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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中午雅昕一直都在忙碌着

直至中午雅昕一直都在忙碌着

从上午匆匆赶到少女的府邸,就一直被对方强制的牵扯着在府邸中到处参观。考虑到我体能的问题,期间虽有几次中途的休息,却还被不断的塞入高热量的曲奇与其他甜点。导致自己无论是嘴唇还是喉咙都油腻的不行,连胃也在发出着抗议,使我不得不以身体不适的理由提前终止观览府邸的流程。

雅昕还在为自己的装扮而忙碌着,已经猜到可能会花费很长时间的我,也是特意从客厅中搬来了一个木椅,并将它放在了少女卧室更靠近窗口的位置,决定趁此机会坐下好好的休息。

雅昕一再的提醒我即便坐在床边也没有关系,但感觉行为欠妥的我,也是选择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宴会每年都会有主办方,类似于去年的[仲孙]一族,今年的宴会正好轮到了关家。

主办方的资格需要争取,大致的方法是通过自家家主将名额上报给委员会,并表示愿意承担本次宴会的承办权力与金额的花费。从名额的上报到截止有一个预定时间期限,委员会会在最后期限过后,将上交来的名额汇总,并且根据各个家族的实际情况,从中挑选适合今年宴会的主办方归属。

委员会只负责整理家族的名单与主办方的选择,对于宴会究竟在哪里布施,具体的时间与环节这并不是委员会需要考虑的,这些责任会全全交给本年度被挑选为宴会的主办方来负责。

宴会的主办无疑会消费大量的资金,并且是从人力到物力上的双重消费,但每年表示愿意成为主办方的家族依旧有很多,有些‘多金’的世家甚至愿意承担更多的费用来争取主办方的资格,但依旧不能如愿,可谓是重金难求。

在表示愿意成为主办方的众多提交名单中,委员会在挑选的过程中会根据其本身拥有的实力作为衡量的标准,具体的挑选方法是参考委员会里已经拟定好的一套比较严格的理论方案,依此选取最适合的家族来担任主办方。

宴会开幕的时间已经确认是在今天,而根据往届宴会作为参考,大多数主办方家族基本上都会选择在晚餐之后,毕竟[彬宴]在本质上还是属于[晚宴],所以有关具体的时间则要等待关家管理层面的通知。

开幕的地点也是关家决定的,因为我这里得到的信息都是由雅昕转述,信息的来源比较狭隘缘故,所以只能推断举办的地点是在戚海某个关家收购的场地之中,但具体什么位置,我并没有特意去询问。

“叶家为了这次宴会特意提供出了自己所经营的会所,是一个露天的高尔夫球场,内馆有自己的迎宾酒店,气质与档次都很适合这次宴会,这次也是叶家的大伯主动提出要让出场地,虽然有要满足的条件.....不过本质上并不过分,母亲大人那边也是欣然接受了叶家的议案——”

少女的卧室中,坐在梳妆台前的雅昕,还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我闲聊着。

雅昕的卧室分布很是简约,这与我预料中的有些不同。

虽然我并不太了解其他正常少女的卧室究竟是什么格局,也没有心思或是机会探究过这类问题。但如果让我猜测,少女的房间果然应该包含一些粉色主义的气息,带有一系列类似[可爱][温暖]这样的意味才对,这也正是我理解中的女生与男生卧室的本质的区别。

而作为曾接触过樱楠的卧室的我,同样处于宗家子嗣的身份,相比较樱楠的卧室的华贵气质,这边的颜色格调不仅没有我想象的[粉色主义],也没有类似樱楠卧室那样绚丽的装修,是一种十分单一的颜色搭配。虽然整个房间中依旧充斥着少女独特的体香,但洁净的墙壁与淡灰色的窗帘,即便是床铺也是灰色与深蓝色的搭配,排除掉眼前的梳妆台,无疑更像是男生的房间。

“叶家,我记得那是分家来着。”

