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海麦哲伦——呃,总感觉名字有点不对,不过算了,反正诸位也都知道我指代的是谁,我也就不特意去浪费脑细胞去想她的名字了——
总之就是指现在以全身上下的布料面积维持在最低限度的姿态站着的这位sexy小姐姐,个子高挑——甚至可以说是过于大只了、因此之前穿着男式的工作服的时候倒是个相当有利的不利因素——
目测188cm,无论怎么思考也很难和一个女孩子联想到一起的身高,因而哪怕那张脸过于清秀、只要使用电动的拘束带将富士山勒平,几乎就不用担心其他人会怀疑她的性别问题——
所以此时竟然是这么养眼的一副画面、就连我都感觉有点意外了——
如果不是火怜酱现在站在我的身边、我简直想要用手机各个角度连拍数张照片,存在我16TB的硬盘里了——
甚至如果火怜酱是男孩子,我猜我现在肯定也在毫无顾忌拍摄着鸣海麦茶茶小姐姐的照片——
然而偏偏火怜酱是个身上具有多重标准属性女主角中的女主角(尽管除了和服之外大半属性都是必败性的Flag就是了),尽管现在是为了照顾濒死却在死前试图谈一场恋爱的我而夺过了本来我向奈奈子求婚的戒指——也就是、所谓的善意,宁愿委屈自己,也想要给连朋友都不是的少女一场梦境——
既然是梦境、也就意味着一切都是虚假的。可是为了这虚假的戏码、火怜酱却非常入戏,甚至总是冰冷的眼眸不时流露出异样温柔的眼神、因为塞巴先生提出要为我抹药涂药一点点小事吃醋、对性感的鸣海不屑一顾还偷瞥了我一眼这种再微妙不过的小细节都表现出来了——
为了我敬业到这个地步,我却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也未免太可怜了——
所以、我按捺住了扩充自己硬盘相册的冲动,朝眼睛总是移略向我这一边的火怜酱微微一笑、假作出淡定与不感兴趣——
火怜酱很配合得做出松了口气的样子。
我能按捺得住,却不代表其他人能按捺得住冲动——毕竟这副风光实在太养眼——
首当其中拿起手机在不断连拍的就是百合姬千春——
“何等美丽的肉体啊——”百合姬千春啧啧赞叹道:“如果把这样的身体从头开始活体解剖、一定是美妙的体验吧。”
“千春前辈、千春前辈——!”绘里实红着脸、扯着千春的衣角:“您能……不要这样么……我不喜欢——”
“嗯?不要怎样呢?”千春仍然在兴致勃勃拍着照片,微微眯起眼、指尖在屏幕上缩扩调整着焦距、以不同的角度欣赏着。
“就……就是……”
害羞的她几乎不敢直视鸣海的身体、只是眼睛却诚实地不时偷觑一眼——
同时她的眼神也是相当诚实的——是混合了羡慕、略略嫉妒和叹息的眼神——
“眼睛离不开其他的女孩子什么的、忍不住拍照什么的、甚至说想要活体解剖什么的——我不喜欢——”她的一双大眼睛中眼泪汪汪、以委屈的颤音道:“如果您实在无法控制您的情绪、至少不要当着我的面——”
“小绘里实……”千春妖冶地一笑:“你——你是在吃醋么?”
“我、我……”泫然欲泣的绘里实以稍有些愤怒的语气抗议道:“前辈……您明明都知道的、却还要问我,还希望我回答,真是坏心眼……”
千春将手机略略放下,将绘里实轻轻地一揽,轻轻亲吻着绘里实的额头。
“前……前辈——!”绘里实全身都变红了,耳朵头顶仿佛随时都会用蒸汽涌出。
“无论何时都如此坦率的绘里实、真是可爱呢。”千春舔舐着嘴唇:“好吧、我知道了哦。我答应你,首次活体解剖、我一定会留给绘里实的,这样可以吧——?”
