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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回 守诺进洞

第11回 守诺进洞

紧张的心慢慢放松,螳臂当车,这是一个极具讽刺的言词,但在天时地利的环境里,其力也有种四两拔千斤之势,原来信任与友情,既可以使彼此得到互补,又能让力量变得更加强大,胜利的喜悦,无疑会让人无尽的开心。

绝境觊觎平安,终因对方有个诸葛亮,最后意外出现奇迹,不但发挥得淋漓尽致,还以侥幸之心成功退敌,俩人的双眼,都在望着远去的五匪徒,虽然画面很真实,可内心深处,依然有种恶梦犹在的感觉和恐惧,甚至紧张。

“抓紧机会,我们快走。”

汪龙:“可你脚严重吗,是说起泡的痛。”

丁惠珍:“慢慢走,应该没有问题。”

汪龙:“那走的时候轻点,往上爬,尽量别发出响声。”

丁惠珍:“明知会不同路,有点莫名其妙。”

汪龙:“因为去你妈所说的洞,并不是唯一的活命方法。”

丁惠珍:“问题要到洞找粮食,否则会活不了多久。”

汪龙:“但方向已暴露,早就是条死路。”

“这你跟着我走就成。”

突然间,丁惠珍已抛开所有顾虑,好像再迟就会失去什么似的,动作很急,但步伐更快,瞬间就在松树下走出了四五米。

汪龙虽然内心不爽,但此时此刻,也只好跟随,他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它的选择机会,反正现在忧心忡忡。

“你快点,好不好。”

汪龙:“不不不,不能走。”

丁惠珍:“难道在怀疑,我也会害你。”

汪龙:“不,我怕他们耍回马枪。”

丁惠珍:“已看着,他们五个都走掉,白担心。”

汪龙:“但我听余更才的口气,他好像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尤其是他那些疯狂的笑声,简直就是傲视一切,绝不会是临时凭空捏造的,请往复杂处想一想,否则阎王会对我们不客气。”

丁惠珍:“那现在该怎么办,真的有点搞不懂。”

汪龙:“首先你枪不能离手,想让敌人真退,除非让他们见血。”

丁惠珍:“这我早已做好准备。”

汪龙:“那现在,退回去。”

丁惠珍:“为什么你突然变得如此固执的。”

“只想你这次好好听我的,以后让你说了算可以吧。”

言辞中发出如此强硬的要求,气氛即时紧张,丁惠珍没有马上回答,她似乎突然有很多的心事,竟久久的在沉默着,好几分钟,都是一言不发,呆呆地傻站。

“如果以后三天你全都听我的,就退回去,否则现在我也会来说不不不。”

汪龙:“好好好,保证以后三天都听你的,但你要跟我躲到棺材穴去。”

“究竟在说什么,你你你你你你。”

虽然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但汪龙已跳了下去,此时此刻,之所以在无奈中,也只好跟随,但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动静。

丁惠珍慢慢失去耐性,突然站了起来,现在天上已有了月光,她一眼看见的,竟是在身边的棺材,她想往上爬,但却被一只手拉住。

“拜托,蹲下,这次你要听我的。”

丁惠珍:“好,这次我听你的,以后三天,希望你也能如此。”

“请相信我是个说话能算话的人。”

这次一等,竟是一个多小时,可不但没有发现敌人的动静,甚至连风也停了下来,只是正因为风已停下,那些细微的变化,才有机会得以观察分毫,慢慢地,汪龙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

“做什么,别吓我。”

汪龙:“想请你能小声点,他们用长枪,早已把我们包围。”

丁惠珍这才真的一惊,忙问:“那怎么我没有看见。”

汪龙:“现在至少,有四个人,从上面、下面、左面、右面向我们包围。”跟着又马上说:“他们是错位的,也就是说他们的人打不到自己的人,但我们却是他们四个人的射击中点。”

