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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凌大少主探案集(18)

第223章:凌大少主探案集(18)

杨臻拍拍凌若天的脸,然后拿手电筒照他的眼睑。

“照什么照什么,”凌若天有气无力地推开他,“别妨碍老子打盹,埋在下面那么久困死我了,还有,找个充电宝给我,我要充电。”

“等着吧,我这没那么快,建议你让你们家的来。”杨臻说,“瞧你这样,估计也没受什么伤,我先去指挥一下救援,你就在这儿先待着吧。”

说完他就走了,一点停顿都没有。

凌若天松了口气。

程大小姐就坐在他旁边睡得死沉。程弘博在确定了程思柔没事后,安排老孙开车过来接他们两个,自己则是开着那辆帕加尼先离开了,据说是有一个什么会议要参加。

李涵煦在看到程思柔毫发无损过后,马上就用一个开会的借口推脱了。只是放了几个人在现场,立马风风火火地离去。

凌若天也看到了在废墟里忙碌的钱晶和许天一,只见许天一拿着个像是照相机的玩意到处乱扫,扫到什么就叫钱晶和义组的人过来帮忙清理碎片救人。他们和凌若天保持了距离,不敢太靠近,怕程大小姐醒来的话不好解释。

最后还是义组的人悄悄在凌若天身后把充电宝和手机接上了,老范也是个懂事的AI,立马就开启了对腰后芯片的充电。过了几分钟,凌若天才感到手脚有了力气。

老孙来得很快,上来就带着李涵煦留下来的几个人过来,摇醒了程大小姐,连着凌若天一块给搀扶进车里。随后老孙开车带着程思柔和凌若天去医院检查。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老孙的车技不错,和凌若天那种玩命开法不同,他的车很稳很安静,几乎没有什么颠簸。无论是加速还是刹车都很平滑,不会让人感到有那么强烈的推背感,速度也有所保证。

程大小姐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凌若天的身体,被凌若天一掌打掉:“干什么大小姐,你非礼我?”

“是在摸摸你看有没有受伤的地方,就你这姿色,也配我非礼你?你以为你是莱奥纳多还是爱德华弗朗啊,”程大小姐很不高兴,这煞笔居然在怀疑她的动机,“自恋,身体有没有痛的不舒服的?”

“你摸能摸出啥来,反正一会儿就到医院了,医院检查很细的,到时候哪受伤了不就都知道了,”凌若天打哈欠,“别闹,让老子眯一会。”

医院很快就到了,以锐丰集团的财力,让大小姐排个专家号啥的简直是轻而易举。几大项检查下来程思柔觉得被废墟埋着都没这么累过。

检查表示,程大小姐有着轻微脑震荡,而凌若天的话则是挫伤扭伤居多。两人都只需要静养就行,老孙把两人的情况和程弘博汇报,电话那边的程弘博松了口气。随后让他把电话递给了凌若天。

“程老板,有什么指示?”凌若天打着哈欠问道。

“凌小哥,今天真是太感激你了,”程弘博说,“多亏你舍命相救。”

“程老板,客气啥,我收了你的钱自然帮你办好事,”凌若天的声音懒洋洋的,“不过,恕我僭越,你这通电话想必不是来感谢我那么简单的吧。”

“凌小哥快人快语,我也就不兜圈子了,今天的爆炸案,你有什么头绪?”

“我哪有什么头绪。”

“凌小哥,你最近在调查李涵煦。”

凌若天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你和杨臻最近走得很频繁,你似乎在调查桥南最近发生的连环杀人案。”

“你和凌家似乎有些关系,你背后镶嵌的芯片是他们的产品。”

“你似乎还和龙警官有些关系。”

程弘博到这就停下了,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在通话中回荡。

最后还是凌若天轻叹一声:“真够毒的,程老板。”

“我说过了,我知道你是诸天神佛保佑之人,”程弘博说,“但是,我不会因此就畏手畏脚的,该做的事我一样会做,我跟你说这些,只是告诉你,我是值得你信任的。”

“程老板,你不怕我现在翻脸么?”

