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不要……啊……不要……我是朔的女人……把手给我拿开!”
“刘朔那小子,毛都没长齐,怎么能和本大爷比!快!不要再挣扎了!别坏了本大爷的兴致!”
“啊……救我……朔……”
我猛地推开了门,看到的却是一片漆黑,有的仅是四只眼睛在月光投进的缝隙之中反射的光芒。四只眼睛恐惧的盯着我,一时间没有人说话,甚至连外界的虫鸣声都听不见。
沉默,气氛降至冰点。
突然,我的腹部被拳头狠狠击中,身体也被打出半米,一阵晕眩,我倒在地上。手边的斧头似乎被人捡走了。腹部感受到的冲击让胃液和晚饭都从喉咙中涌出,我倒在地上不停咳嗽。
疼,我只感受到疼,不仅是腹部火辣辣的疼痛,更是内心的疼痛。
一丝不挂,但全身都是肌肉的外公站在我的面前,悲哀地俯视着被他打倒的我。他的手中拿着那柄斧头。
“女人这东西,你以后会有更好的,何必对这个傻子抱有感情?”外公的语气并不愤怒,而是十分理性的问。
“我爱他。”我回答。
“你没有资格爱傻子,因为她是我的财产。你现在太弱了,但我能看得出来,未来的你,一定比我更强。”
他丢下这句话,便扫兴地从我身边离开,回大屋去了。
我无力地匍匐在地面上,不断咳嗽,半张脸浸在呕吐物里,这样子,简直像条狗。
“朔……你没事吧……”
**着身体的苏莉亚扶着门框,挣扎着从地面上站起,摇摇晃晃地朝我的方向走来。她的双腿无法并拢,黑色的血液从女孩身体下方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去,以至于地面上都是她的血。
女孩的气息慌乱,蓬头垢面,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一瘸一拐地走到我的面前。她半蹲了下来,伸出手为我拭去脸上的污渍,试着将我搀扶起来。接着,我们两人便互相支撑着对方的身体,在月色的照映下,缓缓走向小屋。
今天小屋的味道很奇怪,不仅是女孩的汗味,血腥味,还有一股我讨厌的男人的臭味。
她熟练地打开油灯,把我放在小屋的角落,然后自己也忍受不住双腿的颤抖,瘫软地倒在我的怀里。
她的身体恐惧地直打颤,嘴里却安慰着我:“你一定吓坏了吧,没事的,我的身体还没脆弱到这个地步。你怎么样,肚子疼吗?”
“嗯。”我点点头。
“那我来摸摸你肚子,让你的疼痛赶快飞走。”苏莉亚温柔地触摸,我的疼痛似乎真的被消除了,但转眼一想,受到更大伤害的是苏莉亚吧,我怎么能够就此旁观?
“你,还好吧?”我问。
“我没事,我可是红色高棉的战士,早就身经百战了。”虽然这么说,我却伸手一摸她的大腿,我所看到的,是满手的血。
“我带你去医院!”
“不可能的。”可怜的苏莉亚摇摇头,缓缓地说:“马德望只有一家医院,救护车只会接送大人物。我们一般人忍忍就行。”
“我带你去。”
“太远了,走不了的。”苏莉亚摇摇头。
“借用我外公的摩托车吧。”我灵机一动说。
“你会骑摩托?”
“不会。”我垂头丧气。
“我虽然会,但凭我现在的身体根本骑不动。”女孩无奈地说。
苏莉亚说完,伸手从角落里拿出一条破布,绑在自己大腿间,另一边缠在腰部,紧紧打了一个结,用来止血。
没有救护车,苏莉亚只能等待身体的自愈。那天夜里,我和苏莉亚依偎在一起,身披一条又臭又脏的毛毯,两人就睡在这四处散发异味的迷你空间之中。
“刘朔,要喝水吗?”
“不用。”
“那你抱住我好吗,我有些疼。”
“嗯。”
我在毯子里伸出手,抱紧了她骨瘦如柴的身体,我不敢刺激到她的敏感点,毕竟她受了很重的伤。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站在马德望河边的湿婆神殿上,和已经与湿婆合二为一的苏莉亚对话。可我记不得我们谈话的内容,只是最后,她再一次将我推下塔庙。
我的身体重重地撞到地面上,那种感觉好像是外公的那一拳头产生的冲击力,然后我的身体就碎裂了,身首分离,身体断成两截,四肢也纷纷飞离了身体。
最后的一幕,则是苏莉亚举着我掉落在地的林伽,向大河射出乳汁的的画面,她玩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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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罗摩衍那中记载,湿婆神旋转着巨大的林伽,在森林之中与女神萨蒂结合,长达一百天的**从不间断,**喷洒成恒河,成为了文明的起源。
“刘朔,你知道吗,末日来临的时候众生万物都会归向林伽,你我都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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