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把药瓶扔给了断鹤吟。
“成了,这是最后的成品。”他说。
两个人一道站在地牢外,大地茫茫一片白雪覆盖,都瞧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枯萎的颜色,悲哀的颜色,纯洁的颜色,又想要焕然一新的颜色。
断鹤吟把药瓶握在手里,看了看,他对药理懂一些,不多,只是为了应付一些在武器上抹毒的毒药。
到后来几乎没人能够伤他,他也就不太在意了。
揪开上头红色的封口,瓶身不大,只有他两个手指头那么粗长,掂了掂,也没什么重量。
“这些就够了?”他问。
白衫笑,白雪飘在他的玄衣之上,分外明显:“这样就够多了,太多了会死人的,只要训练到她不需要药,看见你也能流口水那就够了。”
断鹤吟没再说话,只是把药瓶收了起来。
“好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不会忘。”断鹤吟抬脚就走,白衫也跟着,两个人并肩走着。
他只是作为交换条件,告诉白衫一些感兴趣的事情。
比如,他不是轻鸿羽,他是断鹤吟。
这倒是让白衫挑眉惊讶了一下。
“易容术?”白衫问。
断鹤吟摇摇头,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似乎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厌恶:“不,我们两个就是长得像。”
“失散多年的亲兄弟?”白衫又开着玩笑问。
断鹤吟撇撇嘴。
他可不希望自己流着跟轻鸿羽一样的血。
不过这一点白衫猜错了,观自在的说法是,他的父母在战乱中带着他东躲西藏,最后还是没能避免死亡,就在他也快要死的时候,观自在救了他。
“那么轻鸿羽呢?”
“他现在在京都,调查一些事情。”
“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是谁?”
“......”断鹤吟张了张唇,顿了顿,“也是我的师妹,叫轻鸿吟,轻鸿羽的亲妹妹。”
不知道为何,他格外的咬重了“亲妹妹”这三个字。
白衫一怔,随即笑了出来,偏头看向雪景,落满人世。
“真有意思。”
他说呢,两个人的眼睛生的实在太像,有的时候啊,不经意之间的怀疑往往就是真相。
“你有先天的条件啊。”白衫突然笑着说,“你跟轻鸿羽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能抓稳时机,说不定比攻克皆月那个女人容易。”
断鹤吟沉默了会,点点头,仍然是面无表情的:“最好是这样。”
他已经没有太多的耐心和时间了,光是为了“驯服”皆月就已经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观自在估计都快要穿过大楚抵达大晋了。
外头突然窜起一抹红色,一连接一连的,像是绝望之中突然撕开了一道口子,里头血淋淋的,却又觉得很刺激。
人语声远远传来,听着似乎是很高兴。
“在做什么?”断鹤吟问。
白衫说:“快要新年了啊。”
白雾从两人的嘴里冒出。
断鹤吟愣了愣。
新年?
他的记忆里,对新年的概念从来都是模糊的。
也许是不该有,也许是不能有,又也许是不想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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