“你舍命救我女儿,再怎么样,这个恩我也会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程弘博绝不做对不起天地之事,但是一码归一码,恩怨要分明,即使你怪罪与我,心生怨恨,该做的事我程弘博一件不会少做,”程弘博说,“我说了,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是值得你信任的,算个小小的摊牌吧,我是不会害我女儿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

“程老板,虽然我不该这么说您,您是长辈,但是我还是觉得您以己度人了,”凌若天说,“我也不是那种人,我说的确实是实话,我没有头绪。”

“那我换个简单点的问题吧,这次爆炸和桥南最近的连环杀人案有联系么?”

“……不能说没有这种可能。”凌若天顿了顿,答道。

“这样啊……”

“程老板有何想法?”

“你继续履行职责就行,”程弘博说着,语气突然放松下来,像是和蔼的长辈逗小辈玩,“想要什么奖励?只要不太过分,我会尽力而为。”

“程老板,奖励这种事情你现在才说怕不是不够厚道,”凌若天笑笑,“要真奖励我,我救了你女儿那么多次,是不是应该把以前的帐也结一下。”

“哈哈,凌小哥口齿果然伶俐,这样,一会两百万会直接打入你的账户,权当奖金,”程弘博在那边哈哈大笑起来,“别不受,我知道我女儿不止这个价钱,可是更多的东西只能靠你自己努力才得了。”

“程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次反倒是凌若天听不懂了。

“我不能说,你也别问,你只要知道,你的最大对手不在桥南,在京城。”程弘博说,“集团里的事情我还能应付,但是京城的事情,我无能为力,思柔的幸福掌握在你的手中,我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电话挂断了。

凌若天把手机还给老孙:“老孙叔,程老板可真是个狠角色啊。”

“凌小哥,这话以后可不能乱说了,”老孙笑,“其实他可是个小心眼。”

“老孙叔,好像你比我讲得更过分吧。”凌若天也笑。

“你们两个笑什么,那么奸诈,”程思柔在一边听着云里雾里的,“喂,笨蛋,爸爸说了什么?”

“你爸说打给我两百万做奖金。”

“什么?!爸爸这个笨蛋!怎么能给你钱呢!”程大小姐气得跺脚,“应该扣你的工资才对!”

“我靠大小姐我做了什么错事要扣我工资,过分了啊,这可是我的劳动所得!”

“那你要请客吃饭!现在马上!得了奖金不请上司吃饭,小心给你好果汁吃!”

“不请!这是我的钱!我爱怎么用怎么用!”

看着两人又跟小学生一样争吵起来,老孙笑着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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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把程思柔和凌若天送回了程思柔的小别墅就回去了。按照医嘱两人都是需要静养的类型,不过老孙觉得这两人都呆在家里那肯定不是“静养”。

比如现在。

“哎呀我艹!疼死我了!”

“安静点!你是不是个男人啊!涂个药叫个鬼的叫!安静!”

“怎么了?疼就不能叫了吗?在外面不能叫在家里还不能叫吗!哎呦我艹!贴药膏就贴药膏你别一巴掌呼上去啊!”

“不拍一下怎么让它贴稳一点啊,掉了怎么办。”

回到小别墅已经夜深了,本来凌若天想着先洗个澡再贴膏药这样睡得舒服的,可没想到程大小姐不知为何兴趣如此高涨要帮他处理伤口,为了不惹出更大的事态,凌若天也只能由着她去了。可没想到这妮子粗手粗脚的,抹药贴药膏跟上刑似的,简直折磨。

大小姐高高兴兴地上去回房间洗澡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给凌若天贴药膏为什么会那么开心。凌若天开始怀疑这妮子有听人惨叫的爱好,再这样发展下去有可能会成为桥南最强抖S也说不定。虽然说雇主的精神状态不在保镖的保护范围内吧,但是凌若天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必要要纠正大小姐的取向,要不然大小姐抖S不要紧,可万一这折磨落在凌若天身上,他又不是抖M,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贴着药膏呢,那就不能洗澡了,凌若天没办法,给自己打了热水沾湿毛巾,开始给自己擦身体。还好他的房间也有浴室,要不然他就只能光着屁股在大厅擦身体了,那样像个有暴露癖的变态一样。

