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认真，语气诚恳，司成言丝毫不怀疑，只要自己说一声，他立刻会拿着喇叭在下面开始喊。
司成言想了想，同样认真地回答：“不需要别人知道，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事情。”
更何况大家其实早就已经看出来了。江南的区别对待实在是过于明显，对于司成言的好表现在他的语气里，表现在他时不时露出的笑容里。
说起来，陈艾也很奇怪。
之前在没有发现自己对付毅的感情之前，她觉得自己喜欢的是江南。
于是总是想方设法地接近江南，想要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对江南的心意。
对于一个人的执着方可这样，为什么对她真的喜欢的人却反而胆怯不敢承认。
司成言不再去想这些，等再抬头的时候，却发现陈艾站在早已经空了的楼道里，看着付毅刚才站的位置发呆。
察觉到对面的目光，陈艾抬起了头，看见站在一起的司成言和江南，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连个招呼也没打，慢慢地转身回了班级。
司成言半开玩笑：“陈艾对你没兴趣了。”
江南一早就看到了站在对面的陈艾，不过他对陈艾本来就不上心，听了司成言的话不见什么反应。
“挺好的。”
回答地依旧简短干练，司成言故意刁难他，便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追着问：“为什么挺好的。”
江南被她这样盯着，有些心痒，又想牵她的手。
“这样我就可以专心对你好，不用应付其他人。”
虽然在感情这件事情上，江南一直是反应迟钝。但却总会莫名说出这样一些叫人心动的话。
而江南也没有想很多，只是在面对司成言的时候，这些话便自己跑到了嘴边，想要说出来。
这件事情只是个插曲，后续跟上次是差不多的，都是叫了之中的老师领走了付毅。
不过这次却没有再叫陈艾过去，一是年级主任已经记住了付毅的班级姓名和班主任，二是付毅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张狂，从老师的角度来看，这是赤裸裸地威胁强迫，他们自然不能再叫陈艾过来与他碰头。
司成言竖着耳朵听从前排传来的后续故事，手里的苹果啃得正香。
常风注意到了她将所有的包装盒都收了起来，便忍不住问了一句：“我送你的卡片扔了？”
“没啊”，司成言漫不经心地回答，眼神又瞥到了江南那边，笑意粲然。
“盒子太占地方，我就收起来压在了一起，贺卡也在里面。”
常风说完这些，面上有些犹豫，又过了很久才问：“那你有没有再打开看看。”
"没啊。"
依旧是这俩个字地回答，司成言终于注意到他今天一直都在有意无意地提起那张卡片。
“那上面的内容很重要吗，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常风捏紧了袖口，眼睛盯着黑板上的课表游离了起来。
中午课间操的时间跟着节日换了歌，，依旧是那首耳熟能详的圣诞主题曲。
教室里的人说话都是静悄悄的，让平时本来就安静的教室更静了。
常风一直等到音乐到了副歌部分才闪闪开口：“那张卡片……”
只可惜话直说了一半，便又被打断，
是被江南打断的，江南手里灵拎了零食，大多是都是番茄口味儿的，悉数摆在了司成言的面前。
司成言照单全收，笑得异常灿烂：“你什么时候买的。”
江南瞥了一眼还想开口的常风，眼神里带了些告诫，嘴上回答地很快。
“今天早上。”
司成言收了零食，这才想起了在一旁还没说完话地常风：“那张卡片怎么了？”
常风看清了江南眼底的警告，却还是不太相信地问了司成言一句：“你们……在一起了吗？”
司成言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语气里还带了些不好意思，语调却是欢快的：“嗯，就在昨天。”
常风一愣，笑了一声，并没有将刚才没说完的话补完，只说了句：“恭喜。”
司成言示意他压低声音，这才小心地说了句：“你还是第三个知道的人。”
本来想说“第二个的”，结果突然想起了昨天文婧和陈时安是最早知道的，只能给他挪到了第三的位置。
常风笑了笑没有答话。
他和江南，只差了一步。
昨天送给她的那张立体镂空的卡片里，写的是：我喜欢你。
是他在买的时候趴在小卖部写的，结果刚好有同学过来，他一时着急，字写的连笔，便糊在了一起。
连着他的心意，一起糊在了昨天的那张贺卡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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