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心里的苹果轻轻捏碎、想不到里面还填充有铁块,好危险,倘若砸到舞台背景怎么办?
咔擦!
一样将铁块捏碎,我不认为跟刚才挤爆的苹果存在丝毫区别......
人的身上同时具备矛盾的两性:
狼性和羊性!
意思是指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象,会扮演顺从的羊,相逢能被自己欺压的对象时,则进化成狼的一种心理;
信徒们对张鲁的尊敬,本质是尊崇她的身为“天师”的权威,;
而一旦剥夺这种权威,众多信徒就会把过往积压的阴暗心理,在行动上一口气爆发出来。
人只会服从比自身强大的对象,许多强者也不例外,但强者跟弱者的区别在于,绝不会回头欺凌那些弱者!
五斗米教也好、张鲁也罢,并未从信徒们手中夺走什么;
许多人到今天也没缴纳入教唯一的代价(五斗米),张鲁说到底是跟她们玩了一场游戏、再说教内也没限制成员们回家的愿望;
除去大姐那样为了参与减肥集训、而长期留在教会的少部分成员,多数人也就是在每日多了个前去机会玩耍的场所。
药物?张鲁并没有给任何信徒服用,否则她现在怎么会被没有思想的“人偶”谩骂?
修女曾明确表示服药是规矩,但这番话明显自相矛盾;
比如大姐,她参与五斗米教的日子已经不是一两天、很有可能超过一个月,却到现在也保留有原来的思维。
谁在撒谎的问题稍后去处理,目前的重点,在于我面朝信徒们所说的那些话:
“被你们排斥怒斥为骗子的她,才是真正跟你们站在一起的人!你们跟她有什么不同?谁又能说谁胖、谁又能说谁丑?”
遭到反对必然就会反击回去,眼前这些人的嘴脸我再清楚不过:
“你话里话外,尽是在维护这个将神秘色彩当做掩护的骗子,究竟什么意思?”
“正义何在、公正何在?”
“好好笑哦,正义、公正?这些词哪一个是用来形容我的?”
影子化为偃月刀怒斩在地,将舞台撕裂开一道狭长口子,我索性以刀锋遥指面前众人:
“明确告诉你们,我帮谁完全出于心情,不管是善是恶,我只会维护乐意帮助的人!”
“男人,你------”
我回头瞥了张鲁一眼:
“别崇拜哥,我又不是为你出头!只不过看不惯一群仗着人多势众的家伙,现在蹬鼻子上脸的做法。”
我威吓信徒,让这些怯弱的人没胆子靠近一步,远方不知有谁敲响的掌声,至此已经是越来越近......
“好、好、好一个不讲原则,随心所欲的浪子。如果不是咱们的教主大人长得实在不堪入目,我险些都误会你正做着英雄救美的事!”
之前负责接待我们一行的修女重新露面,她的现身绝非偶然,而完全是经由精心计算得到的结果;
本人猜想:
“跟身后的胖女孩无关,实际掌控五斗米教的是你对不对?”
“我是杨松,在教中担任着首席大祭酒,阁下是谁?”
她没有否认刚刚的提问,相当于侧面肯定了我的猜测;
自己并没有把真名告诉杨松的意思,只不过将前指的偃月刀,朝杨松身旁倾斜几分,刀刃上的寒芒变得更为夺目。
“难怪整个教中都弥漫着不对劲的氛围,我通过刚刚对张鲁的接触,觉得她并不是那么有脑子----”
“你说谁没脑子!”
忘记当事人就在身后......我在下一刻订正了说法:
“张鲁一看就没有高深的城府,将全教众多信徒统筹管理的庞大任务,不可能全由她一人完成,在她背后必然有一位出谋划策的智囊。”
“所以你这家伙猜测到是我捣鬼?哼,全程都是你在凭空想象,但不得不说最后的结论丝毫不错!”
那可不是凭空想象,从信徒们没有服药这一点做出分析,完全不难得出张鲁无辜的推断;
要知道在怀璐和钟灵假装被控制,我被押送来主殿之前,杨松不是曾讲过这一句话:
【不止你们!所有加入五斗米教的信徒们,最后都会服用药物,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不同......】
撒谎,这句话毋庸置疑是在撒谎。
信徒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完全不像在过去服用过任何影响心智的药物。
何况以大姐的性格,如果吃到什么特殊的东西,当晚回家怎么可能不跟我们这些弟妹炫耀?
