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没有大型动物，不用守夜。”信者低声道，看着检查武器的韩月生，有点手足无措。
“要是有大型人物怎么办？或者大型武器？”话出口韩月生就后悔了，明明够冷了还讲奇怪的冷笑话。
“一发石墨炸弹就能把这里打回上上个世纪。大型武器只会拿来炸桥，威胁大型人物……这个地方，一发炸掉也挺好的。”信者倒是接上了话茬。
“说起来我要怎么帮你？再说……”
“确实，没必要把保全的生命押在素不相识的神棍身上，您是这样想的吗？”
韩月生无言地坐下来，斜躺在军用背包上面，把侧包里面的干松果一颗一颗扔进火舌。
短暂的沉默后，韩突然想起还有人形信号这回事，对方的确对上了暗号。
“凉秋九月白荻放，一升露水一升花……江户诗人的俳句，”
“有什么特殊含义吗？……倒是月生指是韩信之子韩胜，还是‘海上生明月’？”
“……别提那个名字，学校和部队都搞错了。”
“抱歉我……！我大概、大概是太困了……！”信者一个激灵把发抖的双手举过头顶，意识到了什么之后放了下来。
“没关系。”韩月生看清了祂的眼睛，眼神没有焦距。“你在担心什么吗？”
“我担心……明天醒来的时候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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