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样的发言脱口而出的瞬间,凉愣在原地一语不发的时候,耳边传来雷鸣似的响亮掌声。
被众人围观的我们,只好保持面红耳赤的样子,沉默了好一会儿。
眼见不够过瘾,又不知道其中哪个好事的家伙忽然喊了一句“亲一个”,结果,接连不断的“亲一个”就像是徘徊在耳边的怨灵一样久久不愿散去。
事到如今,说是自食苦果也好,说是骑虎难下也罢,反正我和凉都已经是被逼上梁山的“一丘之貉”了——看来,不真亲一个的话,这群如鸭似的不明真相的好事群众不见得会主动离开就对了。
诶……亲就亲吧。
想想看,凉这家伙到底将来也是我的老婆。
早点亲热,迟点亲热又有什么所谓呢。
再说,都已经是这种时候了,不由作为男方的我积极发动攻势的话,怎么想也说不过去吧?
因此——
对不住了,凉。
“那个……怎么了?”
凉呆呆地看着悄然起身的我,似乎也在同一时间发觉了我的目的。
虽说被这么问道,但我也只是安静地摇了摇头。
毕竟,总不可能开口就是一句“我现在要吻你吧”……
紧接着,她好似很害怕直面我的目光那样,像是负伤的兔子,赶忙想要往人群稀疏一侧跑去。
但就在转身遁逃的一刻,她的手被我给牢牢抓住了。
“诶、诶?这、这是想干什么?我、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不仅是心理没有准备,在我看来,她就连基本的防卫姿态都没有,也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我给抓住双肩,拉到近在咫尺、可以感受到彼此微弱鼻息的距离。
“不行的……不行……这么多人……太害羞了……好歹是初吻……在这种地方……不行……很不好意思啊……好难看……会留下不好的记忆的……当我求求你……就算要做……也正常一点好吗……回到家里再做……就不行吗?”
如畏缩在洞中足不出户的鼹鼠那般,满脸通红的少女,死死地闭着眼睛,口里拼命冒出莫名其妙、含糊不清的言语,纤细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相互磨蹭起来。
但与此同时,我与凉之间散发的荷尔蒙,也足以成为促成“某些事情”的导火线。
而她娇嫩的双唇、躁动的鼻息、白皙的脖颈、小巧的肩膀、玲珑的锁骨、丰满的胸部、纤细的四肢,更是为“这些事情”添上一把干柴烈火。
我不由得咽下了一口口水。
既然都有身为**丝的自觉的话,心中也就难免有另外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纠葛了。
好吧,我承认“贱人就是爱矫情”这个更为通俗易懂的诠释也没差就是了。
一方面,对作为“女神”的凉的无限憧憬,自觉这辈子之所以有幸能与这样的女生相遇相知乃至相敬如宾举案齐眉,那一定是我做了十三世好人才修来的福分。;
另一方面,却又是对自己的无限自卑……或说是质疑——这样的我,真的能配得上凉这样十全十美的“女神”吗?还是说这压根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呢?
说到底,这些也不过是我一时之间烂俗到几近可以忽略不计的“庸人自扰”罢了。
我就是喜欢她,仅此而已。
我就是喜欢罕井凉,仅此而已。
那大概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决定好的事项了。
对于这个既定的事实——我现在才注意到。
我对于凉,太过于依赖了。
如果不是她在我身边的话,就不可以。
哪怕是换做和她长得一样的双胞胎孪生姐姐妹妹,也不可以。
我对她的感情,搞不好早就不是什么想和她开房**天天SEX直到双手发颤视物模糊腰膝酸软脑海一片空白然后顺理成章地喜结连理执子之手白头偕老子孙满堂的“小儿科”程度了。
我承认,在这些方面,我确实有着非同寻常的贪念。
也正因为这样的关系,我对凉有着“为什么要放弃治疗”、“药不能停”、“替我问候你的主治大夫”的病态占有欲。
早就已经不是想这一辈都在一起的程度了……
就像她之前所说的那样,是想要这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下下下下辈子、下下下下下辈子,都要在一起。
不因为她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少女,也不因为她是家财万贯富可敌国的大小姐,只因为她是她——
只因为,她是“罕井凉”这个人而已。
所以——
以相当生硬的动作轻轻扶住了凉的双肩,只是希望自己略显粗鲁的动作不会弄疼她。
恰如想象中那般瘦削、纤细而柔软,就像是美丽陶瓷工艺品一样,仿佛再稍加用力,手掌所拥住的肩头会就此粉碎。
“诶……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
这样的突然袭击,很容易就能将凉给打出“硬直状态”。
只见她先是愣住了一下,一动不动,然后身体才微微颤抖了起来,羞涩难堪的神情爬上了她美好的面容,那狼狈的模样,很容易让人联想起被捕兽夹所困住的兔子一类的小动物。
与其说叫人顿生怜爱,倒不如说让人想进一步欺负她……不行不行,现在可不是想这些恶作剧的时候。
不过,到头来,这也就是现在的我心理承受能力的极限了吧……
众目睽睽之下,有生以来——
我第一次这么主动地轻轻地吻了凉……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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