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沉,暖色的阳光透过一个个蜂窝的小孔,照入繁花簇拥的矮房中。
透过墙孔,隐约可见一尊雪白丰腴的胴体,上上下下起伏着,口中不时倾泻出难耐而带着怨气的低吟。
“叫你骗我...戏弄我....背叛我....我恨你!沈郁,我恨死你了!”
许恨心每说一句便更用力一分,腰臀不知酸痛地摆荡着,直把沈郁坐得气都要喘不上来。
“姐...姐呃…啊...你...你歇一会儿....让我和你说...说话啊....啊!”
“还说什么?你说什么都是为了继续骗我。”
许恨心掐住他的脖子,打断了他本就断断续续的声音,趴伏的姿势,后腰依然没有停止频率极快的动作。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时间过去了近一个时辰,沈郁的睫毛早就挂上了泪珠,两个人都是汗湿淋漓,全身如同水洗一般。
一次深坐,沈郁随即抽动了一下,断气似的昂起了脖子,睫毛上的露珠被抖落,沿着眼角淌了下去。
“救...命....不要了…不要再...呃啊....啊....呜呜!!”
没有任何休息的间隙,许恨心松开他的脖子,坐起来,开始第四次。
“求你了....不要...”沈郁躲也躲不开,下体已经变得火辣辣的,像被泼了辣椒水一样,痛苦不堪。
“你不是喜欢做这种事吗?姐姐给你一次做个够,好不好?”
许恨心令人胆寒地笑了笑,趴下来用指节揩掉他的眼泪,接着坐直身子,慢慢地律动。
“我不喜欢...不要再做了...求你....”
沈郁的嗓子都哑了,许恨心看见他这副可怜样,也不争气地感到心疼。
一到这个时候,她就想起沈郁和她说的那些话,再想到他做的那些前后不一的事,怒气就将所有的心疼掩盖了过去。
她继续加大了幅度,也加快了速度,听到沈郁忍不住的哀叫,冷眼无情地望着他。
“这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要骗我,谁让你不爱我,活该,把你做坏,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上床!”
沈郁叫了几声,求了好几句,发现她完全听不进去,也没有任何想放过自己的想法,精神和肉体都支撑不住,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许恨心全然陷入愤怒之中,被怒意冲昏了头,只知道用自己的身体使劲地惩罚他。
脑子里也只有一个念头,把他弄坏!彻底地弄坏!
弄坏了就再也不敢出去偷吃,废就废了,大不了下辈子自己来养他。
她如此想着,满脸通红,呼呼喘气,耳朵眼睛都已经被汹涌的怒气蒙蔽。
“叛徒,坐死你,坐死你....”
随着一声声报复的低喃,她继续重复着这已然可称为刑罚的动作。
又动了不知多少下,她忽然感觉到身下的沈郁没有半点反应了,这才喘着气放慢了动作,低头一看,大腿间竟然有一大片刺眼的血色。
“......沈....沈郎?!”
许恨心赶紧坐起来,挪开后,才发现那一片血是沈郁的....因为太过激烈而持续的动作,竟生生将他做出血了。
许恨心脑子一下发白,赶快去找纱布来止血,看到沈郁脸色苍白地躺着,眉宇紧紧拧在一起。
“呜...不要了...姐姐....不要.....”
许恨心听着他迷糊的呢喃,沉沉地叹了口气,这会儿总算清醒了一些,才发现阳光已经褪了那么多,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再看一眼手心里,血勉强止住了,她也没功夫再想那么多,赶快随便收拾了一下,结束了这场疯狂的惩罚,搂着沈郁把他送了回去。
..........
风波楼里意外的安静。
梁洛雪知道沈郁应该是去找许恨心了,好心地没有去医馆打扰,也正好借此让自己睡了个午觉。
她这几天也很累,今天更是身心俱疲,一觉就睡到了现在。
萧仙儿则在地下室里给沈郁铸剑,这次是正式的,所以她做得格外认真。
而萧宁出去打探她哥哥的消息去了,古雾雨则无所事事地开始准备晚上的菜。
因此,许恨心将沈郁送回他住的院子时,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人来询问。
不过就算有人要来问,她也没有心情解释那么多。
把沈郁扶到床上后,许恨心坐在床头摸了摸他的脸,沈郁也勉强睁着眼睛看着她。
“姐姐…你消气了吗…”
沈郁嘴唇白得像几天没有吃喝,浑身上下散架一样疼。
许恨心情绪复杂至极,摸他脸的手僵住了,放软口吻道:“我给你洗一下,你先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再谈谈...对不起,沈郎,是姐姐气过头了…”
她感到悔意地低下了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忽然全身一阵酥麻,泄气似的趴了下去。
“沈郎....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啊!你这混账!!”
