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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凌大少主探案集(12)

第217章:凌大少主探案集(12)

凌若天手里捏着一张牌,满头大汗,嘴唇苍白,然后好像是要割下一块肉一样把一枚白色小人棋子换成了黑色小人。随后把那张牌放入了弃牌堆。

“噢,你变成黑衣员工了,”程大小姐说,“那你不是完了么。”

“我只是运气不好,再说了,这游戏有病啊,为什么我两把都是游客开局啊艹!”凌若天不服气。

“放心啦,这把我是园长,你等停电就行,停了电你就能拿到虚线了。”楼嘉惠说着,抽了一张牌。

“或者我可以抢我们家大小姐的虚线!”凌若天恶狠狠地说,“我要报上一把的仇!”

“那你来啊,谁怕谁啊,”程思柔趾高气昂,“老娘号称赌神,想摸啥牌就摸啥牌,小瘪三待会有你好看的。”

“没事的林若天,现在局势明朗,人类阵营虽然没了一个游客,但是其他人都没死呢,我们胜算还是很大的。”顾晓晴分析道。

“没错,我和晓晴一个是海洋馆员工一个是蓝衣员工,你还没抽到转化事件,还有机会赢。”秦巍也跟着分析道,“只要许彦抽到烂牌,给我们加buff,那么我们还能赢。”

“那个……我也很想赢所以对不起呢,林若天同学,我将一张山羊肉交给你,扣一点san值,成为我的山羊吧。”许彦笑眯眯的,“毕竟现在可是邪神的优势,我作为邪神,当然不能错过啊。”

现在这帮人正缩在楼嘉惠家里的大酒店的总统套房,玩着最新最时尚的桌游:逃出动物园。

凌若天是第一次玩这玩意,原以为自己可以大杀特杀,因为他是看过动物园守则的,可谁知道这煞笔玩意居然是个抽卡游戏。也不知道制作方是不是脑子有病,按照《龙与地下城》来搞游戏不好么非要抽卡,难道制作组不知道凌若天是非洲人血统,最不擅长抽卡么!凌若天恨恨地想,顺便诅咒制作组的十八代祖宗。

这个游戏由动物园守则改编而来,虽然名字白痴了一点,但是他这游戏能火不仅仅是因为IP,还有它的玩法。通过卡牌效果与规则搭配使玩家有概率改变阵营,造成谁都有可能是邪神阵营的局面,但是也可以通过规则与卡牌效果,从邪神阵营逃脱出来。这也符合了原版规则的两条信念:人类都是可信的;以及永远相信自己是人类,就有机会逃出去。

现在,场上一共六个人,动物园阵营的有楼嘉惠和顾晓晴,邪神阵营的是许彦和凌若天,游客阵营还剩大小姐一个人,海洋馆的则是秦巍。

至于为什么这六个人现在正缩在楼嘉惠家里的大酒店的总统套房,还得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简单来说,就是楼嘉惠为了彻底摸清许彦的马脚,胁迫凌若天而开办的一场团建。

凌若天没得办法,为了保证自己的手机不再被楼嘉惠信息轰炸,只得配合她,策划了这出团建,如果单独只请许彦,那么目的性就太明显了,所以凌若天才干脆让所有策划组的成员都参与了这个活动。

要不是老范忙着找凌若天需要的资料,凌若天的手机根本就不可能被人用信息轰炸。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桌游确实有点意思,凌若天以玩家的视角给出了评价。

凌若天拿着许彦给他的山羊肉事件卡,忍痛又从地图中央抽了一张他代表san值-1的卡片,至此他已经有了五张san值-1卡了,再得一张那就得变成兔兔了。

他把山羊肉事件卡送入弃牌堆,随后大小姐扔了骰子,让自己的棋子在地图上走了几步,随后从事件卡组里抽了一张卡。

“看到飞奔过来的兔子,三颗骰子的点数小于十点时,玩家将触摸兔子,san值-1;如大于或等于十点,无事发生。”大小姐阅读了一下卡牌效果,随后开始扔骰子,“大于十大于十大于十!”