丁惠珍:“已经知道,原来他们是假退,想让我们粗心大意的,你看有两个匪徒走了回头,速度好快。”

汪龙:“没有估错,果然是回马枪,我正在看。”

丁惠珍:“那该怎么办,他们要耍狠。”

汪龙:“要么你先把他们杀掉,要么是我们等他们杀。”

丁惠珍:“还有其它方案可供选择吗,这两个都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有,第三个选择,就是下辈子好好检讨……。”

此时此刻,不但他的话发抖,并且身也在发抖,因为这时候,四个方向都传来了枪声,并且是密密扫射,直压而来,但时间,肯定不会再长久,用耳可以听得出,包围圈已越缩越小,转眼就命危旦夕。

“那你快说说怎么办,可我现在还不想死。”

汪龙小声说:“如果不怕鬼,就把旁边这副棺材朝上竖起。”

丁惠珍小声说:“连我都快要变成鬼,鬼还有什么的好怕。”

汪龙:“那如果你已不想再杀人,就打打他们的小腿,帮他们搔搔痒算了事。”

丁惠珍:“现在不是我想杀人,而是他们逼我出手,况且到处黑漆漆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那里是他们的头,那里是他们的腿,你就别要再谑弄我了,好么。”

汪龙:“这就对了,因为他们换弹盒的时间是很短,很短的,所以你要狠狠打,再狠狠打。”

“已知道。”

这副棺材,是既厚实,又挖起不久的,挨穴竖起后,足可以将三面的危险挡住,上方的枪声最疯狂,但突然停止了,显然是在换弹盒。

把握机会的丁惠珍,站起挥枪就射,不远处即时传来了惨叫声,没多久,依照激烈度辨析,用同样的办法,将四匪徒全部都送入了地狱,

四次真真实实的惨叫声,正好被刚赶到的两匪徒听到,他们很快又从原路退回去,因为不相信的事很多,但发生之后就谁都不可再否认。

而人就是这样,的确可以说慌讲讲废话,但没有实力的废话,总会永远成为废话,相反,如果有实力作为依托的废话,却是痛击的前奏。

“应该说这一次我们,已经有短暂的安全。”

丁惠珍:“刚刚才逃过生死劫,难道你不怕他们复仇。”

汪龙:“正如诅冷排所说,他们只是山贼,肯定会有所顾虑。”

丁惠珍:“但我怕他们因此,把全部人都调来。”

汪龙:“一、他们这里的人不团结;二、他们在这里不会有很多人,死了九个,在损兵折将的时候,肯定会先想办法自保;三、军区的直升机刚才在高空侦察,就算其它地方有人,也不敢再明目张胆。”

丁惠珍:“那请兑换你的承诺,我们按计划继续走。”

“好吧好吧,但要小心。”

境换况变,另人另事。

而与此同时在远处的翠云峰,一个美女泪水忍不住滑落,慢慢跪在地上,她面前有个长者,虽然年纪至少过百,但举止非常的骄健,从表情可看出是师徒作别。

再说五匪,因意见不合天亮分道扬镳,仇督唯则独自下山,第二天下午时,带着八分醉意,见前面有间三层高的平房,正想绕道时,却见有个女人在前面路过,兀具美貌,不知不觉已跟着走。

他在外面观察了一个多小时,可既没有见人进,也没有人出,过了很久,甚至连说话声也听不到,由此可见,里面就只有那个美人,既有色心也有色胆的他,靠近时发觉有双半新皮鞋在门口。

等美女回到家,婶婶入棺,叔侄正哭到死去活来,是夜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偷偷潜入了看守所,可被救出的弟弟本是嫌疑犯,却因此即时变成通辑犯。

