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步步向前
燕凌和伊万回到米哈伊洛家的一座别墅后，按照惯例在，仔细了解询问了这段时间本家的各个情况。其中包括，人员的选拔培训，各项产业的收支盈利情况，家族内部人员的各项情况。
在充分了解各项情况后，制定出了各项计划，并做出了安排，这一办就是大半个月。在两人认为诸事尽妥以后，便打算一起去女儿那边。可是，一个不妙的情报，在此时，送到了夫妻二人的面前。
两人分别看完后，对视片刻，燕凌说道：“你有什么想法。”（俄语）
伊万说道：“我相信派出去的人，他能力没有问题。”（俄语）
燕凌的表现更为担心，说道：“确实……”（俄语）
伊万说道：“我更在意叶莲娜那边。”（俄语）
燕凌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孩子接回来？”（俄语）
伊万若有所思说道：“看情况吧，最早高中以后，最迟大学毕业，万一有什么事，我们不是都已经安排好了吗？”（俄语）
燕凌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可能成年以后更好。”
伊万笑道：“要不这样吧，我留在这里，这里有些人似乎觉得我们家比较好惹，你先回去，当然，要让那些人觉得我也和你一起走了，明白吗？”（俄语）
燕凌会心一笑说道：“确实，我们也没有离开多久，那些人就蹬鼻子上脸了，是该稍微教训一下了。”
伊万说道：“那按照原定计划进行的话，在安排完具体事宜的三天后回去，还有点时间，去买点东西，你给家里的那个小家伙带回去怎么样？”
燕凌笑呵呵地听完后说道：“嗯……那你跟我一起去找个合适的礼物带回去吧。”
伊万说道：“嗯，这样也不错，还能进一步掩护接下里的行动。”
夫妻二人美滋滋地走出了书房，向着商场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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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往常一样检查了一遍身体后，开始慢悠悠地穿起内衣，以及毛衣，最后是校服。
现在的体检间隔已经从之前的一周一次，变成一周三次了。说真的，我已经不抱有什么希望了，或许现在这样也蛮不错的。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莉莉娜冷不丁地说道：“大小姐，你长高了。”
我立刻停下了自己手头上的动作，就这样安静了几秒后，莉莉娜问道：“怎么了？大小姐？”
我有些激动地问道：“莉莉娜，你说的是真的吗？？！”
莉莉娜沉默了一下，说道：“大小姐，你长高了。”
她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这下我确认，莉莉娜说的并没有错。我颤抖着声音问道：“我……我长高了……高了多少？！？！”（俄语）
“1mm”（俄语）
“啊？！？！”我觉得自己被骗了。
“大小姐，你确确实实长高了1mm，这点不用担心。”莉莉娜说道。
我用有气无力地语气说道：“好的，我知道了，就当我长高了1mm 吧，反正有总比没有强。”
莉莉娜说道“大小姐，其实之前就已经测到你长高了，为了防止数据出错，我们综合了多次数据，得出了这个绝对不会有问题的结论，大小姐，你确确实实开始长高了。”
我应付道：“是，我知道了，反正就这点增长速度，等我停止发育也不会高到哪里去的。”
莉莉娜说道：“大小姐，那可不一定，你想如果一周长1mm，一个月四舍五入就是5mm，这样一年就是6厘米，你现在是12岁，那么六年后就是36厘米，算到现在四舍五入将近一米四的身高，这样起码就有一米七以上甚至是一米八的身高。”
我挠了挠头说道：“莉莉娜，你这四舍五入有点厉害啊……算了，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当自己可以长到一米七吧。”
我穿好衣服，莉莉娜上前给我扎起了辫子。她手上不停，嘴上也不停，说道：“大小姐，你不要觉得不可能，这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
