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秘密流言
呆滞了一会儿的须平,心内重复着,‘既来之则安之’,茫然的缓步走向张仲景和王越,俯身关切的问道“张神医,‘剑痴’的伤势如何?”
“玉真子手中自是有些分寸,并未击碎骨骼,只是王越的脸颊,要肿胀几日了。”张仲景一边轻敷着草药,一边的歪头朝向须平,依然是瓮声瓮气的询问,“我的后辈子孙,医德如何?”
“哦,我感觉还可以吧,还不至于散德行。他性情敦厚,仁爱、克制,很是勤奋好学。”须平有些迷惑的恍惚着回答。
张仲景长吁一口气,摇头说道,“为医者,何其难也。你若有机会再见到我这后人,当以好言劝其放弃学医吧。”
“为什么?学医是很难,但我感觉他学的还不错啊。”
“医者,意也。为医必修仁心德行,要精通脉理识别病原,明经络识药性,不可重利,勿生嫉妒之心。还要博览群书,洞晓阴阳。只有善于用意,才可称之为良医。无恒德者,不可以为医。……当年,在黄巾猖獗之初,张角自称大贤良师,为人广施符水疗疾治病,在病灶尚浅之时,喝下符水便自然痊愈了,病势若沉重者,当然就全无功效,而张角反谴其心不诚也,明里治病救人,暗中敛财聚乱。医者诚如是,必图害世人!”
“我知道了,不能作假,要有道德仁心,我今后一定会转达给他的。你倒是提醒我了,在我们后世之中也有许多人,只是个普通感冒,就急于吃药压制治疗,天真的认为是感冒药治愈了自己,其实,只是感冒药增强了些自身的免疫力,根本还是自己治好的自己。即使不吃药,在几天以后,感冒也会自然痊愈的。张角的符水治病,就是利用了这个原理吧。”
“是的。医者不修德行,便不可为医!管它什么医术高超,都不可行医于世,否则便会祸乱苍生。”
“我知道了,你们学医的也很推崇医德。”
“哪一行业不重德行都是不行的,医者尤甚!我们是身怀利器在世间行走啊。”
“嗯,是的,手术刀能医人也能杀人。您的刀子锋利吗?可不可以给我瞧瞧呢?也是蒲元帮您打造的?”
“我说的‘利器’并非是刀,而是‘情绪’!”
“哦哦,对不住,对不住!我是误会了。您分析定义的精准,精准!我能联想,后世医学极度发达之后,基因、人脑、心脏、胚胎,甚至是人的行为都能被医学控制,微小的心思和私事,很容易导致医者‘情绪’的失控……真是细思极恐啊!嗯!学医的不具备道德,绝对是不行的!”
“医者,意也。其实解释起来很简单,只要你自己相信自己没有病,病就会自然痊愈的,靠的就是其自身的‘意’!这个病啊,只是人体不断调整自身的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之中,有些个无良医师,恶意夸大病情,追利逐名的干预其中,其心可诛!医生应做的事情,是辅助病人和在病灶未起之时的预防,说直白些,就是引导或劝谕。”
“受教了!医为防微杜渐之意。”
………………
王越(仲倪)听着二人的对话,斜眼审视着须平若有所思,轻叹了一口气,插话进来询问道,“你观马超为人如何?”
“天生神力,刚猛异常,千军万马之中斩杀敌将,如探囊取物,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应属‘万人敌’!”
“你曲解‘万人敌’原意喽。这个称呼是形容指挥才能的,熟知兵法善于指挥作战的人,才可称‘万人敌’。马超也非将才!超儿,暴躁易怒,嗜杀成性,勇武尤极而少信寡义,虽以暴强武力治人,可使众人一时恐惧服从,但终不得人心。”
“原来,你对于自己的爱徒有成见啊。”
“全无德行,枉费我苦心培植之心。”
“马超今后会跟随辅佐刘备,刘玄德具有强悍的仁义德行,会对马超稍加感化的,你放心吧。”
“玉真子都说刘备‘仁德似伪’,你难道没有听进去,不信你的师祖吗?”
