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her’——是‘父亲’的意思。
这个词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很亲切很熟悉的词语,每个人都有父亲,而且很多人都是在父母的养育下长大的。
在男权社会里,父亲这个词也一直是一个充满光辉的高大褒义词汇,就像在很多国家流行的粗鄙之语中便不会有以父亲为辱骂对象的词语。
这个词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很光辉的词语,但是我来说,‘父亲’却是一个我极度厌恶的词语。
因为,我厌恶甚至可以说是痛恨我的父亲。
从我见到他的那天一直到现在。
在那一天之前,我从没见过我的父亲,从未听过他的声音。
只有母亲陪伴着我,我一个是母亲一人带大的单亲之子。
对于这样的单亲生活,我从未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在我心里母亲就是温柔,智慧以及美丽的化身。
是的,没错。
她始终陪伴在我身边,爱着我,温柔的呵护教导着我。
只要有母亲陪着我就足够了,世上没有比母亲更好的人了。
有时候,居住在遥远地方的外婆也会过来看望母亲和我。
提到外婆就不得不说一点,她真是太奇怪了。
这个奇怪指的是外貌,外婆她简直年轻美丽到让人感觉不可思议,当外婆和母亲站在一起的时候,没人会认为她们是母女,她们两人从外貌上看完全就是一对艳丽温婉的姐妹花。
有一段时间,童话故事看多的我曾怀疑我的外婆就是童话故事里面经常出现的那种懂得神秘魔法的巫婆,就是那些懂得各种诡异巫术,会迫害善良的白雪公主、小人鱼……最后被勇敢的王子打败的巫婆。
但外婆是那么的端庄美丽,就如同雍容艳丽的名媛贵妇一般。
又怎么可能会是那些丑陋邪恶的老巫婆呢?
她是个优雅婀娜的女人,就像是最卓越艺术大师创作出的传世名画之中的名媛贵妇那样尊贵而又美艳,同时还在骨子里拥有着一种诱惑他人窥探的神秘吸引力。
因为紫得太纯而显得越发梦幻缥缈的罗兰雾眸总是带着某种令人心魂皆醉的深邃迷离,因为紫得太艳而显得无比华丽炫目的紫瑰瀑发则经常被外婆高贵的盘起,只留些许瑰丽紫丝从被硕美双 峰完美撑起的礼服前胸滑下,将饱满的胸 部曲线和那一抹雪白深邃勾勒的更加诱人,再配上那如珍珠般柔美白皙的细嫩肌肤,就算外婆仅仅只是坐在那里沉静不语都充满了一种耀眼夺目的存在感。
每一次外婆过来的时候她总是身着一件典雅而不失奢华的黑色低胸礼服,不得不说,身材非常好的外婆真的很适合穿那一件典雅奢华的低胸礼服,那件礼服凭借着设计者的精湛技艺和自身优雅的款式将外婆内蕴的矛盾气质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银灰色披肩和白蕾丝蛛网手套给人以宁静知性的感觉,在礼服的胸前镶嵌有成花成叶的金绿色猫眼宝石,硕美饱挺的丰腴双 峰将玉花胸口完美撑起,半边雪白和峰间深邃袒露而出,一条兰玉银链深陷于峰间深邃之中,将他人的好奇心激发到最大。
而黑色的双袖与裙摆上则蜿蜒环绕着尊贵典雅的淡金花枝,在为外婆营造出名媛贵妇的优雅气度的同时还出奇的为她点缀上了一种妖冶魅人的气息。
总的来说,静与动,端庄与妖冶,宁静与魅惑,这些种种相互矛盾的气质都和谐的融合在了她的身上,最后使得她无端蕴生出一种沧桑忧郁的气质。
当有一次我和母亲说起我对外婆的感觉时,母亲莞尔一笑,她用手轻轻地敲了一下我的小脑袋,在我假装要哭泣的时候,母亲无奈的将她才买的美味饼干递给了我,我又马上阴雨转晴的露出笑脸。
如果说母亲是纯白的康乃馨,代表着温婉和淡雅的话。
那么外婆,就定然是由高雅尊贵的郁金香和妖冶魅惑的紫罗兰融合而成的魔性之花。
只因她在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那种矛盾而又和谐的魔性魅力。
现在想来,或许我和母亲之所以会遭遇那样的不幸,有可能就是因为我们从外婆那里继承的魔性之血吧。
当然我并不是说我厌恶甚至是憎恨我的外婆,我只是在对你感叹命运。
我很喜欢我的外婆,因为她真的很喜欢我。
对于自己的外孙,也就是我。
她真的非常喜欢,每一次过来都会给我许许多多的精致礼物,而且从她的心中我可以感受到那种源于真实的爱。
我曾经很天真的以为,这样美好幸福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可是,我错了。
命运狠狠地抽了我一记耳光,就像是那个刻薄女人的耳光一样,恶毒而又带着火辣辣的痛楚。
在我五岁那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那个男人出现了。
他是我的父亲,从此之后我和母亲便坠入深渊。
过去的美好,被完全埋葬。
那个男人,虽然是我的亲生父亲。
但是,我恨他。
我恨他,恨到刻骨铭心,恨到辗转反侧,恨到日夜难眠。
此恨绵绵无有绝期,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之后,再用炼狱深处永恒不灭的阴森之炎炙烤他的灵魂,炙烤上亿万年之久!
但是,恨有何用?
斯人逝去,已归尘埃。
母亲……你还能为我唱上一首小时候你经常唱给我听的摇篮曲吗?
