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4年3月29日,正午12点,我正趴在我的窗口上静静地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和宁静的美好,尽管我并不知道这份美好能持续多久,我只是想着尽可能在这份恬静失去之前珍惜好这段时光,好好享受一下当下。
尽管来说法希兰第二帝国对奥胸帝国已经宣战了,但是陆地边界上尚未传来大规模军事调动和军事冲突的新闻;这也是很容易就明白的,毕竟陆地上的主要压力全部都是法希兰在承担,陆地上他要面对着北起莱茵河,南至瑞士阿尔卑斯山脉的边境压力,更别说他要面对着的是德尔曼-俄罗斯同盟,从尼德兰王国到神圣血族罗马帝国到奥胸帝国到沙俄魔族帝国的强大军事力量。
在法希兰第二帝国没有做好完全的军事进攻准备前,他是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举动,而且撒丁王国也面临来自奥胸帝国和伦巴底帝国的两面威胁,法希兰第二帝国必须保证这枚棋子,更别提和奥胸帝国关系一贯很好的西西里王国。
斯拉夫联盟,法希兰第二帝国自认为是绝不可能靠得住的,毕竟他现在和奥斯曼兽人帝国站在同一条阵线上,她并不指望世仇下的南斯拉夫人和土耳其人能和平地坐在同一个战壕里。
如果可以,当然这是刺向奥胸-沙俄帝国联盟的强大利刃,但显然,这并不现实,因此第一阶段的任务就很明显了,在陆地上战略防御,主要攻击在奥斯曼兽人帝国境内的沙俄魔族帝国大军。
只不过在耶路撒冷,人们对这事的看法有所不同。各方的交手似乎只是原有地基上的上层建筑而已,因为虽然在外交上,这一东方问题从表面上看变成了一个宗教保护问题,但是他们这些人之间已经形成了一个坚信不疑的共识:问题的根源就在我们身边,就在圣地,圣彼得堡以条约为由宣称拥有对宗教的保护权,但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占领基督教发源地的神圣殿堂——这些殿堂对正在远方交手的列强来说,是它们争夺的战利品。
只不过很有讽刺意味的是,涅谢尔罗迭受到了俄罗斯驻维也纳大使迈恩多夫男爵的支持。他曾在11月29日向沙皇报告说,那些“弱小的基督徒们”不会与俄罗斯共同作战。因为他们从未获得来自俄罗斯的支持,处于“军事上一无所有”的地位,所以这些当地的基督徒完全没有能力抗击土耳其人。
让我们把视线放到高加索战争前线,几十年后我才知道就在1854年的3月份,有一名年轻的炮兵军官来到米哈伊尔·戈尔恰科夫将军的总部,他的名字正是列夫·托尔斯泰;他在1852年加入军队,那一年他在俄罗斯最重要的文学月刊《当代人》上发表了回忆录《童年》,这引起了文学界的关注,尽管奥胸帝国直到1854年都尚未引进那本书,具体原因是不是因为经济动荡问题就不得而知了!
据说,托尔斯泰对自己在圣彼得堡和莫斯科游手好闲的贵族生活感到厌倦,正好大哥尼古拉休假结束即将返回位于高加索的军营,于是他决定与他的大哥一同前往该军营找找“乐子”。
于是乎,这位年轻的贵族托尔斯泰被派往驻扎在高加索北部哥萨克村庄斯塔罗格拉德斯卡雅的一个炮兵旅,参加了对沙米勒的穆斯林武装的进攻,在那儿里他好几次都差点被叛军抓获。
而在沙俄魔族帝国对土耳其的战争爆发后,他立刻申请转派到多瑙河前线。
据后来的他的回忆录中他声称在1853年11月写给二哥谢尔盖的信中,他解释说他想参加一场真正的战争:“将近一年来,我想的都是怎么放弃武力,然而我却做不到。既然我不得不在这里或那里参加战斗,那么还是在土耳其更好些。”
在今年的1月份,托尔斯泰倒是比较顺利地通过了沙皇军队中最初级的少尉军官的考试,被派往瓦拉几亚加入第十二炮兵旅。他花了十六天时间,乘坐雪橇穿越俄罗斯南方的雪地,于2月2日来到自己的庄园亚斯纳亚波利亚纳。
在3月3日,他再次乘坐雪橇离开庄园。当雪地变得泥泞,雪橇无法通行时,又改坐马车穿越乌克兰到基什尼奥夫,于3月12日抵达布加勒斯特。
两天后,布加勒斯特的戈尔恰科夫亲王亲自接见了他,把这位年轻的伯爵当作自家人一样。“他拥抱了我,让我答应以后每天都要和他一起用晚餐,还想让我成为他的幕僚。”这是托尔斯泰在3月17日写给图瓦内特姨妈的信中写的。
和奥胸帝国或者神圣罗马帝国一样,在俄罗斯军队中,贵族之间的关系网非常有用。介于戈尔恰科夫亲王的关系,托尔斯泰很快就加入了布加勒斯特的社交活动,在亲王的官邸与主客共进晚餐、在客厅玩牌参加音乐聚会、晚上去看意大利歌剧和法国戏剧——与不过几英里外的多瑙河前线的景象有着天壤之别。
后来,他在5月初给姨妈的信中写道:“当您想象我面临战争带来的各种危险时,我其实连土耳其军队的气味都没有闻到,在布加勒斯特过着平静的生活,散散步、写写曲子、享受冰淇淋。”
不过很快,他的平静生活就结束了!
