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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章:我和大小姐打老虎苍蝇的故事51

152章:我和大小姐打老虎苍蝇的故事51

苏筱墨睁开了眼睛,阳光透过半透明的白色窗帘映入她的眼里。

她爬起来摇了摇头,醒了醒神。然后随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平板电脑,随手划了几下屏幕。这时,一则新闻出现在她的视野范围里。

那是一则视频链接,新闻标题是桥南政府召开的记者会。

苏筱墨觉得很奇怪,一般来讲,政府部门开记者会那就表示地方要出了大事件了。不是新政策出台就是要解释什么或是抨击什么,总之一定是发生了很严肃的问题,不然根本就没有开公开记者会的必要。

这还是个直播链接。

居然是网络直播。

苏筱墨感到头皮发麻,觉得不看的话可能会错过什么东西。

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事。

她还是点进了链接。

“对于桥南昨晚发生的火灾事件,我赵存锡由衷地感到悲哀与对死伤者的同情,”视频一开始,镜头便拉到了赵存锡面前,只见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好像在为什么鸣不平似的,“这是桥南史上最恶劣,最无人性的恶性犯罪事件,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件案件造成的后果如此惨绝人寰,简直让人类文明倒退。”

“赵书记,眼下桥南政府有什么可以透露的消息吗?或者说,你们有掌握凶手的信息么?”有记者提问道。

“从昨晚开始,桥南所有大大小小的公安部门已经出动,重案组已经开始筛选犯罪数据库里的罪犯数据,相信过一段时间后,便可以揭开这恶魔的真面目,”赵存锡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在此立下军令状,一个月内,必然给民众们一个交代。”

“赵书记,最近的众多类似的恐怖行动在桥南频频发生,这是否意味着是桥南的公安系统出了问题呢?”

“公安系统并没有出问题,”赵存锡打断了记者的提问,说道,“龙嘉艺龙警官现在是桥南实质上的公安系统的总负责人,他在昨晚上救下了数以百计的普通居民,你们如果怀疑公安系统有问题,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在怀疑一个曾经拥有国家一等功的国家英雄有问题呢?”

赵存锡说这句话的眼神,如同凶悍猛虎,不怒自威。

那记者自知犯错,连忙落座低头。但是还是被一群人的目光围得水泄不通。

“赵书记,那么最近在桥南发生的各种事件又该如何解释呢?您对此又有什么看法呢?”另一名记者趁机提问。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赵存锡说道,“我们一定要坚信我们是正义的一方,我们站的立场是人民群众的立场,所有迫害人民群众的牛鬼蛇神自然要被我们消灭,今天开这个记者会的目的,并不是赵某人要解释,要掩饰什么,而是给破坏人民安定团结的恶人下的挑战书,赵某人必将联合龙警官,和一切拥护桥南社会团结的力量,把他们绳之以法。”

苏筱墨看着直播,眉头紧锁。

赵存锡做出如此高调的姿态,看来是想把舆论先捏在自己手里,扩大他的政治影响力,给自己创造退路。

可是这是谁给他的话头和由头的?苏筱墨已经叮嘱过下面人做事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了,下面人是不可能犯这种错误的。

她连忙寻找关于昨晚火灾的消息,看完后眼神呆滞。

这哪里用调查啊,这就是凌若天的手笔没错了。

别人看不出来就算了,苏筱墨怎么还看不出来呢,法医验尸报告结果已经很明显了,被烧死的暗网猎人的喉咙致命伤早于尸体焚烧之前,而且对方生前必然经历过激烈抵抗。肺部还残留有毒素,说明这些人必然吸入过毒雾,哪怕只是一点,都能被查出来。

毒素,刀伤,伤口里没有枪弹的撕裂形状,只有凌若天能做到。在这种全是普通居民的居民楼里,毒雾与冷兵器反而是能将影响范围减到最小的一种手段。枪械容易破坏墙表,破坏一些藏在墙表下的某些管道。水管还好,万一是电路亦或是煤气管道,造成火灾和爆炸的几率反而更大。

放火的目的只是为了清除残留的毒气与脚印痕迹而已,真正给这些猎人补刀的手段只有一个割喉。

而且现场还有军用武器的碎片,这让苏筱墨越是笃定是凌若天干的了。凌若天这人打架容易上头,说好听点是意志坚韧,一定要摧毁敌人才肯罢休,说难听点那就是疯狗,真要给他打急了,是根本不考虑后续影响的。