“是分家,什么时候收纳为分家的我不太了解,但确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是与司空家联谊之后的事情,大概是在八年前,关家与叶家合并为同一家族的那一天我也有在场,除了之外还有当时的老家主与关家现在的家主,具体的内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想要了解情况我到建议你去问那个女人,她的话说不定能给你现场还原一下。”

从我进入少女房间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三个小时。

将手臂靠放在阳台的我,一边感受着从窗外缓缓传来的雨落与树木的芳香,一边与少女闲聊。雅昕那边则是为宴会做准备需要前提前打扮一番,而被身着女仆装的数位少女紧紧的包围。

由关家派遣跟随雅昕一起入住井南的几位女仆,此时还在精心为其主人妆点着仪容。从面颊到耳边的装饰物,从衣着的选取再到每一寸发梢,雅昕正在为本次宴会极力营造出完美的形象。毕竟是关乎于颜面的聚会,即便是身为[男性]的我,也可以理解这种打扮自己的行为。唯一预算错误的就是时间问题,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化妆]却不曾想会如此的复杂,虽然已经耗费了三个小时去经营自己的装束,但从少女的表情看上去还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

“雅昕?我觉得差不多就可以了喔?”

我尝试这样去询问。

“?”

“不如说已经很完美了,没有什么要改进的地方了。”

我如实说道。

“粉底的颜色总觉得有些不般配.....礼服的尺寸也有些宽,尤其是腰这里总感觉松松垮垮的.....明明是定做的礼服怎么会这个样子,现在重新订制又怕时间赶不上进度唔——”

有人将西装比喻为现代绅士的盔甲,晚礼服与装扮则是女士们的武器,从少女挑剔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此话确实果然不假。

◇◇◇

宴会中因为正常人数存在上限,所以每个家族允许到场的人数也是有固定的上限。拥有的成员大致划分为两种,既[必须到场的成员]与[非必须到场的成员]。

自家的家主自然属于[必要成员],而除宗家家主外,如果本身家族拥有的势力庞大,拥有着自己的分家,那么分家的家主也会被列入[必要成员]名单中,上限为一人。既只能有一位分家的家主能被列为必要的名单,如果家族中拥有复数分家,则只能选择一位分家的家主。

宗家的子嗣,与被列[必要成员]的分家的子嗣,都会被列为[必要成员]名单里,同理如果家族中存在多名子嗣,那么只允许从中选取一位子嗣担任[必要成员],被选中的子嗣也被称之为[主场]。例如雅昕就将会以关家[主场]的身份出席本次宴会。

[非必要成员]则表示可有可无,就算其中的成员因事缺席也不会影响宴会正常的举办,但也有拥有参与宴会的资格。例如宗家内的第二位直系子嗣,还有被评定为[必要成员]的分家的其中一位子嗣,其次还有第二位分家的家主。这些人都是以[陪同]的身份出席本次宴会的。顾名思议——相比较身为[主场]有更多发言权力的成员来说,以[陪同]身份出场的人并没有什么表现自我的机会,大部分时间只是躲在一旁端起酒杯,并在需要自己的时刻献出自己的掌声。

这里需要注意的是,只有被选为[必要成员]的家主才能携带子嗣,而以[非必要成员]出场的第二位分家宗主并没有携带子嗣的资格。既整场一个家族所能拥有的最大容度——包括宗家与分家在内的三名家主,与包括宗家与分家在内的三名子嗣。身为家主的配偶方也自然可以到场,地位则是与其家主的地位来分配。

“叶家以[陪同]名额的身份为条件,承担了这次场地的征用与一切经费的支出,这无疑为宗家分担了很多麻烦。在加上在众多分家之中,叶家的历时的表现都比较出众,母亲大人便顺应了他们的要求,同意叶家以[陪同]的身份参加本次宴会。”

“关家分家对于宴会名额的争夺一直都很激烈,尤其是在急剧扩张势力的今天,哪怕只是争取到[陪同]的身份也着实不易。”

“嗯——况且这一次,除了允许叶家的家主以[陪同]身份入场外,母亲大人也给予了对方‘可以携带一名子嗣’的资格,虽说历年来以[陪同]身份出场的分家都没有这样的条件,但却考虑到其分家近年来所做的贡献,破格给出了这样的待遇。”

“.....这确实让人觉得惊讶。”

“那个——突然间就沉默不语了?”

