就沉溺于与强权掰头的快感之中。现如今她也不想再整别人了,要整就整高管,整大官,整大老板,那才有意思。她渴望与强权争斗,她享受着把强权踩在脚下蹂躏的快感。

以前是没机会也没能力,但是凌若天来了。首先是大小姐的人身安全得到了保障,不必担心会因为挑战强权而遭遇人身危机;其次是凌若天这个人呢,做事风格极其符合程大小姐的胃口,两人经常一拍即合。而且在搞破坏整人这方面,凌若天在吸收了程思柔在整人方面的思想理论以后将其与自己的风格融会贯通,这坏人好事的能力与大小姐相比不能说是平分秋色吧,只能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属于是。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大小姐懒洋洋的,因为现阶段没啥强权能给她打,她觉得在她和凌若天的淫威之下桥南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自然提不起什么精神。

再说了,想跟强权掰头的人,会是那种好说话的家伙么。

李涵煦也微笑回应:“晚上好,辛苦上去做采访了,冠军。”

随后他又抬头看向正在四周警戒的凌若天,说道:“若天先生还真是尽职尽责啊,要不先来一起喝一杯休息一下如何?”

“蒙李少抬爱,还是不了,”凌若天微笑摇头,“身体不适,喝酒误事。”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李涵煦说。

这时,有个服务员上前来与李涵煦耳语了几句。李涵煦先是露出疑惑的表情,随后眼睛转了转,点点头,让服务员离开了。

“姑父,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有个客人在上面等我,”李涵煦跟程弘博告退,“只能下次再和您讨一杯水酒了。”

“年轻人就该多点交际,去吧。”程弘博表示理解。

李涵煦快步离开。凌若天再度环顾四周,发现那毒蛇吐信般的杀意消失了。

倒是另一种感觉清晰了起来,那有人想撕了他的感觉反倒是更加清晰了,还有股很浓厚的酸味,跟山西老陈醋似的。

聂长丰再也掩饰不住脸上的坏笑转过头去和服务员要酒喝了,还咳了两口,好像呛到了。

凌若天还在懵逼着呢,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被大小姐挽着走向了舞池。

“大小姐,你要跳舞?你不提前讲一下?”凌若天受宠若惊,“你这么主动邀请我又不解释不怕我有非分之想么?”

“我可不想跳,但是我要是呆在边上肯定会有不长眼的人来邀请我,一个个拒绝烦死了,倒不如就选你算了,你算是我的盾牌啊,”程思柔带着狐疑的目光,“对了,你该不会不会跳舞吧?”

“好笑,我他妈人称桥南猫王好吧,就我这身段这舞技,分分钟能爆锤小鲜肉的那种,”凌若天又开始忍不住吹牛逼了,“话说回来,这不是中式宴会么?怎么还有这么西式的活动?你确定我们今晚吃的是宫廷宴席不是奥匈帝国的选妃会?这也太他妈中西合璧了吧。”

“奥匈帝国皇帝的选妃会按理来讲也算是宫廷宴席,放在这里不算跑题,”程思柔对他翻白眼,“再说了,下面那些学生吃的才是中式宴席,你没见我们在这里的会客厅的布置很像欧洲古典式的社交舞会么?这里虽然有吃的但是都是小点心,我们刚刚在下面吃的正餐在这一层得去餐厅那边才有。”

“我去,这也太他妈的会玩了这帮有钱权的老头。”凌若天感叹。

“别乱说话,老头们也下场跳舞了。”程思柔低声说,“所以我才得拉你做挡箭牌啊。”

凌若天抬眼望去,确实如此,有几个衣着华贵风度翩翩的老绅士也下场了。其中几个凌若天知道,之前他们盯着程思柔的眼神猛烈得好像要在空气中擦出火花。

“不过,这么随意地就拉我过来,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可就让我难受了。”凌若天努努嘴,“看到那个许彦么有?你看他跟吃瘪的狗熊一样。”

“挺有趣的,我没看过狗熊吃瘪,真是个崭新体验。”

凌若天的舞技虽然不如他吹牛的那么好,但是也足够应付当下的情况。而程思柔从小就有老师教她关于这方面的礼仪,对此自然也不会陌生。

两人的舞蹈奔放自如,裙摆飞扬,像是配合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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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涵煦拿着房卡,刷开了电子锁。房间里早有一个人在等他,那人端着高脚杯,里边是冒着气泡的香槟。旁边的小茶几上有个冰桶,冰桶里插着两支香槟。

“听说您找我,”李涵煦缓缓走进房间,关上了门,“我们认识吗?”