虽然他不是本心如此,但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她又看了看武器库的存储调用记录,昨晚确实在那个地方通过无人机运走了部分设备。指令是老范下的,下达指令的设备拥有的权限是最高权限,凌家只有一个人有这个设备,那就是凌若天。

简单来说,凌若天只需要在这边按按手机,就能让老范本体去死,而且它还反驳不了。这部手机拥有的权限甚至超过了本体的控制台。

所以他能远程调走武器库里的部分武器而无人能拦。

苏筱墨扶额叹气,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凌若天真的敢这样打。说实话,像这种隐匿在普通人里的暗网猎人,苏筱墨的策略一向是引蛇出洞,拉到郊区再宰。她以为凌若天也是这样干活的。谁知道凌若天打得如此侵略如火,手段雷霆无比。

不过也好,知道有这么一件事也是对猎人们的一种威慑。现在涌入桥南的猎人们大多数是在一边潜伏一边观望局势,那几个先头部队差不多已经被宰得七荤八素了,新来的没有引路人,又被某个疯子惦记。胆小的会跑,胆大的也不敢招摇,这样的话他们就会慢慢丧失主动权,对凌家来说是件好事。

苏筱墨心里又想,要是那火灾真是凌若天干的,那他有没有受伤啊,他要是受伤了伤到哪里怎么办啊。这样一想人就心情不好了,就着急得不得了,心里不舒服,一团乱麻似的,就很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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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存锡暗暗地深吸一口气,相机那轻微的喀嚓声在他耳里却犹如雷鸣。

足见他现在已经紧张到什么程度。

不过他的表情依旧很正常,嘴唇不抖眼不斜视,语速适中吐字清晰,一副事态尽在掌握的样子。

“赵书记,听闻您最近和锐丰集团之间有些矛盾,这些事情与锐丰集团是否有关系,锐丰集团高层的莫名消失又是否与桥南所发生的事情有关联呢?”

“锐丰集团一直是我们人民企业家的好榜样,我们和锐丰集团之间就双方的意见进行了友好的交流,充分交换了意见,最近桥南发生的这些事情,对社会影响太大,自然也会影响到锐丰集团,如果是按照这方面来说的话,我想还是有些关系的吧。”

一旁坐着的龙嘉艺有些头疼,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说话总是说一半,让人既想猜又不敢猜。

他当然也得坐在这里,赵存锡把他点出来,本身就是在利用龙嘉艺的威信来给他打影响力。而且龙嘉艺昨晚也算是在现场的一线人员,对事态的描述要比赵存锡精准得多。本着记者发布会不掺大假的原则,龙嘉艺怎么也得坐在这说些实话,要不然记者没东西写可不就由着他们胡编乱造了么?胡编乱造的东西最容易伤名誉了,而胡编乱造却又是媒体的常态。

记者们又问了龙嘉艺几个细节,龙嘉艺敷衍了一下,说了个大概。后台的林老和沈老一边喝茶一边听着,微微摇头。

他们面前有个大屏幕,里边是赵存锡发布的记者会的直播。二老坐在隔会场两间外的会议室里,茶香在整个房间里飘荡。

这间会议室里,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再无别人。

“赵存锡这家伙,”沈正诚无奈地笑,“这番话一说出来,先不论能在人民心里是什么形象,但是表面功夫却到位了。”

“确实,若天小朋友昨天晚上做的确实出格了,给赵存锡抓住了马脚,”林老说道,“年轻人就是火气大。”

“黑道就是黑道,即使洗白了,那暴虐的本质也还是刻在骨子里,”沈老说道,“若不是他家老太爷功绩显著,这凌家我早晚给他铲了。”

“铲了?”林老大笑起来,“老沈啊老沈,你可真是大白天的就想睡觉啊,几个朝代都铲不掉的东西,你想铲就铲?再说了,谁敢和你一块铲。”

“林老,话可不是这么说,”沈正诚皱眉,“这坏东西不要的时候自然可以清理干净,难不成还要放任他为祸世间不成?”

“你当没人铲过?”林老表情突然变了,“文革干什么去了?在那种伟人都被扔老鼠屎的年代,照样没人动得了凌家,更何况现在。”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相互地轻叹摇头。

“算了算了,不提也罢,我也就是想想而已。”沈正诚摆摆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了,“凌若天我见过了。”

“哦?什么印象?”

