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的后者在眼前爆裂开来,散落为一块块摸不着的虚幻碎片;
板斧和刀刃终于是产生了、至今为止最为强烈的一次碰撞;
在“锵嚓”一声过后,板斧彻底断裂成两半!
难以置信、可这一幕确实是真的发生了。
板斧在其主人用尽气力狠劈下来,造成剧烈撞击的一瞬,整个碎裂开来,变成为无数金属碎屑;
那些细小之物从空中飘落下来的景象,无论对我还是对他来说,都格外刺激眼球。
并非是在力量方面胜过对手,而是我持有的武器本身,其锋利以及坚固程度,远远超乎了我们二人的想象;
之前尚未出全力时,我还意识不到这点;
但当对手用尽解数,想要凭借蛮力一举将刀具震脱手、甚至完全震碎的那个刹那,他品尝到的却是与预料截然相反的苦果。
难怪风缈曾如此对我说明:
“这是从来没谁见过,更没谁听说过的【史诗】,没有任何特殊效果的加成,更无法指望它能达成某些奇迹;
刀具唯一的奇迹,即为它本身的锋利以及坚固程度,在孤所见过的全部【史诗】中,它是最为坚不可摧的......”
现在我对那句话坚信不疑了。
板斧断裂的霎时,恶来忽然有种错觉,仿佛自己手里握的不是金属武器,只是一柄纸糊的孩童玩具;
我也在那同时,于嘴角位置,掀起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弧度;
正面看向对方的顷刻,我整个人跳跃起来,来到半空时左手握于刀柄处、右手握在左拳上,在有力的吼声中将之全力劈下,声音响彻此地:
“你那句话说得很对,不管是否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只要能随意的使用操控,便能算作自身的强大。按照那个标准,我的实力凌驾在你之上!”
刀挥出去然后落下的那个瞬间,在他根本不及躲避的情况下,锋利狠狠没入恶来肩膀位置,腕部传来切割骨头的声音;
原本坚硬到连铁棍都无法造成丝毫损伤的身体,此刻却仿佛纸片一般,被轻易割开道深深的口子。
瞬间,恶来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痛疼朝神经袭来,那是锋利穿过阻碍,削破他筋骨的所带来的痛疼。
而正是这切肤之痛,让他在愕然中,不自觉地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目光;
其身体在下一秒的行动,完全是出于本能,跟随着我的劈势同步向前倾去。
刃势终于在入肉几分之时停止,幸好他反应奇快,若不然的话,此刻他想必已被整个斩成两断。
生与死发生在电光火时的一瞬间,躲过致命一击的恶来怒了,整个身体如同铁塔般径直扫出,准备报刚才的仇恨;
而就在他身体扭动之时,自己则抢先一步有所动作,将刀刃重新抽出,这回是瞄准要害部位刺下。
噗嗤!
无需解释,这个声音说明了一切......
穿透躯体到视线看不见位置的刀锋,慢慢往地上倾注鲜血;
我的意识在一瞬间,因为过快的情节发展而陷入停顿,不过几次自然而然的呼吸之后,心中的那份决意便再度占据大脑深处。
不存在谁好谁恶的概念,他奉命来杀死自己、自己则出于防卫本能将其了解;
双方均有着对个人而言难以让步的理由、并且均是为了各自的理由,在进行着残酷的厮杀;
若说唯一有什么差别,那么便是一人生一人死、我生他死的差异而已,如此渺小而又大不相同。
倘若再碰到类似的麻烦前来问候,我还是会保持如今的原则不变。
如果是来捣乱的就施以拳头、瞄准性命的便抢先夺走对方生命;
虽说自私,但我必须将自身的原则贯彻下去!
首先是妹妹,不能允许她出任何意外、其次身边的那些人也不可以出事,最后便是自己绝对不能死。
说得简单些,即是保证好这三方、将其全力守护下去。
我突然想到,或许任何人的一生,概括起来,无外乎就是达成以上几样基本要求。
“你也算是十分可敬的透着傻气的敌人,永别了......”