且祸不单行,因被救出的弟弟早中毒。

插序暂停,回归主角汪龙,至于他们。

轻许诺后的第三天,太阳已开始偏斜,约下午两三点时候,到了山脚,是两座山的山脚,因意见早有眦睚,之所以言词少之又少。

而映入眼内的,一座是U字形,另一座是I 字形,稍远处,全是古木参天,竹林丛丛,汪龙继续跟着丁惠珍,走进嵚嵌大山腹中。

他发现左右前三面都有数不清的悬崖峭壁,好似一个U字形,高高屹立于云霄之中,皮表却被旱魃摧残得遍体鳞伤,峡变深邃。

等两公里后再抬起头时,不知怎的,夕阳竟把山顶的云层,影得如血般鲜红,仿佛恶煞不懂悭吝,随时都有可能,为饕惬而暴虐。

“………鸦…………鸦………”

“……鸦……鸦鸦……鸦……”

噩鸟怒喉,传来不祥之兆,汪龙因此而更加惊慌,突然止脚不前,转身往上看,总感到大山嵬峩不稳,不但垂直,并且倾侧,眼前有种一塌而下的危险。

可丁惠珍却因从小喜欢乌鸦,之所以想法完全相反,她认为这是天意,只要往前就是好事,以致不但没有顾虑,并且脸上还有一种难以用言辞表达的兴奋。

“究竟你又怎么啦,能不能走快一点。”

汪龙:“看天色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要天黑,现在我们只剩一个火把,不如先找个地方过夜等天亮再上山。”

丁惠珍:“不,要抓紧时间找到山洞。”

汪龙:“可这里,比电影的画面还要恐怖几分。”

“不管什么理由,都要尽快,你只管跟着我走。”

在说话中的丁惠珍,她不理汪龙会不会追,抬脚就继续往前,并且比之前,步伐有快而不慢,甚至连头也不再回,因为今天是诺言的最后一天,明天这个书富靓,就不再受她的言辞约束,所以决定铤而走险。

“怎么你变得如此固执的。”

“因为只有进了洞才安全。”

此刻才知道,轻许诺的代价总是沉重的,现在汪龙唯有沉默,但本不该有路的荒野,所到之处,却总觉得隐逵藏衢,让他疑心越来越大,等黑暗将最后一丝光亮吞噬的时候,没想到洞口,已出现在火把之下。

刚想出言劝阻,可丁惠珍既不问话也不回头,竟一弯腰就钻了进去,仅有六七十公分的圆洞,爬是往前的唯一办法,爬着爬着,至小已蠕动了过百米,那一刻,究竟有多恐惧,只知道已无法相信自己的双眼。

滴滴嗒嗒的飘落声,却不知从何处传来,因为头上脚下根本就没有水,只是突然之间,竟能直腰而走,现在所到之处都是石壁岩层,可以看得出,是人工开凿而成,又走七八百米,之后根本不敢用心去想象。

入口长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工事厚度一米左右,旁边有乱石数方,而沁人心脾的香气,不但很多,并且闻得相当清晰,其中有油的香气,有干菜的香气,有干肉的香气,及烹饪佐料等等,显然种类繁多。

“这是什么地方,真的不可思议。”

丁惠珍终于转头,第一次开口说话,但未答先问:“难道说你怕。”

汪龙刻意地苦笑几下,说:“再怕也不好意思在一个女人面前提起。”

丁惠珍装作并没有听出话的弦外之音,说:“那我们继续往前。”

“好吧,有劳你。”

可进去之后,到处都是乱石,见石室有三十平方左右,绝对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闸,因为这些石头,肯定是为封堵而作准备。

食品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是种种香气,却比刚才更浓厚,这究竟是代表着何意,不得而知,心在希望与绝望中徘徊,体会却是灾难。

“这里有入口。”

汪龙:“已看见。”

“那你先进吧。”

等火光下移,发现这次的入口,比刚才的稍窄,高三十来公分,宽五十来公分,好像是为除胖子之外的人,而量身订做的,爬过去之后,却是宽敞的大洞,至少有三四百平方,并且相当高。

