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先生吗——?”
鸣海从差点被斧头劈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眼眸异样闪烁着——
或许是我的错觉吧,我总觉得他闪烁的眼眸与其形容成溢满了星光,不如说充盈着爱心。
“白夜先生怎么了么?他也会一起来么?”
“嘛……”塞巴先生很为难地把目光挪转向一边,眼神和脸上的笑容都略显尴尬。
“果然……白夜先生也会一起吧。啊、啊,他那么忙,一年到头都不在Nanna-Suen露面几次的,即使来了也是因为工作几乎不会闲聊——但是像大小姐的婚礼这样重要的事情,他总算是可以保持平和的心态出现在这里了、而不是满心工作了吧?”
鸣海两只胳膊交叉着,把托盘抱在胸前,像是在憧憬着什么一般双颊晕红、露出羞涩的笑容。
奈奈子专注着把斧头**,此刻两只手却从斧柄脱了下来,一脸诧异看着鸣海。
“什么情况……?”奈奈子扯了扯嘴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夜是男的吧?”
“嗯、没错,非常、非常帅气又聪明的男孩子哟,和我这种人完全不一样……”
鸣海娇滴滴的语气让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甚至有点后悔刚才把手指甲咬下去帮他挡斧头的劈砍了。
说起伤口,火怜酱现在正在用塞巴先生从车——或者说是天道家特供交通工具伤取下来的消毒湿巾、棉签、有助于伤口的妖物和纱布,非常强硬地替我处理着——
其实本来塞巴先生想要处理的,却被火怜酱果断拒绝了——看起来在三天之内,火怜酱是想要把我们即将迈向婚姻的设定贯彻到底了,甚至刚才在拒绝塞巴先生的请求时简直像是吃醋了一样紫眸泛着火光——
而且也完全不问我的意见、单方面就抓住了我的手,替我擦拭着指甲脱落的伤。
“说起来——佐藤樱小姐——”塞巴先生看着我。
“嗯?”
“无论是消毒湿巾也好、还是大小姐涂抹的药水,都是非常强力的——可是你连眉毛也没挑动一下,是没有感觉到疼痛吗?”
“疼……疼痛么?”我瞥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发现指尖确实因为本能在“突突”跳动着——
看上去就很疼、并且神经系统的反馈也在证明着我现在很痛。
然而我的表情和反应却很淡泊、相当淡泊——大概在视觉上有一种违和感吧。
“啊啦,真奇怪——”我以好奇的口吻道:“我不是很能忍耐痛楚的人,为什么却没有什么痛感呢?”
“是我抑制的力量的缘故吧。”小百合赤色的眸子闪烁着:“看来你和我的力量的相性很合呢——我的治愈的力量的强弱、是随着对象的变化而改变的——目前为止,你是与我的术式相性最好的一个了——”
她把可爱的脸颊转向了土方茜、鸣海和奈奈子的那一边——
“可惜、你刚才挡了一下。不然我就能试试看,我的术式和这几位相性如何了。”
“抱歉、好像多管闲事了——”
“不、不,没关系——”百合酱抚弄了一下头上的铃铛:“那应该是肉体的本能反应吧、因为那张脸——我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你的心情。事实上我现在看到这三位时,也是相当动摇呢。”
她停顿了一下,苦笑了一声:“所以,才只是站在一边看着,既不敢上前搭话、也不敢确认——”
不敢确认反而是心中在意的表现——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那么看来对于土方茜和鸣海,圭太郎君并不怎么在意。
他不但没有远离、还反而步步靠近。
“鸣海店长……”
圭太郎君朝鸣海身边靠着的时候、他像是小动物一样缩了一下脖子,本来想要搭小百合话的土方茜将目光从小百合身上抽离、立刻护住了鸣海——