我应付地摆了摆手说道：“不说这个了，爸妈回去快三周了，有消息说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吗？”
莉莉娜说道：“BOSS和夫人似乎这再过两天就会回来了。”
我轻声应了先继续问道：“那么之前说的，鲁嵩渊最近有和什么特殊人员接触过吗？”
莉莉娜说道：“没有，他现在很是安分。”
我皱了皱眉头心中疑惑，难道是我怀疑错了？那次碰头只是单纯的友好交流？
“那有什么奇怪的通讯吗？”我问道。
“没有，或者说，现在他的通讯也很少，除了和那几个朋友的寻常交流外，基本上就是安分守己，没有问题。”莉莉娜说道。
我想不明白，或许那小子真的已经从良了吧，这样也好，我也轻松一点，这么看来，我的正常学生日常终于可以算是真正开始了，学校边上没有乱七八糟的势力了，学校内除了一些小争端，也没有什么和校外人员勾结的情况发生，至于学生之间不检点的生活，我也没这个义务去管。
“莉莉娜，我觉得接下来，我的人身安全已经不用考虑了，现在已经没有明显的外部威胁了，可以的话，除了我朋友身边留下足够饱和的人员进行保护，我这里也不需要那么多人了，你再挑几个人留下就好了，其他的可以撤回去，我也不是真的公主，用不着这么多人护着，没准爸妈现在正需要这些人手。”我随口说道。
莉莉娜并没有马上接过话，她默默地帮我梳着辫子，看来是不想把人员撤回去，这方面还是莉莉娜说的算，我其实不久前就已经发现，在我的安保方面，除了我父亲以及母亲以外，莉莉娜有着很大的发言权，只要她不同意，谁说的都没用。
不去想这些难缠的问题了，现在开始我要好好享受一下真正平静的中学生活。其实算上之前的那一段时间，我也已经享受了快一个半月的平静生活了。
这种日子每天不外乎上课，写作业，放学后初二的金轩隆学长时常来找何剑飞单挑，两人之间各有胜负。在一决胜负的时候，男生不用提，肯定是各年级的都围了一堆，至于女生，虽然每个年级的都有，且大多支持各自年级的，可是时间一长，有些高年级的女生，似乎对何剑飞产生了兴趣，这就是所谓的“姐弟恋”吗，看来广大的初一女生，多了一些相对成熟的对手呢……
我乐乐呵呵地看了一眼球场，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向了校门口，身边不乏一些交谈声。
“那就是何剑飞的女朋友吧。”
“果然，这就是所谓的正宫的余禄吧。”
“她才不是何剑飞的女朋友呢！你们在说什么啊！你看看哪有男朋友在决斗，而不去观战的女朋友呢？”
“所以说，这才显示出她对自己的自信，以及从容不迫啊。”
“对啊！对啊！这样就像是在说，‘你们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撼动我的地位！本宫不死，尔等尽是妃！尽情挣扎吧~哈哈哈哈~’这样子。”
“不过何剑飞和金轩隆两人真的是很帅啊，不光篮球打得好，学习成绩也很不错，我都有点难以取舍了。”
“你就少臭美了……”
“就是~”
一帮子小女生在那里叽叽喳喳地拌着嘴，这也是青春的一种吧~我这么想着，走出了学校的大门。在我的再三请求下，我获得了莉莉娜的首肯，我可以坐公交车上下学了，这才对嘛，这才像是真正的中学生日常啊！
我背着没装几本书的书包，走上公交车，每次上车，都会吸引众多目光，我想再过不久，时间固定的一些人，一定会对我有很深刻的印象吧，毕竟我作为一个个体过于特殊了，当然车上自然会有一些必然固定的人，不过，我也理解，也不会反感。
其实不管我穿着的是什么样的校服，很大一部分人还是会认为我就是个小学生……当然这也没给我产生多少困扰，顶多也就是一些阿姨会问我一些无关痛痒的小问题。举个例子，“小妹妹，今年几岁了啊？”“小妹妹，读几年级啊？”。
还有一些就是被拿来对比。诸如，“你看看！那小姑娘多厉害，都自己一个人做成上学，放学了，你比她大那么多，还要我接送，你羞不羞！”
我听到这些话，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和生活啊~甚至都快要流下感动的泪水了。
当然也会有人小声对我的长相做出评价，大多都是漂亮的小姑娘，可爱的小姑娘什么的，我对此毫不在意，毕竟他们所说的，全都是事实啊。