“擅自增添成员配置必然要先向委员会申请资格,先不谈女人有没有这种能力,单凭她的性格来看,我就不认为她会真的去为自己分家着想。”

“在我的印象里,母亲大人也是那种更为严厉的性格。”

“不过既然是她亲口承诺过的事,基本上就可以不用担心了。虽然依旧掩盖不了她恶劣的性格,但至少还算是能说到做到的可恶女人。为叶家争取这份资格或许有着其他的目的,是一个永远都无法被猜透想法的人,或许只是一时兴起也说不准,谁知道呢。”

将整个上半身的重量全部给予紧贴阳台的手臂,手背腕抵着自己的下颚。思维一直在关注外面的景色与少女的聊天之中,忘记了自己这个动作究竟维持了多久。手臂传出的酸麻感使我不得不换成更为标准的坐姿,一边让手臂左右活动。

雅昕还在背对着我的位置,可即便如此,通过梳妆镜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的容貌。

将视野从窗外的树枝尖移开,向雅昕的方向看去,也恰巧迎合上了少女的视线。雅昕似乎一直有偷偷瞄向我这边,并且当发现自己的行动暴露后,雅昕并没有选择移开视线,而是回应了一个很有礼节的微笑。

“抱歉,说的有些多了,我不应该在你面前去评论这些的。”

无论是关家还是女人的事,目前只作为一个局外人的我,不应该且没有资格去教唆这些,尤其是当着雅昕的面就更应该掌握分寸。在我与女人之间本质有着无法磨灭的隔阂,但只是为了雅昕考虑,我也应该将自己的感性收敛,毕竟少女还身处那样的环境,还要去面对无法逃避的人物,太多负面的言语,或许会给少女带来更多的负担。想到这一点的我,也是很迅速的向对方道歉了。

“哥哥不需要为此道歉,我并不觉得哥哥刚刚的言语有任何的不妥。而说到与母亲大人的关系.....换位思考,如果我承受着发生在哥哥身上的一切,或许我的言行也同哥哥一样激进,毕竟无论是母亲大人还是我都亏欠哥哥太多了——”

“亏欠....吗....”

重复着少女的话语,我的嘴角露出了不明所以的笑容。

雅昕或许只是为了让我不需要为此事纠结,但在我的理解中却透漏着另外一层含义。

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我心里这样想着。

◇◇◇

临近中午,雅昕因为礼服尺寸的事而不得不选择暂时离开。究竟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少女并没有给出明确的时间,只是说会尽快解决,并要求我留在宅邸中等待。

而在另一边,职务的女仆们纷纷将早已准备好的菜色端出。

这也让我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豪绅子弟的生活。

一个个罗列的瓷盘整齐的排布在长桌之上,放眼望去凸显状的保温盘多达十几个。

身处世袭制家族的人大多会远离中式餐品,而更为中意西式糕点与红酒。虽然在我看来这种行为只是盲目的追求[高档],尤其是现场观看过所谓的高级厨师切选火腿肉的我而言,只会选取最适合的部位上桌而将剩余肉质全部扔掉,制作其他的食材基本上也都是本着[浪费]与[优先]的理论,暴殄天物说的或许就是类似这样的行为。

即便是剩余的边角余料也足以供人温饱——或许也只有像我这种经济并不是很充裕的人才会有的想法,而一直都处于贵族呵护下环境的少女们,那种只是想要的东西就会立刻拥有,脑海中也不存在有关[金钱]这一概念。

舍弃的食材还可以食用,所以也不至于真的扔掉。如果料理得当也是一顿令人垂涟的饱饭,为府邸劳务的女仆们自然也深知这一点,或许这些就成为他们的午餐了。

“小姐的礼服需要临时修改一下尺寸,可能还需要一会才能回来。”

