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话[Episode 13]:选择的念想Выберите Прочитайте]
——［世界第四纪元第170年1月10日下午16时00分］〔Northussia Federal Empire Purgatory Kyotapital Castle北俄斯联邦帝国萨莫科·铠幽特魔斯祭〕——
“殿下,不行呐,不可以~”发出声音的这位小姐被紧贴背后的阿萨兹勒小心翼翼地指导动作,但由于这个动作的难度略高,她不免气喘吁吁,“我有点适应不过来,殿下,能不能慢点?”她转过头,因为太累而微微脸红,身体还有点颤颤巍巍.
“那可不行哦~还没结束呢.”他一边抵近她的耳畔吹气着,一边双手调整她的动作与姿势,“你还需要加倍努力才能达到我的要求.”他继续指导面前的她,手指勾向她的面庞,让她看向自己,“还有,请把你精美的脸蛋展现出更多几分的可爱和纯真,这样才能通过审核.”
“但我……不行,已经到极限了!”她的嘴角已经可以明显看到分泌的一线线唾液,她每次张口,被粘稠液丝挂着的口腔就像是蜘蛛网的巢穴一样.
明明是淫欲恶魔成员之一的女性,为什么持久性和动作性较差呢?他不禁想着.
同时她已经忍不住连连抱怨,“我做不到啦!殿下您的要求实在太难了!我快撑不住了……”虽然身处地位阶级森严的血魔社会,但她的口吻中依然夹杂一股包含丝丝抗拒殿下要求的声音.果然,持续长时间的故意动作,对未进行练习者而言确实困难至极,但阿萨兹勒只是要求保持动作2分钟左右罢了.
翱瑞基诺带领其他恶魔招募过来的小姐们一位比一位外貌精致、身材完美、服装显露.综合判断,她们的身材优秀性达到他想改行拍摄**影片的程度.或许待影片在大陆西方销售火爆,不出几年时间,能把人类世界几大种族的平均身体素质拉低数个百分点.
本以为血夜和淫欲两个种族的女性恶魔能够满足担当演员的要求,结果她们似乎只能将自己的超强本事发挥于愿意和擅长的**.
不过比起多余的联想,阿萨兹勒对眼前审核的女性们感到奇怪.她们各个都是肌肤哲白如雪,身材虽然前凸后翘但细看却略过瘦弱,虽然经过细致入微的化妆打扮,远观起来显得自然,但近看时,仍然掩盖不了能够发现的略带憔悴的面部.
她们的情况像低血糖一样,难道她们都是贫血吗?
“好吧~到此为止.我已经知道你的水平准度在哪一阶层,谢谢你的参与.下一位!”阿萨兹勒已经不知道这是今天自己嘴巴中第几次说出的快形成标准套路化台词.
“唉?我竟然也没通过,真是的……”被审核的小姐略带沮丧,有点不情愿地愤愤离开.或许她们都认为只要极力展现自己诱惑男性的魅力就能入选吧?
然而这些不过是肤浅的想法,低俗的东西绝对无法与真正的电影媲美.影视是门艺术,在阿萨兹勒的回忆中依然涌现着不少影响前世的他,或者说今生的他也深受影响.电影,给予了他充分的信仰与力量,一步步补充和修正他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
例如《集结号》、《蝙蝠侠》系列三部曲、《血战钢锯岭》、《拯救大兵瑞恩》、《硫磺岛的来信》、《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建军大业》、《终结者》系列、《明日边缘》、《太空旅客》……等等,所以阿萨兹勒不希望看见这些伟大前辈们的艺术,最终被其他多余的思想玷污,糟蹋在自己的手里.
“殿下,您刚才审核的淫欲恶魔即为最后一位.”从头至尾站在阿萨兹勒身旁,一直指挥排队并监视整顿现场秩序的堕落恶魔——接待厅长微微弯腰解释道.
传说中诱使他人特别是心怀不轨之辈犯罪,使其堕落黑暗面的恶魔:『Деградация堕落恶魔』——当今魔尊陛下的归属种族,帝国血魔族社会的第3阶级层面.
