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碎不尽的河面灯火
“我讨厌见到你！”
东方常明直说道，眼睛内的恨意很直白，散发出的杀意混合着手中的刀意更是无比的寒冷刺骨
白衣女子白紫馨似无所觉，身前出现几个由灵气凝结成的可见字体：我知道
“虽然不是你杀了她，但是当初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死！我现在就想杀了你！”
白紫馨的眼里有着深深的歉意，灵气凝结的字体快速扭动着：对不起！当初的考虑不是这样的。
“但你终究是把她带走了，把她掉包带走了。然后直到那个青年出现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死了，这都已经过去了四年，四年，她死了四年我才知道！”
：对不起
东方常明愤怒地瞪着白紫馨，杀意铺天盖地，让整座东方宅邸如临寒冬，所有人都胆战心惊。而两人所在的房间的桌椅门窗木屑纷飞，只是两人眼中都无意欣赏这“酷暑飞雪”。手中的三尺刀破出的刀意甚至直抵白紫馨的喉前，只差一丝就要刺入对方的喉咙！
“她的遗骸在哪？”
东方常明最终收回了刀意，重新坐下，语气也稍微和缓了一些。眼下并不是找对方撒火的时候，或许永远也不会有那个时候。东方常明很明白，这一切从千百年前就已经注定了，一直延续到这个时代终于要结束了，而自己，只是恰逢这个时代，被这个时代恰好抽中了拿去牺牲而已，或许说得更准确应该是自己的女儿沦为了牺牲品。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她——东方海耀在死之前能够找到爱的人，而对方也很爱她。
：青年随身带着，原意或许是将她带回这里，虽然已经没有了关于她的记忆
虽然之前和青年谈话的时候有感受到，但是实际听到眼前的白衣女子这样说，内心的怒火还是没能止住。
锋利的刀芒一闪而过，而在那之前终究是手抖了一下，所以，刀芒只是滑过白衣女子的脸颊，将身后的半间屋子连同后方门庭全部斩飞，而外面看着刀芒的家丁佣人吓得完全瘫软在地面，声音都发不出。
轰隆隆的声响中，主厅前方的门庭彻底毁坏。而女子被划开的脸颊兀自流下血迹，嘀嗒嘀嗒的从下巴落下。
疲倦地闭上了眼睛，胸腹剧烈地起伏着
起伏着
起伏着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中年人的大叫声中，轰轰轰声不断，东方常明和白紫馨所在的主厅顷刻间仿似被无数把鬼斧劈斩，彻底地化为了碎石，成为了沙硕。
一刻钟后，这一切才终于结束。
而四周在轰隆声后却一片死寂，显得无比的压抑。烟尘中，中年人首先开了口。
“让他到中原来真的好吗？”
“······”
“你们白氏的人真怪异，与其放他到学院还不如你自己亲自教来得省事，更何况······”
东方常明看了眼依旧被烟尘笼罩的白衣女子
“能教他的这个世间恐怕没人了吧！”
满是讥讽的话语，女子却只有愧疚
：他和他都没有回来
“我不管你们白氏的那一套，你是带我女儿的骨灰过来的话现在就给我，不是的话现在就离开！”
：注意白家另外一派
“不用你说我也会，太过分的话我也会撕破脸皮彻底灭了那些渣滓！”
白衣女子弯腰鞠了一躬，表示了歉意之后离去了。
烟尘中，东方常明依旧安静地站立着，没有人靠近，没有人说话，只有，两道晶莹的细线悄无声息地滑落。
