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羽开始慢慢了解白衫这个人。
从前她不敢,如今她不再畏惧。
不再畏惧自己的命,也不再畏惧他会杀掉自己的亲人。
逃?她不想逃,如果这个男人对她依旧抱有执念,那么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他抓回来。
白染墨的死,让他情绪陷入低谷,那份暴怒埋藏着,冲撞着理智的枷锁,只想寻一个发泄口。
二月初,春从江陵城发起,缓缓蔓延到中原。
白染墨已下葬,云且行允许她风光大葬,听说他呆坐在太极殿三天,不肯见任何人。
就像白染墨临死前也不肯见他一样。
至于凌霄——落羽这才知道白染墨和凌霄还有那么一层关系,听到自己的孩子没有保住,心爱的女人也香消玉殒,自己的妹妹更是被打入冷宫,不久又一杯鸩酒赐死,神智已经陷入崩溃状态,整日借酒消愁。
三月,落羽那因为流产而大亏的身体才渐渐好起来。
他的脾气,愈加喜怒无常。
惊蛰来临,第一声春雷惊醒万虫,轻雨恍惚如丝。
是夜,细雨打梢头,江陵城白府后那一片竹林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
落羽站的笔直,穿着青缥色齐胸襦裙,双手捧着白布,白布上横列着一把玄色剑鞘,镀银刻画了在黄泉彼岸摇曳生辉的曼珠沙华。
剑风四起,吹起她的青丝瀑布,衣袂飘飘。
红衣如鬼魅,只留下几道不够清晰的残影交织重叠在一起,不知道他从何而来,下一秒又会在哪里提剑要了你的命。
那利刃划破空气的尖锐声刺耳无比,竹叶嗖嗖,竹干轻抖,似乎每一处都有他的痕迹。
雨只如丝绸,却也可以慢慢将人沉入水里。
他在发泄。
身影落入正中心的位置,出神入化的剑法让他已经登峰造极。
周围的青竹在同一时间剥离了原来的肉体,根根尽断,如一座大厦那样轰然倒塌。
他背对着她,满头乌发凌乱狂漫,剑在他手中,被他运用发挥到了极致。
倒下的青竹掀起一阵灰尘,像起雾了一样将人拢入寒水烟纱中。
他的亲妹妹死了,他大抵是真的难过极了,只能如此发泄。
“我是他的亲哥哥!她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要吃下那瓶真的毒药!”
她听到他怨恨的声音在这夜色下不甘心地回荡着。
可是......
“三公子,奴婢有一事不明。”落羽默默看着他那落寞的背影。
白衫转身看她。
他真的很狼狈,从杂乱的黑发下露出来的双眼带着怨毒的红色。
“毒药......是您给皇后娘娘的不是吗?”
白衫一愣,提着剑向她缓缓逼近,而她,也只是这样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
他低头看着她,她抬头看着他。
“你什么意思?”
听不出喜怒的语调,却包含了更多危险。
落羽空出一只手来为他撩开那遮住脸的黑发:“嫁给皇上,是三公子安排的、勾引凌霄,是三公子准许的、怀孕,是三公子默许的、毒药,也是三公子原本可以不用给的情况下给娘娘的......”
那张脸从阴影下清晰,双眼下是掩盖不住的乌青疲惫,让她一阵心酸。
“三公子不就早做好了让娘娘为白家牺牲的准备吗?”
他早就打算舍弃自己的妹妹,来为自己的胜算添上一成。
为什么不舍弃自己的兄长?
因为妹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落羽为白染墨难过得流泪,为她短暂一生的所有身不由己而哭,就跟她自己一样,跟这个时代所有女人一样,终究只是这些男人的附属品,可有可无。
白衫的双眼陷入震惊,接着是短暂的迷茫,再到怒火冲天。
他夺过她手里的剑鞘,将剑收入其中,再将她直接扛起来,向屋内走去。
像是被撕破伪装的小丑,那心虚的嘴脸变得可怖。
他将她扔到床上,粗鲁地撕开那昂贵的布料,没有任何前戏湿润便冲入她的身体里。
落羽疼出了眼泪,干涩的甬道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撞击。
白衫感受着那媚肉将他的去势紧紧裹住,那一份疼痛他也感同身受。
他咬着她的唇瓣,胸前的软肉,耳垂。
“你这身子真是脏透了!”
他在她耳边嘶吼,紧紧握住她那一双手。
她的身子原本很美很完整很干净的,他费尽心思保她,可还是被别人玷污了。
甬道逐渐湿润,可以更畅快地进出,那一份快感渐渐迷离两个人的理智。
男人都为那份紧致疯狂。
“你怎么可以为谢提析生孩子?!”
白衫感受着她已达高潮的身体,那发出的间歇性收缩将自己的去势整根都挤压,也不再压抑自己,全部灌溉给她。
“你只能怀我白子薄的种!”他似乎在喃喃自语,全然不顾身下女人的哭泣。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吻住她的唇,吞进她所有的媚叫软吟,再度发动进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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