“我们认不认识可不是我说了算,李少。”那人冷笑一声,揭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俊俏的脸。

“李大为,原来是你,”李涵煦看到李大为的脸,不屑地笑了声,“是我提供的藏身处不安全了?还是你怕我把你出卖了么?你这段时间似乎一直在跟踪我吧。”

“跟踪你?我可没那闲心,凌家到处追捕我,这种时候是个人都知道该躲起来,”李大为给李涵煦倒酒,“至于出不出卖,我不介意,虽然拿不到东西,但是我至少能够在桥南全身而退,至于之后楼里怎么处理你,也不关我事。”

“你们血阳楼也别太嚣张了,区区一个境外势力,手都伸不进桥南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放厥词。”李涵煦不屑道。

“你大可依旧这么自信下去,”李大为把酒递给他,冷笑道,“我想京城里会有人对李家勾结境外势力这件事情很有兴趣的。”

李涵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过了酒杯。

“你有什么事?”

“我的计划好像暴露了,”李大为慢悠悠地摇晃着高脚杯,“所以我需要你给我提供新的行动路线。”

“我也感觉到了,最近凌家不断猎杀我的家臣,似乎是想逼我把你扔出去,”李涵煦说,“我不明白,你们为了什么要做这些事情?金钱与权力么?”

“金钱与权力,只是实现欲望的道具与手段,”李大为说,“把道具与手段当做追求目标,只能说明人太肤浅。”

“你清高,你了不起,”李涵煦说,“你们就是一群疯子。”

“血阳楼是个很松散的组织,我进去的原因无非就是想着寻找自我而已,”李大为冷笑,“你真该和田村木拓认识一下,那种人才是你说的那种疯子。”

“松散的组织何来忠诚?怕是主君一死,树倒猢狲散罢了。”

“但树要是足够坚挺,那么猢狲们就会不断发展壮大,最终有一天,他们会脚踏地面,抬头仰望星空,那时候,那棵树不管是否已经枯萎,所有的猢狲们都会铭记它的恩德,为它立起丰碑。”李大为轻声说,“少主就是那样的人,他是给予猢狲们希望的大树啊,虽然这颗大树凶狠残暴又不讲理,任性至极,可他是愿意搭载着我们这群无家可归的猢狲们最后的一颗大树了。”

“我来这里可不是听你对你们家少主歌功颂德的,你要新的行动路线?你就那么确定你暴露了?”李涵煦喝了一口酒,说道。

“这事还不得问你吗?李大少爷,”李大为对他冷笑,“凌少奶奶年轻漂亮是不假,可你也不能见到美人就把不住嘴巴了乱说话不是么。”

“如果美人拿枪抵着你的太阳穴,我想你也会控制不住自己乱说话的。”李涵煦怼了回去。

“这倒也是,所以我并未对你兴师问罪不是么,”李大为耸肩摊手,“好了,我的时间不多,说说吧,你还有没有方法让我混进锐丰集团?”

“之前我们说好的交易,你把钗子给我,我让你混入审查队伍,现在交易已然完成,不管你有没有被发现,我确实已经让你进入了对锐丰集团的审查队伍里了,”李涵煦说,“所以,你现在是来与我探讨新的交易么?”

“虽然我的情感上并不认同你这番诡辩,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必须和你达成一部分的共识才好在桥南行动,”李大为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么?我当然可以告诉你,我们血阳楼喜欢和人交朋友。”

李涵煦一喜,刚要说话,却被李大为打断了:“不过,你要做好一些准备,血阳楼不喜欢墙头草。”

“什么意思?”

“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要有求死之心的人才能走下去,”李大为悠悠地说,“它不容许你们半途而废,想要中途退出的方法只有死亡。”

“蹩脚的威胁。”李涵煦不屑一顾。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死么?那你也太小看人类的恶面了,”李大为说,“我这里的死,并不是指代肉体的死亡,那是更为深邃的含义。”

“下次再聊吧,反正我们还有点时间,希望下一次你能给我一个合格的答复,”李大为看了看手机的时间,随后带上人皮面具,说道,“到时候你不想做这个交易也没关系,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到时候我们也不会再缠着你了。”