“哈哈……我知道的,但刘备一生已有结果,已经盖棺定论。只是未见其真心,也不好枉意揣度。其实,师祖说的也对。刘备生平其实挺励志也挺逗的,一生颠沛流离,很晦气的一个人,你看他依附谁,谁就倒霉了,公孙瓒、陶谦、吕布、袁绍、刘表……跟谁,谁死。所以刘备才自己打天下的吧,谁也不跟了。许多人站在自己的角度上,都或多或少评价过刘备的,比如吕布说,‘大耳贼,最是无信’、蔡瑁说,‘从吕布,事曹操,投袁绍,皆不克终,足见其为人。’曹操也说过,‘刘备妄称皇叔,全无信义,所谓外君子而内小人也。’但是刘备一生还算圆满。不像后来的于禁,被水淹七军之后跪地乞降,尽毁了一世英名。有句俗语说得好,‘王莽礼贤下士日,周公遁入深山时,若是一朝身先死,一生忠伪有谁知?’”
“你的意思是,死也要会死,也要挑好时机吗?”
“嗯,难道不是吗?”
“人心隔着肚皮,是不太好分辨,可你的内心也太阴暗了吧。想谁都是机关算尽的小人,都是坏人!就没有一个良善好人了?你自己没有高尚的情操,还不允许别人德行出众了吗?世人不类你,就一定是不合乎常理的?”
“良善嘛,也分是怎么去看待了,可以看成是谨慎也可是保守,形容为老实或无能,感到亲切也许虚伪……并非阴暗,我只是有些质疑。”
“评价这个,议论那个的,大言不惭!你自己有何本事?你试着分析一下自己,说与我听,好不好?”
“我没说自己很有本事啊,我这人简单的很,‘道德为基石,涉猎所有,怀疑一切的随机应变。”
王越(仲倪)听后,忽然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说来简单,涉猎所有?随机应变又何其难也!你也只能身背道德的去怀疑了。……你这后来人,是瞧不起我们和先辈古人吗?总以为自己精明智慧,而我们生活的时代却蒙昧落后,甚至是愚蠢至极吗?”
须平也意识到了自己失言,慌忙自嘲遮掩,“不敢,不敢!不敢小觑先人智慧!是我轻狂肤浅了。哈哈……是啊,我疏忽的托大了,托大了,真是有些尴尬。哈哈……”
王越(仲倪)在与须平相视的笑了许久之后,正色的对须平询问似的说道,“我欲将我的‘刺剑劈砍法’传授与你,你可愿意习练?”
须平很干脆的就拒绝了,“不愿意!”
“你还真是痛快,先听我说完。”王越(仲倪)低头掠视‘青釭剑’,手指轻划剑身,自语般的说道,“现在世人多佩刀,而不佩剑,就是因为刀在劈砍之时要优于宝剑,刀在前刺上却要落后宝剑了,我以刀法掺杂剑术,劈砍之后翻腕斜刺,正是刀剑合并之法。有心传授与你,到时,你兼习玉真子枪法和我的剑术,将会横行天下。”
“你也有些托大了,我并不想什么天下横行的,传授给你的爱徒马超吧。”
“我对马超很失望。因为,他与羌、胡混居多时,性烈急躁无视礼节约束,是违背良善的取祸之道。到时,他自己的性命尚不能自保,哪儿还有能力将我的剑术传承下去?”
“马超的‘出手法’并不是你的全部剑诀要义?他的枪法力大刚猛,是不是剑法变换而来的?你说的还怪可惜的,看你那么真诚,我也跟你说了实话吧。其实,我一点儿武艺都不会,我连那‘龙胆亮银枪’都拿不动,还跟你们瞎学习什么呀,这事儿,你可以问我师祖。”
哈历波(玉真子)这时候,早已经含笑的来到了三人身边,仰头轻点的说道,“枪剑本是一家。你可还记得你左臂的胎记?挽起袖子看看吧。”
须平随即挽起左臂衣袖,惊呼出声,“怎么不见了!啊?我的胎记呢?”
