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离开,迫不得已。
两夫妻似乎是谈了一场夜雨共剪西窗烛,听闻雨声频敲枕上枝头,烛影下龙凤缠绵,温柔细语。
三日后回门,白衫难得守了一次规矩,缠着落羽给他束发戴冠要去见见老丈人丈母娘。
落羽骂他嘴里没一句实话,却又遮不住笑意为他束发戴冠。
那天晚上说了什么,两人闭口不谈。
婢女们羡慕夫妻之间的恩爱无比,却没人知道这份恩爱曾经到底有多少折磨。
白衫停了每年招婢女的事情,大抵也是因为不需要了。
秦老爹还是那个秦老爹,似乎不在意谁陪在了自己的女儿身边,也不在乎自己的女儿受了什么样子的苦,不过是有钱有酒有肉,还有大嫂为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对于白衫,那是肉眼可见的热情,好像白衫才是他的老丈人。
虽是不屑,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人会审时度势,才能活的更好。
听话的人白衫喜欢。
落羽默默地坐在一旁不爱发话,偶尔秦老爹训斥几句要端茶给自己夫君,莫像个木头似的,得把自家夫君伺候好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听的让人头疼。
不过秦老爹忽视了一件事情。
白衫不是谢提析。
他有的时候很好说话,落羽撒个娇便行,但是有的时候他就不一样了,比如有人让她难堪。
“老丈人,落羽是小婿心里奉为至宝的人,小婿平日里可都舍不得说她……”白衫轻笑着,端起热茶,眼睛只在茶水里瞥过,不知名的情绪一闪而过。
那情绪落羽知道。
杀意。
落羽依旧默不作声。
谢提析会好言好语哄着秦老爹将话题带过去,既不想得罪老丈人也不想让自己的妻子难堪。
白衫不一样。
他不在乎秦老爹,他也知道落羽并不怎么在乎这个爹,大抵在他死的时候装模装样掉两滴眼泪,假仁假义说着要风光大葬,然后还能有什么然后,还不是回去自己富富贵贵了。
落羽骨子里跟他一样的,都是凉薄的很。
秦老爹不了解白衫,只管自己说着:“女人嘛,就得要好好管教,那跟了白三爷您是福气,得您宠爱也是福气,可不能恃宠而骄了……”
“不不不。”白衫打断他,“小婿的意思是,落羽若是做错了事情,我可以说她,但是你……不行!”
他伸来手握住她那揪紧了衣裙的小手,内心的憎恶在脸上并没有表现,她的脸更多的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但是行为上却如同反射动作出卖了她。
那份温暖透过肌肤的触碰传到她的心里,落羽对上他那满含柔情的双眼,释然的笑了笑。
有个人护着你,什么都好。
“我白衫娶的女人,她做错了事,我可以想如何便如何,那是我自个儿的事情,旁人那是半句都不能说,更遑论她是我心中至宝,我都只能捧在手心里怕摔了,老丈人这样说是否是想打小婿的脸?”白衫轻轻看了一眼秦老爹。
秦老爹难得尴尬地坐在那里点头说不敢不敢。
落羽想找秦柳柳,母亲说大嫂抱着柳柳回娘家看看了。
私下里,母亲也跟她说了,柳柳不懂分寸,怕她问出为什么小姑父的脸为什么不一样的话,惹了白衫不高兴。
童言固然无忌,然听者有心。
小孩子并不懂生死,她还执着地以为谢提析才是小姑父。
落羽苦笑一声,并不搭腔。
白衫不愿意给秦老爹什么面子,不用午饭便想回白府了。
“以后这儿少来,脏。”白衫淡淡说道。
落羽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那谢提析给的房子,垂眸沉思片刻,转身离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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