他放下了手里的高脚杯,低着头离开。李涵煦坐在沙发上,轻轻摇曳杯里的酒液,看着杯里的气泡,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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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舞曲的谢幕,凌若天与程思柔用强劲有力的舞蹈切出了舞池。凌若天满头大汗的,心脏狂跳。

倒不是因为程大小姐那美艳的脸所心动,只是因为这舞确实太耗费体力了。舞蹈家对于身体的锤炼可不亚于武者,一个好的舞蹈家,肌肉力量与身体韧性绝不逊色于武者。舞蹈可不是什么轻飘飘的摆手动腿的东西,是很消耗体能的。

而现在体力正是凌若天的薄弱项目之一。

不敢相信一个天地无双的武者,体力居然会是孱弱项。

这也足以说明他的身体现在已经溃败到什么地步,现在的他之所以还能游刃有余地对敌,依靠的已经不是招式而是经验了。

“就几步就把你累成这样么,”程思柔掏出手绢给他揩汗,一脸鄙夷,“你也太弱了吧。”

“大姐,我是病人,换一般人以我现在的伤势,能讲话都算他身体倍棒了好么。”凌若天极其无奈。

“行了行了,知道你伤重不治已经快要死了,”程思柔一脸不屑,“可我看你和我斗嘴的时候怎么不像个病人呢,精神焕发得跟打了鸡血似的。”

凌若天没有接上嘴,只是继续四处观察。

程思柔有点不高兴:“从我们一上来开始你就到处乱看,你在找什么?”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在找发出杀气的那个人。”凌若天说。

“杀气?”程思柔疑惑道,“这么模糊暧昧的词汇,真的有这种东西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凌若天说着,看到了一个方向,随后顿了顿,换了话题,“人来咯。”

“什么意思?”程思柔顺着凌若天的眼光看去,只见许彦与一高的老校长还有一帮教师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要向程思柔谈话的样子。

她下意识地想拉凌若天的衣角,却发现后者早已一脸姨妈笑地退到了她身后,低垂着头。不看表情的话凌若天此刻就像是个沉稳谦恭的侍者,安静地呆在主人身后。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程思柔的侍者,虽是保镖,但是他也有负责小沐不在大小姐身边时满足大小姐部分合理或不合理要求的义务。

“校长好,各位老师好。”程思柔只得硬着头皮与诸位打了招呼。

“程思柔同学,”教务主任干咳了两声,说道,“最近你的表现很优秀啊,希望你能继续努力,为个人为班级为学校发光发热啊。”

这种套话程小姐根本就懒得听,于是她随便敷衍了几句过去了。

“我们听说你想提议五高也跟我们一起举办元旦晚会啊,”老校长这时发话了,“很好的提议嘛,两方可以多多交流经验,是个难能可贵的机会,不愧是程老板的女儿啊。”

程弘博此刻也跟了过来,他看到有一大堆老师学生围在自己女儿身边,有些担心便过来看看,没想到一上来就听到了老校长的隐藏马屁。

“校长您这话说得,谬赞了。”程弘博虽然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比这露骨的马屁不知道受了多少,本该有抵抗力了才是,但是这一次居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可能因为是受夸奖的主要是女儿,有些不太适应。

“刚刚我们也和五高的领导讨论过了,决定我校学生会和五高学生会联合成立一个临时的晚会策划小组,程思柔你看你要不要以学生会文艺部部长的身份加入?”教务主任抛出了橄榄枝,程思柔一脸懵逼。

凌若天在一旁心里好笑着吐槽。搞什么?这套操作怎么有种春物某段剧情的既视感?当许彦是性转一色呢,我们家大小姐那么像大老师么。

“可我不是也要表演节目么?而且我们学校学生会没有文艺部吧?”程思柔傻了,这是什么操作?自己何能何德就能以这种方式混入学生会了?

“我也需要上台的,没事,只是审核筛选一些节目而已,属于前期忙一点后面基本没什么事情的工作。”许彦在一边说道,“你是文化艺术节的冠军啊,有你加入进行审核筛选,这次晚会的节目水准一定会很高的。”

大小姐回头看了看凌若天,后者一脸关我鸟事的表情。

要是给他配上可乐和炸鸡,这家伙估计会把现在眼前发生的事情当成什么剧开追吧。程思柔想。

“文艺部这种,并不是没有,”教务主任有些尴尬,“只是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就空闲着,如果程思柔你愿意的话,可以给你任文艺部部长的,毕竟你现在展现出来的实力足够胜任这个位置了。”

程思柔又回头求助似地看着程弘博,程弘博知道这是女儿自己拿不定主意了,想要自己这个做爸爸的替她决定。

虽然情感上程弘博是希望程思柔做这件事的,但是理智告诉他女儿完全没有那种天赋,进去了就是给人添麻烦的那种。这样想来程弘博觉得还是帮女儿拒绝掉这个比较好。

“校长,我觉得吧,思柔毕竟还在准备考级,作为家长我不太希望她分心太多,”程弘博说,“贵校里没有别的人选了?”

