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狂风不曾有停歇的迹象,树影在窗户上群魔乱舞。
檀香提醒着沈郁他们还在寺庙里,在简单雅静的斋房中。
旁边就是大佛殿,白天时,他常常在屋里听见诵经声。
但现在他怀里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淡紫的衣裙早已落在地上。
不,也不全然是一丝不挂,至少许恨心还穿着最后遮羞的亵裤,只是那两根带子也是摇摇欲坠着快要松开。
她趴在沈郁肩上,看着领口里的印记,腿心感受着他的反应。
贴在他耳边笑问:“这是第几次了?”
边问边摸她种下的标记。
沈郁回答她:“第二次。”
“才第二次....”许恨心露出一副不愿相信的表情,不甘心地轻晃腰肢。
“你还真能忍...那你上次是怎么解决的?”
她似乎很喜欢听他讲这些。
“没解决。”
“没解决...是就这样睡了吗?”
许恨心移出来看着他,沈郁靠坐着椅子,“嗯”了一声。
“傻弟弟。”许恨心又趴了回去,勒着他的脖子。
“人饿了就要吃饭,渴了就要喝水,这种事也一样,是人的本能,你为什么要排斥呢?”
“你别一本正经说这些大道理。”
“哈...”许恨心轻声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做这事,因为你还不喜欢我,不过你以后会喜欢上我的,你会喜欢我,是不是?”
她咬着他脖子上的肉,像是威胁。
沈郁被她咬得皱眉,却也不再推开她。
许恨心咬了两口才松开,在齿印上舔了舔,暧昧地问:“这次要解决一下吗?”
话音未落,指尖已经探到了他裤子边沿。
沈郁不像她,想说那么多话,垂落在椅子两侧的手拿了起来,扶在了她光滑细软的腰上。
接着往后轻轻一拉,让她的脸露在自己眼前。
许恨心也撑着他的腿,看着他等待着。
“许恨心....”
“叫姐姐,”许恨心突然收起撒娇的口吻,“以后和我在一起要叫姐姐。”
沈郁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服了软。
然后置身事外般地问她:“姐姐,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没那么爱我,你只是太执着。”
许恨心听完意外地张着嘴,问道:“你想和我在这种时候谈这些事吗?”
她用眼神示意自己现在还是光光的。
沈郁没说话,在等她的回答。
许恨心叹了口气,坐直了背,挺着胸口说:“你想听我说情话的话,我也可以说的...沈郁,你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
沈郁还是等着,只是略微疑惑。
“不是在药王谷,是你十七岁,我十九岁的时候,在中原武林大会,我娘带我去见我爹,我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你,我看见你在台下看着梁洛雪,我看到你为她出剑,也看到你们吵架,后来我见到我爹,我拜托他一件事,让他找到梁洛雪,告诉她,如果有一天你受伤,可以到药王谷来。”
许恨心淡淡地说:“然后你就来了,我早就知道的。”
沈郁一边听一边回忆,他从没有见过许恨心,就算见过也没有印象,到药王谷时他已经半死不活,就更没有那段时间的记忆。
他只记得他醒来后看到的许恨心,长发梳成粗麻花辫,穿着一件素白的长裙,手里拿着金针要扎他。
许恨心继续说:“我回到药王谷就在想你,希望你能来,也希望你不要来,结果你还是来了,我看见你快死了,从那时候起我就对梁洛雪没有好感。”
她还是淡淡地笑,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给你算算时间吧,十九岁的时候我遇见你,记住了你,二十岁的时候你替我挡刀子,那一刻我确定我爱上了你,今年我二十五岁了,我喜欢了你多少年?不算十九岁也有五年了,我知道你喜欢梁洛雪,我也不想让你们过得不开心,偏偏你当着我们的面对她表白。”
沈郁听得眼神暗沉,把头枕在了椅背上。
“你不止是告白这么简单吧?你没做好娶她的准备,是不可能说出那种话的,接下来你就打算和她成亲了是不是?我知道的,那天晚上我哭了一整晚,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想放开你,我不想做好人了,不就是犯贱?犯贱就犯贱,也比失去你好。”
她笑出眼泪,幸运地说:“还好有情人蛊,我要是在治好你就下手,你和梁洛雪会发展到后来的地步吗?我还是让得太多了。”
“啊....”
沈郁捧着脸长叹,腿都被她坐麻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太执着,有的人追着一个目标,追着追着就忘了自己为什么要追了,只知道要追到他为止,否则前面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许恨心把他的手拉下来,严肃地说:“你看着我,你仔细听我的话了吗?”
沈郁低下眼睛,眼里满是她丰腴美好的胴体。
许恨心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把自己亵裤的带子拉开,决绝地一抽,所有的一切都暴露给沈郁了。
沈郁的眼神变得更沉,这是他第一次完完整整看到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全无遮挡地坐在他的腿上。
她分着腿,最深的秘密也给他看了。
许恨心脸上有微微的绯红,她也会害羞。
她咬着唇说:“我给你看光了,沈郁,你还要我怎么回答你?没有人天生爱犯贱的,尤其是女子,我十九岁前都没有出过谷,没有见过男人,娘亲教我女人的贞洁最重要,我现在给你看光了,你还要....”
沈郁看到她脸上的泪,忽然紧紧将她搂进怀里,尽力展开袖子遮住她的后背。
“我知道了…对不起....”
沈郁后知后觉自己问了一个怎样混账的问题。
许恨心埋在他肩头啜泣,浑身羞臊得发烫。
她不想听沈郁道歉,哭得断了弦,在他肩上崩溃闷喊:“我也想放过你,我也想放过我自己,可是我没办法,我不能放过你,你能明白吗?我放不了你,做鬼也放不了你...为什么要我喜欢你...我真的不想喜欢你,太痛苦了…实在太痛苦了…呜...”
沈郁听得难受,把她抱起来,从她包袱里随手抽出一件衣服,还是件男子的衣衫。
没有管那么多,托着她给她披在背上。
“不要穿...我要你...我不想再脱第二次了...”
许恨心趴在他脖子里湿润润地说。
沈郁心里一阵乱流涌动,压着本能的冲动,冷静回答:“这里是寺庙,天快亮了,先下山再说。”
许恨心听完抬起泪眼蒙蒙的脸,惊喜又意外地问:“你愿意了吗?你喜欢我了?”
“.....你这让我怎么回答。”
沈郁托着她,两人脸对着脸。
“我明白了,沈郎愿意喜欢我了,我好开心。”
她笑得像吃了糖的孩子,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腿也用力圈住他的腰。
保持着这个姿势站了好大一会儿,沈郁发现自己有些抱不住了。
“你先下来穿衣服吧,我手酸了....”
许恨心挂在他身上,不满地瘪了瘪嘴,“你想说我很沉吗?”
说完还是松开了腿,从他怀里滑了下去。
她看了看沈郁给她披的衣服,马上摘下来递给沈郁:“这是给你买的,还有裤子,我给你找找,你换了吧。”
她就这么转过身弯腰翻找,翘起肉乎乎的美 臀。
这回脸红的变成了沈郁。
“你先把衣服穿上啊,地上这件还能穿吗?”
“怎么了嘛,反正都看过了。”
她这会儿又无所谓了,不禁让沈郁怀疑她刚刚全是做戏。
不过这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因为他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许恨心,她什么时候真,什么时候假,他还是隐隐约约能分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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