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都被老东西瓜分完了,他们还要反过来指责年轻人不努力,然后看着年轻人之间拼死拼活地互相争斗。”——米尔·卡拉霍桑尼
西塞·帕查迪战役结束后,卡拉霍桑尼帝国履行了承诺,拆除了西塞城的要塞,并撤军回到战争开始时的边界。
达拉干的拉赫娜因护驾有功,米尔要加一名誉伯爵头衔给她,但被其拒绝。拉赫娜强烈要求自己当皇后,米尔以她太过年少(十六岁左右)而拒绝;拉赫娜便在夕日宫大喊大叫说四世皇帝是骗子,米尔扶额表示等到她成年了就封她作皇后;拉赫娜在夕日宫满地打滚撒泼要求现在就当皇后,米尔迫于无奈只能同意。毕竟这妮子的确在关键时刻镇护了自己,她这么喜欢当别人老婆就当吧。
另外,拉赫娜带来的女骑士们都被封赏赐金,想要回达拉干的回了达拉干,想留在卡拉霍桑尼的被安排嫁入了贵族家庭。
而兰兹在战役过后因疟疾永久落下了病根,从此以后不能再上战场,只能,米尔难过地握着他的手,向兰什们宣布:“若卡拉霍桑尼尽是此忠志之士,何愁无有家国?”
与之相对的是,西塞的功劳被有意不被提及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若不是西塞的机略纵横,西塞·帕查迪战役还能输得更惨。然而,米尔连象征性表彰西塞都没有做,这有些反常。
西塞会意到米尔认为自己的智慧有些“过度”了,他很明智地没有强行邀功,而是选择自污以自保。
74年6月,一直以来和槽糠之妻相敬如宾的西塞竟破天荒地同时纳了四房新太太,每一位都年方二八。西塞的大张旗鼓,载有四位新娘的马车铺满了绫罗绸缎,米西丽亚四处张灯结彩,好不快活。
这下米尔高兴了,西塞的表现正合了多疑的四世皇帝的意。当米尔带着自己的那一份贺礼来到西塞的马车前时,西塞赶紧下车行礼,还陪笑说:“陛下,我这是违法了《规范刍议》,纳了四房比我小十几岁的太太,是大罪啊!”
米尔笑笑:“无妨!阁下这样的智囊,理当享受生活。再说了,朕也是娶了一位年龄只有朕一半的女娃嘛!来来来,这是朕送给谏议兰什的四位姨太太的贺礼!”
西塞一看,鲁米特利和加尔迪恩卫士们已经手捧四大匹金丝绸缎在米尔身后站着了。
西塞连对着马车上喊:“还不快下来谢谢四世皇帝。”话音刚落,西塞的四房太太陆续披开帷幕,下了马车,向四世皇帝行礼。礼毕过后,米尔让她们抬起头站起身来,一看,好家伙,个个都是胸前有着大胸怀,身形犹如瘦葫芦,肤如凝脂,面容娇美的御姐。米尔对女人不感兴趣,不过见此情景,还是叹了一句西塞真会享受。
和平的时日没有持续太久,仅仅过去了半年,卡拉霍桑尼帝国就找到了向卢克雷蒂亚大公国报复的机会。卢克雷蒂亚的统一是“传檄而定”的,也就是说,欧若德并没有集中卢克雷蒂亚的政治力量,亦不能完全管控王公。
最重要的是,各自为政的王公们是因为担忧卡拉霍桑尼帝国的入侵才团结在欧若德旗下的,可欧若德打得太顺、太快了,外患之忧若无,国内之虞便要开始考虑。对欧若德集权化尝试的担忧让王公们考虑起自身的地位来。
外务兰什波特斯和中情兰什赫罗纳在米尔的授意下开始行动。
波特斯频繁造访卢克雷蒂亚,美其名曰“国事访问”,然而在欧若德眼中其意图昭然若揭,然而欧若德又不能明着拒绝帝国的使臣,因为在和约中要求两国关系恢复正常的是他。
赫罗纳则在波特斯外交访问的掩护下让大量中情部的人员渗透进了卢克雷蒂亚的军队和官僚系统,虽然欧若德已严加防范,但还是套取了不少有用的情报。
74年12月,焦头烂额的欧若德还是没能压制住心怀鬼胎的王公们,在一次礼节事故中,欧若德脾气暴躁的弟弟与卢克雷蒂亚国内一位伯爵闹翻,两人大打出手,双双受了重伤被送进医院。
欧若德极力避免事态扩大化,对两人各打五十大板后冷处置,然而,得到了境外势力援助的贵族们不会善罢甘休,在一系列挑衅、蓄意包装下,这次事件被宣扬成大公对国内贵族的政治刺杀,立即就引起了广泛反抗。
收到卢克雷蒂亚贵族们起事消息的米尔欣然宣布加入战争,要“一雪阿金诺夫之围之耻”。卡拉霍桑尼帝国将数十个军团布置到了卢克雷蒂亚大公国边境,并发布了最后通牒:“欧若德必须无条件同意卢克雷蒂亚国内贵族的一切合理要求,欧若德必须停止一切不合理的在大公国内的集权尝试,欧若德必须为其残暴无度的政治刺杀行为做出解释并负责!”
欧若德气得牙都要给自己咬碎了,他回信表示:“如果卡拉霍桑尼四世撤回他即位以来的所有集权化改革,那他就愿意退位谢罪。如果不能,那双方就要兵戎相见!”
兰兹已然退场,鲁米特利被认为只能做卫队长而非统军之将,穆东冒进而不成熟,卡拉霍桑尼帝国一时竟无名将可用。好在米尔自己就是帝国最能打的那个将领,想着“这次战役过后,一定要委托兰兹和迪鲁恩选拔些青年才俊”的米尔,来到了他上次折戟之地。
欧若德的战略思想是“安内而后攘外”,因此,着重于先平定国内的贵族叛乱。米尔不会这么轻易让欧若德得逞,卡拉霍桑尼帝国的海军倾巢而出,封锁了卢克雷蒂亚湾,不断骚扰沿岸的欧若德军队,并为叛军送去补给。
欧若德不胜其烦,只能改换策略,分出小部分兵力守卫海岸线,并对叛乱贵族围而不攻,他则带着主力奔赴西线去处理该死的米尔。米尔并没有闲着,在欧若德被叛军牵制之时,帝国军队已经攻占了不少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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