“前……前辈,说好了哟,你可不能反悔——”
“当然啦。从最开始我不就答应你了么——只是、我现在还舍不得你。所以,你看从我对你许下承诺到现在,我不是确实没有活体解剖过任何人么——不,连生物都没有解剖过。值得铭记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值得纪念的人——”
“前辈……”绘里实喉咙中露出干涩的声音——
她的脸颊已经没有那么红了、然而她眼眸中的泪光却更为明显——
甚至已经有眼泪顺着眼眶滑落下去——
对着这甚至有点可怕的宣言,她似乎还非常感动——
这就是医疗组的浪漫么——在其他人听来有点恐怖的话,在这二人之间听来却是情话……
当然、没能按捺住自己情绪的还有两位——
小百合一蹦一跳围着鸣海转圈圈、铃铛“叮当叮当”作响,像一只脖子上挂了金属项链的兔叽。
“好大的皮肤、不,好白的嘴巴——也不对,看起来QQ的好有弹力的头发——”
但是最起劲的是土方茜,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台单反相机,以各种妖娆的造型开始拍摄起了鸣海——
现在她甚至是躺在地面上、仰拍着鸣海。
“土方前辈……”
鸣海极为尴尬地缩着头,但可惜的是她现在全身上下的布料面积并没有任何富余能够容许她遮住自己的表情——
所以她现在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尽量垂着头——
看得出来她试图用碎发遮住自己的脸,然而非常尴尬的是她束成马尾的头发非常地平整,甚至连碎发都用碎发膏整理干净定型了,所以哪怕她把自己的头深深埋进胸里的可能性都比让她的刘海自然垂落下来遮住脸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她稍微抬了一下胳膊,看上去是想要把自己的马尾拆卸下来、不过她稍微抬一抬胳膊出现在画面中的CG就直接把年龄分级提了好几级,如果不是她反应得够快、全年龄擦边球立刻摇身一变、变身为18禁——
说起来那些打着全年龄旗号的游戏啊动画之类的,打擦边球的现象可以说是非常常见了,明知道屏幕外的观众什么都懂、故意用一些似是而非的台词来诱导——
北斗君和香菜的单眼笔盖名场面、某多年未见的青梅竹马的电梯名场面、还有某个在阿卡夏之门无限转生的13岁未成年少女和刹那铸就成的永远的名场面——
明明货真价实的18禁的画面可能会兴致缺缺,可是在全年龄里面出现了一点点福利就会兴奋不已——大概这就是禁忌的魅力吧——
曾经有某个少女的邻居说过,绝对不能按下、按下就会毁灭世界的开关,穿上就会导致世界级别大爆炸的紧身裤总是充满了诱惑力。
因而、这本来仅有0.5秒都不到的闪现,被那看上去质量就相当好的相机捕捉到,变成了静止画面。
躺在地上的土方茜竟然开始流鼻血了——
“啊、没想到,这么半遮半掩的镜头竟然会如此养眼……”土方茜平躺在地上,将相机高高地举起:“看来我有必要把这照片存在100个USB中,之后还要印刷一百张,使用不同品牌的打印机、同时也使用不同品牌的墨盒,大小和装帧方式也要有所差别——
避免丢失的同时,可以随时欣赏——啊、啊,我好兴奋啊——”
呜哇、之前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结果自己才是最大变态啊。
“喂喂喂,你之前说好的保护呢?”圭太郎君吐槽道——
“保护什么的——过载崩溃掉啦!看到这养眼的光景,身体的电路立刻就短路了,甚至变得完全无法思考了——!”土方茜白皙的手朝着侧边摆动了一下:“小鸣海,能拜托你做出更——让人心动的动作么?就是那种第一眼看起来无论是什么生物都会血脉偾张的那种——”
“土、土方前辈,太过分了吧?”
“过分?并不过分啊,那是艺术啦、艺术。这世界上的美分为许多种、艺术也是一样的。随着时代不断推进、人们的审美也逐渐从单一化变得多元化。在过去采用杰瑞·琼斯为时尚模特这样的事情简直是不可想象的、然而当大街小巷全部投放她的广告牌,只要抛弃有色眼镜、就会感觉她那充满自信的样子的确非常振奋人心——然而、审美的多元化却也不意味着所有人都必须摒弃固有审美——也就是,让人们从狭窄的圈子中跳出来,能够看到更为广阔的世界的边界啦。Jari这种打破常规的固然很可爱、然而像小鸣海你这种传统派美人也不应该自卑啦、应该自信一点——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所以你只需要展现出人类最为本真的一面,就是最美的——!”
