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一脚踢在对手的裆部,只听对方惨叫一声,随后狗哥便用小刀狂捅对方的腰子,手段狠辣。
而在一旁担任先锋的梁孜染则更加凶残,只见她两手缠着手指粗细的铁链,拳头绑法像是泰拳手一般,而到了前半小臂上就变成了臂甲的绕法。她每击出的一拳都如同怒海狂涛一样势大力沉。而且她不是往脸上揍,就是打肚子和腰,骨裂的声音此起彼伏,实属比狗哥效率高多了。
她就像一柄刺入心脏的尖刀,快、准、狠。
八极拳,泰拳,大圣劈挂拳,洪家铁线拳,形意拳,散手,还有现代拳击。只是短短的几分钟,梁孜染便淋漓尽致地打出了多种拳法的特性,一个身形姣好的女子打出的拳风却和男人一般刚猛,毫无婉约之气。和凌若天那种毒蛇般刁钻毒辣,阴险狡诈的刀法比起来,梁孜染的拳法可谓是光明正大得很了,颇有些一拳超人的味道。
也难怪钱晶自认低她一手,梁孜染所学习的这些拳术,比起太极来刚猛得太多了。虽说太极也有搬拦捶这种柔中有刚的招数,但是单单一个八极拳就足够梁孜染对刚搬拦捶了。因为八极拳发力于脚跟,行于腰际,贯手指尖,故暴发力极大、极富有技击之特色,人称其有“晃膀撞天倒,跺脚震九州”之势,是如同烈火般狂烈躁动的拳法。钱晶揉不下如此暴烈的拳劲,所以两人对刚的话钱晶略逊梁孜染一筹。
更不要说梁孜染还练了其他刚猛系的拳法。正面空手对决,梁孜染几乎可以稳压其他四位组长一头。
其他组长的话,聂长丰肉搏能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能同时打赢两个普通人的肉搏能力在凌家眼里和普通人没啥区别。萧湘钰这种擅长贴身缠斗的根本打不出和梁孜染一样劲力的拳头。所以在这方面来说,梁孜染称作五组组长最强者确实当之无愧。
但是钱晶本身太极八劲早已臻至大成,梁孜染想要只依靠刚烈的拳法击败他的话,那也是不太可能的。钱晶和梁孜染打钱晶一定会输,但是梁孜染绝对不会打得轻松愉快,最终结果必定是以梁孜染的惨胜告终。若是两人以命相搏,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两败俱死。
而萧湘钰的游龙八卦也是属于贴身缠斗类型的武术,梁孜染会被她限制臂展,而且萧湘钰这么多年在外游历,对各国军用武术和关节技的了解绝不逊色于她所立本的游龙八卦。一旦被萧湘钰突破了拳围,那么再怎么刚猛的拳术也是对不过关节技的,这时候双方决定胜负的关键就在关节技的攻防战上了,谁先失误谁暴毙。
聂长丰就更不用说了,毒镖、毒针、毒雾和毒蛊齐上,能不近身就不近身。而且运动越激烈毒素侵蚀得就越快,越是刚烈的拳法需要的呼吸量越大,那么血液循环就越快,这种情况下毒素自然扩散得快。
只能说梁孜染面对其他组长并不一定就是能够完全碾压对方,打得对方还不了手那种。有巨大优势不假,但是其他组长的能力并不一定就比她弱,甚至在不同情形下有些组长可以反制梁孜染。
但是单单凭借体术一项梁孜染就能大优势压制其他组长,足够说明梁孜染这五组组长里的最强者并非浪得虚名。
而仁组现在,正在清理藏在桥南其他地方的猎网猎人。梁孜染独自带领仁组精英部队进行对暗网猎人的清扫。
在凌家这段时间的清扫下,即使是习惯独狼行为的猎人,也不得不开始相互拥抱团结起来。如果他们没法拧成一股绳抵抗凌家,那么被凌家剿灭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所以萧湘钰说凌家现在缺人手不是没有道理的,老话说得好,蚁多蝼死象,好汉怕人多嘛。这不,这些猎人开始一个个聚成小团体来对抗凌家后,凌家进行清扫工作的难度呈指数性增长。
如果说之前都是混混打架的话,那么现在大家都已经不约而同地向规模化战争化发展了。猎人们越是团结,凌家就越是需要更多的人手来达到迅速清扫对手的目的。
“上来开火掩护大姐头!”狗哥又放倒一名猎人,高声喊道,“一个也不要放过!”