洗了头,擦了身体,换上宽松的海绵宝宝连体睡衣,凌若天身一躺眼一闭,立马变成一头死猪。

他真的太累了。

与此同时……

“少奶奶,少主没事,”钱晶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带着轻微的喘息,“他和程大小姐回去了。”

“你们给他检查过没有?”

“医院那边有我们的人,刚刚检查报告已经发过来了,待会您去邮箱看一看,程大小姐那边帮他检查了一下啊,基本都是些挫伤扭伤,没有伤到根基,只能说太走运了,”钱晶感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行了,人都走了你们就回来吧,四处救人也不是你和许天一该干的活。”

“不,我们在找线索,只要能判断出这个炸药的产地,或许能反向追踪是从什么渠道进入桥南的,”钱晶说,“桥南似乎有些连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渠道,上次被暗网猎人们利用,这次又被不知道是谁利用,能找到这些渠道的话我们也能对此加强管控。”

“……我让染姐和钰姐去帮你们吧。”

“行,少奶奶辛苦。”

苏筱墨挂断了电话,身子深深地陷入了真皮座椅里。

她蜷缩着,双手环抱双膝,眼角晶莹。

“冤家,没事了也不打电话报个平安……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好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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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缚斋,监控室。2022年11月13日,凌晨4:27。

“这个监控,有问题。”龙嘉艺指着屏幕说道,“这是预先放好的录像,真正的监控已经被人调换了。”

“不是吧?这可是实时监控。”杨臻说,“实时监控也能篡改?”

“让固定的摄像头持续录制虚拟画面,以达到自己在通过时不会被摄像头拍到,这种蹩脚伎俩,十年前的东西。”龙嘉艺说,“臻少爷您没做过什么脏活,自然不懂这些,再说了,这种民用的监控摄像头,能被修改的地方简直多得不能再多。”

“意思是现在有更先进的瞒过摄像头的技术?”杨臻目瞪口呆。

龙嘉艺没有说话。

“妈的,那就是说监控完全不可信,”杨臻啐了一口,“索缚斋这个案子这样的话很难破啊。”

“凌若天没和你讨论过案情么?”

“说了一些关于魔术的话,听不懂,云里雾里的。”

“算了算了,明天再想,”杨臻叼了只烟,拍了拍龙嘉艺的肩膀,“下去前台要回你的行李,我送你到单位宿舍。”

“谢谢少爷。”龙嘉艺说,“不过现在我还是想先把案子进度推进一下,不能让李大为在桥南再肆意妄为了,人民的生命是无辜的,不能把他们拖进凌家与血阳楼的战争中。”

“你为了这个才来桥南的?”杨臻抽着烟,缓缓吐出长长的雾,“既然你都说了这是一场战争,那么你就该明白,战争是一定要死人的,无论是上战场的战士,还是平民。”

“我知道,我就是战争的幸存者,但是至少我现在身为人民警察,有保护平民的义务,”龙嘉艺低声说道,“能救一个是一个,不能只顾自己。”

这时,龙嘉艺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杨臻看了龙嘉艺一眼,揶揄地笑了笑。

“你先想想怎么应付我那小妹吧。”他碾灭烟头,转身出了监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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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景树吞了吞口水,他站在天台上,望着天边被烧得焦黑的与黑夜融为一体的高耸建筑,有些出神。

“这样……真的好吗?”他感到喉咙有些干涩。

脚下警笛长鸣着,贯穿了大街小巷。警车汇入城市的车流,像是从淋巴涌入血管的白细胞。

“做都做了,事后后悔了也无济于事。”杜修宇的声音在黄景树身后响起,后者递给了他一罐啤酒。

“你不是酒精依赖不能喝酒么?”黄景树接过啤酒,打开来喝了一口。

“现在又不是在医院里,”杜修宇站在他旁边,说道,“而且就我们做的这些事,可能以后都没有再喝酒的机会了,所以我觉得现在应该来一杯。”

“你说……我们这样……做得真的对么?”过了许久,黄景树才悠悠说道。像是询问杜修宇,或是询问自己。

“被自己的良知谴责了?”