“那……个——”黑暗巴古拉兽前辈茫然问道:“哈利酱到底在说什么?吾辈怎么不太懂?这是地球人反魔兽窃听所使用的特殊暗号吗?”
“我是地球人,我也没听懂她在说啥——”我诚实得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转头问火怜酱:“火怜酱,能拜托你解释一下么?”
“……”
好吧、看来火怜酱也没懂。
讨债组组长、天之区域的大小姐、外加自称魔兽自己说话就够难以理解的中二病,谁都没能理解她到底在说虾米东西——
我唯一的感受就是黄油煎松茸其实不怎么好吃——比起黄油煎松茸,我更想吃环妹准备的大份香菇饭——当然我只是想要尝尝传说中的香菇饭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能让人把饭盒都吃下去的那种程度的美味、如果吃完了便当之后还附赠目睹眼罩少女跳楼的剧情那我一定是拒绝的——
哦,对了,还有忙碌了两个小时,佐藤师傅依然站在Nanna-Suen的停……机坪(这种异形生物称作汽车实在是有点……所以我舍弃了停车场的说法),一步都没有前进,现在仍然站在会馆的原点里看着疯批美人土方茜说着无论是人还是兽都听不懂的话,在那里拍摄她惊世骇俗的艺术珍品。
“嘛、呐,土方小姐本科是油画专业、毕业之前同时修满了摄影系和艺术美学的学分,所以是三学士学位——虽然谈不上天才或者鬼才、却也拥有着比一般人更加敏锐的艺术审美,并且一旦触及到了她的兴奋点,她就会滔滔不绝输出自己的观点——所以刚才那一连串的言语,无论能不能听懂都无所谓,只需要知道她现在已经完全被鸣海小姐吸引了就可以了——”
塞巴先生解释着、然而他的目光却未曾离开过鸣海——
不过气质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维度、颜值也是——
高颜值、气质优雅的塞巴先生就是直接盯着鸣海麦……麦花火看,也完全没有显得非常猥琐,就和进入展览馆参观雕塑的客人没有任何差异——
相比之下、百舌就不堪入目许多了。
猥裸手捂着百舌的嘴巴,把他的头扭到一边去,可是他的头就像是加了定向器一样总时朝着鸣海的方向看过去——
嘴巴不能说话,话语全部被抑在喉咙中,他的眼珠都快要弹鼓出来了,含混不清“唔唔唔”地低吼着。
佑野君的目光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忽然之间,深吸了一口气的他,低吼了一声。
“够了。”
毫无预兆地,祭出他那把造型夸张的剑来——
灼烧着的蓝色的火炎、赤色的冰冷剑身在宽广的停机坪闪烁着——
停机坪实际上是非常宽广的、然而被火炎和寒赤色交织的光芒照亮、却又显得非常的狭窄。
他的声音就像是在生气一般:“既然已经证明过了、那么这件事就应该立刻了结了才是。为什么还是一动不动的?鸣海小姐又不是动物园里的猴子——再说、就算是动物园里的猴子,其实也只是人类违背了它们的意愿,强行把它们关在笼子里的。其实无论是它们学习人类的动作也好、能够做出各种鬼脸也好、能够在驯服之下做到各种高难度动作——都很难说那是源自于它们自己的意愿——甚至都不能构成它们被囚禁、被参观的理由——”
“呐呐呐、小子你干吗生那么大气啊?”千春笑道:“这么半天了、也没有任何主动要把衣服穿回去的意愿——甚至在照相机之下也没有刻意闪躲镜头——你现在的愤怒根本就是在干涉自由吧……”
“如果……鸣海小姐完全是心甘情愿的、那么我就不会管——毕竟我也是个青春期的少年、看到这么美丽的胴体肯定也是心动的——”
原来佑野君你竟然在心动么?我刚才看到你那张被挑染刘海遮住的脸、渐变色的瞳孔的眼神还有点吓人,原来竟然是被鸣海小姐吸引了么?