我抽出了刀刃。
正在此时,由于主人被刺而长久陷入呆滞的“神马”,忽然发出比以往任何一回,都要来得响亮的嘶鸣。
然后,在它不安分的呼吸喷火间,浑身浴血的恶来,伴随自身的一句有力吼叫,让得四肢再度开始活动;
要害伤口处一道黑芒闪过后,即迅速愈合恢复,宛若将之前被刺的不利发展,给彻底抹消掉似的,
紧握在手中、断成对半的板斧,则在一圈【帝御】光华笼罩起来后,得到修复恢复本来的完整度;
同样是来自暑假期间风缈的解释:
帝御非但可以修复伤口、而且对【史诗】的复原也很有效果、虽然会导致体能消耗很大,不过在必要时刻,确实能作为底牌使出来。
因为小雨不愿意让自家老哥去跟别人厮杀,因此很多情报在大叔不在家中的如今,只能全数由风缈告知自己;
她对我的严厉指导、以及训练期间看见裙下胖次随风露出的场景,超越印象深刻的程度,让我直到今天都记忆犹新;
现在我的耳边,仿佛都听到了她进行呼唤的甜美音色。
浓雾尽头的地平线上,一道快速袭来的倩影,于数次眨眼间,不可思议的拉近了我们两人当中的距离,并把我们两人一马的注意力尽数吸引过去;
等到距离稍微拉近些后,我的瞳孔之内,映射进去一位模样稚嫩的萝.莉,她头顶戴着的玉石九旒冕帽格外显眼。
“主---人!”
好像不是回忆,或者说回忆变成真实冲撞过来!
那一气势令见者骇然,目标直奔恶来和他**的战马,掌中【忧绝剑】在此刻出鞘。
锵!
只是一次交锋间,她便把对方攥在拳心的沉重板斧震脱出手、武器在半空旋转几圈后重重砸在地上;
然后我和恶来,便是同时见到那飞踹而来的鞋底。
恶来将双臂组成十字形、进行着阻挡的动作,乃是基本的防御本能;
只不过在那带起啸音的猛踹动作中,却显得不堪一击、鞋印烙印在他两臂的刹那,一声清脆的骨头折断音便响亮传出;
随之从虚无当中闪掠而来的数条锁链,被女孩紧拽住末端、前端则在腕部的数次抖擞中,回旋着缠绕到恶来体表;
娇小身子在帝御力量的增幅下,爆发出超越任何人的强大力量。
旋即,恶来没有选择的从马背上正面飞出,与冲锋而来的女孩眼看即将正面撞上;
同步,后者高举起利剑,手腕翻动中以剑身对准目标,双手握上柄部低喝一声,下个霎时把目标整个拍翻、莲足一踩便将他踢往地面;
“神马”见势不妙,预备全力反击的前瞬,女孩在半空一转躯体,令自身和其正面相对;
那伸探出的右手,全然不惧对方体表的烈焰灼烧,经由帝御保护着的娇嫩胳膊,在与火焰接触之后,只是发出“嗤嗤”声音;
仅仅是能量防护遭到烈火侵蚀,身体和肢体却是连边缘,也未被伤害到。
就在这没有任何波折的一次出手后,“神马”被使劲揪住马鬃,下一刻躯体朝前剧烈倾斜翻倒,向地面砸去的速度远远快过其主人。
轰咚!
落地顷刻,蜘蛛网状的巨大裂缝,瞬时布满周围十米之内的大地、连同地下深层亦极大程度的龟裂开来。
寻常而言别说是马类、即使是体型健壮的活人,再这一击之下头骨同样会碎成粉末状;
“神马”必须庆幸自身形体由火焰形成、然而即使是无形的火,在当前也显著黯淡下来、仿佛被整车厢的冰水浇灌过一般,从外观察的颜色近乎透明。
这便是【帝】或者【皇】!
TA们面对【御武】时就跟成年人面对婴孩时别无区别、甚至有些力量悬殊的对象之间,互相较量时便仿佛巨象碾压在蚂蚁身上。
没有胶着、不存在纠缠,宛如苍天降临给凡人以灭顶灾难,其过程其结果,都只在轻描淡写时得到毋庸置疑的唯一结果、早在胜负分出前,便得到了可以预见的输赢。
至于来者除了风缈,还会有其它什么人?
一个中午不见,她还如此有活力,实在是太好了。
在心里讲出上面这句话的时候,没准我就已经猜到了、接下来自己所面临的的结局,虽说庆幸她有精神的看法依然不变......
风缈在落地刹那,改体势为赛跑前的起步势,双手撑地身子折成箭矢形状,在风旋的推动下转眼一个有力的头槌撞击过来;
意料当中的攻击,成功命中我的胸膛,我呻吟着、在身体弯成弓形后不久终于是支撑不住,全身朝风缈方位倒去。
她则在瞬间,朝左侧跨出步子、让开一步的架势似乎是希望让我摔倒、但在脑袋垂直往前摔去的途中;
她可能是无意瞥到目前几乎遍布体表的伤势,脸色当即缓和下来;
于是又迅速往回接近半步,同时刻,她张开怀抱,将我接住并中断了那前倾趋势、握成拳头的小手断续挥出,轻轻敲击着身上少许的无伤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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