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尊愣了愣,心底忖道:“哎,这还了得?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了,这还未到此地时,便被人算计出来了,若是以后行走江湖,岂不是胸前挂了一个牌子?“我乃于尊””
于尊忽的回过神来,幽幽道:“你父皇派你在那片白石宫殿那里等我?”
婉如儿摇了摇头,道:“臭猪头,你如何知晓的,不要胡乱猜测,蛇叔只对父皇说过,狱界将降临一位有缘人,让我多留心一些,谁知你这呆子,竟混入了蛇叔的廊道内,哎!这皆是造化啊!”
于尊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下可好了,想必别的国度,亦有人留意到了我等罢!”
婉如儿笑道:“你是怎生知晓的?”
片刻后,望着于尊一脸苦楚的模样,她嘻嘻笑道:“你勿要担心你的那些朋友了,他们已散尽天涯,若是有缘,尔等自会相遇,若是无缘,这便是永别了,现在你定要修炼好武道,为若干年后的那场风云大役做好准备!”
“哦?你等待我便是为了几年后的那场风云大役?”于尊心底顿生了一分苦涩,忖道:“自己不过是别人手中的工具罢了!”
婉如儿气鼓鼓,道:“谁说的?我父皇的想法,可不是普通人的想法,嘿嘿嘿,他想给我谋划一位郎君!”
婉如儿呲着一对小虎牙,嘻嘻笑道。
于尊无奈地抚了抚额,叹道:“难道尔等,乃是为了等我,做尔等的上门女婿?”
婉如儿嘻嘻笑道:“那要问我,看上你了没有!”
于尊心底念叨着:“你可千万不要看上我!”
婉如儿噗嗤一声笑出来,眯着眼,唇齿贴着于尊的面颊,道:“好不巧哦,我确觉得你比那些所谓的帅郎君,有趣多了!”
于尊无奈地叹道:“作死啊,简直是作死啊!”
这时,那位蛇叔忽的回头,喝道:“你俩走快些嘛!何事还不待回到宫中说尽呀!”
婉如儿笑嘻嘻地拽着于尊的耳朵,道:“猪头,你这耳朵,倒还是相似那圈里养的肥猪呢!”
于尊啪的一声,将婉如儿的手,打落下肩头,道:“放尊重些!”
婉如儿气鼓鼓地跑向蛇叔,道:‘蛇叔,你看看嘛,他一点都不配合我!”
蛇叔笑吟吟地回头望向于尊,道:“后生,此间些许事定勿要挂在心头上啊!”
于尊点了点头,无奈地随着众人向宫中走去。
不多时,婉如儿又恢复了常态,她笑嘻嘻的围着于尊转圈,道:“猪头,你可知天宫将要招人了!”
于尊愣了愣,幽幽道:“哦?什么天宫?”
婉如儿笑嘻嘻,道:“自是为我等修炼武道所置的门派!”
于尊淡淡地点了点头,道:“不感兴趣!”
婉如儿冷哼道:“可你武道如此之低,如何在三岔幽罗界立足?”
“三岔幽罗界”于尊低声念道,“看来,这确是三岔幽罗界了!”
这一梦,恍惚不已,不多时,便已尽梦中的终结。
婉如儿幽幽道:“你等皆属于狱界中人罢!”
于尊神色一凛,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婉如儿笑着指向苍天,道:“你可看到了那道窟窿!”
于尊呆呆地望着苍穹,不多时,他忽的一惊,道:“难道已有人,通过这道窟窿已入了狱界?”
婉如儿一改方才的活泼,一脸哀愁地点了点头,道:“所以啊,以后这世界不会那般清澈晶莹了!”
于尊幽幽道:“可你缘何要对我说这些事情?”
婉如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啊?”
“什么啊!”一脸惑色的于尊,呆滞地望着婉如儿,道。
“未名人!”婉如儿长吁了口气,道:“即便你知晓,又如何?除非你不信命!”
于尊叹道:“其实我早就知晓,这诸多的麻烦事,会扰我心神的!”
婉如儿嘻嘻笑道:“郎君不如择日,我们便把这喜事办了罢!”
于尊拍了拍额头,无奈道:“又来!”
婉如儿嘟起小嘴,一脸哀怨道:“可人家也是认真的嘛!”
这皇宫倒是恢弘阔达,较之狱界的宫廷,却不知大方了多少倍。
一位长须老者端坐在一座龙椅上,那大殿上,群臣皆伏跪在地上,随着一声:“下早朝!”
众大臣抬起额头,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老者笑晏晏的望着于尊,这不禁让于尊的心底,有点犯迷糊,这老狐狸不会真的要将这刁蛮任性的公主嫁与我罢!
老者呵呵笑道:“你便是那天上来人罢!”
于尊躬身抱拳,道:“禀告陛下,确是小人!”
老者挥了挥手,道:“哎?这里何来的尊卑,不必太过介怀!”
于尊点了点头,道:“不知陛下邀我前来,所为何事?”
老者言笑晏晏,道:“想必,在回城的路上,皇儿业已将三岔幽罗界的大框,跟你交代了罢!”
于尊道:“确是!”
老者笑吟吟,道:“那你有何感想?”