场地中央终于出现了认识的人，是名叫江月怜的女孩。一米五的身高可以算是小巧玲珑型。以及和身高不成比例胸围尺寸仿似两个吹得快要爆炸的气球，将学院的制服的纽扣撑得很紧，以至于观众都有些紧张是不是会在比赛中出现什么期望之中的“意外”情况。当然，这其实是学院<女神派>的希望而已。堪堪遮耳的漆黑短发确实显现出主人的中性美。不加粉饰的素颜却已经足以堪比天使的容貌，让众女生羡慕万分，也赢得了大量<女神派>人士的支持，虽然本人觉得这些人十分无聊。
在回到学院得知自己空降时候不慎着陆点错误之后，白渊就找到江月怜道歉了。本人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明白了白渊并非是故意的便欣然接受了道歉，摆摆手，就此揭过。然而<女神派>的众支持者们却不依不挠，让白渊很是苦恼。眼下比赛还好，等赛事结束之后指不定还有多少<女神派>系的人找自己的麻烦。
最让自己郁闷的是，<炽烈之男神友情党>也盯上了自己，在自己被学院长带回学院踏入校门的刹那就有人向自己递出了“入党”邀请函，再看对方那盯着自己臀部的渴望的眼神，让白渊无比的心惊肉跳，二话不说就拔腿飞奔。
而龙武学院在白渊的心目中，确实地成为了堪比地狱的地方。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了，眼下与江月怜对峙着的是一名来自雁荡山古遗迹的男青年。现场的观众早已被江月怜的容貌所俘虏，除了随同男青年而来的支持者以外，发出的声音都是为江月怜呐喊助威，让男青年有些怯场。
两人都穿上了为防止赛事过程中术式过于强烈而采用了限定灵气使用程度的防具，江月怜选择的是黑色，对方选择的则是灰色。
其实说是防具也就在手臂上多出了长款的漏指手套、小腿上穿上了及至膝盖的长筒袜而已，其作用在于限制手脚能够掌控的灵气的量，超过一定程度之后穿戴的防具就会破碎，从而判定胜负。当然，将一方打出赛场、让对方认输、对方失去对战能力都会被判为落败。一般来说并不需要担心灵气的程度会将手套破坏，毕竟允许的术式程度达到了四级接近五级术式的程度。
“学院选手江月怜对阵雁荡山选手韩戈开始！”
江月怜在开始声结束的刹那就朝三十米前的对手冲了上去，疾行中双手在胸前扣住，口中念叨了什么之后双手就泛起了白光。
韩戈吃了一惊，一般来说对战女孩子的时候开局女孩都会选择摸清对方的大概实力之后才会开始进攻。而江月怜却在开局就选择了压制类的打法确实让韩戈有些措手不及，内心慌乱下也只能匆忙屈膝，再以左臂挡在头顶，顷刻间手臂上就形成了由灵气构成的单手盾。
而江月怜已经将扣住的双手打开，喝了一声：“炎日！”
#注：炎日取典籍中的勾践督铸的八长剑之一的掩日谐音#
双手间出现的是金黄色的长剑一般的灵气，足有一米四的剑长辅以十厘米的剑宽确实霸气无比，即便由女孩子单手持着也让众人为之惊叹。
单手下劈
本以为会直接被打散的单手盾居然承受下了巨剑的重击，持盾的韩戈被势沉力猛的斩击击退了两米，曲着的膝也将至到贴着地面的程度，发麻的手臂轻微的颤抖着。
江月怜有些意外，其貌不扬的单手盾看来没那么简单。
“你的盾也是兵魂吗？”
虽然还在比赛中，江月怜还是忍不住问了对方这个问题，毕竟，盾式的兵魂确实很少见。
“是的，虽然我还不知道这张盾的名字。”
“是吗，这样的话就不能太小瞧你了呢。”
“请务必手下留情！”
韩戈苦着张脸说道，然而重心却降得更低，以便更好地应付对方的斩击。
江月怜双手齐握炎日将近四十厘米的剑把，朝韩戈渐渐加速冲了过来。
左斩
下劈
上挑
右斩
······
韩戈虽全部都挡下了，但是与场地边界的距离却快速地接近。眼看着就要因为出界而被判定出局，韩戈咬咬牙，在江月怜的一个斜劈之后往旁边跳开了。
而江月怜却并不追着打，轻笑道：“拥有兵魂的人不会那么弱吧？”