虽然魔尊陛下未曾明说,但其他恶魔都下意识将堕落恶魔这个族群的社会地位阶级抬高,生怕哪点触犯他们会招致陛下的讨伐与定罪,因此陛下反用此点,安排数名可信任亲近派成员,让他们委任一些可靠的堕落恶魔担任起监管城市秩序的职位——警察.
现在阿萨兹勒身旁的堕落恶魔虽然居位于接待厅长,但恐怕实则变相为监视外来贵客的谍报组长,或许这座大厅内其他的堕落恶魔也是这样的.然而他们应该不会监视一位皇族成员,特别是实力位列末班以及只以发明创造出名被其他恶魔“加冠”为“劣卑类人”的他——阿萨兹勒,所以哪怕他公然堂之在接待厅招收一堆淫欲恶魔,他们也不会随便出手对付一位年龄尚小的青少年恶魔.
他们肯定是时刻看紧眼前被招收名义吸引来的女性们,因为谁也不敢确定里面是否混有刺探类间谍,所以现场秩序十分稳定,即使她们全部被阿萨兹勒辞退,也没有哪位女性敢泄露出太多不满——并非是作为皇子的阿萨兹勒在此坐镇,而是满庭堕落恶魔散发的气场.
怎么越联想越觉得自己像前世网文小说里的反派,明目张胆地借公用设施为自己进行私人的招妻纳妾活动?
接待厅长靠近阿萨兹勒,小声在阿萨兹勒耳旁继续嘀咕,“总共31名雌性全被殿下您辞退了.”他怕不是这句话会让整个大厅恶魔们听得一清二楚,所以才这么低声.从这位接待厅长的举动来看,其他恶魔真的认为自己只是想满足那方面的欲望.
此时阿萨兹勒心中只想大喊:淦!
不过这种误会只要自己越解释,越会被抹黑,他干脆不管了.他扫视一眼自己手上的登记册,陆陆续续审核31位女性.不少在他运用委婉口吻和语气告知没戏后纷纷离开,还有一些女性仍在大厅内待着不肯放弃,继续做着垂死挣扎般的临时抱佛脚,但问题是训练的方向错啦!他很想告诉这些她们自己的心声.
审核过程并未十分理想,虽然有预料只能招募到寥寥几位,但没想到结果竟然是一个过审者都没出现.
阿萨兹勒无奈抬起头看向门口,他在期待着有能通过审核的女性出现.之前进入大厅等候的小姐们似乎都是结伴前来,他这次抬头才发现一个在门口等候、隐约显露的身影——从身形上看,似乎是位女性.对方好像在犹豫不决.难道就没有其他恶魔注意到吗?他又环顾四周,发现接待厅长和其他堕落恶魔们眼神中,那道身影像空气一样被选择性无视,这引起了他的注意.
“最后一位?我好像看见门口还等着一位女性,难道她不是吗?传令其进来.”阿萨兹勒命令接待厅长去迎接.
被淘汰聚集在门旁的4名淫欲恶魔小姐看见接待厅长亲自向门这走来,她们随即赶集般,不慌不忙地围成一圈,凑在他的身边,“大人,请问您是还有什么事需要我等处理吗?”其中一位小姐试图对他上下其手,“我等小女子现在正闲,不如大人陪同我们一道.我们会发挥浑身解数,保证大人享受极乐世界.”说着同时她的身体不断贴近,左手不时逗弄接待厅长.
他轻轻握住贴近胸膛的恶魔小姐的手,慢慢推开适当距离,“咳咳!这些闲事之后再谈,现在还请几位小姐让开,殿下指令接见门外的雌性恶魔.”他左手掌指指矗立在这群女性背后门口的身影.
“殿下接见?”这几个小姐一脸难以置信,露出略微震惊的表情,随即仿佛是暗暗嘲讽,“等一下,大人您是否搞错殿下的话?亦或说是我们听错了吗?”方才对接待厅长施展色情诱惑的小姐边说边转身向门走去.
