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齐敏儿蓄意来勾引陛下,陛下又怎会对她如此冷淡,只要没有齐敏儿,她和陛下总会和睦的,那怕陛下会宠爱别的妃嫔,也只不过是有宠无爱罢了。
而不像他看齐敏儿那般,仿佛眼里心里都只是对方一个人,明明她才是他的妻子,可是只要两人同在的时候,皇后却总觉得自己好似是多余的。
而刘府当中,刘将军对新帝有了前所未有的忌惮,因为他确实已细细安排了,让女儿避开所有的耳目,偷偷的去见那齐氏女,可是不料新帝却仍然有察觉。
那只能证明对方在他的身边布了眼线,一想到这儿刘将军便有些表情沉沉,他感觉新帝仿佛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当初扶持新帝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女儿,他想着自己的独女应该不比任何人差,所以就扶持了当时并不受看重的新帝,这也是当初新帝能够答应成婚的原因。
只是他的野心却不仅如此,他虽掌一方的兵马,可是却并不得陛下信重,相反陛下却更信任李太傅等文臣,刘将军想要更进一步,那便只能扶持新帝。
当初想的是新帝登基,那自己的女儿既是王妃,自然也会是名正言顺的皇后,而新帝在大婚前也没有别的侍妾,如果女儿诞下皇子的话,便是皇太子。
那他们刘家便可如明远侯府那般成为太子的母家,那该是何等显赫的身份。
没想到新帝确实是如他所想地夺了权,可是却并不宠幸皇后,两人之间相处冷淡,他听过皇后暗暗递过来很多次消息,知道陛下心中另有所属,便是那个齐氏之女。
后来他也暗暗送了教导的嬷嬷进去,想要她教女儿如何获得夫君的欢喜,可没想到对方却是那么不屑一顾,刘将军心中懊恼,可对着女儿的哭诉,他也没办法。
新帝到底身居高位,他能暗地里对着他施压,让大臣谏言,可是总不能强迫他去见女儿吧,同时他也有些生气女儿不争气,明明是妻子,却得不到男人的心,竟被一个在行宫里的罪臣之女给勾去了。
若是以往可能因为明远侯府的地位,刘将军还有那么一两分忌惮齐敏儿,可现在明远侯府被新帝亲手处置了。
如今那不过是个无名无份的罪臣之女,他实在是不太懂女儿的这些儿女情长,只不过还是心疼自己的独女。
送教养嬷嬷无用之后,有一次刘将军特意和新帝直接上折子,说了齐敏儿低微的身份。
为此他还特意退了一步,言及陛下若真喜欢对方的话,可对方的身份乃是罪臣之女,不如留在身边做个官女子之类的侍奉,如此不必常常去行宫当中,还引得朝野议论。
毕竟官女子之类算不上正经的妃嫔,若是在是宠爱的话,再封个采女之类的,只再高位便不可了,毕竟齐敏儿的身份在那里。
而且明远侯府是新帝亲手流放的,他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意思给改了吧。
另外如果是厌弃了的话,便打发去行宫做个洒扫的宫女便可了,可这提议却被新帝给驳回来了。
他原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毕竟他知道新帝和自己属于同种人,对于权力的追求远胜过其他。
却没想到这一次他却猜错了,新帝并没有遵循他的意见,甚至执意要迎齐敏儿入宫。
真要迎进来也就罢了,居然还特地为对方册了一个皇贵妃的位置,身份更在四妃之上。
这怎么可以呢?四妃之位已然是尊贵了,皇贵妃位置居于其上的话那该如何安排?
齐氏这种的身份,还没有待遇过皇子,便受到这般隆重的册封,若是有皇子,那地位岂不是要凌驾于自家女儿之上,这对刘将军来说是万万不允许的。
他原本想着暗暗处置齐敏儿,可是新帝派去侍奉对方的人太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洞悉了自己的心思,对方越是这样看重,刘将军便共退了一步,因为这看重他确实是不敢独断专行了。
要是真惹了对方的话,他到底身在高位上,毕竟女儿还是他的妻子,纵使他能够凭借手中的权力掣肘到新帝,可是女儿又岂不是对方手中的把柄,掣肘着刘将军呢?
刘将军正在思索着对策,可是他一贯在这方面是不怎么擅长的,无奈只能把军师给寻来。
“大人,吾认为此时万万不可轻举妄动,新帝他已不是曾经那个不受宠的皇子,他有名正言顺的地位来压制您,而且据我暗中的观察,三位尚书在此事当中也有参与。”
听到军师的话,刘将军高高地抬起了眉毛,诧异地冷笑道:
“他们当然要出手了,心疼自家的孙女呗,要说陛下可真是精通算计啊,把人家的孙女抬入宫中又不宠幸对方,给个婕妤的位分放在后宫中。
还未受宠就册封为婕妤,正三品的高位,谁又能说他的不是呢?可是册封了之后又不宠幸对方,让这三位婕妤成为宫内宫外的笑话,地位实在是尴尬。
就说那三个怎么能不急,虽然都是老谋深算的,也不得不再听他的指挥了,更何况还有实打实的好处呢,贵、淑、德、贤四妃带来的荣耀确实是多。”
“是啊,所以眼下的我们只能回避,如今新帝正是初登上高位的时候,任何反驳的意见都会引来他的反对,比如吴知府的晋封,这受过多少大臣们的集体上奏,可是却还是被新帝压了下来。
吾认为若是大人想要更进一步的话,不妨从两人之间的感情出发,或许可为一妙计。”
“感情?”