“别因为我们家鸣海可爱、就擅自套近乎,甚至说着话就又贴上来图谋不轨。我告诉你,小子,别因为你长得帅、你就觉得女孩子都会喜欢你——像你这种二话不说就对陌生人袭胸还自以为是的渣渣,你的帅就是被白白浪费的掉了——难以再让人心动了。尤其你调戏的还是心有所属的女孩子、这种小流氓行径只让人恶心。”
“但是少女漫和乙女游戏里很多这样的剧情桥段吧?壁咚什么的、无意中袭胸什么的、还有掀裙子一类的——虽然好感度可能会短暂下降,但是大部分状况下不会影响剧情走向的——甚至男主角刚出场的时候根本就是欺负人的恶霸、厌恶感最后也全部都会转变为好感……”
“啊、恶心——”土方茜嫌弃地道:“你竟然还看少女漫玩乙女游戏?甚至看多了脑子烧坏了想要壁咚我们家小鸣海、掀我们家小鸣海的裙子么?少女漫和乙女游戏里的女主角也都是漫画中才存在的——再说你说的那是上个世纪少女漫的人设吧,现在那样的已经完全不流行了……”
“上个世纪的少女漫也有不少好看的啊——而且认为上个世纪少女漫的女主角就都是无害的恋爱脑小白花的完全是偏见吧。其实那个时代强势角色就很多了,同时也已经LGBT属性的前沿性角色设定,甚至也有BL和百合甚至变百的剧情,放在现在也是完全不过时——认为过去的东西就一定跟不上时代的思想才是真正的老旧。真正具有先驱性眼光的创作者,才不会受时代所限、反而是时代追在他们的身后哦。那样偏颇的评价,等到你真的好好地看完了那些老前辈们开创性的作品再大言不惭吧!”
圭太郎君大声反驳着。
“我又不是考古学家,干吗要专程去找那些老旧的废纸看啊?太过深入老物、只会像是在令和年间却还依然沉迷着80年代审美的那个美女一样,会被人嫌弃老气土气。再说正因为是老物,所以很难买到全本、想要补完价格反而会比新出版的漫画单行本还要贵许多,能不能补完还要随缘——看完了也找不到人讨论——在我看来,艺术也好、电视剧动画也好,与酒和时政新闻都是一样,只是一种社交工具而已。不能用在与同事和朋友的话题上的作品、无论它的内容有多么惊世骇俗、标新立异,都失去了意义……”
“那么、难道对你来说看书和剧的作用仅仅是为了打卡吗?为了向众人证明‘啊,人家看了超高深的书、人家好棒棒’,只是为了这个吗?”
“不然呢?”土方茜揉了揉太阳穴:“其实我很讨厌全是字的东西啦——除了BL题材的之外,但是BL我也基本都是看得漫画——还都是18X题材的居多——其他的我一点都不感兴趣,如果不是为了在其他人眼中让自己看上去更加闪闪发亮一些、说出口的话好像能提高他人对我的印象,我大概会想把书店内那些东西全丢到垃圾桶——”
“……”圭太郎君下齿轻轻刮了一下上唇:“真遗憾、我本来还想要把我这些年攒下来的古早少女漫借给你,让你好好体会一下过去的老作品的魅力呢——现在看来还真是毫无必要,只会玷污浪费了我的宝物……”
“我本来也没想借啦,那些厕纸一样的玩意——你自顾自失望个什么劲的?再说你这一上来就调戏漂亮小姐姐的小流氓、恐怕你所喜爱的作品的格调也高不到哪里去。”
她回身抚摸着鸣海的脑袋:“啊啦啊啦、还好小鸣海比较羞涩,不愿意像我一样把大长腿露出来——本来呢,我还觉得小鸣海把自己的优势遮蔽起来实在是怪可惜的,现在想想看还真是明智——与其让你等猪猡以下流的眼神打量,还不如穿裤子来得更安全一些——当然啊、这可不是我鼓吹受害者有罪论,认为女孩子夜晚不能出门、被调戏是穿得太骚气、当服务员空姐调酒师就活该被调戏的意思——你看、小鸣海穿得严严实实的还是照样被你这种家伙骚扰——女孩子的身体才是真正的艺术品啊、只关注过去那些厕纸破烂的傻瓜,根本不配看我们小鸣海雪白的肌肤……”
“等一等!”
奈奈子已经彻底放弃了被嵌在地上的斧头,完全把身体转向了土方茜和鸣海——
尤其是那双黑色的眼眸、简直就像是要把目光紧紧钉在鸣海身上般凝视着。
“女孩子……?本乡茜你刚才说了女孩子吧?”