骰子骨碌碌地落地,滚了几圈,分别是三四三。

大小姐松了口气:“好险好险。”

“到我了到我了,”顾晓晴说着,连忙扔骰子,抽卡片,“发生了头疼耳鸣的症状,三颗骰子的点数小于等于12点时,请前往狮子园区,大于12点时,无事发生。”

骰子再次骨碌碌地落地,五二四。

“完了,我成黑衣了。”顾晓晴说着,有些小沮丧地换上了黑色棋子,放在海洋馆那一块,“可我还没有拿到装备呢。”

“我还不是一样,我san值太低了原来的天赋卡直接没得用,我都想干脆堕落成兔子猎杀你们算了。”凌若天说,“我俩现在都属于白板员工。”

“没事,只要你们帮我,我有被动可以让你们用一点san值换抽取天赋卡和装备卡的次数,”许彦说,“就看看你们怎么选择咯。”

“有能让我骗到大小姐虚线的卡牌吗?”凌若天问。

“你个浓眉大眼的,就这么想拉我下水?”程思柔轻轻敲敲凌若天脑袋。

“上一把是狗先变成兔兔人,再用事件杀我的。”凌若天翻白眼,说道。

“你有本事再骂一句!”大小姐扭凌若天耳朵。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金坷垃好处都有啥,谁说对了就给他。”楼嘉惠用毫无诚意的话语劝架,“到我了到我了。”

这时,楼下传来轻微的震动,随后响起了微微的吵闹声。

“你们家下面在装修么?”大小姐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下面两层是一件绳艺设施,经常这样,他们那些人玩得很花的。”楼嘉惠像是在描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眼都不眨,表情毫无波澜。

“你们家还开绳艺店?你们这副业很奇怪啊喂。”凌若天大惊失色,“我日,有点刺激啊这儿。”

“什么副业,又不是我们家开的,没礼貌,”楼嘉惠小小地不高兴了一下,“我们只是收租的,他开什么关我家什么事。”

“绳艺是什么?”大小姐像个好奇宝宝。

“就是花钱让别人用羞耻的姿势把你绑起来供人观赏。”凌若天言简意骇。

“你这么了解,你去看过?”秦巍有些恶心,稍稍后退了一点。

“花钱请人绑?真是有病,”大小姐不屑一顾,“他要有需求,不劳驾别人,本小姐很乐意帮这个忙,还不收钱。”

“大小姐你已经是抖S晚期了,你该不会有进BDSM的倾向吧,”凌若天义正辞严,“这样不好,传出去会有损你的威名的。”

“闭嘴啦!”

下面那层只是吵闹了一番就没动静了,凌若天也不以为意,字母圈的人嘛,多多少少是得整出点动静。他表示很理解。

直到一个小时半后下面传来惊恐的尖叫声后,凌若天才意识到,出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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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1月11日下午17:26分,桥南玉华台,第33层,索缚斋,两名绳艺技师死亡,死亡方式是机械性窒息,他们被绑成逆团缚的姿态并且被吊在天花板上,”一名警察在杨臻面前汇报情况,“肺部推测残留有乙氧基乙烷,怀疑是有目的地谋杀。”

“逆团缚?”杨臻皱眉,“什么东西?”

“借鉴自天朝特有的捆绑方式四马倒攒蹄捆绑,最经典的是出自《西游记》里的第七十五回,”凌若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杨臻回头看去,只见凌若天站在他身后,眼睛直直地盯着吊在前边的两具尸体,“属于刑罚或拷问时的捆绑方式,把两手腕在身后并排捆住,两脚踝并排捆住,然后在俯卧的姿势下用绳索把手腕和脚踝反绑在一处并完全吊起,逆团缚的姿势使得被绑人对胸部的调教完全失去反抗和避让能力,并且会对腰部的肌肉和骨骼产生很大的压力,是一种很痛苦的惩罚方式。”

“你怎么在这里?”

