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梅!!你不能被亡灵迷惑。"
在旁的帕拉米娅不断喊道,但只有灵体意识的她根本无助解救困局。她只能看着被鬼火附身的少女地上痛苦挣扎,生心承受怨念折磨。
"呜啊,好痛苦。"
「杀死他们,清除障碍一切的敌人,因为他们不值得你偏袒。你的命运根本就被他们操控,迎来数不清的悲剧?试问你会到现在曾感受到一丝的幸福?李蹈梅。」
(不是,现在该不是我动摇的时候。)
「呵,真是纯良的人。明明你已经接受死亡的打击,但转生后不但被迫成为女性,还天天被迫贯输所谓魔法世界的扭曲知识,甚至为了入读不知明魔法院校付上众多代价和精力争取机会,但是到头来你又得到了什么?那么先不说什么待人处事的大道理,现在你要为了击败死神又不惜赌上性命,但是你真的甘愿接受这个悲剧的结局?为了他人牺牲自我,为了迎合别人意愿而扼杀自由。亅
「直到现在,难道你不会怨恨失去选择自由的一切?」
(这个……你确实说得对呢,我啊……可能连自己也是谁也弄不清楚,天天看着别人眼色过活的日子真的很痛苦,我再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为了什么而话。)
「所以呢,你能稍为休息下来?反正你继续坚持下去也累吧。将一切的重担抛诸脑后,交给我吧。」
一间蹈梅感到某人趁着她一丝犹豫之际夺走身体的主动权,她的意识渐远,差点陷入昏睡。帕拉米娅注意到蹈梅再没有躺卧地上挣扎,相当显然沉寂。
"蹈梅?!"
"开始了。"
Death显现富有饶味的笑意,帕拉米娅察觉大家奇怪举动便有感不详的预感。于是靠近她的身边查证,怎料噩梦随之上映。
"啊,帕拉米娅?"
"你还好吗?刚才你痛不欲生的模样,恶灵又没有做出伤害你的事?"
"嗯,没有吧。"
"是吗,太好了。乍我们先重整形势,好好地猜想如何逃离这里吧。"
帕拉米娅释怀地轻拍蹈梅的肩膀,但她却毫无反应,只是反手推开前者,连忙走到远处杂物囤积的垃圾山。随后她从繁碎的杂物掏出一把消防斧刀,二话不说地朝帕拉米娅挥斩过去。不过对灵体来说只是在半空中的扑空之击,既不痛又不痒。
"蹈梅,你在做什么?!"
"啧,原来只是豆腐的耐劲,这副躯体还真无用。"
接着她发狂笑道,流露扭曲的笑容,又掏出一把军刀,将手贴在茶几上,握着军刀不断戳手指之间的空隙。
"哎唷,她打算由微小部份开始玩残肉体?真是不错的玩意。"
"停手!!你有什么病搞自残?"
"嘻,拜托你在这时候静静地待着吧,你很碍眼。"
Death对着冲向前方帕拉米娅架起镰刀,两人彼此对峙。她心急如焚地喝止蹈梅停手,不过即使她喊破喉咙,劝勉的言辞终不能传递不断剁手的蹈梅,她只爱莫能助地注视左手剁到流血却时刻享受的蹈梅。数秒过后,蹈梅凝视差点剁破到作废的淌血左手和扭曲的手指,以及沾染鲜血和一点肉的茶几。
"哎哟,这样就没戏呢?还真没趣。"
她抖动被剁到软掉的左手,如其说是毫不在意骨折和扯断扭的剧疼,倒不如说「她」一直享受折磨肉体的苦楚。
"接下来该是高潮吧。"
她一边高兴地提起手枪,拉上扳机,一边瞄准自己的大腿发了数枪。
「砰」
"不要啊!!"
"很棒啊!再来一发。"
有见及此,帕拉米娅发犯般不顾Death的威胁,冲了过去拦止打算继续开枪蹈梅。
"我说你从刚才开始很碍事,非要阻挠我找乐子不可?"
"给我停手!!兔崽子。难道你这吊瓜仍未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关你屁事?这是我所决定。"
"难道你没有感觉的吗?剁了手也中了数枪,你看看自己流了多少血,你不会感到痛吗?"
帕拉米娅一副震怒的眼神凝视蹈梅,又尝试举起对方流血不上的手和抚摸她中了弹流出血丝的右腿。
"这又如何?你以为质问和抚平伤口就会让痛楚消失吗,还是你只是着紧自己的肉体被毁才刻意劝止?"
"这番痛苦永远及不上你和其他人所给予的,由我来到这里为止,我的心就此一次又一次被你们刺伤,直到现在仍不断淌血。试问你觉得比起生理上痛苦重要还是心理上痛苦重要?"
蹈梅反笑问道,看似刚才这番话语并不是被恶灵附身时意乱迷糊所说,而是打从心底这样说的。
"蹈梅,我知道你积压了更多怨念,而我也无法否定自己确实为你带来数之不尽的悲伤回忆和痛苦。但是,你忘记了与我当初许下的约定?"
"哦,没有意义的计划吧。连自己是否能活着也保不住,一天到晚只会想着怎样有利自己的事。你不要以为我是愚昧无知就骗天过海,我只是一直注射你无耻的行为。坦白说,我从来没有改变过对你的憎恨。"
"事情不是这样,现在的我不能对你解释更多,但是「我不会对你讲行剥削」这点是我可以发誓肯定的。 "
"你发誓?!我可对经常把誓言当吃生菜的家伙没有信心。你叫我怎样相信害我变成这副模样的凶手?
面对被附身的蹈梅恶意刁难,帕拉米娅仍尽力劝勉。但听见她最后的责言,前者已经忍无可忍,摆出唾弃的神情注现自残者,收回原本还会温柔的语腔,变回充斥杀意的冷酷态度。
"好吧,既然你有多么大的勇气和自信自寻短见,那就继续自残吧。反正我早就对这副身体下了诅咒,你样弄死「我」的驱体,我还可以逃到其他的皮囊。但是你可会因肉体消亡而败了自己的夙愿,莫说是恢复原貌,甚至连你为所珍重的伊蒂艾伦老师和所有人都会惨死。真是可笑,没想到我花那么多时间安慰你这种废柴。连自己的问题处理不当却一味子只顾逃避,既然你那么怕面对现实,那就让我迫你吞枪自杀,变成死翘翘尸体永远也不用面对吧。 "
接着帕拉米娅强硬闯入蹈梅依恁的肉体,夺取她的控制权,再次举枪,指向自己的口腔。
"停…手…,你在做什么?"
"开枪啊!有种的话开枪吧,软弱的小鬼。"
被手枪塞入口腔的的蹈梅几乎发不出声音,从旁的Death咧嘴而笑,冷淡地附和彼此厮杀(?)的两人(因为Death是可以看见灵魂),为渔人得利的计划通行感到欣喜。
"嘿嘿,你们居然会内讧,先前不是口出狂言说什么合作打败我吗?真是可笑,人类竟然脆弱到连我也不动指头就自取灭亡。到底你们恁什么本事拯救人质?原以为玩残这家伙后感到无聊就看看你们有什么有趣的动态,怎料一个比一个的堕落,所以我就说你们遇上我的时候早就注定失败。"
"玩残?!Death,你到底对伊蒂艾伦老做了什么!!"
听悉伊蒂艾伦老师的名字,蹈梅刹那间夺回理智,无视打算自残的附身怨灵恶意和帕拉米娅的性命相迫,凶巴巴地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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