话音刚落,几声枪响划过夜空,那是数十把短管猎枪在疯狂咆哮,将弹丸全数倾泻在敌人身上。锯短的枪口是为了能更好地让霰弹的覆盖率变大,牺牲了射程而提高了容错率。仁组并不像义组那样依赖枪械,他们配枪的目的只是为了能够更有效率地杀人。既然讲究效率的话,被锯短的双管猎枪既满足了便携性还兼带强大的杀伤力,是很好的选择。臂力强劲者甚至可以一手持枪一手砍刀,左右开弓,化作死亡飓风冲向敌阵取下敌将首级。而要是在摩托车上用的话,短管猎枪也是很不错的选择,这样既兼顾了威力也保证了骑手能够余下一只手来操控车子。
一轮齐射以后,梁孜染便直接领着枪手们冲了上去,如同悍不畏死的死士。本身他们一开始的驾车冲锋就已经把猝不及防的猎人们冲散了,加上一轮齐射,直接捣碎了猎人们想要重整态势进行反击的想法。
这个地方处在桥南的近郊,地广人稀,适合这些暗网老鼠们藏匿行踪。要是在城里找不到猎人们,来这边找的话,那可是一抓一个准。
不过几下,这片区域便被扫荡得干干净净。梁孜染坐在地上大喘气,看着小弟们来来回回收拾战场。他们把猎人这边的死者堆在一块,往上边浇上汽油点火。伤者一律拿手铐铁链捆在一边,用一尺长一指粗的铁锥贯穿他们两边的琵琶骨,借此锁住他们的双手以免发生不愉快的意外。
伤者自然继续交给警察叔叔,但是死者还得凌家自己解决,不过还好毁尸灭迹的事情做多了,大家都是熟能生巧的,倒也不用担心会出差错。
既然凌若天说了不必考虑影响,那么梁孜染做事自然毫无顾忌。更何况,梁孜染今天是来撒气的。
谁让暗网猎人他们伤了苏筱墨呢,凌家的怒火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掉的。事实上,今晚的猎杀钱晶也参与了,只是两人不在同一战线,而且钱晶今晚是负责后勤工作的,侧重点不同。
这天晚上将是凌家对暗网猎人态度的转折点,如果说之前的猎网行动只是警告的话,那么现在凌家的态度则是以赶尽杀绝为主。之前的猎网行动好歹尽量以活捉为目的,可今晚的清扫工作却变成了侧重于迅速击破的战略,能杀就杀,追求效率。没被杀掉的猎人那就只是纯粹运气好罢了,要不是梁孜染连战五场缺乏人手、时间和资源,仁组今晚可能一个暗网活口都不会留。
虽说凌家旗下小弟号称有百万之多,但实际上大多数都是用着凌家名号的蝇营狗苟之辈罢了。实际上凌家不过几十来万的小弟而已,又分散在全国各地。更不要说战斗人员了,一个城市约摸一千多人能打就差不多了。桥南比较特殊,仁义两组加起来能打的估计有三千多人,要是再从里边挑选精英的话,也超不过一千个。
“大姐头,这是今天第五个暗网据点了,”狗哥上来汇报道,“下一个据点暂时没有找到,需不需要派遣斥候去找找?”