我哼着小曲，看着窗外的风景，享受着，放学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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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鲁嵩渊问道。
“她现在可以说很是放松警惕，天天坐公交车上下学，没有丝毫的戒备。”孙爵说道。
鲁嵩渊约了孙爵在自家见面，以获得叶莲娜的第一手情报，然后在通过密码本转换成暗号，将暗号写在纸上，再通过自家仆人外出买菜的机会，把情报给菜市场中装模作样摆摊的自己人，最后通过他将讯息传递给自己的合作方。
在无线电通讯有可能被窃听的前提下，这样做可以说很是稳妥了。至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那是因为，沃尔康斯基家族的人认为，在本地经营如此之久的米哈伊洛家一定会对鲁嵩渊家进行无线电监听，短时间内，本方一定会处于弱势，如果用了自己经过处理的专用无线电进行联系，那么一定会引起米哈伊洛家的警觉。所以最后，就变成了这种地下党传纸条的方式，来进行情报的传递。
鲁嵩渊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最近偃旗息鼓的效果不错。我们就这样，暗中布置，在最后环节，出其不意，力保一击必杀！”
对此孙爵也很是赞同，他脑中也有些许小算盘，虽然主菜的第一口乃至往后的时间都不可能是自己的，可是配菜再怎么说也可以混上第一口的吧，再说了那几个配菜里，还有那么一两个，看起来还是很美味的。
鲁嵩渊继续说道：“那么现在他们的人员保护工作呢？是否有减弱的迹象？”
孙爵说道：“在那些外人的口头帮助下，基本已经掌握了安保人员的布置安排信息，到时候，只要指令一下来，必然马到成功，一个不留，全给你抓回来。”
鲁嵩渊说道：“你也不要太小看叶莲娜，那女妖婆手段多的很，那些保护人员的数量怎么样，有变少吗？”
孙爵点了点头说道：“变少了，正在逐渐减少，继续少下去的话，就不用担心失败了。”
鲁嵩渊露出了自己的獠牙，笑着说道：“那就让她再过段悠闲的幸福时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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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莲娜家宅地下某曾的办公室内，有几个人影正在商谈，领头的是莉莉娜。
“先来说说看鲁嵩渊那边的行动。”（俄语）莉莉娜说道。
威巴说道：“人员流动没什么变化，除了与孙爵以及吕品日的会面，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俄语）”
莉莉娜继续问道：“家仆的动作呢？”（俄语）
安德雷说道：“有点可疑，虽然表面上每天都不一样，可还是让放出去自力更生做买卖的干员发现了破绽。”（俄语）
莉莉娜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之前的方针很明智。”（俄语）
安德雷说道：“是的，他们的报告显示，在特定的情况下，那些看似日常的买卖活动，其实是在传递情报，在跟进调查后，菜摊的摊主在回家路上会将情报传出去。”（俄语）
莉莉娜问道：“有截获过吗？”（俄语）
安德雷摇摇头说道：“没，还没有动过手，迫于特殊性，不想打草惊蛇，再者我们多多少少也料到了，他们在向谁传递信息。”（俄语）
莉莉娜点了点头说道：“嗯，维持现状，做好记录，在他们决定做什么的时候，情报传递的频率应该会变快，将各处的信息统合成一个网络，在他们进行情报交换的第一时间让中央系统能够得到第一手的时间情报，以便在他们出手前，保护好大小姐。”（俄语）
安德雷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
莉莉娜继续问道：“大小姐的学校周边情况呢？”（俄语）
