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愧疚,这大抵是桔梗此刻仅存在脑海中的想法,并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疯狂与荒唐,高估了自己的理性与克制力,同时,也没有想到身为自己师匠的忍者萝莉,对于情感与性知识会如此缺失,导致放任了自己对于这个眼中仿佛完美的师匠,进行了不齿的侵犯。
大概只能用侵犯这个词来形容了,因为对方从头至尾都只是一脸平静地任由自己施为,认真地旅行着自己传授的职责,带着天真、宽容与稍许不解,就连被抱着放到了石板上压在身下,都没有任何的挣扎,只是用自己纯洁的水蓝色双眼看着自己,让自己这个不成熟的弟子得手了。
心性早熟的桔梗并没有与之匹配的人生经历,一时间被人类欲望所诱惑的她,做出了最坏的选择,放任自身被欲望所支配,沉浸于眼前浅显而微薄的享受之中,如果不是师匠本身无暇的纯粹净化了自己,不断地指引着自己回到正途,否则堕落为鬼巫女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桔梗垂着脑袋,怀着满满的罪恶感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匠,对方还在检查着自己身体的怪异之处,尽管依旧是三无的可爱样子,但桔梗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心中的困惑。
忍者萝莉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就这么坐在之前被自己弟子压着翻云覆雨,进行了一系列怪怪的行为的大石头上,伸出手指摸了摸双腿间仍然湿漉漉一片的柔软处,一边揉了揉发软的四肢,以及微微发昏的脑袋。
并不知道自己**了什么的忍者萝莉,还只是以为自己的弟子只是正常地对自己表达了一番喜爱,毕竟那种透过灵魂散发的浓浓依恋确实是能够感受到的,至于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变得这么怪,只认为是自身的不成熟,仅仅是进行了并不算高强度的灵魂授业便虚弱了,甚至因为灵力使用过度而头脑发晕。
作为师匠,真是失职。被这种眼神看着的桔梗更加低下了脑袋,罪恶感差点让她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但幸好最后地一点倔强把泪水憋了回去,毕竟一旦哭出来的话,只会让什么都不懂的师匠难过。
桔梗决定把这件事当做只有她们两人知道的秘密,永远埋藏在心中,彻底抹去对于双方都不利的事实。明白了心魔所在的桔梗,自然能够更好地投入到修行中去了,带着对于师匠的愧疚,只会愈加努力修行的同时,约束克制好自己心中的欲望。
对于突然成长的弟子,忍者萝莉自然感到满意,今天的努力没有白费,那么明天就该出发寻找线索了,毕竟除了那个因为心结而无法拔刀的无名,只有那个叫罗狼的剑客能让自己感受到战斗的乐趣。
调整好的两人面色如常地回到了住所,只有守夜的白狼一脸狐疑地看了桔梗好一会,但相信自己主人的同时,认为桔梗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主人做什么,所以并没有看出什么,只闻到了两人身上植物与水的味道,也没想出有什么奇怪的。
一大早,无名带着仔太郎和已经恢复了的柴犬飞丸,决定向忍者等人告辞,护送仔太郎前往万觉寺寻求庇护,完成这场并不划算的交易。
忍者等人自然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理由,更何况仔太郎的容貌已经被屋主人注意到了,去了城镇只要看到悬赏的消息,必然会通报这里的领主,现在不走的话,就会沾上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了。
不太愿意和人类动手的忍者萝莉,当即示意白狼去帮助童女收拾行李,而一边正抱着自己的妹妹玩闹的桔梗,亦步亦趋地静静跟着忍者的脚步。
“主人,都收拾好了,可以出发。”敏锐的白狼自然很快就明白了忍者的意思,那个酒糟鼻子的老头可不是那种会可怜孩子的人,一旦知道了巨额悬赏的事情,必然会干脆地卖掉自己等人。
