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体内拥有风缈一部分帝御的关系,所以她能在我遇袭后第一时间察觉到,然后用狂奔的速度往学校冲来。
人流量密集的街道上穿梭着形体瘦削的身影,以风缈通常标准最少也需要半个小时才能赶来的终点,她为了自己仅用了十来分钟便及时赶来。
单凭以上这点,哪怕她现在专门去敲击那些伤口部位,我也能开心的大笑出声。
“笑什么笑?早就跟汝再三嘱咐过,遇到这种小喽啰的时候,孤会第一时间跑来帮忙清楚障碍。为什么不听偏要选择自己冒险?打死打死!”
落在肢体位置的肉拳力量越来越轻、到最后甚至被她轻轻的呜咽声盖住。
因为有她在,不必操心战斗方面事情;同样也由于她是风缈,因而才能做出接下来那番举动。
沉下肩膀并压低重心,将女孩微微颤动的身子温和的固定住,张开怀抱将她反搂在怀中的我,或许是天底下最为无耻也最幸运的人了。
“是有风缈在,所以我才敢拿生命去跟对方死磕、才有恃无恐的拼命去浪,毕竟是得到凌驾生命之上的安全保证。谢谢你、乖。”
上面那句话当然是假的。
事实上在她出现前,我是真心在用性命跟对手死斗,直到真正可以依靠的人赶来前,全然没想过依靠自身以外的力量。
在风缈助阵结束的现在,得了便宜来卖乖的自己,在心底发自肺腑的觉得她不来更好;
因为去守护别人的家伙,反而被照顾的样子,的确是彻头彻尾的不像话;
需要拼命去守护的凌驾个人之上的重要对象、风缈无疑也在其中,并且是我这自私之人心中是为数不多的家人之一;
我认为身边有她待着真好。
需要我这种人全力关心和回应关心的重要家人,到现在居然会越来越多......
用堪称粗鲁的动作在她头上肆虐乱摸,兔子什么的还是用这种方式去抚慰更加合适;
下一刻,其反应则印证一句俗话: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不禁夸的女孩,在抚摸的那只手的手指关节处酥痒的嚼动着牙齿,想上凝视的恨恨目光依然没有改变。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兔子这种生物呀,去咬谁而不让他感觉不到疼痛的可能性,只有是面对被她当成同类的家伙时,才有极小概率发生;
巧合的是,自己如今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不适滋味、除去在心底徜徉的那股暖流。
敌人。
这是个非常模糊的概念。
说到底究竟怎样才能称为“敌人”,对这种定义的核心意识又是什么,毕竟随着立场和清醒转变的不同,对立或者结盟都会发生质变。
上述古怪杂乱的念头转化成一句听得懂的人话,将胸口这股亦或化作单字组成的句子,讲述出去,即为:
“你不是非死不可,恶来。”
早在前半句话出库时,风缈便一脸困惑地抬起头来,似乎由于无法掌握表达含义而对我投以狐疑视线。
但是现在并不是解决她疑惑的时机,因此我并没有理会,而是像唱独角戏似继续说道;
此时对方从沾满血印的地面爬起来,和支起躯体的“神马”一起,以着眼神观察窥探着目前我的内心活动。
不必解释,我肯定不会让二人真正看透,因为本来自己就打算,直接把内心的所有想法都给讲出来。
“有兴趣成为我的人吗......”
直至因为一时激动而说错话,我才彻底领悟到刚才的台词有多恶心。
学好文字艺术可见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不然极有可能别人就会把你的诚心曲解成骚扰、真挚的表情理解成源于骨子里的yin笑;
即使对方是位、看一眼长相就会影响个人食欲的糟糕存在,依然不妨碍他在脑海勾勒出,某些连腐女也无法兴奋起来的“恐怖”画面。
当即他便哆嗦着肢体朝后方快速倒退,眼睛看着我、双手后移保护着菊花。
“身为人,误解那句表述不清楚的话情有可原,可身为一匹马的你,抱团发抖个什么劲?”