“真是的、我是不知道你把我和谁弄混了。都说了、我叫做土方茜——新选组土方岁三的土方、茜空的茜——我又不想穿越到《四神天地书》里做青龙巫女,为什么会姓本乡啊?来、跟我念——土·方·茜——”
她又再次使用着家庭健身操CD的口吻道——
然而这一次她的口令收效甚微,所有人都是一脸诧异注视着她——
“真是的、难道是没有听清么?来、和我一起念,土·方·茜——”
“《四神天地书》……”圭太郎君低声道:“你刚才不是说不看上个世纪的少女漫的么?可是《不可思议的游戏》是漫画家渡濑悠宇在1992年开始连载,1996年就完结了吧……”
土方茜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真是的——什么嘛、小崽子,你年纪小了不起啊。不允许我还记得我们那个年代的流行啊?”
她拍了拍鸣海的脸颊:“小鸣海、你来替我作证——《不可思议的游戏》是不是我们上学的时候,女孩子之中相当流行的漫画?我记得那个时候有谁买了一册,都是全班在传阅呢。”
“是、是的。”鸣海点头:“我……我也曾经很喜欢来着,买了许多贴纸……”
强烈的违和感、仿佛要爆裂开来——
同时违和感的根源、也相当清晰可辨了。
“请问——”佑野君小心翼翼试探性地指着在土方茜身后缩着脖子的金发服务生:“请问难道鸣海是——女士么?”
“哈?”土方茜抓了抓头发、把托盘猛地朝塞巴先生丢出去——
托盘在空气中转旋——
强劲的力量,仿佛能够把空气都割裂开来。
塞巴先生却稳稳地接住了——
让托盘在自己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上转动了两圈、旋即以标准的姿态让手指作为支撑撑在下方。
塞巴先生虽然穿着的是黑色的和服、但是他从骨子里流淌着的都是优雅的执事的气息,此刻这姿势和他非常相衬——简直就像是一尊等比例的大手办。
土方茜可惜地“啧”了一声:“为什么能作怪的家伙,却都偏偏生着一张好脸。但凡你要是长得丑一点,或许我下手还能再狠一些——”
“可是,你刚才明明就没手下留情啊——”塞巴先生以无辜的表情吐槽——
“咳,总之——”土方茜用手指扬了一下马尾的发丝:“总之一个两个三个,都是你找来找茬的对吧?你想要追求小鸣海又追求不到,所以就借着大小姐要结婚的这个机会向这些小家伙诉苦,借机想要让小家伙们帮你助攻吧——”
“你好像没回答刚才为什么没有手下留情的事情……是太尴尬了,所以试图岔话过去么?”
她翻了个白眼:“可是,我最讨厌你这种表面上一脸正经、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腹黑男子了——只要我土方茜还在,你想吃麦辣鸡和麦香鸡腿堡的奢望就绝对不会实现。你实力再强,我也会保护好小鸣海的……”
“所以说……”
本来想要成为侦探、结果却考取了法医专业,最后却成为了化妆品公司OL再之后成为了幽灵的古手川奈奈子说出了她的推理——
“现在、站在本乡——不,土方茜你身后保护着的鸣海、是个女生,全名是鸣海麦辣鸡是么?”
“是男是女这种事不是第一眼就能看出来了么?”
土方茜气恼地侧过了一点身体,像是一名解说员一样抬起手——
先是抬手指着鸣海的脸:“你们看这双被长长睫毛覆拢的浅金色眼眸的漂亮眼睛、小小的嘴巴,完美的脸颊——”
接着把摊开的手向下滑:“你们看这细细的腰肢——”
接着指向腿:“再看这笔直的大长腿——”
她将手收回来搭在嘴巴都快撇上天的自己的颊上——
“你们这群人都没有视觉么?小鸣海也就是个子高了一点、胸平了一点,然而除此之外怎么看都是妹子吧,为什么你们却会把她想成是男的?你们是平时画女硬说男的漫画看多了的吧?我不知道你们是眼睛出毛病了还是故意的,可是无论如何问一个平胸高个子的女孩子说‘你是不是男的’都是很失礼的一件事吧——难道你们的老师和家长都没有教过你们礼貌和尊重么?”