她踮着手指,抓起那个畏畏缩缩、隐约展现身影的细手腕,哼气一声从墙壁旁拉过来,“大人您确定是这个有点脏兮兮的东西吗?把这样卑劣的存在带入高贵接待厅中接受尊敬殿下的会面,大人您不会觉得不妥吗?”说完她再次靠近他,抬手在其心扉处用手指画上一道划印,“不如大人赏光一回,带着我等姐妹们去殿下那,逗得殿下开心,也好让大人收得殿下的赏赐,这不是两全其美嘛?~”
“这并非请求,小姐们~”接待厅长微微低头,右手扶住额头,表情上些许无奈,紧接又放手抬头,眼神坚定直视着面前的小姐,气势透露出一股不得违抗的威慑力,“而是命令——来自殿下的命令.”
本想试图阻拦的4名小姐看见他的眼神和感受到他散发的力场后,她们的身躯不禁微微颤抖,自然地后退了——畏惧.淫欲恶魔是血魔族出名的“以诱惑唤起生物色欲”的种族,所以她们的小把戏往往可以在众多场地发挥一定奇效,但当她们面对实力比自己远远强大的恶魔,她们的色诱术根本不会起到太大作用.
20年前,阿萨兹勒曾研究过帝国血魔族社会阶级分层,那时单纯的自己试图采用科学技术手段推论出阶级分层的原因,但他一直无法明确解析.
然而2天前整理房间时,他再次发现了自己的调查报告,经过一定的观察结合自己的经历,基本琢磨透彻帝国血魔族的思想——顺从强者.这条不成文规定也许早在万年前便已形成,慢慢流传下来成为传统,禁锢束缚着其他恶魔的自由意志,最后形成一个阶级分层森严的社会.
所以即使他作为恶魔再为弱小,但只要自身的皇室成员身份依然存在,那么地位的加成足够威慑其他低阶的恶魔.对在场所有恶魔而言,他即为绝对统治秩序的代表.而刚刚接待厅长和淫欲恶魔小姐们的对话就是最好的例子.
接待厅长说话的同时,嘴中不时嘶漏出些许雪白般的水雾,这是来自他体内的气场——周围空气瞬间弥漫着高温的紧张,达到一种不禁颤抖的等级.“……大人,小女子不敬了,这就给您让开,还请您高抬贵手,不记我等的过错……”阻拦在他与后边身影之间的淫欲恶魔小姐们无法忍受压迫感,故作镇定,微微咬牙让开.
那道身影也有些害怕,下意识向后退去躲回门背,从接待厅长身上传来的威慑让其不由心生恐惧,浑身颤抖不已.“还要大人再说一次吗?殿下指令大人亲自要接见你,这是你的荣幸,赶快随大人一道面见殿下,快去!”那位小姐见状,以命令般语气配合眼神杀催促着.
“小姐,殿下指令接见于你,请跟上.”接待厅长意识到自己的气场压迫些许过猛,于是特意收回自己溢出的威慑,周围方才紧张的温度现在基本恢复正常.即使如此,他的行为还是遗漏出一丝粗鲁,但他选择了无视.
门口发生的一幕都被阿萨兹勒看在眼中,那些恶魔——特别是淫欲恶魔小姐们的态度让他深觉奇怪:淫欲恶魔这个族群基本皆为美少女、美少年,但她们的战斗实力娇弱,除去干扰选定目标细胞进行精神控制方面的法术,剩下的便是只有正常人类10岁至20岁的身体素质.
可以说,作为“魅魔”的她们,都是只能以色情而出名的种族,色诱是他们最大可行战胜敌人的方法.一旦对方实力等级水平远超她们本身4至5个层次,她们的色诱手段基本会失效,当然不排除某些以实力自傲的人形种马牲畜被她们诱惑吸引,以致于让她们找到机会最后**·掉——也就是前世的流行语,白给.
所以淫欲恶魔并非强势种族,她们属于帝国血魔族社会的低下阶层,距离皇家贵族地位相差甚远,按理而言其内部应该较为团结,毕竟按照前世思维,抱团才能强大.
但没想到现实情况是——“这个小贱人可真能装可怜,能够想到用这个方法吸引殿下注意,早知道我也这样干了……”她们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内斗,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身影微微低头不敢撇向别处,但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双手捏揣自己胸口的布衣,脚步轻盈似乎害怕发出一丝声响,个子尚小所以每次迈出的步伐都并非很大,即使如此也强迫自己紧随面前引路的接待厅长,一直来到阿萨兹勒所在的接待桌前.