“无论是谁,都会被自己的良知谴责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杜修宇说着,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可我真不觉得有什么愧疚的,整个世界毫无真实感,我只是觉得一切像是一场梦。”

“你勒死了那两个技师,为了这个你连绳子都不怕了,你想做这件事想了多少年?”

“不怕绳子?”杜修宇自嘲地笑笑,“当时只是复仇控制了理智,复仇大过了恐惧,可现在回想起来,那不过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前一个关于我父母的噩梦结束了,现在困扰我的,是我亲手用绳子杀死了人,我变得更害怕绳子了。”

“想自首么?”

“你和魔鬼做交易,还妄想逃离么?”杜修宇低声说道,“我们都是魔鬼的客人,最终也会向他支付相应的代价,最后纵火狂欢一把吧,这个世界难道还有你值得留恋的东西么?你看看那些人的眼神,他们看我们就像是在看异形,我们就像是长着獠牙的怪物,这个世界对我们这种人的偏见还少么?我们就那样被扔在精神病院里,没有人再来看过我们,只因为我们不知道何时会失控,就因为这样,我们在他们眼里,算不上人……”

“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啊……”黄景树叹气,“我只是……杀了那个男人后,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要去哪里……”

“绅士们,很抱歉打扰你们这么有深度的谈话,”李大为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如果要后悔的话,不如去自首如何?”

黄景树和杜修宇转头看着李大为,只见他手里提拉着一只黑色的旅行袋,袋子鼓鼓囊囊的。

“就算我们要去自首,你也会杀了我们吧,”黄景树自嘲地笑了笑,“魔鬼。”

“不,那是你们的自由。”李大为笑了笑,摇摇头,“我说过的,我找你们,只是为了你们的自由。”

“我们做的事已经可以判死刑了吧,就算自首,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在监狱里过完一生,和我当初呆在精神病院里有何分别,”杜修宇低声说道,“都是监狱,何必从一个跳到另一个,不嫌麻烦么。”

“可你们跟着我走这条路,下场是一定会死的。”李大为笑。

“是啊……一定会死啊……”黄景树叹气,“我这辈子也就如此了不是么……”

“但是命运愿意给你们一次机会,”李大为竖起一根手指,“你们愿意像人偶一样活着,还是愿意像烟花灿烂般逝去?你们被人歧视,被人漠视,被人伤害,可你们原本也是弱者啊,关爱你们的人很少很少,就像沙漠里的水,即使有,很快也会消失不见。”

“要不要和我一起,把这个弱者向更弱者挥刀的世界点燃,最后像烟花一样骄傲地死去,宣告我们也曾经在这个世界上留下过痕迹,在那些欺负过我们的人的心里,留下一辈子都无法抹除的恐惧,”李大为说着,伸出手来,“楼下有我们的新同伴,一起去欢迎他们吧,你们可以相互拥抱着,取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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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南,2022年11月13日。中午12:17分。

杨臻看着手里的报告,点了支烟。

妈的,又跑了三个病人。

就算留有人日夜看守精神科,可还是被爆炸和坍塌创造了机会。

他把报告摔在办公桌上,面色不善。

陈潇潇,女,桥南本地人,24岁,自由职业者,父母健在。偏执型人格障碍患者,有步入偏执型精神分裂症的趋势。该患者表现为行为孤僻退缩,过分警觉,心胸狭隘,好嫉妒。在精神科里得到的报告评价中还表述了该患者有着强烈的猜忌心理,对伴侣极不信任,已经有过多起持刀伤人和下药事件,是桥南第六附属医院精神科里少见的那种极不稳定的患者。