白色,是米袋的白色,一袋袋的米,就摆在石壁旁;纸箱,一箱箱干菜,一箱箱的干肉,也整齐地叠放着;而锅具,碗碟筷,却都是全新的;并且,还有大量的可燃冰和蜡烛。储备确实丰盛。

“现在我们,终于走到。”

眼看床虽说不上床,是用一排木板固定在地下,不过长宽却有两米。

“是的,明白。”

话还说没完,汪龙倒头就睡,并且连眼也闭了起来,仿佛是到了他家的安乐窝一般,什么顾虑也不再有。

“看你这样子,已累透了吧。”

“现在我,简直是就要垮,何止累。”

点燃了一根蜡烛,丁惠珍也躺了下来,与汪龙并排而睡,脸对着脸,相隔很近,已完全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但很快,又往前移了移身体,才肯作罢休。

“虽然我也感到了很累,可是心却总想着一件事。”

汪龙本来就有满肚的疑惑与怨气,听到了这样的话,若不惊那才是怪,问:“与我有关吗,怪怪的感觉。”

丁惠珍:“仙金仙这种事,那已经是当然。”

汪龙没估到越想回避的问题,就越对他横冲真撞,虽然逃出了‘相反方向’的魔掌,也躲过了五匪徒的追杀,可最后还有个更难缠的在身边,这一刻又怎会不令他感到错愕,说:“听到你如此表述我真想问,你是不是为了仙金仙而来。”

丁惠珍:“现在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一件事。”

汪龙:“那你问,我在听。”

丁惠珍:“首先你父亲为何会叫你到西方去读航空航天。”她有意停了停,才补上后半句。

“而不是选择在国内。”

就算不注意,也可以听得出,本来是一句的话,是丁惠珍有意分作两句说的,在这不安的此时此刻,又添增了无尽的忧虑,当然忧虑早已变成了恐惧。

因为刚才的话虽不多,但每一句,都大出汪龙的意外,眼在继续紧闭,但心的警惕性,已到了相当的高度,可不知怎的,现在他总强逼自己让心冷静。

“虽然不知道,莫非说,这也有问题。”

丁惠珍:“用这种口气问我,你该不会连183279、984961这两组密码,也没有听说过吧。”

汪龙:“之前绝没有听说过,记得我离开地下密室七天后就出国,其间我每分每秒都在担心我奶奶,既不看报纸,也不看电视,更没有上网,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丁惠珍:“可是183279、984961这两组密码,只有你父亲知道,所以根本就不用看报纸,或看电视,更不用上网。”

汪龙:“搞不懂什么意思,因为在那七天里,我爸爸只叫我要多吃饭,要注意身体,别的话他从没有提过半个字,干嘛对我提这样的问题。”

丁惠珍:“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就到西方读航空航天。”

汪龙:“事因当初我的心,每刻都在绞痛着才决定离开,并且是犹梦发生。”

“那为什么,我想知道。”

汪龙:“说不清楚的那么多因果,只记得离开地下密室后,虽然住进了新房,但我与李平却是有名无实的,那时,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丘敏妍;那时,我时时刻刻都在为丘敏妍俩姐弟提心吊胆;还有,我还不停地担心着我奶奶的安危。但不管我怎么等,不管我怎么想,可始终都没有结果。也许,当初的决定只想换个环境,免得精神突然崩溃,至于其它连我自己也不知怎解释。”

“可惜你父亲,却很可能,是有意为之。”

汪龙:“怎见得,难道你也信有仙金仙这种事。”他把话停了片刻,然后冷冷地问:“还与我家有瓜葛。”

丁惠珍:“那我可不可以先问你,你信不信你爷爷的话。”

汪龙:“这个当然相信,难道那十二个数字,与我爷爷有关。”

丁惠珍:“把问题留下慢慢自己想,当时你爷爷向空天中心求助,说仙金仙已经在他手里。”

汪龙:“既然你不回答我也不会强求,那我爷爷用什么工具求助,空天中心之后又如何援助。”