“恰好和你相性最差，真是倒霉透了。”韩戈有些灰头土脸，继续说道：“虽然这次是我输了，但是也要回去有个交代才行，所以，请接下我全力的攻击吧！”
“哈哈哈，好！仅仅依靠炎日的重击确实有点乏味，让我用上剑式好好对决吧！别输的太惨哦！”
明明是个个子矮小的女孩子，却没有一丝的娇气，话语中的豪气堪比八尺男儿，让众人纷纷喝彩。
“哈，岂能在气势上还输给你呢！”
接着，韩戈的由灵气构成的单手盾居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块灵气护甲护住了小臂、肘、小腿、膝盖。然后，韩戈首次主动进击了。
江月怜对着前来的韩戈就是一个刺击，被韩戈侧身躲过之后突然震了一下剑把，韩戈虽然惊讶，却还是举起了小臂侧挡了一下，这一挡居然向一旁击退了两米。韩戈却不做休整，借力使力，以更快的速度冲了上来，趁着对方招式穷尽，新招未发之时以单手肘击袭来。
江月怜却将剑一带，翻转剑身，以剑侧面挡对方的肘击。
韩戈苦笑，却只能硬着头皮撞了上去。
咚
江月怜一手握着剑把，一手支着剑身滑退了一米。然而对方的攻击却已经紧接而来，这次袭来的是下劈腿，连翻转剑身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迫挡了下来。
连续两次的进攻让江月怜的手掌有些发麻，知道如果这样下去的话自己永远没有机会组织起剑式反击，会输。
可是对方的攻击接续得太好了，让自己感觉像是连绵不断的春水一般。
不断被压制着打的江月怜很是恼火，还没来得急用出自己得意的剑式就被打得无力反抗，说不定还会这样输掉。
会输掉？！开什么玩笑！
江月怜忽然松开了握着炎日剑把的右手，让炎日刹那间消失，而韩戈的摆拳穿过炎日的虚影，直生生地打到了江月怜的右肩膀上。
趁此拉开了些微距离的江月怜吃痛皱眉，大喊着炎日，从侧旁将左手斜斩了过来，左手上握着的是淡淡的炎日的剑影。
韩戈虽然料到对方不会一直被自己压着打，却也没想到会采用这样的方式，进攻的节奏因此而停顿了一会儿。
然而就因为这一会儿，韩戈就已经无法重掌之前的优势。要说的话，自己的意识已经没那么专注，从而感受到了手脚的麻痛，连举起小臂的灵气护甲来阻挡江月怜那没有兵魂的炎日都显得有气没力。因此，接下江月怜左手斜斩击的韩戈直接飞了出去，连保持着站立击退都已经做不到。
不能停下，要乘胜追击，这是唯一的机会！
江月怜顾不得右肩膀的伤痛，也等不及重新唤出兵魂，就着左手抽调出来的单纯的灵气的炎日跑了两步便跳了起来，左手的长剑高举，拼尽力气大喊着劈下了斩击。
落地的韩戈脚步虚浮，却已经感受到了头顶的斩击，只得慌忙架起双臂承受对方的斩击。
嘭
草叶混着泥土向四周飞溅，而韩戈被重击打向地面之后弹了出去，手脚上的护甲也全部消失不见，看来已经到了极限了，到在地面上虽然还有意识，却无法站立起来。
而江月怜只是捂着右肩膀努力地喘着气，眼睛却还是盯着韩戈不放。
韩戈深吸两口气之后虚弱地笑了笑：“所以我和你的相性真的很差啊！”
“呼~呼~一直，一直震着剑把，呼~呼~还在想，你怎么，坚持了那么久，总算给老娘，倒下了。”
“是啊，我输了！”
“切~早就该认输了！老娘剑式都还没用上，怎么可能不输！”
“姑娘还没过十六岁吧，整天把老娘这种词挂在嘴上可不好哦！”
唰
灵气的长剑直直地插入韩戈头边的草地里，剑锋离韩戈的耳朵就一厘米的距离。
“讨厌打探女孩子年龄的人！”
因为紧张气氛而安静的会场瞬间为之绝倒，因为女孩的豪放，大家之前都忘记了江月怜是女孩的事实。而现在被提起，还是感到有些怪异别扭。
“裁判，我认输了，可以宣告这场比赛的胜者了。然后，可以的话麻烦将我抬到医务室去吧！”