“没有异常，以前经常进行交流的人员来往几乎绝迹，可以认为是已经放弃学校周边的情报网络，至于大小姐同学的安保问题，确实有人会关注我方的安排，最近由于我方人员明面上配置的减少，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逐渐放松了起来，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说真的，我们一线的某些干员觉得很难受，莉莉娜，为什么不教训下他们，这样一劳永逸。”（俄语）妮娜问道。
莉莉娜说道：“一帮外行，不足挂齿，还是继续监视，该动手的时候，我不会手软的。”（俄语）
妮娜耸了耸肩说道：“听你的。”（俄语）
“尼安娜，大小姐放学的路上有什么可疑人员？”（俄语）莉莉娜问道。
或许是第一次参加这个会议，尼安娜稍微有些紧张。之前由于是专车，只需要直接向莉莉娜汇报就可以了，而现在，由于大小姐的“任性”要求，从少数人的安保工作，变成了需要大范围群体协调的工作，这就导致了尼安娜需要参加这种会议。爱丽丝有些大条，确实不适合参加这种会议，所以，就变成尼安娜了。
“嗯，根据汇报，在头几天有人会跟踪大小姐，不过不会跟上车辆，接下来，在对车上成员的排查中，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在该时间段需要上下车的人员我们已经有了些许认识，出现可疑人员我们会第一时间进行甄选，一旦有做出危害大小姐安全倾向的动作，我们会第一时间制服。”（俄语）尼安娜说完后，并不敢松气，因为莉莉娜显然还有要问的。
“尼安娜，车上的人员配置怎么样？”（俄语）莉莉娜问道。
“鉴于大小姐的性格，以及放学的时间点，我们在车上只安排了三名，一名位于司机身后的侧向座位，还有一位位于最后一排靠门侧的位子这样可以形成交叉视线，最后一位在后门位置，高峰人多时，依据大小姐的特殊外貌，也可轻松发现，并在必要的时机进行保护。”（俄语）尼安娜说着递过去一本计划书，计划书上还有位置分布图，以及各项预案。
莉莉娜当场便翻了起来，在她仔细看了预案后，相当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干得不错，已经在试行了吧。”（俄语）
尼安娜说道：“是的，根据现场干员的报告，大小姐第一天上车就发现他们了，并对他们扮了鬼脸，不过似乎并没有反对。”（俄语）
莉莉娜点了点头说道：“嗯，好的，我知道了，下一位。”（俄语）
接下来就是小区生活等日常的报告，这次例会持续了一个小时，等最后一位汇报完后，莉莉娜看着众人说道：“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问题的话，本周例会就结束了。”（俄语）
会议室没有什么声响，莉莉娜随即挥了挥手。
在大家都走完，只剩莉莉娜与尼安娜的时候，特意留下的尼安娜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莉莉娜，为什么那些大小姐同学身边的人员明面上要抽走后安排在暗处？”（俄语）尼安娜问道，“这样不单单保护效能会下降，虽然有预案，可是紧急时刻，明显是在身边保护更稳妥吧……而且，还会给别人一种有机可乘的错觉，就好像是……”
尼安娜不敢说下去了，她早就有这个疑问了，在发现明面上的人员减少，力度却不减反增的时候，她就有这个疑问了，并得出了可怕的结论。可她很好奇，这么多人不可能一个都没有想到，可为什么没有人提出这个问题，她担心一旦出问题，会对大小姐造成不可挽回的打击。
莉莉娜看了尼安娜一眼说道：“尼安娜，对于一切有可能的潜在威胁，我们要一并排除掉，而你只要好好呆在大小姐身边，并保证大小姐不会出事就行了，其他不该想不该管的，就不要问了，明白吗？如果因为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让你在保护大小姐的行动中判断迟缓或者是失误最终导致大小姐受到不必要伤害的话……”（俄语）
莉莉娜没说完，只是轻轻拍了拍尼安娜的肩膀，随后缓步走出了办公室。
在莉莉娜离开后，尼安娜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她知道，莉莉娜不想让自己继续深入下去了，况且，最重要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其他的环节，她也只能在其他人申请帮助时提供配合而已。