没有招惹麻烦,一众人躲开了问讯跟随屋主人而来的武士,随意地沿着山路进了城镇,虽然比起从前神社所处城郭那般繁华,但至少也挺热闹的。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关注,童女和白狼都变回了纸人的节能形态,被桔梗收到了袖中,巫女服也换成了淡色的长和服,带着掩面的斗笠跟随着武士打扮的忍者萝莉。精致的布料和腰间的武器便会让人退避,也方便了打听关于那些明朝人的下落。
并没有打听到消息,只知道是一个偏僻的山寨,当夜在城镇的旅馆住了一夜,随后便启程前往本地的寺庙,打算拜访的同时,了解此处妖魔的情况,考虑接受一些除妖的委托让桔梗练练手。
相当富有的寺庙,外表修缮得十分漂亮,但忍者萝莉拜访此地僧侣的打算已经放弃了,因为就连自己身后的桔梗,都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师匠,看样子这个万觉寺出事了,不像是妖魔干的。”微微掀开头上的斗笠,望着阴沉的天空飘起了点点细雪,温度愈加寒冷了,呼出一口热气的同时,抱紧了怀中的妹妹。
大门随意地敞开着,自然也省去了翻墙的麻烦,没有感受到妖气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忍者萝莉与桔梗很随意地踩着石板路,一边如观光客一般看着四周空旷的环境,循着血腥味,这才找到了寺庙中的人。
死了的是几个城主手下的武士,蓝色的衣衫下鲜红的液体浸染了寺庙的土地,地上还躺着一个和尚,从装扮上可以看出是寺庙的主持,但被打晕了,而最后还喘着气的,是一个神情呆滞,仿佛失了魂一般的灰袍和尚,正踩着插在土中的武士刀把头颅套进绑在树梢上的绳子中,进行着名为上吊的自杀方式。
看到血腥的一幕桔梗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下意识想要救下这个还醒着的和尚,但忍者萝莉伸出手阻止了她。对方完全没有在意忍者两人的到来,失魂落魄地松开了脚,顿时整个人的体重拽着脖子以下部位一坠,绳子勒紧肌肤发出的吱吱声夹杂着令人感到恐惧地挣扎吐息声,圆睁着仿佛要崩裂的眼珠,伸长的舌头伴随着摇晃无意识地吐着。
有些不忍心的桔梗明白,这种怀着内疚万念俱灰之人,阻止其自杀是更残忍的选择,但天生善良的她还是无法面对一个生命就这么消散,唯一能做的恐怕也只有安抚超度即将离去的灵魂了。
意识到继续留下来会惹上麻烦的两人离开了万觉寺,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城镇的附近,却只看到骑着马狂奔而去的武士,以及变得骚动不安的气氛。
城主被袭击了,被明国人干脆地杀了护卫与近臣掳走了,而狮子音的寨子内的武士也遭到了杀害,明国人直接占领了那个建造了高大祭坛的山寨,企图用城主的性命作为要挟拖延时间,以完成献祭永生的仪式。
“帝皇总是会如此疯狂地追寻永生,年纪越大越是执着,哪怕明知道是谎言也会试着去相信。”桔梗叹息着看着城主府内一片狼藉血腥的场景,早就换上了一身巫女服的她自然不会遭到阻拦,反而是被城主的女儿邀请接待,来对死去的人进行超度。
雪越下越大了,短短时间内已经在地面积起了薄薄的一层,抱着双臂站立在空地上无所事事的忍者萝莉,觉得自己果然应该追过去做一些什么,哪怕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战斗,都是好的。
“师匠,果然你还是想去一决胜负吧,之前的战斗被打断了,我相信继续下去,站着的会是你。”踮起脚尖轻柔地拂去了肩头与顶部的雪花,桔梗微笑着望着对方如同与这漫天白雪融为一体的长发,主动开口。
望着自己腰际缠绕着淡色细绳,晶莹的白雪点缀着缓缓化为纯净的水滴,果然,即使是斩杀了无数妖魔的兵器,也是渴望着真正纯粹的对手的。
得出了结论的忍者萝莉再也不犹豫,仅仅只是用眼神示意桔梗照顾好自己,便射出了自己的钩爪,循着狮子音的方向赶去。
桔梗双手紧紧握在胸前,望着忍者萝莉翻转挪移间消失的声音,祈祷着能够胜利归来。而重新式神化的白狼仰天发出了充满战意的嚎叫,祝福着自己的主人。
踩着树梢震落了积攒的雪花,天色已经彻底黑暗,望着远处如有一条长蛇般举着火把的队伍,伴随着一阵升空抛射向寨子内的火箭,战争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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