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俞深刻的意识到了为什么睡觉一定要在床上睡这件事,在书房躺了一夜椅子的他腰杆子从上到下都是酸得一塌糊涂,他只得晃晃悠悠的走出了书房,一边走一边捶着自己酸痛的老腰。
这时一个家丁慌慌张张的跑到老俞面前,见了老俞后家丁连忙行了个礼,喊道:“老爷!奇事啊,大奇事。”
老俞的脑袋被昨天的那本怪书已经搞得十分头昏脑涨,看见一大早就这么大呼小叫的家丁自是烦躁,他不耐烦的询问家丁,“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一大早就大惊小怪的。”
“老爷,我还真没有大惊小怪,小姐她,小姐她……”
“她又给我跑出去打了谁家孩子了?”
“老爷,小姐她今个早上竟然没有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给您惹事啊!现在还在后院乖乖的练习射靶呢。”
“你说的是真的?”老俞颇有几分惊奇的抬了抬眼皮,不过他又清了一下嗓子,“咳哼,怎么?我老俞家的孩子就必须要出去惹事才不奇怪吗?”
“不是不是,老爷,主要是没出去捣乱的那个人可是小姐啊。”
“行了,既然她没出门给我添堵,就叫她休息休息别练了,和我一起用早餐吧。也真不知道她怎么每天早上都精神的和只猴儿一样。”老俞说完打了个哈欠,开始慢慢的向着餐厅走去。
家丁在后面行了一个礼便前去叫小俞一起用餐。
过了一会,小俞换下了原本染了一身汗的练功服,穿上了一件干净的小褂,走到了餐厅门外并悄悄的把头探出向屋内打探。看到了这点小动作的老俞摸了摸鼻子,招手示意小俞进来,屋外的小俞看到老俞这样子反而更加的慌了,她绷著脸努力的挤出了一个微笑,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餐厅,一进屋便对老俞行了个礼并非常客气的说了一声,“父亲,早安。”
“北生啊,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求为父的了?”老俞摸着胡子,笑着看着小俞。
“啊,老俞……父亲你竟然已经看出来了?”
“你个臭丫头无事献殷勤,肯定是有什么事有求于我咯,说吧。”
“那个,就是……”小俞耷拉着脑袋不停的碰着两个食指,脸上是一脸的到底该不该说的纠结样子,最后她鼓足了勇气,看向老俞,“老俞,咱和臭阿芹真的不是那种关系。求求你千万不要找袁叔啊!”
“嗯,知道了。”老俞平淡的答了一句,若无其事的吃着饭。
小俞有点惊讶的看着老俞,“父亲,你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啊?”
“昨天我也就是看你慌张的样子挺有意思的,故意逗你玩罢了。而且今天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务要去处理,没有时间去整这些事情了。”
“闹了半天老俞你一早就是逗咱玩的吗?你怎么这么坏心眼的。”
“哟哟哟,立马就改口不喊我父亲了,这么一想把你和阿芹撮合在一起好像还有意思的呢。”老俞一边用餐一边坏笑着瞥了小俞一眼。
“啊啊啊,老、呸,老父亲你太坏了。”小俞不开心的凑近老俞用拳头不停的轻轻锤着老俞的肩膀。
“停,你这丫头力气太大了,你这是要把我腰锤折了……你要是不想我真的去找袁商会长现在就给我赶快坐到那边乖乖吃完早饭。”
小俞满脸略带不满的“哦”了一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早餐过后,老俞骑马准备去治巡所,小俞却跑了出来抱住了准备上马的老俞的腰,老俞一脸疑惑的看着小俞,“北生?把我的腰放开,我要去上治巡所了。”
“老俞,我跟你一起去。”
“呒……”老俞想了想,大概是这丫头实在是担心自己真的会去找袁会长才打算一直跟着方便监视自己的。不过这对自己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自从小俞小的时候大闹了本地的童子塾之后那之后什么学校都不肯收小俞,关小黑屋也关不住这丫头,反倒是留在自己身边最方便看住她防止捣乱。想到这里老俞默认的哼哼两声,自己跨上了马,小俞看到了老俞的回应也慌里慌张的跟着爬上了马。
路上老俞和小俞正巧儿撞上了一起前去治巡总署的马副官,副官看见了老俞之后显的扭扭捏捏,在老俞激烈的解释了一番自己确实不会因为昨天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和他彻底闹掰后才放了心,很快恢复了往常的猛男形态。一边笑着向小俞打招呼一边在马背上展示自己仿佛散发着耀眼光芒的肌肉。
老俞很显然不想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一个肌肉男骑在马上的怪异肌肉展示动作上,不过他确实找马副官还有别的事情。
不过他扭头回去看了一眼身后伸着小脑袋谨慎的观察的小俞后对老马打了个眼色,“马副官,我跟你有些话要单独说,能跟我用方言谈谈吗?”