在哪里托尔斯泰刚好赶上了俄军在多瑙河发动的春季攻势。因为沙皇决心尽快派兵南下,他迫切的希望沙俄陆军抢在西方列强军队登陆之前抵达瓦尔纳和黑海海岸。这一计划的关键是占领锡利斯特拉的土耳其要塞,这样就能让俄军在多瑙河地区建立一个据点,将多瑙河变成由黑海通往巴尔干内陆的补给线,还能为招募保加利亚志愿者提供一个基地。
这正是帕斯克维奇说服沙皇采取的战略,目的是避免让摧毁现在的奥胸-沙俄魔族帝国联盟。原因非常简单,因为在多瑙河地区西部,南斯拉夫人和塞尔维亚人不仅人数众多,而且当地比较支持俄罗斯。
帕斯克维奇担心如果俄军西进,塞尔维亚人为迎接俄军到来而起义的消息可能会传到奥丽蒂王国境内,威胁奥胸帝国哈布斯堡王朝的统治,这对于斯拉夫联盟和奥胸帝国的矛盾有极化作用。
“我们只能指望英法军队至少在两个星期内还到不了这里,”沙皇在3月26日给戈尔恰科夫的信中写道,“我相信他们会在瓦尔纳登陆,向锡利斯特拉进发……我们必须在他们到来之前占领要塞……一旦控制了锡利斯特拉,我们就有足够多的时间从保加利亚人中招募更多志愿者。但是我们不能鼓动塞尔维亚人,以免影响奥胸帝国的态度。”
对于沙俄魔族帝国来说,他需要庞大的泛德尔曼联盟的陆上军事压力,阻止法希兰第二帝国的陆军大规模介入,因此在南斯拉夫的问题上他愿意以此交换,对奥胸帝国让步,至少不能让斯拉夫联盟问题成为阻扰战争的一更如鲠在喉的鱼刺。
对于他来说,沙皇希望能从保加利亚人和其他斯拉夫人中招募到士兵。虽然不愿意鼓动塞尔维亚人反抗奥地利,但是他希望俄军的攻势能引发基督徒起义,最终摧毁奥斯曼帝国,大获全胜的俄罗斯就能够由此确定巴尔干地区的宗教格局。
“所有属于土耳其的基督教地区,”他曾在1854年春天写道,“都必须独立,恢复成过去的样子:公国、基督教国家,并由此重新加入欧洲基督教国家的大家庭。”他对这一宗教事业如此投入,以致于如果奥胸帝国试图反对俄罗斯对东方问题的解决方案的话,他甚至愿意为此而挑起针对奥胸帝国的革命;他不是没有将奥胸帝国放在假想敌中过。
“我们的胜利很有可能导致斯拉夫人在胸牙利王国举行暴动,”他在给俄罗斯驻维也纳大使的信中这样写道,“我们将可以利用这一机会威胁奥地利帝国的心脏,迫使它的政府接受我们的条件。”
至此,沙皇已经打算为了他的圣战成功而抛弃几乎所有过去他一直坚持的正统原则。他对欧洲列强的反俄立场感到震怒,开始谈论各种可能性,包括在西班牙挑动革命以打乱法军在东线的部署,甚至想到与马志尼在伦巴第和威尼斯的解放运动联手,削弱西方列强的力量;不过,很自然沙皇的手下劝服了他,让他放弃异想天开的支持民主派的革命运动。
如今,春季攻势开始了!这个被斯拉夫派称为世界历史上一个新的宗教时代的破晓,是迈向近东基督教帝国复兴的第一步。他们还给这个帝国未来的首都君士坦丁堡起了一个新名字:沙皇格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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