阳(yang)生石,男,桥南本地人,27岁,就读魔都交大,研二学生。因为抑郁症而休学回家修养,现在桥南第六附属医院精神科进行疗养。该患者抑郁症似乎极其严重,在医院的记录中有多次自杀未遂的记录,据悉该患者在高中时即有抑郁倾向,随后跟着时间逐渐加重,具体原因未知,患者对病因的表述里总是零零散散的,无法组合出有效信息,只知道似乎与校园生活有关。为了不再刺激患者,医院暂停了对病因的询问。

仇小媛,女,桥南本地人,23岁,自由职业者。性瘾症与脑垂体瘤患者。由于脑垂体瘤对脑垂体的压迫导致该患者激素分泌异常,从而导致性瘾症的产生。近期在桥南医院接受治疗,不过据医院的消息,虽然脑垂体瘤已被切除,但是性瘾症却没有要消退收敛的迹象,具体原因不明,医院正在对该患者的激素分泌状态进行详细调查。

这次走失的患者,相比起上一批危险性比较低,却更加特殊。如果李大为想用这些人来犯案,想必手法将会更加高深莫测,死者的身份将更加难以预测,对桥南警方来说确实是个严峻挑战。

“报告。”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

龙嘉艺推门进来:“少爷,已经中午了,我听说您离开索缚斋后就没回去睡觉,你看是不是找个时间休息一下,这边我来跟进?”

“我睡不睡觉关你屁事,老妈子似的,”杨臻说着,指了指桌上的报告,“来拿走失病人的报告的吧?假惺惺的,还假装专门过来关心我。”

龙嘉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后拿起报告找了个位置坐下,仔细阅读起来。

“小妹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当然是你又偷偷跑来桥南这件事,她刚刚打电话给我,让我把你五花大绑遣送回京城,她认为你对那个男人余情未了,思念过度,所以总跟个老妈子似的迫不及待做凌若天的奶妈。”

“别逗我了少爷,”龙嘉艺有些窘迫,“您还真的想绑我回去呢。”

“按照我俩在家族里的立场,我是该绑你回去,毕竟这是我的地盘,而且家里老人也不愿意他们的狗和我太亲近了不是么,”杨臻抽着烟,吐着烟雾,“再说了你也算是我半个妹夫,我总得考虑考虑妹妹的感受,她让我绑我当然得绑。”

“……这话不太好说吧,半个妹夫什么的,万一给上面听着不高兴。”

“倒是没对绑这回事提意见啊你,不愧是忠犬。”

“第一,我的取向很正常;第二,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凌若天来的,是为了广大人民群众;第三,桥南混乱时间太久了,必须下狠药猛药,我就是负责来下药的那个。”龙嘉艺竖起三根手指,“案件就交给我,您先把民生这块先安抚下来吧,昨天那些遇灾的人总得活下去。”

“不用你说,我这边已经在筹集款项建立基金了,还好咱们桥南企业多有钱人多,刮他们油水的时候能刮得很爽,”杨臻无奈地笑,“虽然他们会加倍从人民身上找补回来就是了。”

“既然如此,没想过改改桥南的体质?”

“我觉得这样挺好,这是我的地盘,就事论事,龙嘉艺,想要对别人的地盘指手画脚,你不够格,”杨臻说着摆摆手指,“虽然我很欣赏你,但是这方面我是不会妥协的,无论你在这絮絮叨叨多少年都没用,你唯一能改变桥南的方法就是一枪把我崩了。”

龙嘉艺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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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南,2022年11月12日下午18:17。

“你是谁?这是哪里?”

“真是有趣,明明是你们来找到的我不是么?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我们?”

“或许是‘你们’。”

“你是谁?”

“先不用那么着急,你遵循了指示来找到了我,那我就有义务帮助你。”

“帮助?指示?你是医生么?”

“不,我不是医生,我只是个……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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