老校长看了一眼许彦,随后拉着程弘博在一边小声地开始讲话了。这时,凌若天裤袋里的老范震了震。

他鬼鬼祟祟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低声跟程思柔咬耳朵:“大小姐,我肚子疼,我想上厕所。”

大小姐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也低声和他咬耳朵:“你别蒙人,你刚吃饱就想拉?你属水管的么。”

“属水管什么意思?”

“嘴巴连菊花,吃完就拉的那种人。”

“大小姐你恶心到我了,可我真的想上厕所哎。”

“你这人好奇怪啊,上厕所你和我说什么,你直接去不就完了,你这样这么正经跟我报告我倒觉得你不像是要去上厕所,”大小姐狐疑地盯着他,“你该不会要去干坏事吧。”

“反正我就要去上厕所,而且我可不是要和你报告,我是想告诉你,这段时间里跟着你爸,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跟孙悟空拿金箍棒给唐僧画圈圈似的,”大小姐哼哼,“那注意安全啊,咱们家现在都快成医院的金主了。”

“知道了知道了。”凌若天敷衍了两句,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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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通道里,李大为正在顺着楼梯往下走。他没有选择电梯,电梯直通大厅,而安全通道可以转到员工通道,他现在需要换装。

他现在虽然带着人皮面具,别人看不见他原来的脸,但是人皮面具有一个坏处就是透气性差,容易被汗水弄得扭曲导致面部不自然,一般人当然不会注意这些,但是今晚聂长丰也在这里,李大为还是不想让聂长丰抓到他哪怕一丝痕迹。他太清楚凌家的能力了,一丝痕迹已经足够凌家将他的行踪彻底咬死。

比如现在。

他身后传来急切的脚步声,以极快的速度在接近,脚步声在楼道里回响,声音的厚重程度好像是一头犀牛在这里狂奔一样。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啊,还是慢了一步……”李大为轻叹一声,“好吧好吧,那就启动B计划。”

他从衣袖里滑出两副软塑料制的扑克牌,边缘锋利。在手里把牌抓了两个牌扇,瞄都没瞄准就往身后甩去。牌扇以一百二十度的的圆周角度迅速散开,化作无形的扇形弹幕。带着呼啸的风声疾刺而去。

脚步声曳然而止。李大为才定睛看去,只见聂长丰指间夹着一张牌,他周围的墙壁上插满了李大为飞出去的扑克,它们嵌在墙里,好像是从里边长出来的一样严丝合缝。

入石三分。

“聂组长,初次见面。”李大为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只得微笑着和聂长丰打招呼,“没想到您竟然有如此身手。”

“如果你有一个变态朋友天天拉你去拉练的话,这种身手也不过是手到擒来而已。”聂长丰语气冷淡,他把那张塑料牌捏入掌心,随后松手,只见那软塑料制成的扑克牌此刻就像是一个废纸团一样从他的掌心坠落。

这扑克牌的边缘可是锋利的刀子,吹毫断发那般锋利。不惧锋刃将其捏入掌心还无伤,这人的手掌得有多坚韧。

“你怎么看出来的?”既是如此,李大为也没有再掩饰的必要,他揭下人皮面具,露出英俊的脸。

“少奶奶说,你的计划败露,自然会找时间找上李涵煦,血阳楼在桥南能给你们提供帮助的能力微乎其微,而你曾经和李涵煦做过交易,”聂长丰说,“你只能找他,用不死来诱惑他,不过少奶奶刚刚和我说,你们之间似乎没有谈成的样子。”

“你们在监视我么?”李大为问。

“不,我们只是监视李涵煦而已,因为你总要找他的,如果你要偷到研究资料的话,如若不然,你早离开桥南了,”聂长丰说,“守株待兔而已,不算多高明的做法。”

“原来如此,不过么,现在这种情况也还在我预想以内,”李大为无奈摇头,说道,“聂组长,抱歉,我要杀你了。”

“好啊。”聂长丰冷笑,“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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