“我们策划组的成员在上面的总统套房搞团建,我听到了警笛声觉得不对劲就下来看看,”凌若天说,“我给大小姐打个电话先,待会报一下死者信息给我。”

杨臻再度望向那两具尸体,略有所思。

约莫几分钟,凌若天回来了:“我刚刚跟大小姐他们说好了让她们暂时不要下来,好了,现在先看看吧,我觉得这玩意跟李大为没跑了。”

“凌少主,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杨臻思考着,缓缓说道,“这三件案件都有一个共同点。”

“你指仪式感么?”凌若天问。

“原来你早就想到了。”杨臻苦笑。

“我不确定,但是今天真正看到了现场我才确信,”凌若天说,“第一起灭门案,以浸猪笼的方式惩罚不伦男女,这是古代宗族里惩罚伤风败俗者的一种仪式;第二起,在桥南大剧院,女巫用斧子砍下少女的头颅,暗喻中世纪的黑魔法仪式;第三起,炼制古曼童,这个本身就是一个在东南亚流传的邪恶仪式;然后到现在这一起案件,虽然与第一起案件的死相类似,但是死因不同,一个是大出血休克,一个是机械性窒息,然而这种死法我还没想清楚是什么仪式。”

“浸猪笼那个和现在会有什么相通的地方吗?”

“一般浸猪笼的不仅是惩罚,还有一种比喻意味,只有畜生才需要被塞进猪笼里,你们老家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家这边可没有用绳子勒死畜生的宰杀方式,一般都是直接拿刀放血就完事,”凌若天说,“而现在这个,虽然和浸猪笼一样一块吊在天花板上,但是意味完全不同,凶手没有明确表明被吊死的是畜生,我觉得不能认为和第一起案件一样是同一种形式。”

“绳子的缚法,和绳艺有关,而这两人又都是绳艺师,还用的最难受的姿势吊着,可不可以这么认为,凶手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一种针对什么的‘惩罚’,”杨臻说,“属于同态复仇的一种?”

“这样想虽然也可以,但是我觉得应该不止如此,”凌若天看着那两具悬挂在半空的尸体,思考道,“应该会有一个更符合仪式感的东西,比如……哪个部落的惩罚仪式?”

“就假定是吧,”杨臻说,“你说有没有可能,下一起案件也会与仪式有关。”

“为什么作案的主题是一定是仪式呢?”凌若天说,“仪式对于李大为有什么意义?”

“如果不是仪式,我很难理解这几起案件为什么都很有仪式感,这个共通点。”杨臻说。

“舞台表演,”凌若天说,“李大为是个魔术师,换言之,他是个舞台工作者,你知道舞台工作者最看重的一点是什么吗?”

“什么?”

“仪式感,”凌若天说,“你如果经常去剧院看戏,无论是西方戏曲还是东方戏曲,想要表演好他们,都需要仪式感,东方很明显的,唱念做打,一式一格都有规矩,这就是仪式感,李大为在作案时,会不自觉地把那种仪式感也带入进去。”

“那这难道还不能把仪式联系在一起么?”

“仪式的概念太广阔了,有人还在家拜关二爷呢,这也是仪式的一种啊,难道下一起命案会发生在关帝庙么,”凌若天摇摇头,“我看先从死者的社会关系下手比较好,看看是不是有跟那走失的三个精神病人之间有符合的。”

“恐怕我们还在查的时候,就又发生命案了。”杨臻无奈地摊摊手,“我想现在预防恐怕要大过调查了,即使是我,那么猛烈的舆论攻击下我也会很累的。”

“怕个蛇皮,反正你们厚脸厚皮的又不是第一次被骂了,”凌若天说着,用手机打电话,“放心,会有人记得你们的,那些只顾批判却提不出实质建议的煞笔,由我们解决,你知道的,我们一向擅长清理垃圾。”

“抓来警察局就得了,别再砍人手指就行,对于那些所谓的新闻工作者来说,手指可是很重要的东西,是生财之道啊,你这样断人财路可谓是杀人父母,做人还是得积点阴德比较好。”杨臻说着,突然愣了一下。

“怎么了?”凌若天皱眉。

“你还记不记得,每次命案的时候,李大为都会在不远处的地方监视。”杨臻咽了咽口水。

凌若天也愣住了,随后猛地冲了出去。

“老范!天眼!”