她一口气说完上面的那一番话后,才深吸了一口气——
不过只深吸了一口气,她就又开了口——
“还有——什么鸣海麦辣鸡啊,怎么会想出这么难听的名字——我们小鸣海的名字才没有那么没有品味呢,她叫做鸣海麦当劳——!”
火怜酱:“……”
奈奈子:“……”
佑野君:“……”
圭太郎君:“……”
一片静寂之中,塞巴先生却点头表示肯定:“没错,她叫鸣海麦当劳,是土方的好朋友、同时也是妹妹一样的存在——”
“唔嗯——”佑野君干笑了两声:“如果不是在玩梗的话,这名字还真别致。”
不,并不别致、毕竟是注册商标,我甚至怀疑这名字会不会有版权问题。
让我老老实实评价,我真心认为这个有版权问题的名字并不比鸣海麦辣鸡好听到哪里去——
而且、好像还给我招来了怀疑的目光——
可是我好像并没有什么办法洗脱这份怀疑,毕竟我自己都怀疑我自己——
在我的印象里,鸣海叔就有一个哥哥,是个“一切为了赤人重工”脑子都被赤人一族洗坏了的家伙——从来没听说过她有一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妹妹什么的——
不过我之前倒是没发现,原来鸣海叔的容貌意外得还挺适合女装的——
尽管作为男性是绝对没有丝毫阴柔气息的帅气、可是作为女孩子却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五官过于硬派锐利——
是作为男孩子和女孩子都不会特别违和、却并不是偏向中性的外貌——简单来说,就是每一丝细节都符合“美丽”概念的脸庞吧——
我所见过的人里、其实还有四个是符合这种标准的——
佑野君、火怜酱、圭太郎君、还有在剪定拼贴世界遇到的那个白毛巫女。
尤其是火怜酱和白毛巫女尤为突出——
火怜酱宛如神明以至高之爱与耐心塑造出的,最为完美的雕塑——
流泻的黑色长发、紫水晶似的眼眸、鼻子、嘴巴、皮肤、手指、指甲的形状、骨骼的形状——
所有的一切,都是注入了十二万分的爱,打磨出的最为精巧的零件——
符合着“美丽”概念的零件,最终组合在一起,得出的远超“美丽”,甚至以“华丽”来形容都远远不够的结果——
甚至每一处细节仿佛都经过了修正、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不会破坏这份和谐,而不是只和一个头部动作、一个动作最为合衬的FIGMA。
无论是冷淡的她、微笑的她还是由于占有欲露出了略显扭曲表情的她,都是同等程度的美丽,甚至难以评判出高低来——
好在佑野君也是美男子——然而即使如此、也只有在佑野君保持着时髦度爆表的状态时,两个人看上去才堪堪相配,如果是平时的标准黑发男主状态就会稍嫌浪费——
虽然我从来没怀疑过火怜酱的性别问题,但是我也不得不坦率承认——如果学园祭火怜酱参演《罗密欧与朱丽叶》的话剧,无论是罗密欧还是朱丽叶一定都非常合适——
大概都是大家完全不会怀疑另一个角色为何会对其一见钟情,甚至有可能会勾走台下观众的灵魂的水平——
说起来某个把荤段子挂在嘴边的男主角就曾经因为女装朱丽叶而被无意中参加学园祭的富二代少爷看中、挨了一顿揍也和男主角转入了同一个学校中——
火怜酱如果打扮成罗密欧、第二天鞋柜就被塞满情书,大小姐专门为了火怜酱转入到漆黑暗夜魔龙学院来也不会有任何人奇怪——
而白发巫女则是接近于月光之雫下静静伫立着的妖精和精灵、有一丝虚幻感。正因为这份虚幻和不安定的妖精般的气息,所以让她也有一份游离于性别之外的平宁——当然、前提是如果她能够把自己的汹涌的波涛解决一下的话——
啊、真是的,都怪这个什么鸣海麦丽素还是什么鸣海麦旋风的,本来我对于鸣海麦面叔消失的近乎癫狂的情绪尽管是装的、但悲伤还是多少有点的——
然而现在我却满脑子都是谁适合女装、谁可能是伪娘谁可能是伪郎这种乱七八糟的臆想——
臆想之后,我现在内心毫无波动,还有点想笑——
甚至想要吃蘸着胡椒的大蒜煎饺——