如字面意思,“神马”以着普通马类做不到的高难度姿势蜷缩起来,如同人类似的双手护蹄蹲坐原地。
因为火焰不至于烧伤自己主人、故放心大胆的跟他相拥在一起,一人一马齐刷刷对我投来畏惧目光,犹如想起了那些年被基佬支配的恐惧。
风缈则抱膝就地蹲下,眸子里失去所有神采的她,犹如在此刻燃烧殆尽成一片惨白颜色、周围再飘下几片落叶的话,就更加像是一副万念俱灰的悼念样子。
目前空气在其周围停止了流动、连一切有着希望的心绪亦湮没于无尽黑暗。
“果然幼齿和青涩的身体无法满足主人,比起女孩子还是外表粗狂的男性,更加适合自身胃口。可是放任汝投入其它男人怀抱的场景,孤做不到啊!”
说完还以手捂面做悲痛状,自己都忍不住给她额头戴上护白披肩的风帽了,今天究竟是谁的葬礼来着......
“今天开始不准去看那些连续剧、更不准在去菜市场买菜时跟大妈们厮混,去讨论男主角和男配角之间的情爱纠葛;
还有你是在误会什么?事情绝非想象中那样。”
“孤都懂的,晴雨前段日子跟孤无疑谈起过,主人去年曾拆封过一张信封,里面装有写满十几页过激内容的BL剧本。”
“以前跟小雨提过一次,现在再跟风缈解释一遍:我是直的、是直男、要关注也只会在意死党那种女装女孩子!”
“果然呀,对没有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感性趣。”
体势干脆改为匍匐在地,风缈如同即将加班的被压榨员工一般,在地面卷成球状,用双手浮夸的敲打地面;
在那过程中,渐渐的细微裂口自她身下浮现凸显。
继续去管这些槽点,反倒会使得正常的谈话方向渐渐远去;
然而放任前面那两位不管的话,接下来根本也无法推进对话,我左思右想,觉得也只有某个办法行得通。
人总是这么奇怪,在得到或者挽回某些东西,必然得失去某些其它东西;
比如现在的自己,马上即将和剩余不多的某样无形之物彻底诀别。
满腔悲愤在此刻化为有力的呐喊,后仰躯体头部朝天,以着狂热口吻将自己推向末路:
“我啊,其实超级变.态呢......”
余光瞥到两人一马的同时,那几位肩膀剧烈抖动了数下,然后纷纷以着关怀制杖的眼神望过来;
其中的风缈更是抱紧自己的双腕,将视线锁定在位于侧面的本人脸上。
倘若她观察仔细的话,必然看得见我潜藏在扭曲表情下的泪奔状。
在这里停止的话还有回头路,只是如果不在这里献祭掉仅有节操,单是和风缈今后相处的未来中,便会有许多根本不必要的误会产生;
与其被误解还不如被鄙夷。
内心自我告诫这样做很酷很炫,“Duang的一声”把像是在进行蹦极运动的自身从崖边直接推下,而且是不系绳子的那种。
“以前讲自己不是足控的事实,其实是在骗人;
其实我爱死各种黑丝白丝还有裸足了,被直接踩下践踏的感觉多么美好、触感柔软到简直快要让人升天。”
激.情演说,当前进行的毫无疑问是激.情演说,可却是会达成那种自我毁灭般的效果。
唾沫横飞中已然顾不得还原真实,我只是把所有并不真实的脏水往头上泼、任凭风缈在风中凌乱。
“还有还有,我做梦都盼望哪天,能跟她们来一场大后宫约会、然后带回家里大被同眠......”
“汝是怎么了,忽然变了个人似的?”
“憋说话,用心干瘦(感受)!站在风缈面前的我,究竟是位怎样的高中男生?”
我在说什么、我究竟都在胡说些什么啊!
“原来不是龙阳男,而是从根子里腐烂的大变.态啊,我们某个部位的安全总算保住了。”
那边的二位双臂抱肩,面朝我的所在方向整齐点头;
旋即,那两位感到安心似的呼出一口气息、顺带连注视我的目光,都像是在看待不容许存在于社会上的污秽一般。
他人印象中的看法从BL同好者,当即变成为、会对各个年龄段的女孩,都产生想法的“人形推土机”。
至此,转移焦点的做法总算是完成了。
我终于不会再被误解成那种男生的成果,似乎还是颇为不错的,可为什么自己完全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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