“收到宝贝,天眼权限激活,计算预测开始,现暂停检查黄景树的社会关系。”老范在他的衣袋里发出猥琐的大叔音,“五分钟后将得出结果,请注意验收噢。”

大量的数据流开始被这台小小的手机调动起来,整个桥南的摄像头开始运动起来,大量的视频画面通过服务器进入老范的本体,筛选计算以后,再通过网络将结果传输过来,由手机受体进行再分析与构造,形成三维路线图。

电梯一路狂降,甚至都没能打开过,老范劫持了电梯系统,暂时操控了它。

凌若天终于跑到了阳光下,他四处张望,他的眼前,高大的水泥森林插入云霄,阳光在玻璃幕墙上反复折射,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这么大的一座城市,却要从万千高耸入云的水泥森林里找到一个人的踪迹。

“百分之八十七在东南方向,百分之四十六在往下停车场方向,”老范这时出声了,“他规避摄像头的方法极其老练,我只能根据得到的少数背影来判断。”

“啧,算了,追不上了,”凌若天说,“我早就耽误太久了。”

“那你还跟个疯子似的冲出来。”

“至少我可以看看,推测他会在哪里监视,”凌若天有点失望,“还是太难了啊,探案这种事对我来说。”

“如果你想从东南方向追击,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去,”老范说,“那里很诡异。”

“现在吗?话说大白天的有什么诡异的。”

“也没什么,那边在办丧事啦,吹吹打打的。”

“这有什么诡异的,人都有一死,不去打扰人家不就得了。”凌若天一脸不屑。

“你们天朝的红白事我一个人工智能是不太清楚啦,我见他们是穿白衣服,可为什么他们的托盘里有龙凤喜饼大红花呢?”

凌若天的身体不禁抖了抖。

还真的有点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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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莫一刻钟,凌若天才慢悠悠地返回总统套房,手里提溜着一瓶可乐。

用房卡刷开房门,然后看到电影室里的四位团建同伴,正在排排坐齐了认真地看着大屏幕,身前摆着各式各样的零食。

“你们不打牌了?”

“腻了,六人的话邪神太强了,怎么着也得十多人这样才能压制邪神,这游戏一点平衡都没有。”顾晓晴在一边说,“对了,下边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很多警察?”

“死了两个人。”凌若天说着,随便拿了大小姐桌上的一包乐事,撕开包装坐下就啃,“和你们没关系。”

大小姐悄悄凑过来跟凌若天咬耳朵:“又是那个李大为么?”

“应该是。”凌若天小声说,“没事,不关你事,安心看电影。”

“噢。”不知道为什么大小姐居然如此乖巧。

“桥南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死人,我都不敢晚上出门了。”秦巍叹气。

“就是啊,现在治安这么败坏,那些家伙没点责任我都不信。”顾晓晴哼哼,“可我们小老百姓的又能做什么呢。”

“别那么说,”许彦满腔的正义感,“他们也很辛苦的,桥南那么大。”

“我给你们拿饮料。”凌若天起身离开。他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出了电影室,凌若天看到楼嘉惠正在用座机吩咐厨房安排晚饭。

“不用那么多,八菜一汤就行了,顺便搬个圆桌上来。”

凌若天眉毛挑了挑,看来楼嘉惠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今天你都观察了一天了,有收获吗?”楼嘉惠刚放下电话,凌若天就开口询问道。

楼嘉惠看到凌若天那意味深长又带点挑衅的笑容,感觉像是在看不起她一样,顿时心里就不爽了。

难怪程思柔天天打他呢,要换了楼嘉惠,不把这沙鸾屎给打出来她就不叫楼嘉惠。

“你还是个保镖呢,那个许彦分明就是对思柔有不轨之心,也不见你出手阻拦,”楼嘉惠恨恨道,“你个白吃他们家的薪水的蛀虫。”

“大姐,我一向崇尚自由恋爱,我只是八卦但不是八婆,你不知道坏人姻缘要天打雷劈的么,”凌若天摊摊手,“我的责任就是保护大小姐的人身安全,不是帮她筛选渣男的过滤器,要我当过滤器也行但是得签合同加钱,那个许彦现在在我看来暂时没有能威胁到大小姐的地方,我自然不会敌视他。”

“你懂什么!”楼嘉惠简直要发大火了,“你个恋爱都没谈过的处男,懂个屁!”