这是一位看似10至15岁左右的少女,她的脸部稍显肮脏,嘴边还挂着污垢,眼睫毛打乱一团,她的装束和之前审核的恶魔小姐们相比,以陈旧粗糙一词形容再贴切不过,完全下人甚至堪称奴隶的打扮.而她与其他恶魔最大不同之在于:“没有恶魔的象征啊……”阿萨兹勒左手捂着嘴部仔细观察,不禁低声发出自言自语般感慨,然而对方似乎听见了,在微微发抖.
“请抬起头来,我想看看你的眼睛.”阿萨兹勒知道方才那句话完全无意之举,所以现在需要转移话题.
“不,殿下.我的眼睛……我、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奴才,不能直入高贵殿下的双眼,还是请您别看我了……我只是一个肮脏的垃圾.”她已经放下双手,但依然紧紧捏着自己的布衣角,低头不敢对视.只需稍大的动作便不时散发灰尘从灰色发丝上滑落.“如殿下所见,我很脏……更何况我的眼睛,它也充满着各色各样的污秽,只恳请殿下不要再强人所难让我抬头.”
“不~即使你这样说,我还是想看看你的眼睛~”阿萨兹勒看到对方畏惧至如此地步,已经联想一系列生世惨剧,但是他不打算采用拐弯抹角的嘴炮方式劝说面前的小女孩以换取她的信任和依赖.
“你不用辩解什么理由,我知道你有很多顾虑,但还是请你乖乖照做吧~因为我现是在请求你,如果你不照做的话,我只能更改为以命令的形式要求你抬头,明白吗?”伴随一丝威胁语气强迫她行动,好过阿萨兹勒亲自去捏住对方下巴让她抬头.
听到面前皇族的话语后,小女孩刚想说出几字的辩解,但犹如卡在喉咙部位哽咽着无法吐出.此刻的她非常无助地紧拽衣角,布衣的皱纹一道接一道上下起伏,灰尘随着她紧张颤抖的身体一朵一朵地飘落.虽然灰尘属于污·秽,但它们在降落过程中仿佛白雪般,展现出从未有过的安详、宁静与魅力,这也许就是岁月的沉淀.
她终于狠心一把抬起头来,两行眼泪不由自主从两边眼角流露出来,天生丽质的赤红瞳孔在眼泪洗涤下闪闪发光,如同红色钻石美艳干净,没有其他任何杂质.与之前一颦一笑、小小妩媚动作便可勾引男性色欲的恶魔小姐们相比,女孩不安的表情在她自己一双独一无二、难能可贵的瞳孔照耀下,激发着天生善良之辈的保护欲,与设计的服装正好相衬,仿佛她是天生作为贝儿身份的天资存在.
不应该如此地步的她究竟是为什么才会……遭受族群排斥?生来缺陷被歧视?
“种族应该是淫欲恶魔,没错吧?小姐~”阿萨兹勒登记着面前小姑娘的相关信息,“「Yinuoyust伊诺悠斯特」?”他询问自己刚才听见的名字是否正确.
“是、是的,殿下.”阿萨兹勒再次抬头,正巧看到她背后依然练习如何色诱自己以达通关的其余恶魔小姐们:宛如蝙蝠带有羽毛的小黑色翅膀,头顶羊角不过是向外岔开,大多黑色长发,带有箭头的黑猫尾巴,部分恶魔在腰部两侧拥有下垂长度大约十厘米的护身尖刺.
虽然她们外表拥有的魅力足以让她们担当任何一部电影的女主角,然而她们体内的心灵则完全无法与面前的小女孩——伊诺悠斯特同肩并步.讽刺却又现实,不免令阿萨兹勒有股作呕想吐.所以其他诸如淫欲、血夜恶魔此类的女孩,无论她们多么美丽,动人心弦,他都选择敬而远之.
虽然现在的伊诺悠斯特稍显懦弱,但怯懦和胆小等缺点可以由阿萨兹勒在后期进行指导修正.面前的恶魔女孩无疑是他开始审核至现在唯一一位最称心如意的过关者.