刘将军疑惑地抬头问道,他一贯是个多情的,遇到好看的女人便抬到后院当中去。
有些宠幸了几天就丢开了,若是更得宠一些的便抬了做通房,如果有怀孕的便抬了姨娘位置,如今他后院的姨娘通房甚多,齐老爷并不太知晓军师的意思。
军师看到刘将军这有些怔愣的模样,心中暗暗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说道:
“旁人或许不知新帝的感情,他当初不得宠,全靠着齐氏女的看护,两人有青梅竹马的情谊,所以别人越反对他便越喜爱对方,可若是那齐氏女公然驳了他的脸面呢?”
听到军师说这话,刘将军却是不由地哈哈大笑起来,他瞧着对方道:
“军师实在是糊涂了,那齐氏又不是个傻子。如今明远侯府已然被流放,她能依附的也不过是陛下了,她又怎么敢公然驳了对方的面子呢?”
瞧着刘将军这副只当是听笑话的样子,军师也没想过多的解释,这手段用起来旁的人才知道效果,男女之间的感情是最难琢磨的,并不能用利益来断定。
他没有附和刘将军,只是转身告退了,刘将军也不以为意,这军师是个有些本领的,曾相助过刘将军多次,有些脾气是应该的。
而此时那小镇上,那姓朱的公子果然又来挑衅,只是他却并不知道齐家人的身份。
毕竟那朱公子的身份不高,若不是仗着吴知府的势力,他又如何能如此跋扈呢?
可他之前并不在京城当中,对于明远侯府的事情自然是不知晓,就算知晓了他也联想不到这么一家人身上。
他只知道遇到了两个美貌女子并一个小女孩,那小女孩实在是可恶,而那两女子确实很美貌,是他之前未曾见过的,纵然没有见到她们的真容,可是看那谈吐仪态便知是两个出挑的美人。
所以朱公子暗中派人查清了她们所住的客栈,特意在临近的厢房订了房间,想寻个机会亲近一下美人。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在朱公子那次在街上调戏之后,齐家人心中早已有了警觉。
更何况还有郑公子的提醒,所以那朱公子刚一进客栈当中,便被齐蓁蓁瞧了去。
“祖父我们不可以再忍耐下去了,眼瞧着那姓朱的如此肆无忌惮,当初连官宦人家的女子都敢调戏,必得狠狠惩治他一番才可,不然他是不会长记性的。”
听着齐蓁蓁的话,齐老爷有意考察齐蓁蓁,故而特意询问对方道:
“那蓁蓁想好要如何呢?不如说说你的想法。”
“依我看,不如让他惹了众怒,如此……”
听着齐蓁蓁的话,齐老爷暗自点头,然后有些肯定地笑着道:
“那便听蓁蓁的意见,老二你下去,和蓁蓁安排吧,至于李氏你们?你们是怎么想的呢?说说你们的想法”
李氏、姚氏和柔妃刚刚还在气愤当中,想起那姓朱的那人心中都很是烦厌,可听了齐蓁蓁的话,却是一个个眼中带笑,这样的事情她们自然也不想被齐老爷打发了出去。
“父亲您放心,既然蓁蓁有了这样的心思,我们定能好好助它,而且如今到底不是在明远侯府当中,我们又岂能一直依附着别人,还是得自己立起来的好。”
“好吧,那便依从你们的意见吧。”
于是某日客栈中……
朱公子有些无聊的卧在榻上,口里有些嫌弃地挑了几个葡萄,语气不爽地说道:
“这都几日了呀?你们一直在这做那缩头乌龟,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一亲那美人芳泽呀,都是一群蠢物,若是完不成这个,就把你们都给发卖了。”
“爷您息怒啊,您不知道那儿有个壮年男子,我特意花银子去跟掌柜地打听了,听说他似乎颇精通武术,整日里带着那个小姑娘在下面练呢,我悄悄下去查看了,确实是好身手,怎么几个估计打不过他,还有那小姑娘也有几分本事呢。”
说罢,他有些怯怯地打量了朱公子一眼,方才又说道:
“那小姑娘的功夫都这么厉害,而这壮年男子又亲自教导它,怕是武术更在它之上,咱总得避开他,行事才能更加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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