于尊长吁了口气,脸上这才挂上了些许笑意,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老者一拍龙椅,大喝一声:“好!不愧是你蛇叔的眼色!”
于尊一脸苦涩地想到:“看来被人算计了啊,我该如何离去呢?”
这时,婉如儿忽的出来为其解围,道:“父皇,过几日就是天宫开启的时日了,你看我与于郎同去如何?”
于尊无奈地叹了口气,忖道:“于郎,于郎,我何时成了你的于郎了,看来这雍乐国,上下皆是些蛮霸之辈啊!”
老谋深算的老者笑吟吟地望着于尊和婉如儿,道:“难道,你不怕你的这位郎君,会借此跑路?”
婉如儿淡淡地点了点头,道:“不怕!”
这时,于尊忖道:“这是哪里来的自信啊,不过我还需谢过她啊!”
然而待上路的那天,于尊才觉事端的蹊跷,他这些时日,倒是吃得好睡得香,只是那满是荤腥的饭菜中,似乎下了些毒药。
每每,当他想起脱逃之事时,他的肚子便咕咕咕的响个不停,不多时,便要往厕所里跑,确是令他苦恼无奈。
而每逢此刻,嘚嘚瑟瑟的婉如儿便闪亮登场了,她掐着腰,气鼓鼓道:“怎么还想逃?”
于尊瘪着一张脸,道:“你......你......你竟在......饭菜里下毒!”
婉如儿笑嘻嘻,道:“我见你吃得那般欢实,便在其中加了几道小菜,谁知这几道小菜药力竟如此大呢?”
于尊无奈地摆了摆手,道:“你且去罢,我不会再想着脱逃之事了!”
这一夜,皇宫里依旧是一片灯火通明,于尊猫着腰,轻手轻脚的走在屋梁上,他轻轻地翻开一片瓦片,通明的灯火,顺着那道瓦缝透出来。
于尊一脸的暖色,他的眼眸一皱,心底那噗通噗通的节奏,不免加快了些。
他看到了甚么?
婉如儿蹲在浴缸里,一边柔声的唱着,一边轻轻地擦拭着周身,她那美妙动听的歌喉,配上那花白的脊背,登时间,让于尊尝到人生里的第一次荤宴。
不巧的是,他方要离开,啪的一声,一片瓦片,恰巧跌落在离婉如儿浴桶不远处的一方案台上。
婉如儿皱了皱眉,大喝道:“何人?”
于尊捏着鼻尖,细声叫道:“布谷,布谷!”
而这时,婉如儿脸上却多了几分喜色,她道:“哎呀,郎君!既来之则安之嘛!”
于尊心底一叹,惊道:“这可如何是好?”
他几乎是吓得屎尿横流,却才离开那座宫殿。
翌日,他的寝宫响了三声叩击,他睡意绵绵的喝了一声,“进来罢!”
却见寝宫的门外,竟多了一座大木桶,婉如儿笑嘻嘻地望着于尊,道:“郎君,昨夜空寂的很,不能与你共浴!”
“如此,那不如今日与你再浴一场罢!”婉如儿轻叹了口气,将手指在浴桶的边缘轻触着。
于尊方才将泡好的茶水送入嘴中,可闻婉如儿的言语,他噗的一声,尽数将茶水喷了出来。
“你......你......不要胡来啊......到时候......到时候......我可把持不住啊!”于尊惊魂未定,道。
婉如儿故作一脸娇羞颜色,道:“郎君说甚么呢?什么把持不住啊,奴家不还是你的人嘛!”
“那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于尊一见婉如儿便犯怵,这下倒好了,不用那使他肚子叽里咕噜的药草,便也拿下了他。
婉如儿笑嘻嘻道:“臭猪头,陪本公主去外面转一转罢!”
于尊一脸不情愿,道:“要去哪里嘛!”
婉如儿笑嘻嘻道:“自然是好玩的地方啊!”
“天,你要干嘛,简直猜不透你的脑子里装的些甚么!”于尊一张苦瓜脸,道。
“啧啧啧,你这个臭猪头,怎么着,你还不情愿不成?”婉如儿掐着腰,娇嗔道。
于尊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好好好,小祖宗,你既决定了,我还怎么反对?”
私下里,他却在忖着:“我又能如何,明明被你绑架了,难不成我还能逃了不成?”
婉如儿嘻嘻笑道:“好罢,呆子,你既如此懂事,那我便再赐你一颗药丸,你且吃下罢!”
于尊捂着额头,一脸苦涩,道:“天呐,姑奶奶,你究竟要作何?”
婉如儿嗔道:“哼,当然是为你好了!”
于尊摇了摇头,道:“你别骗我了,我才不吃呢!”
婉如儿一脸冷涩,道:“你若不吃,待会儿遇见了玄焰,又该如何炼神?”
“哦,可是异火?”于尊一脸震惊,道。
“你倒还有些见识,想必你这蠢猪头,也不可能身负玄焰,不如我替你逮一缕罢!”婉如儿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道:“你啊,还真不让省心!快吃了罢!”
于尊撇了撇嘴,犹疑了一刻后,心道:“反正都栽在她手中了,不如允了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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