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人是我才对，赶紧把衣服穿上，再把我解开，快点。”
“呜...不，再这样抱一会儿，松开你你就会跑掉的。”
萧仙儿趴在他怀里，直到不再流泪，只是偶尔还打着哭嗝。
沈郁默默等了很久，心情混乱，就算看到她光着身子，也不想关心她冷不冷。
萧仙儿终于平静了，哭嗝也不打了，红肿着眼睛坐起来，先帮沈郁把裤子提上，再把他的衣服拢好。
做完这些后呆坐在身边，迟迟不去解开他的束缚。
“发什么呆呢，把衣服穿上。”
被沈郁催促了一句，萧仙儿呜咽着，找到自己的内衣内裤往身上套。
沈郁看见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好像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萧仙儿穿好了内衣内裤又不动了，沈郁看得想要发火，“把锁打开啊，你要耗到什么时候。”
“我打开之后，你不要跑。”
“我还能往哪跑？我全身都是麻的。”
萧仙儿犹豫了一会儿，跳下床去，从柜子里找出钥匙，再回来给沈郁开锁。
趴在他身上解开两只脚踝的，看到左脚上还戴着自己送他的脚链，心里一暖，伸出手仔细摸了摸。
沈郁忽然蹬了一下，催促道：“没摸够吗？还有手上的。”
萧仙儿不舍地咕哝了一声，拿着钥匙爬回来，坐在他身上解开左手和右手的镣铐。
咔哒一声，当右手的束缚也被除去后，萧仙儿正要坐直身子，告诉他都解开了。
然而话还没说出口，她的腰就被一双大手掐住，接着轻易地往后一拽，被沈郁按在了大腿上。
啪啪啪！
安静的地下室里突然响起清脆的皮肉拍打声。
沈郁冷着脸，按住她的腰，照着她的屁股密不透风地打了几巴掌。
“啊呜！...哥哥...！”
萧仙儿的惊呼卡在喉咙里，愣了半天才喊了出来。
这时候臀部的火辣痛感也姗姗来迟，疼得她不自觉地左右扭动着躲闪。
“呜...不要打....好疼....”
“现在知道疼了，疼就对了。”
回想起今天下午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沈郁肚里的火气就越烧越旺。
他没有停手，只是力度稍稍放轻了一些，又接连打了二十几下。
萧仙儿呜呜咽咽地哭叫着，没有穿裤子的屁股没多久就被打得红肿起来，就着烛光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但从动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了要给她一点教训。
“哥哥...好痛...不要...不要再打了...”
萧仙儿想伸手去挡，被沈郁抓着手最后打了几下才停下。
他的手掌也一样又疼又麻，低头看着趴在腿上抽泣的萧仙儿，缓了一会儿，把她的衣服够过来，捞起她的腰为她穿上。
嫁衣里里外外有好几件，他穿得没了耐心，只套上了最里面的底裙。
“呜....呜.....”
萧仙儿坐在他怀里，趴在他肩头啜泣。
很久没有听见沈郁和她说话，又开始感到不安。
“你怎么...怎么不说话....”
沈郁放低视线瞄她一眼，反问道：“我该说什么？我本来想数数你惹怒我的地方，结果多得我都不知道该说哪件好。”
跟着一声叹息，他下了床，身体已经可以活动了，抱着萧仙儿打算离开这里。
“哥哥要去哪....”
“上去睡觉。”
他用眼神检查了一遍室内摆设，瞥到了桌子上那碗面，汤汁和面条都已经干了，气又不打一出来。
“亏我还给你煮了一碗面，你呀…哪天真的被你活活气死。”
“呜....是你逼我的...都是你....”
“你还顶嘴。”
沈郁真想再给她屁股一巴掌，可想想那处已经不堪惩罚，只嘴上说了一句，没有再动手。
将蜡烛灭了之后抱着她回了睡觉的院子，萧仙儿闻到清淡的花香，搂紧了他的脖子，用双腿忍着疼圈住他的腰。
“要一起睡。”
沈郁没说话，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间放到了床上。
“等一会儿，我去烧点热水。”
萧仙儿嗯了一声，抱住了他叠得整齐的微凉的被子，“哥哥快点回来。”
沈郁解开身上的红袍往椅子上一甩，去厨房的路上一路摇头叹气。
坐在灶门前烧柴时满脸疲惫，折腾了这么半天，到最后还得自己来收拾。
“唉……”
忍不住骂了脏字，后脑勺靠向了粗糙的墙面，他望着渐渐烧起来的柴火，烦恼地闭上了双眼。
天亮了之后该怎么办…许恨心那头要怎么收拾....
家里这些破事都能把他折腾死，更别提外面还有没有解除的威胁。
“妈的，没有一个省心的...”