梁孜染看了看正在忙碌的小弟们,能动的就只有几十个人了,那几十个人身上甚至还挂着彩,却依旧任劳任怨地干活。
原本几百个精英组员,五连战后也剩下得不多了。现在剩下的都是狼灭里的狼灭,属于核心组员了。
一晚上时间仁组主力几乎被挥霍一空。只能说猎人们实力并不差,抱起团的暗网猎人们也算是桥南里数一数二的势力了,不能小觑。
“不必了,收拾完以后原地休整吧,”梁孜染吩咐道,“大家今晚辛苦了,死去的组员名单整理一下,一式两份,一份交给义组,一份我们自己留着,到时候发抚恤金用。”
狗哥点点头,旋即跑去通知去了。
火光与人影交织,梁孜染看着满地组员的遗体,不免悲从中来。这些人跟了她已经很久很久了,总归有感情的。
苏筱墨受伤的事情根本是瞒不住下边人的。大家平日里虽然很怕苏筱墨,认为这个少奶奶手段刚强,家法严厉,但是她对手下人也不差,至少保证了几十万手下人足够养家糊口有房有车有存款,这种成绩已经足有让人死心塌地地追随了。
而且苏筱墨年纪也不大,她也就比凌若天大两年,少主今年也才十七岁。大家也就把她当做家里主事的小妹看,平日里宠爱得很,大都让着她。
所以苏筱墨被炸伤的消息一传,下边就炸了。不仅组长们义愤填膺,手下人更是怒不可遏,纷纷主动请战。就连不喜欢打架的智组研究员们也纷纷穿戴起来还在研发的外骨骼装甲原型机想要亲自上场。要不是聂长丰及时喝止了这帮家伙,可能凌家以后的科研人员就得大换血了。
最终决定是以仁组为主力的先头部队搭配义组与智组组成的后勤部队进行行动。仁组近乎出动了全数精锐,想要将暗网猎人清扫殆尽。
从今晚开始,凌家已经不顾一切地向暗网宣战。仁组一晚击破五个猎人据点的战绩便是凌家下给暗网的挑战书,此事也早已在暗网上的情报网里疯传,对还没来到桥南却又想在桥南分一杯羹的猎人们造成了极大的战略威慑。更不要说现在已经在桥南里躲躲藏藏的猎人们了,甚至有人已经开始连夜潜逃。
比如被凌若天半路截杀的那一车人就是逃跑失败的其中之一。
而更多人则是恶向胆边生,团结起来要和凌家血战到底,毕竟如此优渥的赏金一辈子也遇不到一次,这些人不爱惜自己的命,自然不爱惜别人的命,他们只想要钱。这种人当然不怕凌家,即使鱼死网破也无所谓,能拿到悬赏就是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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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孜染在原地坐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几束白光从远处映入她的眼眸。她微微眯了眯眼,想要减少光对眼睛的影响。
远处传来引擎的轰鸣声,八辆货车从远处疾驰而来。几分钟后在离战场不远处停下,从上边下来一群一群的西装暴徒,他们扛着医疗箱和担架,把仁组的伤者一个一个地抬上货车,货车上有着简陋的急救设施。
其中领头的货车上下来一个人,却是钱晶。他下车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一支注射枪扔给梁孜染:“枪里边是破伤风疫苗,不想死那么早的话就赶紧打了。”
“来得太慢了。”梁孜染皱眉。接过注射枪对准小臂,扣动扳机把疫苗顺着静脉打进去,说道。
“没办法,我那边也有几个猎人团体,而且你这边伤者死者太多了,我们人手不够,”钱晶点了支烟,说道,“我顺带把那些团体收拾了一下,要不然我们根本过不来。”
“这片区域大致打扫干净了,或许跑了几个,你要是有空,可以去抓一下,”梁孜染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说道,“你那边扫了几个团体?”
“不多,三四个而已,”钱晶看了看正在干活的仁组,有些不满,“虽说你是仁组组长,但是你手下的小弟始终算是凌家的资源,这么挥霍的话人员补给是跟不上的,招募,分配,培训,每个环节都是要烧钱的。”
“你这种把人当财物看的习惯得改一改,我很讨厌你的这种价值观,人就是人,不是谁的财产。”梁孜染微略有些不满,“不过改了的话也就不会让你管钱了吧,真是让人感到不爽。”
“你也会说这种话啊,”钱晶说道,“可你看看你的手下,你把他们当人了?”
