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模样确实很可爱,圆润的外表也有圆润的好处;
只是不清楚她为什么缩着脑袋抱着身子、我看起来有那么可怕?
“找不到啊......妹子,向你打听一件事:你们的‘天师’在哪,为什么在她本该出现的烟雾里,只有你一个人?”
妹子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我不忍心继续吓唬她,抬腿和她擦肩而过;
自己没走出几步,后方就有几乎愤怒的暴喝:
“瞧不起人也要有个限度!”
咻~~~~~~~咚!
我虽然不是王子,但稍微能体会到当初他悲痛的心理;
无论水晶鞋亦或木板鞋、砸到头上都是很疼的、何况这还是加大码的一只鞋子......
我在抱着脑袋哀嚎之际,耳朵并没有忘记捕捉,背后胖修女怒不可遏的咆哮:
“我就在你面前,居然装作看不见,好过分!”
我脑袋是不是砸出问题了?
意识里居然组织出“张鲁等于身后少女”的结论,如此荒唐的信息有谁会去相信?
“妹子,你别逗了,有些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不管‘天师’对你多么优待,你也不该顶包冒充啊!”
“我就是张鲁本人!证据就是随身携带有控制信徒的那些药水......”
我隔着烟雾看不太清楚,但面前的胖修女,确实在手中摇晃起泛着气泡的试管药剂。
难道她说的都是真话?
作为五斗米教这一减肥团体的最高领导者,想象中本应瘦成一道闪电的张鲁,是个目测体重超过一百三的胖丫头!?
“世界真疯狂!”
我走到张鲁近前,以结束一切的心态将她抱起;
三二一倒数结束后,我惊讶的发现她纹丝未动。
意外、绝对是个意外!刚刚没准备好,再来......
加大几分力道的我,吃力将张鲁抱起来,要做的事情一目了然:
“只要让信徒们看见教主大人的样子,这个团体就会自行解散。”
“要做就去啊,本来就没指望你有多好心,反正你也跟那些人一样,嫌弃我是个胖子、正憋着一口气,准备当着信众的面好好嘲笑我!”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下巴不禁垂低,脑袋在疑惑中歪到一边:
“那些人是谁?”
“去世的爸爸妈妈、其他家人、还有以前玩得好的女孩子们,没有人不嫌弃我、不欺负我。”
“你还有童年阴影?”
“少装好人!你跟那些人有任何区别吗?还不是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心底却对我百般奚落?”
女孩子无论胖瘦都叽叽喳喳的,而且她们的心灵都比较脆弱,只要有了一道伤痕,整颗心就会立即变得千疮百孔;
我差不多明白抱起的少女,之前用近乎偶像登场方式出现的原因;
只有成为高高在上的“天师”、只有忽悠那些教徒、只有让女孩子们服下药物,那些扮演“观众”立场的人们,才会尊敬她,才会给予她公主般的众星捧月待遇;
“帮助减肥”不过是个噱头。
早在她继承“天师”之位、大量改变教内规矩的那刻,“五斗米教”就成了她派遣寂寞的容身之所,一个让她与信徒们互动交流的地方;
骨干成员可以免服药物,也是由于张鲁希望,能有几个保留自我意识的玩伴和她一起交流;
让绝大多数人服药,则是确保她们不会离自己而去。
何等自私的念头!
不过当今的时代,也找不出几个不自私的人。
皇帝就不自私了吗?仅为自己一人的喜怒哀乐,就要让一千多万名百姓遭受波折?
朝廷能好到哪里去?费尽心思编织一个天下太平的谎言,数年前一场饥荒却把荒唐的梦境击个粉碎;
五斗米教牵涉到的信众不过数万、朝廷和天子连累到的百姓却多达百万,两者相比之下,谁才算恶之极也?
张鲁是主流审美观的牺牲品,如果连我在内的人们,能对这些胖女孩多一些宽容和关注,她们也不可能感受到寂寞;
说到底,自己也是促成五斗米教异变的元凶之一!
台上是远离下方信徒们的安全地带。
张鲁将自身的真实样子掩藏在烟雾之中,从不无法光明正大的主动现身、不是用力呼喊的声音,也根本无法传到台下。
这一现状是否代表:我有能力为她做一件事?
在让信徒们从梦境清醒之前,我用不用为以往带有的偏见付出代价?
张鲁随后的话给出一个答案:
“你就尽管嘲笑我吧,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只会凭借外观决定女孩子的优劣......”
“谁说的!”