女主角位置就暂定选择她了.
“最后一问:伊诺悠斯特,你为什么会被其他同族排斥?”他想知道答案,那么最直接方法是询问当事人,当然并非他不懂得通情达理,而是为避免日后一系列不必要揣测致使事态升级.他最痛恨一堆拐弯抹角的行为,结果导致竹篮打水一场空.
阿萨兹勒开始试图纠正她的性格,而第一件事就是给予对方一个拥有自信的机会.“不要继续低头.呆在原来的视线只会原地踏步.请抬起来看看我的眼睛.”可是当他每次想要温和地对话,说出口的却总是冷冰冰的话语.
此刻的他没有任何其他遐想,只是双眼注视着面前的女孩——她的容貌、面向、毛发、穿着乃至气味.他想知道女孩的一切,以便更好地帮助她.也许这无关选择女主之类了,只是单纯出于同情,毕竟她和他一样是魔界中少有甚至可谓是独一无二的完全没有恶魔特征者.
“殿下,我……”她继续努力想要发出声音回答,但在发出的微微颤音中却感受到怯懦与无措.
“你没有选择的余力,伊诺悠斯特小姐.请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会被同族排斥?”阿萨兹勒紧盯面前瘦弱矮小的可怜身影,提醒并缓缓重复一次疑问.
当他发出话语后,伊诺悠斯特瘦弱的身体再次微微颤抖,仿佛直刺心窝的痛苦,连连喘气呼出白雾,脸部不禁皱眉显露出莫大的难受,“因为……因为我……”她下意识咬紧自己的下唇,她知道阿萨兹勒的引导所指明方向于何处,但即使如此她也需要在此刻拼尽自己一生的勇气,才能说出答案,她现在十分害怕未知的未来.
自诞生在这个世界起,伊诺悠斯特便每日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地位可有可无,甚至连空气都不如,至少空气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确实有供给呼吸的作用.她的能力之低以致于其很少被其他恶魔关注,即使有刻意展现自己,但任何看上并选择伊诺悠斯特的客人皆因知晓其真实性别原因勃然大怒.当她得知自己被阿萨兹勒指令见面开始,她就已经做好殿下知晓她真实性别后,陷入被欺骗的愤怒当中选择给予她以极刑——处死的结果.
淫欲恶魔几乎由女性组成,仅有10%的几率会有男性降生,虽然他们也拥有能战胜特定敌人的色诱能力,但男性淫欲恶魔地位与女性相比极低,因为他们生来只能继承拥有淫欲恶魔天赋中的几项能力,注定无法完全通过淫欲恶魔特有的吸取其他生命精力方法提升自己力量.
换而言之,男性淫欲恶魔的综合实力提升速度大大低于女性,自然其实力水平低于女性,在实力即为强者的帝国社会中,男性淫欲恶魔可谓是被女性专供使唤的悲惨存在,莫非她是男性吗?阿萨兹勒正运转着头脑分析可能性.
最后伊诺悠斯特还是缓缓抬起头,认命地闭上双眼,摇头晃脑略显浮夸的动作说出自己屈辱一生的根本原因.也许死亡的结局对她一生而言是最好的归宿吧?“我是双性者!”喊出话后她重新低回了头.虽然有所觉悟但即将面对生命的终点,她依然害怕不已,眼泪自然滴滴落下,畏惧死亡才能体验生命可贵.
“双性者?”阿萨兹勒听见回答后不禁重复疑问,呆坐在原地.换而言之:方才的指认她的代词“小姐”、“她”等是一系列错误称呼用语?他思考半会,再次上下打量面前的恶魔,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位惹人怜爱的女孩,于是他权衡一下决定:还是暂且使用“她”来指代第三人称吧.
紧接着阿萨兹勒脱口而出一句令在场大厅内能够听见声音的恶魔们震惊呆立的话语,她也睁开双眼诧异看着面前皇室成员——阿萨兹勒,“没关系,我选择的过关审核者就是你——伊诺悠斯特.你很不错,你的所有条件正好符合我的要求.这么说吧:我需要你的身体为我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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