“大姐,我警告你,学术讨论就学术讨论不要人身攻击啊,”凌若天被楼嘉惠噎了口气,捶胸顿足的,“处男怎么了,处男吃你家大米了吗。”

“你一会就要吃了。”

“拜托是个人都要吃饭好吧,再说了,我们家大小姐今晚也未必想在这儿吃啊。”凌若天针锋相对,“我们家里有个女仆叫小沐,她的手艺可比你们家好多了,你们家能捶出半透明又破不了的汤包皮吗。”

“一会儿我就亲自捶给你看!区区包子皮算什么!”

“噢,人家海底捞表演拉面你这边表演捶包子皮啊,这你们不打一架都对不起那团面了。”凌若天鼓掌调侃道。

“你!你!闭嘴!”楼嘉惠很委屈,极度委屈,委屈到想要抱头蹲防,眼泪都要溢满眼眶了,明明自己就是好心,却不被眼前这个臭煞笔理解,“我又不是想做坏事!”

“我知道,”凌若天看到楼嘉惠那盈满眼泪的双眸,知道自己讲得似乎是有点过分了,“可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许彦要被提防?我们大小姐有对他动心的迹象么?”

“待会吃饭的时候,你看他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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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家并未接受楼嘉惠的“好意”,在饭点之前就各自回去了。

“看来是没机会观察咯。”凌若天摊摊手。

“我们也回去吧。”大小姐对凌若天说,“下去把车开来。”

凌若天屁颠屁颠地离开了套房。

“思柔,今天真的不在这里吃么?”楼嘉惠很委屈,“厨房都做好了。”

“惠惠,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要搞这一场团建,”大小姐说话有时候真的像一柄快刀,“你不要再乱想了。”

“我……我不是……”

“听着,我现在有着比那些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大小姐左右看看,确定没人以后,才偷偷地跟楼嘉惠咬耳朵,“我现在可是在帮特工做事哟,你不要捣乱。”

“特……特工?!就那家伙……”

“嘘!不要那么大声!”大小姐吓得连忙捂住楼嘉惠的嘴,左顾右盼地。

“可是,可是,思柔,你难道不怕这个特工对你们家有什么非分之想么?”

“他属于龙嘉艺警官手下的人,龙嘉艺你认识不?那可是国家英雄,我叫爸爸给了点龙警官的资料,人家现在可是执剑局的副局长,之前扳倒赵存锡的时候人家也有帮忙的,”大小姐说,“龙警官有必要要害我们家么。”

楼嘉惠的世界观完全崩塌了。

那个许彦居然是特工?这么年轻?!

看来大小姐说话还是有点毛病,她说话不带名字啊。

还有就是楼嘉惠脑子估计也是有点毛病,怎么就是许彦做特工了喂。

果然,什么叫物以类聚?这就叫物以类聚。

大小姐的本意其实指的是凌若天,而非许彦。然而楼嘉惠那不知里边装了什么东西的大脑居然能想到许彦身上,只能说天朝居然也会有如此优秀的匹配机制。一对卧龙凤雏。

“那……那你们现在……”

“没错,我们在调查那些杀人案,”大小姐不知道为什么语气里居然带有一丝骄傲,好像她参与了调查似的,“所以你不要捣乱噢,不要乱想,我和他没有任何私情的。”

“噢噢,好厉害!”楼嘉惠星星眼,“那你们一般怎么联络啊?”

“怎么联络?”大小姐皱眉思考。她和凌若天一般都是在家里吼着联络的,吩咐他做这做那然后两人就加钱问题大吵特吵。

“就……就电话联络……”大小姐只能挑了个最常见的沟通手段。

“噢噢,那你们通话完毕是不是要把通话记录给删掉啊?”

“没有吧?反正我没删过。”大小姐想了想,说道。

就在楼嘉惠想进一步问东问西满足她的八婆之心的时候,凌若天的电话打进来了。

“车到了,我要先走了,”大小姐说着提起自己的古驰小包包,说道,“下次再来玩。”

过了一小会,大小姐打开车门坐进副驾,扣安全带。

凌若天瞄了一眼大小姐,随口问道:“你们女生聊天真久,聊什么那么起劲。”

“没什么,只是让惠惠不要老是乱想而已。”大小姐说着,打了个冷颤,“我和惠惠说了你的特工身份了,省得她老是乱想,还幻想我和你……咦惹。”

“大姐,你大嘴巴这件事我已经不想计较了,那最多也就是个人智商问题,但是请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凌若天义正辞严,“我这样的怎么了?我这样的男人可是连你都得不到呢。”

“只有脑残才会想得到你谢谢。”

“不过等会,你说楼嘉惠她误会我和你谈恋爱?”

