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有三好:身轻、体柔、易推倒。
眼前酣睡的,就是这样一只标准的“三好”萝莉,甜美的睡颜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三年血赚,死刑不亏”。
浅蓝色的长发扎成双马尾,散散地垂到腰间;不安分的呆毛悬在萝莉面前,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一条薄薄的毯子勾勒出令人垂涎的诱人轮廓,露出来的纤细锁骨引发怪蜀黍们的无限遐想。
安雯忍不住捏捏萝莉的小脸蛋,软软的触感让她少女心瞬间爆棚。几小时前,她还叫嚣着要捅死这抢走自己十个亿的家伙,转眼之间便屈服在萝莉可爱的外表之下。
果然不管在哪里,萌即是正义。
与兴致勃勃的安雯形成鲜明对比,对面的安渡因面如死灰,整个人都石化掉了。
外出行医刚回家,房客一通操作,竟把稀有材料炼化失败,得到一只身份不明的光屁股萝莉?!在下不是变态,应该如何处置,在线等,挺急的。
如果那只萝莉是幻魔就好办了,一刀就能解决,然而鉴魔石没有丝毫反应;如果那只萝莉是异人也好办,交给隔离署的工作人员就行,然而她身上又没有任何异化的症状。
一切正常,保持熟睡,没有多余的信息。
更令人绝望的是,萝莉身上没戴身份手环。
这种全塔都统一的身份象征记录着公民从小到大的详细资料,又是公民积分的使用终端,没有它连上街买个包子都困难,然而萝莉却偏偏是这样一个没有身份证明的“黑户”。
唯一的线索,就只有“那个”了吧。
安渡因去掀萝莉的毯子,不出所料地被安雯一巴掌把手扇了回来。
“把爪子拿开,死萝莉控!”
“别闹,让我再康康那个印记。”
安渡因无奈地说。昨晚他就已经发现,萝莉的胸口上有个不小的新月形痕迹。
弯弯的,暗红色,像伤疤,又像胎记。当时他隐约觉得自己在哪见过那个记号,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然后就被安雯一巴掌甩飞了。
“少来,你只是想趁机在人家身体上揩油吧!”安雯充满鄙夷地说。
“连nai子都没有的生物怎么可能引起我的注意嘛。”
安雯紧张地双手抱胸:“终于承认你对我有非分之想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多戏啊!这里是我家,再闹就给我出去!”
安渡因的耐心终于耗尽,一句话把安雯噎得说不出话。戏精附体的安雯摆出一副绝望的表情,悲伤地搂着萝莉的小脑袋,好一对被恶霸欺凌的孤儿寡母。
得胜的安渡因邪恶地一笑,重新将魔爪伸向萝莉纯洁的身体……
咚咚咚,敲门(框)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安渡因不耐烦地吼道:“谁啊,坏老子好事!”
唉?好像说出了奇怪的台词?入戏太深了吗……
门外站着的是个陌生女孩,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身黑白的女仆装,蓬松的大裙子几乎拖到地面。
第六区是不存在女仆的。按照阶级,女仆一类的服务业者属于第四区公民,多出现在第三区以上的场所,和第六区这个垃圾堆完全不沾边。
所以第一眼,安渡因就断定女孩应该是另一种服务业的从业人员。
【这脸,这尾巴,蜥蜴形异化,加上这身装扮,是亚龙人女仆?!我还以为他们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真有啊,现在人的口味真是……】
安渡因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走到女孩面前。
营养不良的女孩看上去格外瘦小,覆满翠绿色鳞片的双臂像两根火柴杆,尖尖的指甲因紧张而无意识地在鳞片上搔抓。
“嘶——”女孩吐着分叉的舌头,吞吞吐吐地说,“请问……是安渡因先生吗?”
“呃,我就是。”
安渡因尽量温和地说,虽然那双死鱼眼怎么看都不是很友好。
蜥蜴人女孩背过身,狭长的蛇瞳缩成一条线。
【害羞了吧。】安渡因想。
他结识过一些失足女孩。她们为了生计走上这条道路,被顾客蹂躏,受外人鄙夷,可实际上她们多是些好女孩,也会欢笑、会害羞、会对未来抱有小小的幻想。
她们只是些普通少女,在这片肮脏的土地倔犟地生存着。
安渡因拍了拍女孩的肩膀,想说点什么打消对方的紧张,**传来的感觉终止了他的动作。
远比胳膊粗壮的尾巴从裙底伸出,猛地向上甩去,命中了安渡因身上俗称“OO”的器官。
白裤裆寒冬一击!!
安渡因的世界在这一刻炸裂,一切都凝缩成一个大写的“痛”字。他颤抖着捂着下身蹲下去,蜥蜴人女孩趁机手脚并用地窜出,速度快如闪电。
“喂喂喂,怎么了?”
安雯焦急地从屋里冲出,看到安渡因的惨状,反而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来。
蜥蜴人女孩跑出二十多米,见安渡因等人没有追来,便转过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去死吧,大骗子!!小咪她,小咪她因为你……”
“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又是爆炸又是吵,外边的找死吗?”
四邻传出愤怒的谩骂,女孩吓得一哆嗦,马上消失在建筑物的阴影中。
“啧啧啧,牧师同志啊,白piao是要遭报应的,现在知道了?话说你的口味也真够……”
安雯幸灾乐祸地说。要不是疼得说不出话,安渡因绝对要和她再吵三百回合。
半天,他才终于把气喘匀。
“她应该是瑟蒂斯手下的姑娘吧。昨晚我答应去那边出诊,结果一声招呼都没打就鸽了对方……是我的错。”
安渡因一边说着,一边一瘸一拐地走进屋,在废墟里哗啦哗啦地翻找了片刻,找出个备用医疗箱背上,接着就转身出门。
“哎哎哎?去哪?”安雯拦住他问。
“做完昨天的工作。”
“你可拉倒吧,平时咋没见你这么敬业呢?都一晚没睡了,休息下吧。”
安渡因无奈地笑笑,对安雯说:“你没发现吗?那孩子在哭呢。”
安雯看着安渡因蹒跚远去的背影,颇有感慨地说:“真是坚强啊……你的OO,已经不疼了吗?”