哦,对了。
顺道再说一下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有两个,姓氏也有两个,至于充满侮辱性的外号就更多了。
对于这些——他人对我的称呼,我只喜欢其中一个。
因为那个名字是我母亲给我起的,而姓氏则是从我外婆传至我母亲,再传至于我的。
尤辛·卡丝缇莉奥妮·基兰勃。
这就是我的名字和姓氏,一个我真正喜欢的名字和姓氏。
※※※
我醒来了,在一个冰冷而又带着点滴人类气息的小巷里苏醒。
清冷而澄澈的点滴日光投射在我的脸上,我迅速摇头起身,以一个干净利落的标准翻滚动作震落了训练服和裸露皮肤上积压凝结的霜雪,背靠墙壁占据一个有利位置,然后仔细观察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环境——一处西欧风格的古镇小巷。
鼻腔有节奏的呼吸着,我将重心微蹲,感受着心中的火焰。
我运转着它支配着它,火焰从我的身体中迸发而出,具现组成一副紧贴周身上下契合手脚关节的希罗式肌肉甲胄,金红锁链伴随着哗楞哗楞的轻响自然成圈缠绕在我的双手腕部和我手中紧握的那一把炙红燃烧的炎剑之上,双脚——腰腹——上身运作成和谐而富有节奏的完美整体,随着我的专注和心中警戒随时准备对可能出现的敌人施以雷霆一击。
每一片飘零雪花撞击在甲胄上产生的涟漪,每一次微风和阳光的细小变化,每一次外界出现的生物呼吸——我都能感受到它们。
锁链缠绕的越发紧致,随着观察的不断深入——震感显示没有迅速向我靠近的地面移动物,舌尖、发丝和皮肤没有感受到异常的风压气流,红外视线扫描出的周围残存热量完全正常,这里也没有尸臭、火药、血腥之类代表死尸、爆炸和杀戮的险恶气味。
一切感知都在向我显示着小巷内的环境完全正常,隐去炎剑,一个甩手将火链抛出后,我运用比猿猴羚羊更加轻灵敏捷的身法攀爬翻越至旁边房屋的顶层。
在屋顶上,寒风吹袭而来,试图通过用带走我身上热量的方式来让我屈服于它,但仅仅只是这种程度的冰冷还不足以让身披炎甲并且经历过严格耐寒训练的我为之动容颤抖。
我抬眼看了看只有橘黄冬阳独自空寂存在的灰白色天空和街道旁树木的影子,心里默算一下便知道了我现在所处的大致方位和时间——偏东南方位和大约下午十三点钟。
从周围环境、小镇的建筑风格以及该地人类居民的生理特征来看,这里与地球上西欧某些国家的样子很是接近,太阳的光感色泽也和太阳系的那颗至尊主星极其相似,这里的居民和地球人类明显具有相同的生理特征,由此可以判断出我基本上还处于类地球环境。
很明显,这个诡异小镇并不是某些极度不适宜人类生存的恶劣异世界。
紧接着我居于高处向下扫视着这座诡异出现的陌生小镇,我专注沉静地运用第六感、视觉、听觉、气感等感官来感知着周围的环境。
从刚才到现在为止,我得到的情报都显示这里似乎仅仅只是一座沉浸在清冷冬季之中的平凡小镇,没有什么过于可疑的地方,至少没有出现什么十分明显的污秽之物和腐化迹象。
这里似乎并不像是我的父亲和师父在给我讲述他们辉煌战斗经历时提到的那些丑恶异形编造出来的虚幻杀场,不过,即使我现在还未嗅到什么可疑之处,我也必须保持警惕。
因为我离奇的出现在这座陌生小镇里就是最大的诡异之处,我在前一刻明明还在太一运用硬光具现技术塑造出的流水别墅里聆听着那个终于显出稍许生气的可爱男孩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但仅仅在一个眨眼的功夫,不,甚至比这更短,仅仅只是在光线和音波的一次微小变动中,我的意识就陷入黑暗,等我苏醒过来后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刚才那个古旧小巷堆满积雪和废旧垃圾的深深拐角处了。
这里到底是位于现实和虚幻的哪一处?
我现在是正身处于那个比我年龄稍大的叫尤辛的紫发男孩的记忆里面?
还是他在用一种我不知道名字的巫术魔法来报复我之前为了刺激他而不得已做出的那个恶劣侮辱?
通过沉静面甲我呼出了一口与周围环境很是融洽的洁白热气,我沉思感受着自己身心的一次又一次沉稳脉动,金红色的火流在我的体内随血脉不息流淌,并时不时给我送来一阵让我的手指微微痉挛的可耐疼痛。
我摸了摸右手腕上佩戴的那个父亲送给我的痛苦抑制器——宁静之环,一件奇妙的魔法造物。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我现在已经出现在了这个诡异的西欧小镇里,我现在必须找到这一切的关键,那个叫尤辛·卡丝缇莉奥妮·基兰勃——我已经决定要拯救的男孩。我必须找到他。”
杀人鲸之子——专注沉静的稚嫩小虎鲸奥海瞳站在冬日寒风之中,他脸上佩戴的那副英俊面甲被冬日的阳光镀上了一层更显神圣的鲜活橘红。
他用那对闪烁着金红火光的奇异双眸遥望着视界极远处与灰白色天空混为一体的地平线,对着自己如是说道。
※※※
PS1:读者朋友们你们好,我们又见面了,不要吐槽更新速度了,摸鱼什么的那是不可避免的啊!
PS2:主角终于出场了,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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