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耳鸣十分强烈,上一次打针是早上,不是说能抑制到明天吗?
新导深知这是发病的前兆。身上也没带上狂气剂,就这样发狂会给周围的人困扰……在还能压制之前,必须找到狂气抑制剂。
新导睁开眼睛,环视周围,长长的走廊就像是哪里的秘密基地,身后的废墟仿佛在告诉自己这里曾经遭到了破坏。
「不是说会带我去见她的母亲吗?」
有东西从顺着脸颊滑落,伸手触摸,手指传来了湿润的感觉,身上没有任何痛处,不是自己的。
新导眯起眼睛眼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现在又要强行记起来一般。
脑袋差不多要炸裂了,有什么东西像喷泉那样涌入的感觉,那个感觉是记忆?
新导对明明头部很痛却还能冷静的自己感到不可思议,一般人是不会在这种状况还能冷静思考吧。
「对了……我被那个……叫做乙姖的天翼咏抓走……中途好像把那个触手切断了。」
脚边有着一条像是水晶的触手残骸,流出液体的切断处很平滑,宛如被尖锐的刀刃漂亮的切下。
凝聚空气中的灵力形成刀刃挥出去,果然真的能砍下呢。
「这个蓝色的液体是天翼咏的血吗?」
这时才注意到身上都沾上了这些蓝色液体,液体像是颜料一样沾在衣服上,让新导想起了在隔离区的那些“日常”。
「结论,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顺着空无一人的走廊前进,遇到的交叉路总是有一条无法通过。
不知是不是想太多了,崩塌的地方刚好都有小孩能通过的洞口,如果是液体状的天翼咏很轻松就能通过了吧。
这个洞口以我的体型没办法穿过。
这么想的新导顺着完好无缺的路前进,一路上都是白色墙壁,墙壁间有疑似照明灯的蓝绿色光在亮着。
「这个房间……好高。」
新导站在三米高的灰色大门面前,门边的装置自动解锁,随着空气强烈的震动,大门缓慢地打开。
另一边,在不明的生物残骸里,本来在睡眠的基泽被地震引起的声音吵醒。
这里是依附卡里的空间——基泽的房间。
无边无际的黑暗空间,地面上流动着赤红色的液体,倒在红海中的遗骸发着不同颜色的光芒,点缀着这片黑暗。
庞大的遗骸瘫在这片赤红色的海上,体型看起来比一座孤岛还大,本该有翅膀的部位现在也只剩一点翼骨,下颚像是被人剥夺,残留在身上的鳞片已经刮花的很严重。
在那具遗骸的胸部部位里,基泽就躺在那里休息,现在的他感应到了外面的危险气息。
「这个灵力是天翼咏,岛主的级别……以我现在的灵力没办法在不杀他们的状况下阻止,希望天翼咏别搞事啊」
基泽闭上眼睛思索了一番,决定还是再看情况。
「毕竟和他约好了,不能随便破坏人。」
即使对方已经不在了,为了保持自我,还是决定守着这份约定。
三十分钟前,先导和櫂在前往神社的楼梯上遇到了安塞拉。
少女就像是散发着光芒的仙女,停下了急促的脚步声,幼嫩玲珑的脸蛋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后一副装作大人严肃的样子询问。
「你们来这个方向有什么事吗?」
「我们是来找人的,请问妳有没有看见红发绿色眼的14岁男生?」
「红发绿色眼……那个男孩的话被守护者带进神社了,现在那里已经进不去了,不过我知道另一个进入那里的路口,虽然有点远……」
安塞拉一手不安心地抓紧胸前的衣服,另一只手下定决心似的抓着裙摆。
「櫂君,神社那边就拜托你了」
接着,察觉到先导视线的櫂像是在表达“真是没辙”地微微点了点头。
先导先是对櫂露出信赖的笑容,转身面向安塞拉伸出手,微笑地请求。
「请带我过去那里,我没办法放任他不管。」
安塞拉愣了一下,羡慕和嫉妒的情感浑浊地语气,表情带着微笑的喃喃自语。
「真好呢,有这么关心自己的人在。」
「嗯?」
「没什么。那边的少年,离开神社后,绝不能告诉其他人你来过神社的事,这件事要保密。」
安塞拉看向櫂,举起了食指,立在樱桃色的嘴唇上,犹如暧昧地语气令两人感到一身鸡皮疙瘩。
「我带你去那个地方吧。」
櫂目送先导和少女离开后,像是想起了重要的东西,疑惑脱口而出。
「这么说来,伊吹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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