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面前最后的观众在我面前倒下,心中毫无波动。
这些人……该死。
他们将她从我身边夺走,在这个硬币永远只能投出背面的世界里,完全地玩坏了所得的技术。
人性被剥离,基因被篡改——原来为人的东西,此时却仅仅只是披着外壳的怪物。
我对此感到愤怒,愤懑,无力。
所以我……拼命地,真的是拼命地吃掉了她,吮血吸肉,骨肉分离。
就是为了来看一眼,我所担心的光景。
——那是不出我所料的噩梦,一如我所想的灾难。
尽管我可以对个体保持有限度的信任,但任何对人类的群体抱有完全依赖的心态都是找死。
压下心中的感情,我步出被藤蔓改造地面目全非的礼堂,门外是成排的士兵。
我丝毫不畏惧——也从来没有畏惧过暴力,但我却恐惧于输掉之后的结果,那梦想和理智都被摧残的未来。
于是我向着他们举起右手。
“举枪!”一个指挥官样的人发号施令。
直面恐惧,找寻真理——直到我扭曲为怪物的那天。
“你们似乎并不好奇我与你们敌对的原因——一如无数次的敌对一般。”
“开火!”没有人愿意与我对话,一如遥远的过去。
“因着你们喜欢压迫比你们低的人,然后用与同等级的人的交易再度压迫比你们低的人。”
我低喃,随着我手臂的摆动,无数的树木升起——这种木质隔绝电力的能力还不错,所以特制子弹都没能将电传导到我身上。
“撤退!回去修整!”指挥官很明智地选择了暂时不再交手。
然而,要是“明智”有用,那又要我这违背理智所追寻真理的一生何用?
我微笑着看着他们消失在我的视野当中——然后又再度出现。
“此处是我的伊甸,你们是跑不出去的。”
在所有人见了鬼一般的目光中,我解释着。
心中的文字空间光华大亮——每一个已完成的悲剧都成为了我的力量。
伊甸,幽灵,道士,侦探,亦或者少年和神明——通过复述那些故事里的现象,我能在故事结束(女主角死亡)之后,拥有改写一些现实的力量。
“欺软怕硬,以多欺少,谎言,失控——我不会承认你们是人类的,尽管你们确实是。”
我扫视了一圈周围——一切一如我想的混乱。
远处发生了抢劫事件,人们趁着武力被用于对付我的情况,暴虐在没有监管的地方发生。
“那你……又是什么?你自称的旧日?”
指挥官好像在完全不能理解现状的情况下选择了稍稍交涉一下——但揶揄的口吻给我一种极端排外的种族主义者跟别的民族说话的感觉。
“——非也,非也,尽管我也可以自称神明,但是此时的我拥有的特征,若要与你们的概念一一对应的话……”
我思考了一下——为了证明我并非来自于人类之外的恶意,我还是多少解释下自己的身份比较好。
“嗯——那就……【复读机(人类本质)】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的表情在我的愉悦中开始扭曲。
我则自顾自地唤出了无数的树木,遮挡住了再次倾泻的子弹。
“虽然这么说……对物理几乎免疫的家伙,我能怎么处理啊……啊,有了。”
虽然他们的体质让我无法从外界伤害到他们,但我很肯定的是我的能力在优先级上有高于他们的方法。
——毕竟,是原本将我和她都逼入死路的力量,此时反哺给我,自然也有这种优先度。
“呵……感受吧,这种无论如何都会失败的感觉,不讲道理的恶意……”
于是,我勾起嘴角,再度开始吟唱。
“如果是物理上难以破坏的话……”
伴随着枪林弹雨,和着子弹击打木质的声音,让古老的,无人知晓的故事传唱吧。
【我心中始终有一事无法释怀。】【我是否做到了最好】【是否有挣脱命运的方法,是否只是因为我的愚蠢亦或者弱小而未曾寻找得到。】
尽管身体在笑,但我的心在痛。
痛苦如同海潮一般拍打在我身体的每个角落。
我正在使用的力量,是属于每一个悲剧的力量。
【是否有一个,用同门鲜血染满每片剑锈的我,未能做到的事情?】【是否有一个,在每个无法改变的偏见与绝望之下依旧能够熠熠发光的东西?】【是否有一个能够改变这结局的事情?】
每一句都像是用刀子划伤我的心脏一般。
这是我做出过最为愚昧的事情——我却不得不再一次依靠这些话语。
这让我感到悲伤,泪水不断地从眼眶里溢出。
【所以啊……】
我将桃木剑从身后拔出,站在地牢内侧的阴影处,嘴角掀起了讽刺的笑。(CG:一个难堪地微笑着的道士,面对逐渐融化的一群武装士兵)
【请你们,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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