沈郁被她发抖的肩膀震得心窝也跟着发颤,努力抬起一只胳膊,搂住了她的后背。
“对不起…姐姐....是我不好…”
许恨心抽噎了一阵,用袖子把眼泪抹了,坐起来给他盖好被子。
“你等一会儿,我去打些温水。”
她嘱咐了一声,起身出去了。
沈郁看见她抹眼泪的动作,心里酸酸楚楚的,用力闭上了眼睛。
擦洗干净后,又重新上了药,身上到处都是伤,新的旧的,没有一块好的皮肉。
许恨心全程手都是微颤的,不只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也因为她忍耐着精神上沉重而混乱的情绪。
做完一切,沈郁终于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她才坐在床边守了一会儿。
看着他不平静的睡脸,许恨心整个人都是懵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原谅他,也不知道除了原谅,还能怎么办。
日光变成夕阳的时候,沈郁的房门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叩门声结束后,梁洛雪从外面走了进来,和许恨心打了个照面。
斜阳在窗前投下一道阴影,二人一坐一站,互相对视,久久没有言语。
梁洛雪的视线移向了床上的沈郁,停留了一会儿,再移回许恨心身上。
“你把他怎么了?”
许恨心静坐着,没有出声,不久又站了起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你照顾他吧,药都在桌上。”
她露出疲累的表情,不愿多说地走了。
梁洛雪扭头追望了几眼,看着她的背影,竟看出几许落寞。
她的心情同样混乱,转身走到了床边,坐下来摸了摸沈郁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
担心地打量了一番,发现绷带都是新的,应该是许恨心给他换过药了。
看沈郁不安稳地昏睡着,她叹了口气,不忍心把他叫醒问问情况。
“唉....该拿你怎么办啊,天天生病天天受伤,气都生不出来了,你就是个狡猾的狐狸,狐狸精。”
梁洛雪看他虚弱地躺在这,想也知道是被许恨心折腾了,但她却发现自己已经生不起气来了,就算骂他,心里也不会好受多少。
她留在这里照顾到傍晚,沈郁晚饭也没有吃,古雾雨把饭菜送了过来,看着梁洛雪给他喂了点稀粥,才放心地回去了。
吃完晚饭,之前被梁洛雪接过来的东叔一家,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
他们不想留在这里过多打扰,药材铺子里的生意也得回去继续做。
一家人过来和沈郁打了个招呼,萧宁便去送他们。
除了梁洛雪和许恨心,所有人都以为沈郁是去见了皇上,又受了伤,积劳成疾才又病倒的,虽然这也算是一个诱因。
沈郁的身体太累了,一旦停顿下来,马上就会生一场大病。
好在刺杀皇帝的风波已经过去了,就算他此刻躺在床上,心里也没有太着急。
只是依然牵挂着许恨心和梁洛雪,始终不能完全松懈下来。
晚上大家都入睡了,梁洛雪在屋里陪着他,许恨心从下午离开,就再也没有来过。
晚饭自然也没有去吃。
她一个人坐在医馆里,靠在床柱子上发呆,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这么狼狈。
从对沈郁的感情萌芽开始,全都以狼狈的结局收尾,本该是一场风花雪月,怎落得如此狗血不堪。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让她抬头望向了门口。
“许医师,你睡了吗?东叔找你。”
萧宁在外面急急忙忙地说道。
另一个略显沧桑的声音也传了进来:“许医师,我老表家的媳妇半夜突然生孩子难产,急得问到我这来了,我那也没有特别好用的止血药,就想到您了,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止血的...”
许恨心听了一半,便拿了件衣裳披上,出去开了门。
“是难产吗…我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没有给产妇看过病....”
“现在就是大出血了,需要止血....”
“....孩子生出来了吗?”许恨心边问边想她这里有什么能用的药。
“我老表在外面等,他来的时候说是还在生。”东叔也急得一脑门冷汗。
“我跟你们去看看吧,我取点东西。”
许恨心马上回身把她的药箱拿上,又拿了几只可能会用到的药蛊,和他们一起匆匆走了。
刚走到前门门口,还没来得及上马车,沈郁和梁洛雪忽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不远。
“东叔,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
“楼主,”萧宁惊讶道,“你怎么出来了?”
“我听到动静出来看看。”
东叔见到沈郁,连忙解释道:“楼主,是我家亲戚生孩子难产,我是过来请许医师看病的。”
沈郁注意到站在他身旁的中年男子,一脸急迫地等着,问道:“这位伯父住的地方也是在衙门附近吗?”
“是...是的…在衙门旁边的花角巷子....”
沈郁见他十分着急,说道:“萧宁,我和许姐姐过去,你留在楼里。”
说完低头和梁洛雪打了个招呼,梁洛雪知道他顾虑什么,看了一眼许恨心,最终答应了下来。
“路上小心些。”
她说着,把萧宁叫了回去。
沈郁便走到许恨心身旁,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小声道:“走吧。”
许恨心也回看了一眼梁洛雪,提了一下药箱,转过身跟着沈郁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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