一位身着很是传统的女仆装扮,黑色的衬衫与精心妆点过的白色围裙搭配的少女,放下了手中正在清扫客厅的工具后,从长桌边径直的走了过来。

精致的脸颊中透露出了些许成熟的气息,只是看样子年龄就要在我之上,大致估计是在二十岁左右的容貌。除此之外的是少女的身高,因为刚刚在远处并没有特意在意过少女身高方面的问题,但在如此近的距离,由长袜所包裹的修长的双腿,其实际身高已经足以使坐立的我仰望对方的高度。

稍许的惊讶并伴随着轻微的头痛,思维也开始活跃起来。不受自我控制的依靠身边各种计量与对比的实物开始计算起少女的身高。虽然在那一刻我有打算制止自己,但也只是一瞬间计算就已经完毕。

一米七七,虽然只是估算,但这样的比例也足以被称为是完美身材。

而拥有着这等资质的少女,无论去哪里都有着无限的发展前景,可即便如此,少女却依旧甘愿停留在此处做女仆之类的工作。这也再一次证明,所谓已经被时代所抛弃的女仆的工作其实际并非平常人想象的那般低廉,反倒是一个具有征求力且富含多金意味的工作。

“那个,请问我应该怎么称呼您?”

少女似乎在向我解释雅昕此刻不在场的缘由,虽然雅昕出行的事情我已经大概了解,但我还是决定向对方点头示意。

“关海,突然造访,请多指教。”

回应着少女的疑问,想到自己以坐着的姿态向对方问候可能不太友善的我也是很自然的起身,并将右手向前伸出。

“夏茵,我这边才是——”

名为夏茵的少女清理了一下手中的灰尘,在确认没有残留后便迎合上了我的掌心。

“关海先生作为客人,尤其是面对我这种下属的时候,其实用不着这样礼貌的。”

“作为一个外来者的我是否为客人是夏茵小姐定义的,夏茵小姐是否为下属则是我需要衡量的。此刻的我们拥有着彼此定义着对方的身份的权力,夏茵是否将我视为远客,与我是否将夏茵小姐视为下属没有任何影响,至少在我这里,作为一个好吃懒做的家伙而言,更没有小瞧夏茵小姐的资格。”

“.....莫非与外表的冷冰冰不同,关海先生其实是一个很随和的人?”

“其他人我不了解,我的性格一般来说都是配合季节的,毕竟已经快要夏天了。”

少女自然理解了我的用意,并如同附和般发出了十分开朗的声音。

“那——需要我帮您揭开盖子吗?这些。”

夏茵指了指桌位上的餐具,每一个菜色都有用半圆的保温盖好好的合十。

“不劳费心,夏茵小姐倒是找个座位休息一下,一直站在那里早就疲惫了吧。”

“真的不用吗?不仅要熟记菜谱还有掌握每道菜的做法,在用餐前把这些一一介绍给客人们,这也是女仆必要的工作啊,只是背诵就花了我很长时间喔?”

对于我婉拒的态度,夏茵似乎很是失落。

“背诵?我还本以为这些菜是夏茵小姐准备的。”

“虽然很抱歉,但女仆做的饭菜可达不到那样专业的地步啊。”

可能是发现自己真的有些劳累的缘故,很得体的整理了一下裙摆后,夏茵选择坐在我右手边的座位上。

“小姐在前一天提醒我明天会有重要的客人到访,所以特意请来了厨师,其中的餐品也都是雅昕小姐精心挑选的,而我这边也并没有问具体的人数.....难道说这一桌子的佳肴,只是为您一个人准备的?”

“我并不认为我有这样的待遇,倒不如说——女仆的工作既繁琐又不得不日夜操劳,没准是雅昕以此想要犒劳夏茵小姐才对。”

“关海先生原来都是这样跟女孩子聊天的嘛?甜到过头了~”

“?”