“第一眼看上去,不过是个孩子,虽说谦恭有礼,但是眼神却带着睥睨天下的味道,”沈正诚说,“他嘴上恭敬得很,给我泡茶却泡得很随意,简单地洗了洗就泡了,柜橱里的那套茶具根本就没动过。”

林老很感兴趣:“哦?这能代表什么?”

“传闻凌家藏书阁典籍之丰厚,奇书怪书杂书无书不有,搜怪猎奇者趋之若鹜,”沈正诚说,“我不信他没学过怎么给人泡茶,会不会与想不想是两回事。”

“原来如此,”林老微微点头,“他没把你当做贵客。”

“我去拜访,原本按理来说,我是他的一大助力,他理应该拉拢我,即使看不上我,也得做个姿态,让我保持中立才对,”沈正诚说,“所以我没给他好脸色看。”

“毕竟对方是个小孩,老沈你也太小气了,和小孩置气,”林老说,“我看,对方未必是看不起你,也可能是在测试你的度量也说不定。”

“这测来测去,不怕把人心测没了么?”

“您不也在测他么?”林老说,“大娃别笑二娃,这孩子,可还入你法眼。”

“林老,我感觉您似乎蛮护着这小子的,”沈正诚耳朵微动,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问道,“是因为凌老太爷么?”

“倒不是我护着他,”林老说道,“你也知道,我孑然一身很久了,但是人死皮赖脸地活在世上,无非就是为了个念想。”

“念想?”

“我想让他欠我一个人情,”林老叹气,“我以为我已经能够步入圣人之道了,早该视人情事故为凡物,却到了今天才知道自己还是放不下。”

“此话怎讲?”

“我这么帮他,无非是给我孙女留条后路,”林老苦笑,“也不怕丢脸说与你听,我现在无非是挂着一副空头衔,要人无人要权无权,如果我哪天没了,这凌若天,就是我给孙女留的后路。”

“林老,您也太异想天开了,”沈正诚惊得下巴都掉了,“人家有老婆的,再说了,就算人家苏筱墨没意见,您孙女难道就没想法么。”

“好笑,让我孙女去做小?凭他也配。”林老苦笑,“你想歪了,思想能不能纯洁点,我是想让他在关键时刻护我子孙一次而已。”

“一次?也太少了。”沈正诚摇摇头,“您一旦倒了,被群起攻之是必然的,护得了第一次,第二次人家未必愿意出手。”

“那也没办法,人情就是这样。”林老叹气,“原本这任务我是打算交给赵存锡的,不过现在看来,要是交给他,我可怜的孙女估计就没得救了。”

“您是想让孩子远离官场?”沈正诚很敏锐,“可交给黑道也不是好方法啊,甚至不如入仕,您不怕孩子学坏了么。”

“两害相权取其轻,我这也是无奈之举。”林老说道,“要是有更可靠的朋友,谁会把自己孙辈托付到这种地方,不过说到学坏,我觉得不太可能,凌若天那孩子看着也不是个流氓啊,还会背二十四孝呢。”

“老版的二十四孝?”

“没错。”

“现在这个时代还有心思记老祖宗的东西的,都不差。”沈正诚说,“看来您今天是要和我摊牌了,您打算站在锐丰集团这一边咯。”

林老微笑摇头。

“凌少主站哪一边,我就站哪一边。”林老喝了口茶。

沈正诚微微点头:“看来这个人情您要定了。”

“嗯,”林老说道,“赵存锡一步错,步步错,我再跟着他赌,必然引火烧身。”

突然他又话锋一转,眼睛眯了眯:“听说杨家的小姑娘去美利坚了,好像是查出了某个关键人证的位置吧。”

沈正诚心里明白了,林老今天和他讲的这番话,就是在表明立场。林老的消息渠道还真是多,连杨雨嫣去了美利坚都知道。

林老透露这个消息给沈正诚,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已经预见到赵存锡要败了,他不会在败者身上下注。

林老表面上还是幕隐在赵存锡身后,可实际上他却在帮凌若天做事。不说别的,就隐瞒身份这工作,林老做得挺尽职尽责的。

要不然赵存锡怎么可能还查不出凌若天的身份?因为档案都被林老压着呢,没人敢动。

江洛再大能大过林老?林老不让江洛调,江洛就一个字都调不出来。

“既然林老这么好讲话,”沈正诚把一沓资料扔在桌上,说道,“我这也有一些好东西,想请林老过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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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高见从床上爬起来,往外眺望遥远的地平线。

蔚蓝的海水和天空以地平线为分界点,泾渭分明。

他颤抖着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水杯,把里边的水一饮而尽。

“齐老板,今天醒的挺早嘛,”妩媚的女声在房门边响起,“昨晚睡得如何?”