“难道不是吗?要不然她吃饱了撑的邀请我们来干嘛?不就是想监视我俩吗,”大小姐有些骄傲,鼻子都翘起来了,好像对自己能推导出的这个结论很自豪一样,“她又不认识我们策划组的其他人,有必要邀请他们也来么?邀请他们来不过是惠惠的掩护而已,她就是想看我们两个之间有没有那感情罢了,就她那点小心思瞒得住谁啊。”

凌若天无奈地用额头抵住方向盘,重重叹气。

“你干嘛?”大小姐问,语气有点不满,“你叹什么气?该叹气的是我,被人误会和你在一起才是对我品味的侮辱。”

“卧龙凤雏啊……”凌若天说着,起步加油换挡一气呵成。

“你说谁卧龙凤雏呢!”车内响彻着大小姐的咆哮,还有凌若天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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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刘信阳,花名莱森,31岁,系索缚斋高级绳艺师,男性,死因为机械性窒息,脖子上有勒痕,检测成果发现勒痕残留的绳子纤维与捆绑死者的绳子是同一条,肺部检测残留有乙氧基乙烷,但是除了死者的DNA以外,未能在捆绑死者的绳子上找到其他人的DNA成分。身上没有被性侵痕迹。”

“死者张玲,花名茉茉,28岁,系索缚斋高级绳艺师,女性,死因为机械性窒息,脖子上同样有勒痕,肺部同样残留有乙氧基乙烷,其绳子的检测结果与刘信阳一致,未能发现其他人的DNA成分。同样没有被性侵痕迹。”

杨臻坐在警车里,说完以后狠狠抽了口烟。他的面前是一台正在进行视频通话的手机。

“少爷,两位死者的社会关系如何?”

手机里正是龙嘉艺的画面,此刻他正奋笔疾书,将关键信息记录下来。

“不用记吧,一会直接发电子版给你不就得了。”

“没事,多动笔,对脑子好,”龙嘉艺说着,又重复了一遍,“社会关系?”

“还在调查,”杨臻说,“尸体给的信息有限,他们都是普通人,没有纹身,也没有酗酒或者吸毒的痕迹。”

“现场呢?”

“现场是个封闭房间,没有桌椅,全榻榻米的地板,一边的角落有个熏香壶。现在正在检测熏香壶里药物的成分。”

“乙氧基乙烷沸点为34.5℃,混入熏香的话几秒就会蒸发分解,再说了,无论什么药,就熏香壶那点量也晕不到人,”龙嘉艺说,“我觉得乙氧基乙烷在肺部的残留应该是死者临死前凶手故意用沾满**的手帕绑在犯人口鼻上,再慢慢勒死的,给死者大概留了半分多钟的呼吸时间,确保药物被吸入后才实行勒杀。”

“可现场没有反抗痕迹,血液里也没有药物残留,明知要死却不挣扎么?这不符合常理。”杨臻说,“而且在摄像头里,没有见到有其他人出入和经过的记录,说明案子发生的时候极其迅速安静,无法引起注意,我还是偏向于对方用了**一类物质。”

“房间里没有针孔摄像头偷拍么?”

“店家为了客人的隐私,并未安装针孔摄像头,也难怪这么有名气。”

“就这方面来说确实是个好店,虽然买卖不正经。”

“话又说回来,居然是密室杀人啊……很经典的题材呢,少爷您有检查过所有房间么?”

“检查过了,没有密道,没有夹层,门也是普通的门,没有机关。”

“……您把案情告诉了凌若天了么?”

“他就在上面玩桌游,听到警笛声才下来的。”

“这样……”龙嘉艺若有所思。

“才发现不够三个小时,没那么快有信息的,”杨臻说,“我明天再去找凌若天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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