回过神来的裁判这才尴尬地宣布了江月怜的胜出，同时唤来会场外的医务人员将韩戈抬到了学院的医疗室。
走之前韩戈远远地说了句：“你很强，但是太轻敌，下次还是用全力比较好一些。”
“啰嗦！”
江月怜捂着肩膀也退出了演武场，当然，由许多的“亲卫队”护送着。
直到第二天的赛况都没有再出现江月怜对阵韩戈那么动人心魄。参赛的选手在开始就放弃了对彼此之间的试探，因此时常会出现观众还没反应过来比赛就已经分出了胜负。
直到白渊也失去了耐心去看那些自己看不懂的比赛的时候，已经是赛事开始的第二天的傍晚。
独自一人离开会场之后，白渊在学院里闲逛起来。
比赛使用的演武场坐落于学院的东方，听说学院西侧的位置还有一座演武场，眼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需要做的，干脆就这样绕着学院逛过去好了。
环着学院外的是一条河道，白渊走在河堤边上，看着入夜的河面上偶有的水鸟，很是惬意。夏末的晚风有那么一丝凉意，似乎稍微让因为赛事而燥热的空气都降温了。挂着的弦月的月光几不可察，夜空的星似乎因此而稍微多了一些。
有一处阶梯通向水面，不知为何，白渊的步子就自然而然地从河堤上走了下去，在临近水面的地方停了下来，坐在石阶上，听着晚风吹芦苇，听着河水轻拍岸，听着河对岸若有似无的人声如那恋人耳语。
对岸的灯火在河面上一直持续着支离破碎，仿似挠着心一般的持续着不消失。莫名的熟悉，却又记不起曾经有过这样的景致，别扭得白渊的视线有些模糊，意识有些暧昧。
“喂，那位同学。”
身后传来了谁的声音，白渊精神还有些恍惚，一时间似乎没听到身后的叫声，于是河堤上的人从上面走了下来。
“喂，叫你呢！”
来人拍了一下白渊的肩膀，不等白渊转头就继续说道：“入夜了不要在河边待着，万一不小心的话就危险了。”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白渊的侧面要将白渊带到河堤上去，然后看见了白渊的侧脸，认出了白渊。
“你不是之前那个变···”
来人有些吃惊，以至于没能继续说下去。
“啊，是你啊，副会长。”
白渊也看清了在自己身旁坐下的人
“说起来你叫什么来着？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些不重要，你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不要想不开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副会长紧张地说着，仿似白渊随时都会寻短见一般。
白渊感到莫名其妙，自己最近两天在演武场看比赛的时候在的是不起眼的角落，也没做什么变态的事情，虽然是被<炽烈之男神友情党>的会员纠缠过好几次，但是白渊自认很快就脱身了，应该不至于被副会长找上门才对啊。难道说，就因为在河边的阶梯上坐下就让副会长误会了自己要跳河自杀吗？虽然确实，就现在基本所有的学生都去演武场看比赛是跳河自杀的好时机，有很大几率能够自杀成功。不对不对，不是时机问题，这跳河自杀这种事情本身就不成立！八成是副会长故意捉弄自己的，毕竟自己已经被副会长咬定是变态了，这也是解释了也依旧没办法的事情。
“谁会想不开啊？！”
“所以说咯，你啊！”
可恶的副会长，居然还一脸认真的表情，演戏也要适可而止才行啊！
“拜托，我只是在这里坐坐而已，吹吹风，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气息而已。”
演到这里还不打算放弃吗？我已经挑明到这个地步了还打算用那种表情吗？真是的，所以这个学院的恶魔确实很多啊，眼下就是一个恶魔，还是恶魔的头领。