“鸣海家到底有多少个孩子啊?”古手川奈奈子以侦探似锐利的眼神盯着鸣海麦啥啥的道:“该不会其实从一开始就只有那个渣男,却假装好几重身份吧?毕竟到目前为止,好像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欺骗我的渣男和那个开拉面店的,还有眼前这个不知男女的家伙同框过——”
侦探状态的奈奈子说完,还不忘意味深长看我一眼。
你看我干吗啦,我也很懵的好不好——我现在甚至连这个女生状态的鸣海叫什么名字都没记住,总觉得旁白的时候甚至还写错过——
我收回了被火怜酱包扎好的手指、轻声对火怜酱道了声谢——
火怜酱若有所思的表情——
其他人的表情则是比火怜酱还要微妙了不少。
“这么一说——”佑野君低声:“确实……”
“从来没有看到迦利和奇耳出现再同一个场景过——”黑暗巴古拉兽前辈绘着令咒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衣衫上的塑料宝石。
啊、好像有点麻烦啊。
盲僧她,确实指出了华点——
尽管我是见过鸣海叔和他的哥哥同框的,然而以除我之外所有人的视角,好像都没有见到过二人同框——
况且、如果众人都和圭太郎君一样,保持着和我一样的记忆也还好——这样还能解释成昨天晚上大家都亲眼看到鸣海叔被压在瓦砾下了——
若是溶解液没有让他死,我昨天都露出那种伤心的样子了、怎么也可以解释成我也不知道真相可能也是受骗者——
然而现在大家的视角似乎是鸣海叔去旅游了……
那么谎称去旅游其实是来到Nanna-Suen假装妹子完全有充裕的时间。
“佐藤绿,你为什么一言不发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啊。如果我说我一点都不知情、哪怕是实话,你相信么?”
“当然不相信。”奈奈子果断地回应道。
“看吧——”我霎了一霎睫毛:“然而我确实不知道。我倒是觉得还是让土方茜小姐或者是鸣海麦辣鸡翅来回答比较合适。”
“鸣海家到底有几个孩子——还真是个难题——”土方茜敲了敲眉心,转身问鸣海麦乐乐:“小鸣海,到底有几个?”
“我不知道……四个、五个?又或者是只有两个三个……我没有和他们一起生活着所以我不知道,但是——”鸣海嗫嚅道:“我知道的是只有我一个女孩子——”
“你怎么证明?全凭一张嘴和你这羞答答的表情,就能证明你不是渣男假装成妹子么?”奈奈子逼问道。
“……”
“嗨,想证明还不容易?”土方茜忽然抓过鸣海、一把将服装的拉锁拉到底——
在土方茜熟练的动作中,鸣海麦波波现在已经变成了只在膝盖以上剩下了一条剪裁得体的粉红色蕾丝布料的状态——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男式工作服下、完全看不出竟然有两座富士山——
当然、并不是工作服勒得多么紧,就是一件正常的服务生工作服而已——
真正把富士山隐藏起来的,是土方茜手中特殊的束胸。
似乎是电子的、后面有开关——
在她刚刚解下来的时候,隐约能看到开到了MAX力度。
为什么MAX反而是勒平了呢?尤其是和女服务生衣装搭配,难道不应该是MAX才是巨大态么?
我好像隐约看到火怜酱的目光在那束胸上多停了一眼,低声道了句:“啊、原来如此……”
我不确定是我看错了还是我听错了,还是我既看错了又听错了——
毕竟我现在的主要注意力都被鸣海吸引去了。
她满面通红,用手臂遮挡着胸膛,眼泪汪汪地:“土方前辈,干什么啊?”
“彻底堵上他们的嘴。”土方茜摆弄着那电动的束胸:“省得他们总是有毫无根据的疑心——其实我也知道,这些家伙就是希望我这么做,那我就做咯。反正小鸣海你让他们多看一眼也不会掉肉的——相反、如果不这么做,就会一直没完没了——甚至连大小姐未来的结婚对象都连带着被怀疑,那可就是我们的过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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