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的国家不同,对她们来说,王的地位只不过是个头目。”金发的异邦人罗狼摩挲着下巴,对于这帮武士果断地射杀被当做人质拖延时间的领主,感到很是理解与认同,“把他用来做人质看样子并不合适。”
“可恶的蛮族。”白发苍苍的领头明国老者恼怒地看着下方已变成一片火海的营寨,显然是对于事态发展超出自己的预料而感到愤怒,为了仪式顺利进行下去当即开始下令,“仪式交给火丑,其他人下去给他们还以颜色!”
“放箭!”又一波燃烧的箭矢抛射进了寨中,天空飘扬的雪花也阻止不了熊熊燃烧的火势,明亮的火焰即使从远处的山坡也可以轻易看见。
奔跑了一路的无名大口地喘着粗气,头顶因为出汗而冒着白烟,跟随在柴犬飞丸身后追踪到了已布满白雪的山坡之上,望着远处一片橘黄的山寨。
“撞击!”寨门前的武士一边抛射着弓箭压制着屋顶上的明国弓手,在骑马的将领指挥下悍不畏死地抱着攻城木桩撞击着山寨巨大的木门,毫不顾忌被居高临下的箭矢射杀,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门柱断裂,木门轰然倒塌。
“冲啊!”手握长枪全副武装的武士从门口处嘶吼着如潮水般涌入山寨,屋顶上唯一的明国弓手不爽地皱了皱眉,显然出色的武艺还是无法弥补人数上的劣势。
而另一名持斧的明国人敏捷地顺着屋顶奔跑一跃而下落到了武士阵仗的中间,灵活地翻转腾挪,用手中的利斧轻巧而精准地割开敌人的喉咙,甩出的利斧更是如炮弹一般收割了一长条武士的生命,一时间满是敌人的哀嚎与惨叫,残肢与鲜血横飞,没有任何一个武士能够奈何她,如入无人之境收割着生命。
见识不妙的弓箭手部队当即弯弓直射这个给军队造成了巨大损伤的明国斧手,牵动着长绳尚未收回武器的她没有办法阻挡这阵箭羽,只得双手互助要害,在双臂命中了数支箭矢后翻滚着卸去了力道,毫不在乎所受的伤害,不屑地冷笑着,看着更多的敌人被站在箭塔上的同伴一箭穿喉。
熟练的从背后的箭袋中取箭拉弓,手持短弓的明国女锦衣卫在听到马蹄声的瞬间瞄准了大门的位置,而对方手持长弓骑着快速奔跑的战马穿过倒塌的大门,拉满弓弦同样瞄准。
但快速移动的物体本就不好瞄准,托大的女弓手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先行射出的箭矢被对方只是侧身躲过,取箭的同时却依然站在原地,或许是源自那种对于弹丸小国士兵的看不起,面对着对方的瞄准丝毫不躲避,只感到迎面而来的锋芒与寒光,疾驰的箭矢已经到了面前,穿透头颅的箭矢带出了一片模糊的血肉,意识瞬间涣散,被力道带着向后摔去,生命消散。
着红甲的骑马年轻武士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收弓拽住缰绳,大喝着向正在收割士兵头颅的女斧手冲撞而去,却不料被对方一个转身躲开,顺势斧刃划过战马侧身,滚烫的鲜血伴随着战马痛苦的嘶鸣,被削去了后退的顺势向前翻滚着摔倒,马背上的武士猝不及防地被甩飞了出去,在翻滚了几圈后狼狈地爬起身,恼怒地拔出了腰际的武士刀吼道:“混蛋!”