“不仅如此,还是属于很擅长搭讪女孩子的那一类人?”

“欸——是这样吗?”

对于夏茵的疑问,我则是选择一笑而过。

与夏茵聊天并非出于什么企图,只是不知道在雅昕归来之前,自己究竟该用什么去打发时间。

‘是否擅长与女生聊天’这种事更是无从谈起,毕竟在交谈中,自己并不会特意关注对方的性别。

桌面上的菜色依旧原封未动,上午的茶点吃的太多,导致自己现在胃中还处于肿胀的状态,根本无暇顾及桌子上的美食。夏茵也一直在催促我去享用午餐,而对于这样的盛情的邀请,我也不得不婉言拒绝,并将自己现在身体的状况如实的告诉给了对方。

“雅昕小姐在临出行前,可是特意叮嘱过我要照看您用餐,没有完成任务绝对会被训斥的。”

“.....这家宅邸的主人的性格,真的有这么严厉吗?”

“是管事的婆婆哦?雅昕小姐那边自然很温柔,也从来没有跟我们发过脾气——但是婆婆那边就不同了,分配的任务必须要完成可是下属们的宗旨呐。”

夏茵苦笑着并用手指了指上方,透过二楼的阳台可以依稀的看到走廊末尾正缓慢踱步的身影,与蔓延在整个回廊处清脆的高跟鞋声。

少女口中的[婆婆]是雅昕所在的府邸的管事,是在去年跟随雅昕升入高校后,由戚海关家一同派遣到井南的。

管事职务类似于正统家氏中的管家,帮忙对一些繁杂的公务进行整合或处理。客人来访的预约,家主在一天内的行程安排,甚至包括饮食的挑选都需要经过管家之手。也是因为此刻还作为学生的雅昕并不需要处理多么繁杂的公务,这里的管事更多时候会兼职女仆长,既每天向下属的女仆们分派必要的劳务工作并为此监督。

“所以呢?专门为你准备的饭菜,真的不打算尝一尝?”

夏茵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疑问的语气中并伴随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可能没有料到真的会有人经得起美食的诱惑。

“在味觉上我并没有多大的欲望,更何况总是吃一些山珍海味,万一习惯了这种奢侈与豪华,开始厌倦储存在自家冰箱中廉价的食材那就糟糕了。这些菜色就留给你和你的同伴们,我这边正好可以空着点胃口等着晚上的宴会。放心好了,如果遭到管事的误解我会出面澄清,夏茵小姐是不会被训斥的。”

“关海先生.....是要参加今晚的宴会?”

说是‘将食欲留在之后的宴会’只是一种推脱的借口,却不料成为了少女话题的侧重点。

“——是,毕竟都在井南,就想着如果一起前往会不会更方便些。”

对于拜访此地的缘由,我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关....原来是这样.....”

在得到了我的肯定的回答后,夏茵也因此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精美的侧脸上如镶嵌上的瞳目也缓缓聚集,并在我身上打量了起来。

“虽然我不太清楚宴会具体的内容,但我听别人说有资格参加宴会的人都是些很厉害的人物....关海先生不仅是相同的姓氏,而且还是有资格参加那种宴会的人,莫非——”

“莫非?”

我歪了歪自己的脑袋并向对方询问。

这么说来,夏茵似乎并不清楚我与关家的关系。

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对于关海这个名字,少女不了解也是情理之中。

雅昕的宅邸远离宗家,设立在了相对而言更接近就读学校的位置。只是平时来讲是不会有[家族]方面的人来往,也很少拥有其他的访客,更多的时候,拜访并参观这里的人都是与雅昕比较要好的同学。

也正是因为在视觉上,我与雅昕的年龄较为相仿的缘故。从开始的交谈到现在,夏茵可能一直只是将我视为雅昕的同学来对待。

‘正因为是同学所以随便聊聊天也没关系’,没有那种所谓主从关系的束缚,再加上其本身随和的性格,夏茵也是很自然的融入在了话题之中。倒不如说,也多亏了这层关系,让我与少女的交谈没有太多的隔阂与障碍。

可就在刚刚,夏茵似乎已经发现了猫腻。并意识到了此刻就坐在自己面前的男生,这个刚刚与自己畅聊的男生,可能拥有着不同寻常的身份——

“刚才我....不是有意冒犯您....所以....!”