“啊！算了，你爱捉弄就捉弄吧，反正就算跟你说了我不是变态你也还是会我行我素地认定我是变态，先走了。”
“你不把眼泪擦一下再走吗？”
已经转身走了几个台阶的白渊停了下来，无论如何对方到这个地步还不打算放弃真是太过分了。白渊转过身来，用手抹了一把被晚风吹得有些凉的脸说道：“这就是你说的眼泪吗？这就是···”
“诶？奇怪了，怎么是湿的？”
很诧异地看着湿润的手掌，为什么？明明没有什么难过痛苦的地方为什么会流泪？想不明白，只能归结于夏末的风太燥，以至于让自己的眼睛都干涩起来，所以才会这样的。
看着对方悲伤的脸色，以及似乎有眼泪蕴着的眼睛，白渊转过身往河堤上走去，同时用副会长也能听见的声音说着：“风吹得眼睛太干涩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或许会被当做借口白渊也已经无力掩饰，不，并不是掩饰，不需要掩饰，是事实就是如此，这，只是单纯的阐述事实而已。
一直走到河堤上白渊的步伐都没有停下，也没有擦脸上已经感受到的湿润，更没有转过脸看还在原地站着的副会长。
河堤上，白渊看着之前打算前行的方向说着：“入夜的河边很危险，副会长还请注意安全啊！”以此来作为对副会长的答谢好了，毕竟，就这样走在路上，指不定会被当做什么奇怪的人。至于关心什么的，完全就没必要，因为只是眼睛干涩而已，只是这样而已！
晚风依旧轻轻地吹着，石阶上副会长的茶色马尾随风飘动，石阶两侧的芦苇莎莎细语，石阶下的河水默契地配合着芦苇哗啦哗啦地将倒影中的亮光拉扯着、撕碎着，而石阶顶河堤上眼睛干涩的青年随着带了河水湿气的夜风渐行渐远。
（十二章完）
2013年12月22日，星期天，鉴于天气甚好，作者小白与键盘对剧情进行了探讨，内容如下：
作者小白：所以说，要加紧剧情步伐，加紧剧情步伐，来来回回搞这种是要闹哪样？
键盘：你说加快就能加快的吗？一些剧情是你说想丢就能丢的吗？干脆下章···
作者小白：你是要剧透还是要怎么样，想报废是不是？
键盘：没事别老是抱怨，听得人烦心！
作者小白：反正你又不烦心。
键盘：拐着弯是吧，你要含蓄是吧，我罢工的话你找谁含蓄去！
作者小白：别威胁我，我最讨厌别人威胁了。
键盘：胡扯，明明是抖M领军人物还在装清纯，真是那什么渐欲迷人眼（和谐画面）。
作者小白：不揭我痛脚你能死？！
键盘：死咯
作者小白：······
键盘：废话差不多是不是考虑一下十二章了，拜托，篇幅能不能长一些？你是挤牙膏啊，还是拉屎啊（和谐画面）？
作者小白：含蓄一点能活啊？
键盘：不活着怎么跟你说话？真是笨
作者小白：你是活还是死？到底说明白一些
键盘：三道六界之外的存在
&%&……%……&￥……%￥……￥……（和谐非暴力画面ing）
作者小白：说好不准打脸的听不懂人话是吧
键盘：你叫我怎么懂（汗）
作者小白：看来要比预期多出几章了，怎么办，有点担心剧情铺的太广了，后期驾驭不来就惨了。
键盘：笔记做好，后期注意回收就好
作者小白：那我猴年马月才能到第二卷，马年猴月才能写完第二卷。
键盘：关我屁事
作者小白：盯~
键盘：装作没看见
作者小白：可不可以别把心里面想的说出来
键盘：现在有的伏笔足够剧情发展了，后期尽量不要留了，不然又要像《苍夜的风轨》那样停更了。
作者小白：我知道错了，现在就开始十二章吧！
键盘：这根本就没听进去啊！！！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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