喊声未落,视野中一道如光一般旋转的物体急速袭来,只来得及右手持刀做了格挡的姿态,却不料巨大的力道直接撞断了脆弱的刀刃,去势不减地穿过头颅,斧刃直接把上半个脑袋砍成可两段,带出一大片血花随着砍入大地的斧刃落在了雪地之上。
“罪有应得!”为同伴报了仇女斧手用绳子拉回了斧子,看着对方仰面朝天彻底死透的尸体,突闻身后传来又一阵疾驰的马蹄声,当即转身。
只见垂着长枪触地疾驰而来的敌方大将大喝一声,一手持缰绳,右手挥舞长枪划过一道弧线向着自己劈砍而来,明白无法直面骑兵所夹带的巨大力道,女斧手只得护住头胸险而又险地一个打滚躲开了这下奇袭,却被迫来开了距离。
勒马转身急停的大将止住身形,看着处于大军包围之中的女斧手,双手持枪便朝着对方的身体刺去,而被拉开了距离的女斧手只得咬着牙险而又险地避开对方一连串角度刁钻的刺击,一边挪动脚步骤然发力一跃而起,越过骑马的大将想要移动到身后发起攻击,却不料被一直警惕的大将突然换手向后一枪挥击而中,顺着力道直接从空中重重地砸落在地,还未来得及起身锋利的枪尖更是直接贯穿了肉体,不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被钉在地上的现状。
“弓箭!”一边压着着女斧手悍不畏死地猛烈挣扎,大将一边命令着手下的士兵,缓缓用长枪顶着对方扎在身后厚厚的木板之上,带着鲜血的长枪贯穿腰部而出,再度扩大了伤口,把对方直立着钉住,却依旧无法彻底杀死。
抵近的一波箭矢瞬间袭来,女斧手只得一边吐着血无力地松开了手中的斧头,攥着了长枪的柄部,一边狰狞地笑着去够自己的斧头,但再也无法抵挡第二波箭矢,无数的利箭透体而过,彻底带走了仅存的温度与意识,无力地垂下了双手与头部,彻底死去。
伴随着白发老者点燃黑色的罐头火绳从高塔上扔下,刚刚冲到血色高塔之下的士兵被爆炸冲击得人仰马翻,惨叫声连绵不绝,一时间竟无法攻过去。
“别后退!”大将呵斥被拖住另外两位明国锦衣卫如割草般杀戮的士兵,带领另一队向高塔发起了冲锋。
而喘着气的无名终于跟随着飞丸来到了门口,捏着腰际的长刀,凝视着塔顶被呈大字捆绑着的仔太郎,却不料因为火势两侧的箭塔轰然倒塌,整个人被直接埋在了木堆之中。
“趁现在!给我冲上去取他们的首级!”大将手持长枪大喝指挥着士兵朝着高塔底部的门洞冲去,之间士兵刚刚进去,却又惨叫着捂着喉咙倒退着摔倒而亡,罗狼好整以暇地推着贯穿了颈部的士兵走了出来,拔出了长刀,嘴角带着惬意的笑容,随意地站立堵住了门。
“退下!”之前与罗狼有过交手的大将一边从马上翻身而下,一边命令着碍手的士兵让开,带着满满的战意露出了嗜血的笑容,挥舞着长枪缓缓上前,“你们去支援其他人,这个人是我的猎物。”
而面对着指着自己面孔的枪尖,罗狼却依旧带着随意的笑容,显然是不认可这个人是自己的对手:“我劝你不要试。”
“我本是长枪手,可不会像上次那样了!”但大将显然不这样想,伴随着大喝挥舞着长枪直冲而上。
而终于从沉重的记忆中昏迷起身的无名,似是彻底明白亦或是摆脱了什么一直缭绕于身的梦魇,郑重地握着自己手中的长刀,凝望着捆绑在护手与剑鞘上的残破白布,起身爬出了废墟。
“时辰到了。”高大壮硕的锦衣卫丢弃了手中的火把,握着长柄大刀,宽阔的刀面倒映着仔太郎等待死亡来临的无力,熟悉的吠叫声让他骤然提起了精神,不敢相信一般地抬起了头,棕黄色的身影直接扑咬向了准备行刑的壮汉。
“仔太郎!”冲出燃烧着的火焰,奔跑在连绵的屋顶之上,无名大吼着向着塔的方向冲去。
喊叫声瞬间吸引了正在收割着士兵生命的疤面锦衣卫,手中双头三节镰随着舞动不断从周身的士兵喉间划过,看着熟悉的人影向着自己的方向疾驰而来,当即毫不犹豫地砍下了剩余士兵的头颅,握着手中的武器跃上屋顶迎面冲向对方。
“让开!”救人心切的无名烦躁地大吼着,但疤面锦衣卫罔若未闻般挡住了去路,迎面袭来,再也无法忍耐的无名咬断了长刀上的白布,彻底断绝了心中最后的梦魇,伴随着对方高喊着一跃而起砍向自己的动作,身形骤停,侧身前倾,左手持剑鞘,右手握刀柄,凝神屏息,伴随着一道迅捷无比的刀光,两人擦身而过。
带着些许的困惑,腰斩的伤口如喷泉般冒出炙热的血液,疤面锦衣卫整个人前冲了两步,再也无法控制住身形,武器脱手而出,无力地翻滚了两圈摔落而下。
无名毫不停滞地咬着牙继续狂奔,望着高塔上被甩飞到平台边缘的飞丸,以及高举手中大刀正准备行刑的壮汉,岌岌可危的情形让他顾不得犹豫,停下脚步侧身后仰,凝聚全身力道与右手,伴随着一声声嘶力竭的大吼声,手中的长刀被直接甩了出去,旋转着划破空气穿过近百米的距离,准确无比地洞穿了毫无防备的壮汉喉咙,救下了仔太郎,整个人脱力一般喘着气。
而另一边被开枪偷袭打死的大将,死不瞑目地趴在了木板上,罗狼不满地回头看向高处的老者,显然对于自己的战斗被打扰而感到不爽。
“赶快回来!火丑**掉了!”
“其他人都已经收拾掉了。”另一位持着双刀的锦衣卫也赶了过来,汇报着情况,罗狼只得遵照命令跟随着返回高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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