丁惠珍:“当时,你爷爷用手机向空天中心发信息求助,说仙金仙已在他的手上,空天中心马上派出特种部队乘专机援助,只是专机降落云雕前,你爷爷已中弹昏迷。”

汪龙:“呵呵,原来如此,如果我用你手机向空天中心发信息求助,说金仙金已在你手里,另写两组莫名其妙的数字发给你家,然后马上把你打成植物人,等空天中心再派出特种部队来援助的时候,这世界上岂非又有了金仙金这玩儿,最后既有仙金仙,又有金仙金,不是会更好玩的吗,相信简直就是个妙。”

丁惠珍:“不但假设得很好,并且反驳也非常恰当,只可惜少了背景。”

“哦,什么事,那你再说。”

丁惠珍:“回云雕前我在织组的资料上查过,西方风变金KT,从不收亚洲学员,为何会收你和踪桐,对这一问题你有没有认真想过。”

汪龙:“因为我在国际航空航天杂志上发表了很多论文,尤其是与高温材料有关的论文,并且在校成绩一向顶尖,我进入风变金KT,也只不过是在高温材料实验室实习实习而已,这会很奇怪吗,可我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丁惠珍:“其实你能以最好的成绩,而进入风变金KT实习,这也许不足为奇,可踪桐呢,既我所知,她的成绩,属全校最差最差的那一种。”

汪龙:“看来你知的事也真不少,虽然,踪桐考试成绩的确属最差那一种,但她的科研成果却非常出息。”

丁惠珍:“别忘了你刚才的假设,如果西方将还没公开的科研成果都写在踪桐名下,那,一个学习成绩排于尾末的人,她岂非也要变成超级天才。”

汪龙:“那在假设前,请你也首先去搞清楚你刚才所提到的背景两个字,因为风变金KT只是一个私营企业,但我们所在的学校,却是公立学校。”

丁惠珍:“风变金KT只是一个私营企业,不错,但风变金KT很有钱,有了钱,就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这……。”

汪龙听得有点不耐烦,抢着说:“好好好,那风变金KT,花钱把别人的科研成果买过来,最后写在踪桐的名下,那他们得到了什么,为的又是什么,真够莫名其妙。”

“为了收买你。”

汪龙又是一惊,说:“收买我,就算我再不是什么的好东西,但还没有沦落到出卖自己的国家。”

丁惠珍:“正因为你不好收买,风变金KT才会用此下策。”

汪龙:“刚才你说,风变金KT要通过踪桐,来收买我。”

丁惠珍:“至少组织是这样认为的,当然还有我在持此意见。”

汪龙:“那原因是什么,总得给我一些证据吧。”

丁惠珍:“因为风变金KT,马上就要在云雕开设分公司。”

“有这样的事,怎我也不知。”

“千真万确。”

汪龙:“这件事,我还没听说过,风变金KT,为何要选择在云雕开设分公司,请说说具体。”

丁惠珍:“第一是因为相信你家有仙金仙,第二是因为云雕的地理优势,还有第三、第四和第五。”

汪龙:“八年前出国后我离开云雕已太久,请说下云雕有什么的地理优势。”

丁惠珍:“在我们父辈的小时候,云雕以前不叫云雕,是个山区穷县,后来不但云雕设立了市,附近的几个县也划归给云雕管辖。”

汪龙:“这我知道。”

丁惠珍:“因为现在的云雕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森林,在全世界所有工业城市中,是为数不多全民饮用天然水的工业城市,正因为云雕空气好,水质好,所以云雕的科技人才和科技公司应有尽有,这就是风变金KT要在云雕开设分公司的理由之一。”

汪龙:“那你刚才提到了第三,第三是什么?”