马副官是老俞的同乡,二人当年一同是在荣朝南方的一个小水乡中参军入伍,当地的方言口音对于大部分的外地人来说都非常晦涩难懂,就算是小俞,老俞也没有教过她自己的家乡口音。可以说,在丰堌这地方除了他俩和马副官的亲戚马四儿再没第四个人能听得懂他们的家乡话了。马副官很明白,老俞一旦是跟它这样说便是有一些很隐私的事情想要跟他聊聊,所以立马换上了一脸正经的表情点了点头,用家乡话应答老俞。
老俞立马用家乡话询问马副官,表示昨天他给自己的书中有一本全部用黑帐语书写的书籍。马副官在短暂的思考后后对老俞表示他对昨天的书中并没有夹带黑帐语书籍的印象,不过在老俞的再三肯定下马副官也也不再争论,转而是向老俞询问为何对里面的那本黑帐语书籍如此关注的原因。
老俞想了想之后告诉马副官,这本书里可能正有他想要知道的讯息,并询问马副官是否知道丰堌本地可有看得懂黑帐语的人。马副官想当然的回答老俞道丰堌本地经常有黑帐的牧民出入售卖毛皮和牧业副产品等货物,不过老俞摇了摇头表示丰堌往来的黑帐人大多是边远地区的游牧民,对本来就识字率不高的黑帐诸部来说,这些游牧民大多数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更不要提什么读写能力了。马副官被老俞的话说的愣了神,不过他忽然一拍掌心,激动的告诉老俞,提醒老俞是否还记得治巡队不久前恰好在附近抓捕了一名试图利用尸体制造亡灵的黑帐云游术士,这些术士和萨满恰好是黑帐社会中识字率较高的一个阶层,大多数的黑帐人都对这些学识渊博能够预卜吉凶祸福、召唤自然力量的巫师敬畏有加。只不过这个被逮捕的术士是恰好误闯了一个村的坟场后以为是一片无主坟地施法打算制造亡灵被捕的,因为这家伙缴不起赔偿款也没法联系到自己的部族而一直被关到现在,询问这个术士应该就可以得到老俞想要的答案了。
(小俞视角:
老俞:“Gallaw'aa mu'poll jiuhaGafow Ba'poll jasoo.”
马副官:“Bayan fu'aa mu hagu lomfa?”)
“哇,老俞你还会外国话呀!”坐在老俞后面一脸懵逼的小俞等他们说完后立刻兴致勃勃的询问老俞。
马副官听后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北崽你这就不懂了吧?这是俺和你老爹老俞的老家榆浜县那边的土话,虽然粗俗了点,不过好处就是出了县城俺们几个只要是用这话交流,外乡人基本上就啥也听不懂。”
“哦,那马叔你们刚刚都讲了些啥呀?”
“哗啊哈哈哈哈哈哈,老俞啊,他刚刚问我说……”
“咳哼!”老俞忽然咳嗽了一声,看了一眼马副官。
立马反应过来马副官立刻改了口,清了清嗓子,“老俞啊,他刚刚说的是……是……呃,冬天的雪花和运动之后的蛋**更般配哦,这样的。”
“噗哈哈哈,老俞你刚刚真的是这么说的吗?”
“唉……”驾着马的老俞对于这两个活宝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之后马副官和小俞一路上有说有笑的,不时的去八卦一两句有关老俞的事情,在要到治巡所门前时老俞突然勒住了马,注意到的马副官和小俞也停止了说笑向前看去。三人只见前方有一个身高近两米长着虎头人身的家伙站在治巡所前和站岗的巡役大声的争吵,而那家伙身后则站着一个穿着华贵服饰,身材娇小却有着一对蒲扇一样大耳朵的小女孩慌张的抱着那个老虎头的腿,像是要阻止打架一样,不过那个老虎头和小女孩的身高差距那么大,不得不令人怀疑若是真的打了起来,这个小女孩真的能阻止得了吗……
老俞和马副官立即下马上前劝开两人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虎头哼了一声,停止了争吵,双手环抱胸前站到了一边。巡役如同松了一口气般走到老俞和马副官前欠身行礼,向二人汇报来龙去脉。
原来这门前的两人便是此前被滞留在当地的素迦卡提什国的阿罗摩吉象氏的大使珀竺和她的侍卫,惕马泰虎氏的罗诘柯,二人此次前来治巡所的目的也是想要讨一个扣住他们迟迟不肯放行的说法,为此和站岗的巡役爆发了口角冲突。
老俞了解后,主动的上前向大使二人行礼道歉,让两人和他一起去办公室处理此事,大使本人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老俞的请求,尽管老虎头就他本人来说仍然十分不满,不过既然大使同意了,他也只能不情愿的一起跟了上去。
小俞揉了揉鼻子看着马副官,“马叔,咱们跟上去看看吗?”
“这种事你还是让老俞一个人处理吧,指不定北崽你去了再添什么麻烦。”马副官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小俞,结果没想到小俞已经飞快的绕过来站岗的巡役跟了过去,才反应过来的马副官大喊一声“妈呀,这小丫头真不省心!”也快步撞飞了站岗巡役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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