“我tm一药箱抡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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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后街。
不管何处,这种破败小巷都是一朵在黑暗时悄然盛放的恶毒之花,昼夜不分的第六区尤甚。
各色的霓虹灯管闪烁,毫无意义地浪费着从巨塔中汲取的魔法能量;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和汗液的气息,喧杂的吵闹和销魂的shen吟交织成名为“堕落”的东西。
前方,酒吧的玻璃哗啦一声碎了一地,一个人被丢出来,吓跑了蹲在墙边的老乞丐。几名异人紧随而至,谩骂着展开拳打脚踢。
安渡因拉紧风衣的衣领,默默从几人身边走过。一名异人警惕地抬头,狐狸一样的绿眸凶狠地注视着他,直到其拐过街角,才朝地上啐了一口,继续对地上的男子施暴。
【真是够了。】
不管看几次,安渡因还是觉得自己没办法适应。这一双波澜不惊的死鱼眼,只是自己为适应环境做的伪装。
抬头,幽巷中挂着一块“爱之屋”的巨大招牌,粉色的灯光缺了一片,让“屋”变成了“尸”。
安渡因觉得这奇葩招牌倒是格外贴切,毕竟进出的客人,都是些被爱之欲望支配的行尸走肉罢了。
门口站着个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子,下半身是巨蟒的样子。她见到安渡因,无神的眼睛闪出一丝亮光,立刻扭动身躯爬过来,带着三分职业习惯缠到安渡因身上:
“医生!谢天谢地,您终于来了。”
“急诊吗?你们应该早告诉我的。”
女子垂下眼帘:“新来了个孩子,状态不太好……对了,妮妮可的事情我听说了,妈妈桑正在训她,希望您别跟小孩子计较。”
妮妮可,指的是那个蜥蜴人女孩吧。想到她,安渡因的下半身又开始隐隐作痛。
“先看病人吧。”安渡因说。
在蛇女的引导下,安渡因走进店里,穿过阴暗的回廊。
大厅中,刺耳的摇滚乐让人阵阵眩晕。舞池中央,只穿三点式的姑娘们站成一排,商品一样供顾客们挑选。
有个安渡因认识的羊人女孩被选中,让一个彪形大汉连拖带拽地拉向里屋。路过安渡因身边时,女孩尴尬地一笑,深深埋下了头。
“到了。”
蛇女的声音把安渡因唤回现实。二人站到了一间包厢的门口,古朴的雕花木门泛着黑亮的光泽。
安渡因刚要敲门,门便自己打开,叫做妮妮可的蜥蜴人女孩和他撞了个满怀。女孩惊愕地抬头看着安渡因,后者条件反射般捂住下半身讲出来就会被和谐的某处。
什么也没说,女孩挤出一条路逃开了。成熟的大姐从屋里走出,靠着门框摇头叹息。
她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漆黑的晚礼服,颈上看起来很华丽的黑色围脖实际是她体内异化而生的羽毛。
与外面的女孩相比,她的服装选择格外保守,可是那恰到好处的搭配和纤毫毕现的S型曲线,让她的吸引力比那些庸脂俗粉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只是简简单单往那一站,一种成熟稳重的贵族气场便无声地扩散开,微锁的眉头和忧伤的神情,都让人无端地想要接近和保护。
她,便是这间店的鸨母瑟蒂斯,女孩们的“妈妈桑”,第六区最有名的风俗店主。
非要再多介绍两句的话,她是个好人。
蛇女恭敬地一鞠躬后便退下了。瑟蒂斯朝安渡因点点头,关切地问:“小兄弟还好吗?发生了那种事,没想到你还肯来,真是万分感谢。”
“多亏那女侠手下留情,小兄弟凑合着还能用,为这事我也得专程过来道谢,”安渡因面无表情地嘴贫一波,接着换回严肃的语气,“不说废话了,病人呢?”
“屋里。”瑟蒂斯的回答更为简洁。
于是二人一同进屋。淡淡的暗香中,简单的家具布置得极有格调,尤其是中心那张挂着纱幔的大床,实木床头刻着栩栩如生的浮雕,四周还镀有薄层金银做装饰,这在第六区简直就是皇室级别的上品。
纱幔之中传来少女阵阵咳嗽声,听上去很严重,连咳嗽间隙的呼吸都带着微弱的哮鸣。
瑟蒂斯向安渡因介绍起情况:“这个女孩是我半个月前收到的,她的父母亲人都正常,只有她身上出现了猫型异化,于是就被单独遣送到这儿了。我花了不少时间才让她接受现实开始工作,没想到刚过两天,她就发起了高烧,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
“叫小咪是吗。”安渡因想起妮妮可的话。
瑟蒂斯愣了一下,马上点头道:“没错。是妮妮可那孩子说的吧,你可真细心。”
安渡因把医疗箱放在一旁,熟练地戴上口罩和手套。他给瑟蒂斯一个眼神:“开始吧。”
瑟蒂斯刷啦一声拉开幔帐,少女的咳嗽声一下子变得更清晰了。安渡因信心满满地走到床边,却一下子愣住了。
这不是……昨晚那只幻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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