丁惠珍:“既说云雕,可能有一种很特殊的耐高温金属元素,而这种金属元素,全世界就只云雕有。”

汪龙:“这纯属是扯谈的事,现在发现的那么多耐高温金属元素当中,从来就没有那种是只有一个地方有的,别忘了我在回国之前,几乎每天都在与耐高温材料打交道,并且同事都是全世界最顶尖的那几个。”

丁惠珍:“也许第三,还得靠科学来证明,但是第四……。”

汪龙:“那请你现在说说第四,与我又有什么的关联。”

丁惠珍:“在你刚回到云雕的第二个小时,风变金KT的高温材料实验室发生爆炸,有可能,你已是相关项目的唯一活人。”

汪龙:“你先别要自圆其说,风变金KT的高温材料实验室发生爆炸是常有的事,但安保措施绝对先进,踪桐就是在地面工作的,她至小也经历过十次以上的大事故,但向来都是有惊无险。”

丁惠珍:“可是组织说这次爆炸,破坏力非常强大,实验室已被夷为平地。”

汪龙:“现在我想告诉你的是,纵然这样,在一般情况下,如果不是外来力量破坏,根本就动摇不了风变金KT的高温材料实验室的根基。”

丁惠珍:“那是为什么,我也想听听。”

汪龙:“因为真正有特殊价值的实验室,是设在地下一百米的石室里,叫‘耐高温材料实验室’;而地面的叫‘高温材料实验室’。所以地面上被夷为平地,根本就伤不到我们这些高级的职员,也许不到半年,又会被建起来,当然,具体情况我不知道,因为我回国后还没有打开过电脑,更没有看过邮件。”他停一停,又跟着说:“几天前,踪桐曾约我到偏僻地方,说有很紧要的事告诉我,但因小坚暗中跟随,所以没有听我就走了,也不知是不是与此事有关,现在请问,第五是什么?”

丁惠珍:“按官方数字统计,汪氏广告公司,是近十年来,外企最喜欢的广告公司……。”

“家父已不在……。”

丁惠珍:“因为我所知的并不多,甚至有些事比你知得更少,所以不能给你满意的解答,很抱歉,无意中已触动了你的痛处。”

汪龙:“既然这样,那现在我很想你能告诉我,云雕的黒势力,云雕的恶势力,为什么都会有意无意地牵连到我汪家来的,请解答,最好能详细一点。”

丁惠珍:“可我不知,能怎满足。”

汪龙:“什么的意思,难道要条件。”

丁惠珍:“因为你只关心你,因为你只关心你汪家,所以你觉得只牵连到你家。”

汪龙:“难道我问错,可这是事实。”

丁惠珍:“问题是除了你的事实,还有别人的事实存在,远的丘家三十七口,李家二十二口,关家十八口,尺家十六口,文家十口,还有我爸,都可以不说;但最近的灵开、石齐、国耀萨、潘姓两姐妹和我妈,还有司机和人质,难道他们就不是人。”

汪龙:“当然他们是人,且是被我所害。”

丁惠珍:“这我可没有说是你害的,是说云雕绝大部分都是森林,黒势力、恶势力随处可藏身,大家要团结,把黒势力,恶势力铲除而已。”

汪龙:“尽己所能。”

丁惠珍:“在我两岁的时候,余更才勾引我妈妈,不但害死了我爸爸,后来还把我家的财产也全部败光。”

汪龙:“能感觉到你内心之痛,只是很抱歉,不知从何安……。”

“……快……走……”

还没有听到慰字,硿硿的闷响却先传入耳朵,丁惠珍在叫声中,已跃身而起,只是走近一看,进来的长方形入口,已被巨石封死。

而洞另一头,似乎依稀有光映进,她独自顺着影像出去,万万没想到竟会是通穿山背面,可往下一看,却是峭壁深谷,深不见底。

I字形的大山,原来就在对面,夜虽不绝对的黑,但却绝对的恐怖和可怕,因为这里是,与世隔离的荒野,根本就没有外缓可言。

心已全是无奈,当返到洞内时,见汪龙眼还紧闭,以为汪龙又出事,即时扑到了汪龙的身上,不停地推动,越是辛酸就抱得越紧。

“又怎么啦,你别吓我。”……

“原样。”