梁孜染看着自己正在干活的小弟,被搬上担架的小弟,他们不是全是血洞就是浑身骨折挫伤刀伤什么的。仁组不爱用枪,用枪的少数只为了能让冲锋队突破敌人的弹幕而生,大多数还是用着砍刀和炸弹。炸弹自然不能随便乱用,那剩下的大多就是砍刀了。
而暗网猎人几乎人手一把枪,虽然说是手枪居多,但是杀伤力并不小。再怎么说手枪也比砍刀手长吧,所以仁组的冲锋队身上弹孔多一点也是正常的,砍刀对枪,死伤自然多。
更不要说仁组现在是已经连战过五次据点清扫的队伍了,按这个配置来的话,倒不如说在如此激烈且紧凑的战斗下居然有人还能动才让人奇怪,仁组里的怪物究竟得有多强才能打出此等成绩出来。
“他们都是精英,战死是他们自己的荣耀。”梁孜染眼神严肃,“我们仁组没有叽歪的懦夫。”
“精英不该白白送命,他们有更大的价值,荣耀也不能当饭吃。”钱晶针锋相对,“还有,你们今天玩坏了车库里几乎半数以上的车辆,我不在乎你们怎么烧钱,我只是不希望发生少主要用车的时候我们一辆也调不出来的这种情况。”
“你啰嗦了多少年了,”梁孜染皱眉,“我一听就烦。”
“我都啰嗦了快二十年了,”钱晶有些暴躁,“你一次也没听进去过。”
“仁组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玩暴走的,从来就不怎么吝惜自己的命,”梁孜染语气平淡,“前面是山我们冲过去,前面是海我们跳下去,我们是冲锋队,理应冲在前线,我活了四十年了,足够了。”
“妈的,鸡同鸭讲。”钱晶把手里的烟砸在地上,用脚碾了几下,旋即把烟蒂踢开,眼神凶狠,“所以老子一直看你不顺眼。”
“没事,彼此彼此。”梁孜染说,“毕竟你年纪大,人越老,胆越小。”
钱晶没理会梁孜染的嘲讽,眼神正经:“等少奶奶养好了身子我就和她提议给仁组增加枪械使用培训的比重,现代社会已经不讲刀剑了,你们仁组的作战方式早该改一下了,如果仁组擅长使用枪械,我们今晚就能减少更多的伤亡,你们仁组的固步自封只会害了你们自己而已。”
“可以。”出乎意料的,梁孜染居然同意了,“你去说吧。”
钱晶愣住了,为了这件事梁孜染和他不和了二十年。而今天她居然妥协了?!
原本钱晶还气势汹汹的,梁孜染一句“可以”就把他脾气卸了。
为什么?
钱晶不解。
“我想你今晚误会了一件事,”梁孜染看着小弟们的遗体,有些哀伤,“我只是不同意你的说法而已,什么精英不精英的,他们都是我的小弟,无论有用没用都是我的小弟,他们谁死了我都会一样为他们悲伤。”
“那你之前也没同意增加枪械训练的占比啊。”
“你那时提出的占比不合理,”梁孜染说道,“你们义组的训练方案套不了仁组身上,首先脾气就不同,哪有一人一天要打四个小时的靶子的,你有这么多资金吗,而且我们是暴走族,要练车的,和你们佣兵那套玩不来。”
“……那你为什么不提出来,还和我吵了二十年。”钱晶气得抓狂了起来,“梁孜染你怎么这么无聊!”
“小时候你总是一副老大哥的样子指挥这指挥那的,好像家主之下你最大的样子,”梁孜染说,“我看到就烦,所以才和你唱反调,还有,我怎么训练我的小弟,那也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指挥,而且这二十年的比武比下来,你的义组也不过如此,别忘了,仁组才是凌家现在最强的组。”
“我承认义组身体素质不如仁组,但是两者差距并不大,”钱晶反驳,“如果比武的时候允许真枪实弹,你们仁组根本冲不过来,橡胶弹又打不穿油箱,你们又戴头盔,我们自然吃亏。”
“今晚的敌人可是真枪实弹的,”梁孜染说道,“但仁组依旧可以做到连续击破五个据点,要是不依赖枪械,义组能做到吗?”
“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了,”钱晶不屑,“反正在我看来,明明是可以少死很多人的,你们的冲锋队里不也有枪手么,要是枪手数量再多一点,或许我们能把这些猎人连根拔起也说不定。”
“随你怎么想,”梁孜染说,“到时候我会和少奶奶讨论一下新的训练方案,把预备队伍训练出来就行了,反正我也算是将行就木的老人了,就让下一代仁组组长来做这些事好了,所以今天也不和你较劲了,到时候就是你要帮忙教育我的后辈怎么带队伍了,所以这些话你最好留着和他说就是。”
“啧。”钱晶咂嘴,也不说话了,和梁孜染讨论这种话题只会给他自己找不高兴,仁组都是不惜命的疯子,和疯子讲这些话,如同对牛弹琴,毫无意义。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就是一声细微的呼啸声划过空气。梁孜染意识到了什么,眼疾手快地就把钱晶扑倒在地,同时高声喊了出来。
“狙击手!注意隐蔽!”