尼安娜叹了口气，走出了办公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莉莉娜并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去到了另一个办公室。
“他们应该已经开始准备了，似乎是想咬钩子了，你真的不再想想？”（俄语）说话的人就是威巴。
莉莉娜说道：“没什么好想的，我要的就是这个情况，多行不义必自毙，到时候，这下面的地堡监牢里，又会多一个人了。”（俄语）
莉莉娜说完，轻轻用脚尖点了点地板。
威巴耸了耸肩问道：“大小姐那边交给尼安娜没问题吧。”（俄语）
莉莉娜说道：“放心，我都看过了，尼安娜也不是什么小角色，没问题的。”
威巴说道：“我觉得尼安娜担心的事情，你应该也已经想到了，一定要这么做吗？一旦真的发生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你……”（俄语）
莉莉娜毫不在意地说道：“大小姐并不脆弱，到那时，大小姐会自责，可是更多的只会是愤怒，责任有人会担，你不用担心，往后该怎么做，才是你应该考虑的。”（俄语）
威巴玩世不恭地笑了笑说道：“我倒是希望，你也可以多考虑考虑。”（俄语）说完，威巴便甩了甩手离开了办公室。
莉莉娜叹了口气，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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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何剑飞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即便他这么做也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风雪似乎迷了他的眼睛。
渐渐地，何剑飞发觉自己分反应似乎也迟钝了不少，他刚刚只是想从林中走出去，问一问，这是哪，是什么时间，可他的眼睛却很不争气，明明不曾近视的眼睛，不管怎么看都看不清，最后他只好归结于风雪的影响。
何剑飞好不容易看见了两大一小三个人影，他想大喊问眼前的三个人影，却发现难以发声。
突然其中一个人影突然激动地抓住他的双肩，还摇了摇，何剑飞很不爽，想要挣脱，却发现使不上劲，迟钝的身体难以做出有效的反抗动作。
男的起初说了很多，可何剑飞听不清，男子显然发现了这个问题，在片刻后，不断大声重复着一句话，可即便是这么一句话，何剑飞也只听见了只言片语。
何剑飞心中不断地想要开口询问，却发现，怎么样人影都无法明白他的意思。
“告……娜和……联系……不……回，还……不要……安排……加派……一……否……会……坏掉……还……万一……挽回……记住……你……白痴……何……这……不管……一定……陪……不准离开半步！”
何剑飞正在尽力思索这句话到底在说些什么时，旁边似乎响起了钟声，是这里教堂的钟声，而何剑飞也被随之而来的闹铃给吵醒了。
何剑飞摸着自己感觉有些肿胀的脑袋，回想着刚刚的梦境。
所以，我刚刚到底梦见了些什么？何剑飞挠着脑袋，问着自己，那梦境是那样的真切，很可能是神仙给的重要启示，似乎是和叶莲娜有关。何剑飞想着笑了笑，什么神经病，还神仙启示，你怎么不说自己在做预知的梦呢……神经病。何剑飞想着便要一笑而过，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万一真有什么，那自己岂不是要追悔莫及？你看人的第六感有时候也是蛮灵验的是吧……
何剑飞坐在自己的床上，思索再三，最后做出了决定。下次有机会去问问莉莉娜吧，似乎是提到她了，至于叶莲娜，还是先去和莉莉娜说吧，免得叶莲娜嘲笑自己梦话到处乱说。要是莉莉娜没什么反应，就去找叶莲娜吧，即便逗她笑了，也不错，更何况这样有可能还可以和叶莲娜多聊聊一些别的东西，嗯~~果然很不错~
何剑飞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哼着小曲，起床开始了一天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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