忒煞其羞的,虽然丁惠珍已将手挪开,可脸已慢慢红了起来,还有种火烧的感觉,想了好半天,也找不到回应这句深度暗含着,有嘲讽意味的言辞。

刚才传进耳朵的,那怕只有仅仅的两个字,可听在她心里,却比刀刺两下,还要难受得多,她的情绪,因此而出现了巨大的波动,再难以恢复平静。

“入口被封住了,没见你起来我才以为你,是已经被吓昏。”

汪龙:“还好。”

丁惠珍:“可是现在怎会变成这样的,当时我妈说,这洞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应该你妈不会说谎,只可惜已到了个,是我们不该进的洞。”

“不该进的洞,不该进的洞,不该进的洞,……那如果听你说,等明天再上山找洞就好了。”丁惠珍边说边打开图纸,突然,她大叫了起来:“真的错了,真的错了,真的错了,我妈说的是一米内,两棵大树的草丛中间;该怎么办,但我们现在进的,是一米内有四棵树的草丛中间。”

“这问题你不用过度害怕,他们应会把你放出去的。”

丁惠珍:“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到现在你不但连眼都不睁半下,还说他们会放我出去,是什么意思请说明白。”

汪龙:“这不过是我以防万一,所以有件事想跟你说,说具体应该是有件事,现在提前求你帮忙。”

丁惠珍:“什么事,你说吧。”

汪龙:“可问题却是,到此刻你还没有答应我,帮还是不帮。”

丁惠珍:“当然,只要力所能及我就会认真去应诺,请说。”

汪龙:“假如万一,你能出去,而我不能再出去,等见到她时,你就帮我告诉她,我欠她的,要等来生再还了,另外就是劝她要保重。”

丁惠珍:“请别过于自责。”

汪龙:“现在云雕很多人都非要我死不可,如果我不死会牵连更多的无辜,从近日的事看也许我死了,说不定他们就会把丘俊明放出来……”

丁惠珍:“能不能问问,难道你出国一去八年却突然间回到云雕,就是为丘俊明。”

汪龙:“是的,我收到封落笔为云雕的电子邮件,说如果我十天内不回到云雕,他们就要把丘俊明杀害,而邮件上,竟有两根针的图案。”

丁惠珍:“两根针的图案,应该指的就是双针杀,既然她已死,但不知可不可以,把你当初与丘家的过程说一次,因为我是警察。”

“可以。”

“我在听,请说。”

汪龙:“十年前的暑假,有一天下午三点,我开车到云雕大学附近兜风,车突然没有水熄了火,幸好公路下面不远处有条小河,虽然公路至小河之间长满了齐肩杂草,但我提桶就钻进去,并且速度很快,当初我是市足球队的守门员,你能想象得到,快会快有多快……”

“我能想象得到,速度快有多快……”

汪龙:“突然,前面有个在解手的姑娘,光着下身在尖叫声中站起来,但马上被吓晕了过去,你能想象得到,她是谁?”

“我能想象得到,她是丘敏妍。”

汪龙:“是的,她是丘敏妍,等她醒来时,马上发现她的裤子是我帮她穿的,她脸即时就一红一白,我只好转身,用背向她,低着头说‘你报警吧,我是罪有应得的;或是你拿起石头,狠狠的扔我两石头也成’,你猜她会说些什么话?”

“很抱歉,这个可能性太多,猜不到。”

汪龙:“她说:‘请愿谅我,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我从学校出来等车,已经三个多小时,可我有很多行李放在公路边,不方便走远,却又忍不住,才会那么不检点的,本来,约好的家乡过路班车是中午就到的……’她边说边走,其它的我就已再听不见,而我,则提桶继续打水。”

“人有三急,不足为怪。”

汪龙:“等我到公路时,看见她的行李,已经被司机帮她搬上车,可她的人,却久久地站在车门前不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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