钱晶反应也很快,推着梁孜染爬起来,把货车当成了掩体,掏出手机打电话。
“都什么时候了,你打电话有用吗?”梁孜染跟着他躲在货车后边,语气急切。
“当然有用,”钱晶手机通了,只见他对着手机那边的人几乎是怒吼出声,“聂长丰,干活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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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聂长丰揉着惺忪睡眼挂断电话,打开随身的笔电,在某个虚拟操作平台上输入了几个代码。
过了两秒钟,海量的字符串涌入屏幕,化作数据组成的**大海,翻滚咆哮。
智组的所有程序员几乎全体出动,它们相互吞吐着数据流,几秒钟的交互以后,凌氏集团总部的天台地面缓缓打开,无数漆黑的无人机像是喷泉一样喷涌而出,化作漆黑夜幕里的群鸦。
“这是什么?”一旁坐着的萧湘钰好奇问道。
“军方科技,蜂群无人机,”聂长丰解释得言简意赅,“我们这个算是魔改版,代号夜鸦,特化了夜晚战场索敌能力的版本,所以爆炸威力就小了点,不过要是炸的位置够准也是可以炸得死人的。”
“炸死人?”
“对啊,因为本名就叫做蜂群自杀式无人机嘛。”聂长丰说,“原本这玩意的原型可是一种叫做游荡弹药的东西,针对的是阵地的集群轰炸,拿来杀人实在算是大材小用了,所以为了能让它更好杀人,我们就给它增加了声呐探测系统、红外探测系统与人形AI识别技术,增强了它的索敌能力,可惜这些玩意装得太多,只得适当降低一点威力了,要不然飞都飞不起来。”
“你的意思是,这些无人机其实就是一颗颗小导弹咯,”萧湘钰好奇道,“军方允许你们私自魔改了么?”
“好笑,什么时候凌家要改点什么东西需要经过军方同意了,”聂长丰一副瞧不起军方的口气,“再说了,我们只是魔改而已,又不是剽窃,本质上这玩意版权还在军方那儿,他们委托我们做评测,现在不就正好有机会了么,大不了私改的我们自个留着玩,不拿去卖就得了呗。”
“看刚才那个规模,大约有几百个吧,”萧湘钰不由得惊叹道,“没想到现在凌家无人机技术如此成熟了。”
“屁嘞,”聂长丰摆摆手指头,啧啧嘴,“你是看不起智组的技术力么,几百个?刚刚那个集群足有三千架无人机,要是全炸了能直接把一辆轻型坦克炸成一堆废铁,顺带把里边坐着的人炸成烤肉。”
“等会,你刚刚说的这个是特化了夜晚索敌能力的,难不成还有其他特化的机种?”
“那是当然,我们甚至还有一种是根本爆不了的,专门搭载了高清摄像头与超高像素的镜头,身上有着迷彩的八卦记者无人机,专门拍明星艳照拿去卖的,这玩意有一千多架呢,”聂长丰自豪得鼻子都要翘上天了,“要看吗?最近也刚刚投入实验不久,想看什么明星的艳照?这里都有。”
“恶心,”萧湘钰皱眉,“你比狗仔无良多了。”
“本来就打算卖给什么报社网站啥的,挣点外快嘛,最近凌家缺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没打算卖照谋生,最多就放在U盘里存着而已,”聂长丰连忙辩解道,“而且这不也是能在战场上当侦查工具用嘛,实战也有价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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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打电话叫聂长丰他也赶不来啊,”梁孜染对钱晶说,“总得想个办法减少损失,你的人也在受伤啊。”
“现在你敢冲出去么,”钱晶说,“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我们劣势,不想被一枪崩了脑袋就相信聂长丰,养他读那么久博士总该有些用了。”
话音刚落,一抹漆黑的残影划过天空,密密麻麻的无人机抵达了战场。它们在天空盘旋游荡,如同寻找猎物的鹰。
“这是什么?”梁孜染愣住了。
“援兵。”钱晶松了口气,“游戏结束了,你要不要吸根烟一块看?”
“我不抽烟,”梁孜染挑了挑眉,“又是智组搞的小玩意么?还挺有趣的。”
“有趣?这可是杀人利器,”钱晶笑,“里边随便一个砸下来,都有三四颗破片手榴弹的威力。”
“谁能顶得住手榴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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