我想肯定是杨松要求张鲁给信徒们服药,但后者因为不忍,最终还是没有照做;
而为了防止信徒们误服药物,她才把解药随身携带。
“我很难理解:你为什么要骗我说张鲁才是控制信徒的幕后主使,你们两个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呸,谁跟她那么好的关系,对我而言,那个蠢货不过是前进道路的障碍!”
“小松,骗人的吧?”
张鲁难以置信的靠近几步,眼神里写满困惑:
“我们不是朋友吗?你还说要帮我把教内变得热闹起来......”
“呸!”
这是第二次了,杨松用实际行动表明,解释何谓不屑的语气:
“我们一直不是一路的,你在乎虚幻的友情和毫无意义的热闹,我却从来都只想要实际的利益,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
“正确!本来按照我的计划,只要从每位入教的信徒身上剥削出大量钱财,不出几年我们两人就能成为大汉首富;可你非要多此一举给信徒们减免费用,害得我至今一分钱都没赚到!”
的确,按照我这种注重现实的思维模式,很难想象有谁弘扬宗教不是为了赚钱、有谁是为了增加朋友,才自掏腰包组织起一次次集体活动。
我不觉得自己和杨松的思维算错,当然张鲁的天真也没什么不好;
只能理解成两个不同思考模式的人,阴差阳错成为了朋友,并到了现在,由于不同的理念而瞬间分道扬镳!
张鲁眼眶里怎么泛起泪水,这并不是我太关心的事;
谁遇到一个卖队友的坑货,都得经历这么今天的过程,目前还是不要打搅她为好;
但有件事必须得确定,即使不由我出面去问,怀璐和钟灵也在同一刹问出相同的问题:
“你骗我们说张鲁才是幕后黑手,莫非从一开始,就打算借助我们的手对付她?”
杨松马上予以否定:
“对付?我看起来像心软的人?是盼望你们除掉她呀!不然我怎么以大祭酒的身份继承教主之位!?”
五斗米教类似“二元统治”的结构:
精神支柱是张鲁,实际掌握大权却是杨松;
但即便这样也不能否定张鲁的影响力、以及她对杨松无意中的束缚作用、只要前者健在一天,后者永远不可能成为名副其实的一把手。
而如果计划按照杨松的想法推进,我像个二货一样手起刀落,把张鲁这个“万恶之源”咔擦掉,她的阴谋就得以完成!
毁掉一个涿郡的教会分部算什么?
五斗米教是全国性的宗教团体,只要离开了“天师大人”的掣肘,这位大祭酒逃亡到位于汉中的总部,接盘之后还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杨松只不过没料到我在一阵头脑发热中,干脆站到张鲁的友军阵营,并帮忙挡下那些情绪激动的信徒;
截至目前,杨松终于被我逼到走投无路!
“区区一介武夫,竟然想要阻拦我实现追求金钱的梦想,真是可恶!好在现在仍然有挽回的余地......”
杨松当着我的面解开修女服,本人出于避嫌将视线上抬,直到周遭爆发出惊呼才重新转回目光。
绑缚杨松腰部、装在透明瓶子里的黑色粉末清晰可见,隔着数米远的距离,都能明显嗅到那些硫磺的刺鼻气味。
钟灵激动得快要捏不住手中的刀:
“你敢用炸药!?”
“有什么不敢?只要我像现在这样把成批炸药绑在身上,用身后几千名信徒的生命作为威胁,还怕不能威胁你们?”
“想谈条件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我不耐烦的掏掏耳朵,快人快语的催促对方讲出条件,杨松叫了一声好,指着张鲁传达要求:
“杀了她,不管你使用何种方式,总之杀了她!”
“你疯了吧?杀了张鲁还有那些信徒作为目击证人,你觉得今后还有脸继续待在五斗米教?”
“当然可以!大不了回汉中总部,十数年不再踏足冀州;那些信徒只要你不去招惹,绝没有胆子主动前去汉中滋事!”
“是啊是啊,我们很乖巧的。”
“祭酒大人尽管去炸那些恶徒,我们都是无辜无害的善良民众.......”
那些信徒为了活命,至今扔在附和杨松的话,即便偶尔有胆大的人往回奔跑,也被一句话断绝了侥幸心理:
“没卵用!出口早已被我封死,不用个十几分钟绝对无法开锁;或者你们认为我走完百步的距离,需要用半个小时以上的时间?”
杨松既然敢有恃无恐,就证明炸药的波及范围较为广大,我只能保证在最坏的引爆结果下,姐姐们和自己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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