烧完了水，他拎了一桶热水一桶冷水回了屋里。
萧仙儿看到他回来了，自觉地脱了衣服坐在他怀里让他擦洗。
沈郁已经不想再和她说穿衣服的事，用沾湿的毛巾把她从头到尾擦了一遍。
“这里，自己洗一洗。”
萧仙儿坐在他腿上，把他的裤子坐湿了大半，接过毛巾胡乱擦了擦，奇怪地问：“为什么我光着身子这样坐在你腿上，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用已经麻了的腿再跺几脚试试，麻了，就没感觉了。”
“可是我明明是第一次这样....”萧仙儿不甘心地用脚丫蹬他的小腿。
沈郁把她手里的毛巾拿过来，丢在盆子里，没心情地说：“第一次就这么猛，我当然会没感觉。”
“唔....是不是因为我的胸太小了？”
“行了你没完了，赶紧睡觉。”
沈郁把她抱起来，不算温柔地送回了床上。
萧仙儿在被子上滚了两下，身上的水珠染湿了深蓝的纹路。
“哥哥，你能就在这里洗吗？我想多看看你。”
“把你衣服穿上。”
沈郁理都不理她的话，径直往外走。
“你要去哪？”
“回来你还没穿好衣服，今晚就别盖被子了。”
声音越来越小，萧仙儿探着脑袋看他出去了，失落地躺了回去。
前面后面都是红肿的，她伸手摸了摸，想起坐在沈郁身上的那一幕，脸蛋悄悄热了起来。
和哥哥做了这么亲密的事，他再也不能拒绝我了…嘻....
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夹着被子高兴地翻来翻去。
“嘶....好疼....”
疼也高兴，是哥哥打的就好，只要是哥哥留下的痕迹，她都喜欢。
沈郁洗漱完回来就看见她青一块紫一块的屁股，衣服还是没穿上，兔子一样抬起了脑袋，困倦充满了她哭花了的脸。
“哥哥，你回来了，我好困，可是我不想睡觉，你陪我聊天吧。”
沈郁擦了擦头发，把毛巾挂起来，穿着轻薄的白衫躺到了床上。
“过去点。”
他脾气不好地说着，整理好被子给两个人都盖上。
萧仙儿在微凉的被窝里转过了身，面朝着沈郁。
绸缎的被料贴服在她红肿的皮肤上，有一种奇异的舒适。
“你还在生气吗？”
沈郁枕着还没有干的头发，哼了一声，“我生气有用吗？”
“唔.....你如果还生气的话，可以继续打我的屁股，不过最好轻一点点....”
沈郁偏头瞟了她一眼，看她表情那么认真，倒是一副很诚恳的模样。
“打你有用吗？你还不是会照样骗我，毒我...我突然发现你的聪明才智没有干一件正事，全都用来对付我了。”
“我不是对付你，我是想要你喜欢我。”
萧仙儿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注视他，说完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
“哥哥，你发过誓了，明天开始就要喜欢我，你要是再骗我，我就会死掉的。”
沈郁余光里都是她闪烁的目光，没好气地闭上了眼，“知道了知道了，快睡吧。”
萧仙儿实在不想就这么睡了，当困意快要侵占她的意识时，她就会动一动腿，牵着伤处来刺激自己清醒。
“你可不可以抱抱我，我后面好疼。”
沈郁其实也睡不着，心想今天的确下手重了些，想了想也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和她僵持下去。
于是转过身将她搂在怀里，响起了衣衫摩擦被子的声音。
萧仙儿被他搂抱的瞬间便拥了上去，紧紧贴住他的胸膛，在黑暗中感受他的心跳，闻他身上刚刚沐浴完的清香。
“哥哥....你身上好香....”
她着迷地往里凑，有一股想哭的冲动，委屈地撒起娇来，“屁股好疼，帮我揉揉...”
沈郁听到她闷在自己脖子里的声音，这时候气已经消了大半，心也软了下来，搂着她的手往下移了移。
“疼得厉害吗？”
“嗯……”
萧仙儿红着脸点点头，沈郁已经帮她揉了起来，让她不自觉地往他手掌里翘了翘。
以为沈郁还要再说哄她的话，谁知他只是无情地道出两个字：“活该。”
“....呜....呜...”
“不准哭。”
“呜哇.....！”
萧仙儿放肆地发泄着情绪，这么多年来，她不是隐忍着，就是狂躁着，从没有这样在沈郁面前毫无保留地撒过娇。
哭着哭着仿佛动了真格，把沈郁哭得突然慌了神。
“好了好了，别哭了...”
“你...你说我活该....”
“....我说错了，别哭了，再哭天都亮了。”
萧仙儿要搂他的脖子，他叹了口气，让她搂着，她要亲嘴也给她亲，一边亲一边慢慢地揉她的屁股。
“道歉...快点道歉。”
“道什么歉，怎么成我道歉了。”
沈郁问了句实话，她就不依不饶地闹，闹得他没了脾气，抱着她低声说对不起。
“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知道了。”
萧仙儿满意地在他怀里扬起嘴角，“知道了就好，我原谅你了，哥哥。”
沈郁被她气得失笑，无奈道：“可以睡了吗？小祖宗。”
萧仙儿被这个久违的称呼叫得浑身一颤，揪着他的衣领点头。
“可以了。”
“屁股还疼不疼？”
又揪紧了一下衣领，摇摇头，“不疼了。”
“下次还要不要骗我？”
“不骗了...呜...”
沈郁用指节抹去她的泪珠，低头看看怀里的女孩，的确是大姑娘了。
心情复杂地搂住她，低沉道：“睡吧仙儿，晚安。”
“晚安…沈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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