被鸣海小姐的身体吸引——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这是正向Flag还是负面Flag了——
因为鸣海小姐是属于很大只的模特身材、佑野君被她吸引也就意味着佑野君并不是一味追求小巧玲珑合法Loli洋娃娃风情的男生,仅仅比鸣海小姐矮了3cm的火怜酱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优势、并且这么突兀出现的电动束胸带、也许是信笔放在这里的,却也有可能是某种伏笔——
那么我之前奶过又被否定了的可能性就再次被抬到了台面上——就是火怜酱的身材与视觉上可能会产生某种偏差——
甚至之前我和她在结界中被封着躺在了同一床被子上时、被火怜酱背着、公主抱的时候所感受到的也是偏差——
不过,能作为负面影响来考虑的因素也很多——
比如佑野君是个可爱的小chu男什么的,这幅画面会不会对他影响太大以至于深深留在脑海;
火怜酱隐瞒身材的理由和原因实在都不算很充足、并不能以此笃定火怜酱的状况就和鸣海小姐一样——
对比或许会变成伤害什么的、代行者之力为了意外性故意跳出来这么个大姐姐角色成为官配什么的——
说起来从这个角色出场开始、我就越发怀疑我是不是穿越了世界线的问题——鸣海叔欺骗隐瞒我之类的可能性我确实不能否定,可惜比起这样的可能性、平移到了平行世界这种突兀展开反倒是能接受的了——
反正这个故事的每段剧情进展都很突兀、结婚的时候我又穿越回鸣海叔死亡现场装疯卖傻的剧情我都是有心理准备的,世界线的变动也不算什么……之后有机会,干脆使用从鸣海麦诚那里得到的【窥视】能力尝试一下偷窥每个人的短信、是不是有足以改变世界线的D-mail吧——
啊、说起来,【窥视】能力本来就没有查询存储在自己手机草稿箱的力量——也就是通过某种手段给自己发送文字以及视频通话来欺骗世界线的可能性依然是保留的——
我甚至现在就想要发动这项能力尝试一下——可惜之前我还从来都没有使用过,万一在使用的时候空气中闪烁着光芒、手指甲上染上了颜色我的衣服都变成了水手服、然后才能窥视短信息就很麻烦了——
那么刚刚对于我的不合理的怀疑被土方茜配合地解决掉、转眼就要面对合情合理的质疑了——
毕竟在不远处的房子内使用另一台COE中途盗取了TB的能力的事情是我确实做过的。
想要使用伪证自己做过的事情没做过是非常困难的,所以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完全不提才是最明智的——再说我现在怀疑时间线变动了——在众人的记忆中,我是参与了和假的美千代小姐的战斗、并且也是在那场战斗中中毒导致寿命缩短的——在这种情况下很难想象我居然还有机会在中途截胡TB结晶,因此我自以为拥有的能力如果使用,说不定还会产生更多不可控的变数……
“但是——”
佑野君的话语猛地转折——
我暂时收敛起想法、侧耳倾听他最终给出的结论到底会偏向哪一边——
究竟是抵达火怜酱结局的要素、还是忽然之间就被空降的鸣海麦叮当夺走了心神的方向……
“鸣海小姐的表情写着不情愿……只要有一点不情愿的表现、其实这种行径就应该停止了——况且,抗拒的语言她也已经说了,为什么要当作没有听见?!”
说着稍微有点出乎意料的话语的佑野君,毫无预兆的,挥舞起了他的长剑。
朝着千春和躺在地上的土方茜——
“千春前辈——!”绘里实受到了惊吓,手中笔和小本本掉了下去。
土方茜的身体也有一刹那的绷紧、浅橙的瞳孔无限度的收缩、直至一条细线。
当佑野君把他的长剑收回去的时候、千春的手机,土方茜的相机都被砍碎了。
冷焰在存储记忆卡上闪烁了一下、又扑灭。
佑野君在相当有气势的挥出了一剑之后、捡拾起了地上闪烁了一簇火苗又扑面的记忆卡、攥在手心——
他的情绪迅速平静了下来,温柔到时常会显得有些弱势的脸上满是歉意。
“对……对不起!”
佑野君深深地弓下腰去。
“我不是故意的、损伤的手机和照相机之后我会照价赔偿的!”
