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直接朝着执政官宅邸奔去,那一路上,有很多人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向着我们欢呼,但欢呼完后,他们又各自过起各自的生活。我是第一次参加所谓的革命,我不清楚其他国家是什么样,没有想象中的轰轰烈烈。对,说个比喻就像是球队赢了球,人们会高兴的欢呼,有些人还会疯狂一下,但到了第二天又恢复成原样。那时的革命感觉就和这个球队别无二意。可我们是在革命啊!是流血,是杀人,他们的冷静反而让我感觉很突兀。
当然,我说了这么久,可在当时不过是几秒钟的想法而已。瞬间就过去了。
到了宅邸,我见到希鲁得。
“看起来你们那边还很顺利。”
“是的,没有什么大意外。”
“我们这边情况你因该听说了,攻进他的宅邸,杀掉他的护卫,可是他人却不在。”希鲁得看看我,很忧心的对我说“我现在必须考虑最坏的情况——他已经通报国王。如果是这样,将会对我们大大的不利。尽管我们常会鄙视说国王的军队是酒囊饭袋,但里面不乏杀人不长眼的山贼强盗,他们才是我最大的担忧。”
“你把出镇的道路全监视起来了?”我问他。
“是的,第一时间就这么做。”
“有没有什么出镇的消息。”
“有,北面有几个马车进出镇,但都是空车。南边有两拨人进出城镇,目前来说没有执政官的影子。西边有条野路,没有人经过。”
“这不表示……。”
“不!”他摇摇头“我担心的是密道,那个很不好掌握。就连他妻子都不知道的密道。”
“他妻子?”
我向室内搜寻,在一个房间里看到被监禁的执政官妻子等一干人。
“这里面哪位是他妻子?”
“那个沙发,一个人坐在正中间,就是她。”
希鲁得给我指了指。
“呃~,看起来很严厉啊。”
“是的,这里佣人私底下称她为泼妇。”
我现在已经忘了他妻子的名字,但是为了表示一些尊重,我就简称她为泼女士吧。
泼女士正坐在沙发上气呼呼的摇着扇子,力度之大使得扇子上的装饰品都被一件件的摇掉。一个人上前询问结果被她恶狠狠的瞪了回去,我和希鲁得走到她身边。看来,她认识希鲁得,见到他后泼女士冷哼一声。
“原来是希鲁得医生,你怎么来了?我可没生病,还带来这么多人。”
“泼女士,我过来可不是找你的。”
“你是找那个混蛋吧,他昨晚回来就消失了。我说了多少遍,你们一个个不厌其烦的问我。”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
“不知道,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如果你能把他杀掉,我倒是要谢谢你了。”
我们俩对视一眼,知道不可能从她身上再问出什么,但是人会无故消失么?正在我们考虑是否吓唬对她动刑时,一个小契机就产生了。
一个革命者押着一个穿着较为体面的人进了房间,他向希鲁得汇报是一个躲起来的管家。突然泼女士对着那个管家叫到“就是你和那个混蛋一天到晚不知道去哪鬼混!都去死算了!”
那个人低着头默不作声,但是能感觉出来他很紧张。
我围着他周围打量了一番,对泼女士说“消消气,你一个大宅夫人和小管家叫什么劲。”
“管家?哈哈~,他不过是那个混蛋养的一只忠狗罢了。一天到晚跟着他去做见不得人的事。”
管家微微抬头望了她一眼,这使得泼女士更加生气。
“好你个狗东西,刚是什么意思!是觉得那个混蛋养的情妇对你更好?那你去找她,去当她的管家啊!去啊去啊~!”
等等,我和希鲁得瞬间反应过来,对啊!他是去了情妇那。
希鲁得一把将管家推到墙边,一只胳膊抵着他的喉咙,他用非常低沉冷血的声音问道。“说!执政官去哪了!”
管家紧闭嘴巴,没有正眼瞧希鲁得,一副我绝对不说的架势。这种时候的意气用事是非常不明智的,尤其是你骨子里就不是那种刚毅的人时,最好不要这么做。
希鲁得从背后抽出一把尖锐的小刀,刀刃正对着管家眼睛能看得清的距离。当他确认管家看明白后,快速一刀子**管家的眼眶,没有伤到他的眼珠。真不愧是医生,是我做不到这么精细的事。
管家立刻嚎啕大哭又乱叫,可惜双手被反绑,任凭怎么动,都摆脱不掉绳子。
希鲁得蹲下来,一手捏住倒在地上的管家的脸,恶狠狠的接着复述一遍。
“说,他去哪了!”