我的表情严峻起来,当场将怀中的少女推送出去,只令自己一条胳膊拽拉祝她;
本人用引导异性起舞的动作,左脚踩地右腿原地旋转一圈,带动少女身子回旋;
旋转结束,我骤然拉回手臂,将对方重新送入怀中,维持着男方抱住女方腰部的举止。
啵~~~~~~~
我垂下头施以一吻,舌头侵入少女口腔十数秒后,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完成接吻、再度和她拉开距离。
管你西施还是东施?只要闭上眼睛,嘴唇的味道都一样......
啪!
我这一巴掌挨得完全不冤枉,假如把刚刚接吻的行为比作赎罪,那现在的巴掌就属于“后续付款”;
白色烟雾消散大半,散去的具体原因,肯定不是那一掌爆发出多惊天地泣鬼神的恐怖力道,而只是因为制造“仙境效果”的干冰使用殆尽;
我的打搅惊动了本来做着添加干冰任务的猎手们,让她们无法做出对道具的补充,这才导致自己随后命悬一线------
锵!
铁锹擦过我的身体落在跟前一尺的位置,刚刚那一下没把脑袋上的毛削掉吧?
“对不起,姐姐手滑了!”
碰巧看见我拥抱女孩子一幕的怀璐,四周围绕的黑气现场暴起、幸亏她没目睹更刺激的一幕。
锵!
我与三姐钟灵目光相交的一刹,从信徒手中躲过的菜刀,瞬间从她手中投掷出来;
下一秒我拼了命的将其避开,才总算避免英年早逝的可悲下场......
“抱歉,姐姐我手滑一下!”
“当着我的面扔过来还不是故意的?”
从“大义灭亲”的角度来说,钟灵比怀璐可怕太多!
“不说那几个逗比,站在那男人身侧的不是教主大人吗?为什么只有一个胖女孩?”
“我们那身体轻盈的天师在哪?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一群呆子,到现在还不明白?”
怀璐冰雪聪明,三秒之内明白了真相,转而对至今蒙在鼓里的信徒高喝:
“你们的教主就是她!”
“不可能,教主怎么会是这种肥胖的样子?”
“你们三个肯定用了什么诡计,将真正的教主藏起来了!”
“还回来,把我们的希望还回来!”
我没心思去听可笑的质疑,直接拍了拍张鲁肩膀,随口表示:
“她们不相信,那你呢?是选择附和那些人的话,继续将谎言进行到底;还是-----”
“别说了,我明白骗局终有一天会被戳穿,与其到那时难看的被赶下神坛,不如现在主动走下去。”
张鲁走到我的面前,立于高台中央,将一只手放于胸前,另只手面朝信众高抬起来,观看姿势确实是标准的演说家动作。
“诸位,我明白你们心底的抗拒,但那个暴躁的女人没有说错;被你们捧高的‘天师’、五斗米教的教主,确确实实是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个样子。”
一名信徒发疯似的否定:
“不,这不是真的!”
“是真是假你们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天师’本尊,怎么可能堂而皇之出现在台上;我的声音你们听过无数遍,难道你们的听力也会骗人?”
数千信徒起初没有接受真相,但排斥到底的意志,终归没能维持多长时间;
在一阵阵叹息此起彼伏响起的刹那,化作音浪的谩骂席卷而至:
“你这个骗子,自己又肥又丑,还忽悠我们说减肥瘦身!”
“不要脸,真不要脸、你长成这种样子,怎么还有脸继续活着?”
“滚、滚、滚、滚!”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台下不断有各种水果扔上来。
虽说受到距离限制,这些东西并无法砸到当事人身上,但依旧滚落在她的脚边,仍旧伤害着她的内心......
事有蹊跷!
信徒们不是服过药剂吗,为什么现在还能保持精神抖擞的面貌?
正常来讲女孩子们不是得目光呆滞、衣不蔽体的站在台下、一个个嘴角流出白色液体,像遭到玩坏那样的感觉?
我看看张鲁咬牙垂头,一张快要哭出来的脸,继而联想起不久前缠绕在意识里的违和感,旋即明白了一切。
“去滚去死啊!”
一个苹果被抛甩得格外用力,有很大希望成为第一个命中的“投掷武器”;
处于批判中心的教主大人,默默承受她应有的惩罚,当然不排除世上有那些没吃饱也能撑着的人,选择在此时助纣为虐!
“差不多行了,你们这些人啊,时而为羊时而当狼,一点廉耻心都没有。”
我探出右手,轻松将那颗苹果捏在掌心。
平常白得一个食物,我肯定会高兴的将其吃干抹净,现在嘛缺少胃口,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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