他展开手心,看着平躺在掌心的两枚记忆卡——
“本来我是想要毁掉的、可是忽然想到,或许这里面存储有二位重要的东西……所以、如果之后有时间,我希望在二位的监督之下,把记忆卡里关于鸣海小姐的数据清空掉——这样既不会给您们造成太大的损失、鸣海小姐也不会由于我们无端的怀疑所造就的场面而困扰——”
无声时间。
啊、男主君就是男主君——原来他方才竟然在考虑这件事啊。
我竟然一直都在考虑是正向负向Flag的事情,乃至于如此窘迫被围在中间围观的女孩子的感受我竟然一点都没有顾忌到——明明她就和消失了的鸣海叔那么像、大概是她的妹妹之类的,我竟然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被围观的她很可怜——
我有点为自己的狭隘羞惭,尽管作为配角的我肯定是没有好感度条的——但假定是有的,刚才佑野君的做法让我的好感度至少加了2格。
火怜酱轻轻叹息了一声:“那个笨蛋……”
她轻轻唤了一声:“塞巴斯!”
“是、大小姐,在下明白——”塞巴斯蒂安先生抚弄了一下单夹片眼镜的链条,走进了那前身是轿车、现在怎么看都有点类似机甲的物事之内——
我解下了校服的披风、正想要给鸣海小姐送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神谷圭太郎君早已经脱下了制服的外套、披在了鸣海小姐的身上。
像是为了避嫌一样,他在把外套给鸣海小姐披上的时候,两个人之间间隔着两条手臂的距离——
神谷君也尽量不接触到鸣海的皮肤,在衣服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之后就连退了数步,远远地道了一声:“对不起、我不小心把你和熟人认错了——那个熟人是男性——所以我之前也不是故意……总之非常抱歉!”
“没关系——”鸣海将衣服稍微向内侧扯了一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其实我也没有非常介意、倒是……倒是现在你们,让我非常不好意思——甚至我都想要说一声‘对不起’了——”
“鸣海小姐!”塞巴先生从机甲上跳下来、抬手指着:“内部已改装成了更衣室,也为您给您准备了新的服装、如果不介意的话,您先上来把衣服穿上,之后再带领大小姐、大小姐结婚的对象和我们一起去体验模拟婚礼——”
鸣海小姐点了点头、朝机甲走过去。
在她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我在她的身上嗅到了一股很甜腻的香气——宛如果实一般甜腻的香气——
却是濒临腐烂的果实。
我本来以为是从衣服上散发出来的——然而圭太郎君身上却从没有那样的味道、倒是佑野君的身上总是会充斥着各种熏香精油的香气——
有的时候会是橙花、有时候是薄荷。
火怜酱有时候会吐槽佑野君身上的味道,不过其实佑野君有好好把握程度——都是恰到好处、不会特别腻人——
比如他身上有橙香味道的时候、最多只会让人想他是不是吃了橙子喝了橙汁,并不会联想到他的衣服上有浸泡着香珠和精油。
鸣海小姐身上的气味却极其——强烈。
甜腻到令人有些作呕,仿佛是在血液中流动着的香气。
在嗅到了鸣海小姐身上的香气的时候、我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然后、我发现她也在看着我,哂笑——
咦?那个笑容……?
在她即将擦过我的肩畔的时候,我的耳畔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Myosotis silvatica Ehrh. ex Hoffm.”
“……”
在她踏上机甲之后的,我的心脏、全身忽然涌出剧烈的疼痛感,让我抓住了火怜酱的手臂。
“什么——?”火怜酱目光浮掠向我。
“没事。”我紧紧地抓着火怜酱的手臂:“只是忽然想要抓住试试看。”
这句话是谎话、无论是前半句还是后半句都是谎话——
并不是没事。
如果不支撑着什么的话、我可能会站不住——
但是和毒素与伤并无太大关系、非要说的话,更多的是心理方面的因素。
仅仅差一点点,记忆的闸门就要大开了,所以我必须得找什么话把目前大脑中开始涌现的混乱清理出去。
“不过、竟然真的不是鸣海叔啊,有点遗憾呢。”
“兄妹……”最初提出质疑的古手川奈奈子喃喃——
“嘛、我倒是依然觉得很可疑呢。那位鸣海麦当劳小姐证明了自己的女儿身,在我这里仅仅只能证明他确实不是欺骗感情的渣男鸣海麦诚、却并不能证明不是拉面店老板的鸣海麦面——”她凉凉地笑道:“毕竟我又没有见到过鸣海麦面也褪衫证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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