“我,我说,西屋的厕所有个地道,他昨天从地道出去,找他的一个情妇。”
“在哪?”
“在托雅浦斯大街,鹿角巷26号……。”
“你怎么知道是那边?”
“我才从那回来。昨天我陪老爷一起出去,早上他打发我先回来看看。我走时他还在和情妇睡觉。”
希鲁得看着他,一手握住插在管家眼眶里的刀,对他说“你找点说不就得了。”然后,又快速的抽出刀子。
血从管家的眼眶不断流出,他又疼的在地上打滚。
“哎!死东西,你注意点,我那张地毯可花了不少钱。你不要往那边滚,血要染上了!”
泼女士气呼呼的踹开管家。
我和希鲁得,雅克廉夫带着人快速赶往鹿角巷,途中遇到科特斯,他们正运几车肉类和盐送到市场,派发给镇民。
雅克廉夫叫住科特斯,他本想着借几匹马,但科特斯觉得马拉车太大材小用,选的都是驴子。
我们要了一辆驴车,虽然速度只介于人的小步快跑,我们却轻松了不少。之所以能如此淡定,是因为在给管家包扎时,他非常卖乖的说出那边的情况。因为是悄悄溜去情妇那,他压根没带护卫,而且担心情妇会和护卫有一腿,所以情妇那边只安排几个老佣人照顾。
既然他没有护卫,那就是一个废物。这种人就是人多时横行霸道,没了帮衬的人就连逃跑都不敢。
我们几人到达鹿角巷,雅克廉夫在周围安排人员,我和希鲁得上楼找到房间,我敲了敲门。
“哪位?”
“老爷是我。”
没想到一个老佣人直接就开了门,可惜了我准备好的一堆忽悠他的话。
我们推开老佣人冲进房间,执政官和他情妇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喝茶。看到我们,执政官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面色苍白,手微颤着没放稳茶杯摔到地上。
没想到抓他就这么容易。
“不行不行,最后一段太平淡,根本没有读者需要的剧情的爆发性,没有燃点,没有高潮。这样很难让读者满意。”记者巴拉巴拉的对我说。
“这就是最真实的经历。当然,我不反对在事实的基础上你来润色。”
“好的,就交给我吧。”
“写完后一定先给我看。”
“放心吧,我还是有操守的。”
镇子上的革命短短几个小时就结束了,希鲁得和雅克廉夫将执政官押送到监狱,我一人则准备回酒馆。
今天天气格外的好,我走在大街上,人们熙熙攘攘。也许是稍微平静了思绪,我才切实的感受到原来自己参加了一场革命,而且成功了,不过才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们成功了!尽管还只是第一步,但这一步成功了!从未有的自豪感让我有了一些飘飘欲仙又不切实际的妄想,感到自己随后就能打败国王的军队,建立新的政权当上将军,遇到外部势力的挑衅,组织强大的军队,打败我之前所痛恨的某国国王。
我发现啊,这种不着边际的妄想,它就像酒一样,错乱,昏眩,又很上瘾。我就那样‘醉醺醺’的回到酒馆,甚至都不记得刚刚走过哪些地方。
大概还早,没有见到那尔萨尼,酒馆也空荡荡的。我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到傍晚。
一阵慌乱的敲门把我吵醒,其实我是有感知的,只是知道来者对我没有威胁,但希望不要找我,不要打搅我睡觉。
“谁?”
“迪龙,是我!休息够了没?”
原来是雅克廉夫,看来他和希鲁得把执政官押送起来了。
“哦~,雅克廉夫先生啊。”
我开门欢迎,他笑呵呵的走到屋内对我说“叫我雅克就行了,我们现在可是革命战友啊!”
“好的,雅克请坐。”
他看起来很高兴,刚刚坐下就对我说“你知不知道,我们打的第一战非同凡响呐,现在正向着周边城镇扩散。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我们的革命,估计等到明天博拉坡城也将陷入革命的暴风之中,弥勒锲的统治将就此终结!”
“弥勒锲?”
“现在国王的名字。你应该了解吧?”
我摇摇头,表示对此还很模糊。雅克廉夫依旧很热情的笑着。
“哈哈,那就由我来给你讲讲大致的国情概念吧。”他从腰间的小包里取出一个东西,铺在桌子上,然后又点亮几盏油灯,使得他铺得东西看的更加清楚。
那是一张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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