“我挺好的……有劳罗总管费心了。”齐高见连连作揖。

此刻在他眼前的女子,竟是血阳楼的高层,罗菲。

“收拾一下自己,少主想见你。”罗菲言简意赅地说道,“对了,少主托我问你,最近几日可否有不适的地方?毕竟是在海上,怕你晕船了。”

“谢少主关心了,”齐高见说,“并无不适。”

罗菲妩媚一笑,转身离去。

齐高见松了一口气。

他在美立坚下了飞机之后没多久就被打晕了,醒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上的这艘巨轮的。还在懵逼状态呢,罗菲就带着画水流进来了。

传说血阳楼心狠手辣之辈众多,按理来说能掌控这一帮血手人屠的家伙必然不是什么善茬,但是画水流第一次见齐高见的时候倒是彬彬有礼的,语气也温和。

当然,如果不算那一闷棍的话,齐高见或许会对血阳楼有好感也说不定。

画水流当天就带他参观了着整个游轮,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游轮一共十三层,六层在甲板下,七层在甲板上。每一层都不同,最顶层才是给人居住的,甲板上边有各种各样的私人设施。大多由血阳楼高层自行布置。甚至田村木拓在这里有一个自己的小道场,皮瑞尔则在这里有自己的赛车场。而甲板下则是各种武器,食物和淡水等等的必要物资。

这艘游轮大到了什么程度?这艘游轮足够容纳三万人在里边吃喝玩乐一个月。

更不要讲其实里边根本住不够三万人,可想而知这艘船得有多空旷。

这艘游轮也不知道血阳楼是怎么弄到手的,看起来像是把两艘超大吨位的游轮给拆了再重组过的。与市面上任何一家公司拥有的游轮都不相同,甚至他们连旗帜都没有。

没错,这艘游轮连旗帜都没有。按照联合国条约来看,这算是一艘海盗船,随时都有可能会被联合绞杀。

所以齐高见才睡不好。

谁知道哪天晚上就被人一枪蹦了呢?击毙海盗根本就不需要理由,世界各国都有剿灭海盗的义务。

听画水流说,他们现在在太平洋上打转,自从他们被凌若天赶出桥南以后,就一直在这转悠。偶尔也会派人上岸采购物资,也不知道他们整天在海上乱晃是怎么有收入的。

难不成他们还真的做海盗生意?

也没敢多想,齐高见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他穿好衣服,朝田村木拓的道场方向走去。罗菲说画水流会在那儿等他。

齐高见其实很疑惑,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画水流需要的,能让画水流把他掳来这里。

这几天画水流也是让他好好休息了一下,什么都没问,每天派人送吃送喝,还托人问他生活得习不习惯。

除了不允许他接触任何通讯设备以外,其他的都随他的便。就连配给他的手机都是特制的,与这里的云端链接,与其说是手机倒不如说是一个手机样式的多功能终端。因为这东西打不出电话,用不了任何聊天软件。聊天网页会被云端封禁,反正只要能透露消息的功能一律无法使用。此外上网看视频玩游戏什么的都不耽误。

这也算是另类软禁吧。

齐高见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道场前边。

罗菲早已等候多时了。

“罗总管。”齐高见上前打招呼。

“齐老板,”罗菲笑吟吟的,“请吧,少主在里边热身呢,齐老板不介意的话在里边等等吧,顺便吃个早饭。”

“热身?”齐高见皱了皱眉,难不成对面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

“例行的锻炼而已,”罗菲说,“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毕竟田村木拓没那么强。”

“您的意思是?”

“进来一起看看吧,”罗菲笑,“齐老板来这么久了,少主说想让你认识认识他这个人,交交心。”

什么意思?

齐高见想不明白。

他心里很忐忑不安,他和黑道的交集就是海腾堂而已,血阳楼他也只是听周之惠提过一嘴,只知道这个名。对于血阳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毫无了解。

而且他现在说好听叫寄人篱下,说不好听的,那就是人家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在这种情形下,不慌才怪呢。

“齐老板,请吧。”罗菲发出了第二次邀请,语气却有些不耐烦了。

齐高见只得微微点头回应,缓缓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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