此刻的少女已经处于慌乱的状态,无措中也是瞬间从座位上起身,变成了很标准的女仆的站姿,并向我所在的位置鞠躬行礼。

“那个.....夏茵?”

对于少女突然的举动,我也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是我疏忽大意没有想到您的身份!我真的以为只是碰巧相同的姓氏,才想着上前搭话的!真的是非常抱歉!!如果我能早点意识到的话....!总之——!请宽恕我刚才无礼的行为!”

“.....夏茵要是在意[身份]的问题,那我觉得是你误解了喔?”

因为纠结有关[身份]的立场,少女将自己刚刚随意闲聊的态度定义为了鲁莽,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想法后,我也很坦然的表示对方误解了我的身份,并没有少女想象的那样夸张。

“在我印象里除了雅昕小姐之外,我所接触到的[那个]家族的人都是些刁钻的家伙.....所以也没有想到关海先生这样随和的人也是....啊——!我不是在怪罪您的意思!侮辱[家族]的事更是没有!我的意思是...我是...!唔.....”

手足无措的少女已经变得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样去解释自己的发言。

“事实上——认识我的人都有说过我的性格有够刁钻,即便是不想承认也好,即便是早已经脱离了那样的群体。这种遗留下来的性格确实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我这样的回答满意吗?倒是夏茵你——可以不要再这么紧张了吗?裙子都要被撕坏了。”

“......”

我指了指自己面前因为紧张过度而紧拽裙摆的少女的双手,附满冷汗的手指尖也早已因用力过度而变得苍白,渐渐失去了血色。

“戚海有一位姐姐....就因为摔坏了壁画....已经失去联络很久了....”

此刻少女正低着头,暗淡的光影使我看不到对方的模样,但却可以感受到夹杂在声线中的抽噎。圆润的被长筒袜所包裹住的双腿也能感受到明显的颤抖。这也再一次证明名为夏茵的少女并非是玩笑,而是真的在畏惧着我。

从少女零零星星的话语中我所得到的信息,戚海指的应该是关家的宗家,姐姐或许是同为女仆职务的熟人。在宗家职务为女仆的某个少女,在工作中因失误导致得罪了某位首领,而下降给少女的[灾祸]。

这里的首领指的或是身为家主的女人,亦或者是就任元老会中的某个成员。因为权贵所以可以随意的任性妄为,这种事在类似世袭制的家族中事实上屡见不鲜。而执法者在究竟是选择维护平民的权益却要与贵族发生不必要的争执,还是选择退避三舍,充耳不闻用来维持执政者与贵族间的稳定性。自然而然的更偏向于后者。而如果夏茵所说的那件事真的存在,那么失去联络的少女到底去了哪里,这种事即便不去解释也是心知肚明。

名为[家族]的本质,本就是以权力即为一切作为衡量事物的标准,拥有权力者既可以为所欲为。而作为女仆或是管家这一系列被定义为[下属]的职位,在拥有着高薪的的前提之下,本就面临着被随意支配的这种潜在的危险。应征虽属于个人自由,但在被招聘后个人的自由已经被权重者所拥有。这是只要涉及到[家族]下属领域的人,无论是谁都应该有着这样的觉悟。

少女,在畏惧着在自己身上也发生相同的事。

可即便如此——

“可即便如此,你所想的那些也不会发生,事实上就算我想那么做,我也不没那样的实力就是了。”

“.......”

“夏茵小姐以为我会做什么?或许借此机会——偷偷向一位身着女仆装扮的美丽姐姐索要亲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呀,玩笑开的有点过头了吗?”

此时此刻,我还在努力尝试平复对方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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