玉真子严肃的郑重说道,“你之所以还没有气力,提不起枪剑,是还没有遇到那个帮你画符印记之人。”
“不可能,我这胎记是依附了‘青釭剑’的精魄,并不是什么人画上去的。”须平坚定地否决。
“没有符咒收俱,这‘青釭剑’哪儿会跟着你到处游走?”
“大波儿,你说的是真的?搞什么迷信啊你。”
“并非迷信,画符施咒之后,你自己就可立证。你可以试试,画上符咒之后的身体反应,别说是这小小的枪剑重量了,您还可以和楚霸王项籍一争高下呢,力能扛鼎!身具雷霆万钧之力。”
“不开玩笑?是谁给我的符咒印记?这人也在这里吗?”
哈历波(玉真子)邪魅的笑着,“呵呵……区区不才,正是在下!”
“卧槽!”须平着实是吃惊不小,瞪眼呲牙的小声冷笑,“我跟你怎么那么投缘呢?”
“好说,好说。”
“力大无穷,雷霆万钧可是你说的啊,要不咱们试试?”
“仲景,请给我些‘兕酒’洁净他的左臂。”哈历波(玉真子)笑着对张仲景(张临涛)说完,转头又向浦元(迟江)商量的口吻说道,“也请借来‘屠鹿刀’一用如何?”
张仲景(张临涛)背手取出了随身的葫芦,蒲元(迟江)也在腰间摸出一把短刀,二人分别交到了哈历波(玉真子)的手里。
“这两样可都是宝物啊,须平你听着,这葫芦里面装着的叫做‘兕酒’,人要是喝下去之后,马上就能辨别自己的人性是善是恶了,外敷也能起到消毒麻醉的效果,这可是张神医自己酿制的神品啊,你先喝一口。”哈历波(玉真子)用酒水一边替须平清洁着胳膊,一边嘱咐着递出葫芦说道,“还有这把短刀,是蒲元最贴身的防御宝刃‘屠鹿刀’,‘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这个‘鹿’,就是帝位政权的象征,蒲元起名叫做‘屠鹿刀’,便是喻意这把短刀,是可以任意宰割大地的神兵利器。”
须平大口吞咽了一口‘兕酒’,歪头注视着手中的葫芦,若有所思的说道,“知道了,真是啰嗦,我不关心什么宝物啊由来的,我只问你,画起符来疼不疼?”
“当然疼了!虽然有酒的麻醉效果和一划即成的锋利宝刀,你依然还是能够感受到疼痛的,因为,我这个符咒太复杂了,图案花式繁多啊,一时间都落在你身体的一小部分面积上,深深浅浅的血肉模糊,还要不断擦按拭去你渗出的血水,哎呦,想想都痛。”
“呃……你等会儿,你等会儿,可以申请终止吗?”
“胆小鬼!万事俱备,咬咬牙就过去了。我还可以给你讲个隐秘传奇的故事,缓解你的疼痛。”
“你才胆小呢,我只是有些害怕。好吧,谁让我好奇心重呢,愿意窃听神秘故事。哎……您可轻着点儿,可要手下留情啊。”
哈历波(玉真子)嘲讽的一笑,一边操作手中短刀一边讲起故事来,“刘备其实还有个儿子,叫做刘泰!”
须平马上就进入了状态,眼内放光,“继续,继续!”
“刘备一生共有五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养子刘封和四个亲生儿子,刘禅其实是次子,然后才是刘永、刘理。刘备的长子叫做刘泰。”
“这个刘泰,就是长子?没听说过什么刘泰啊,别不是什么野史传说吧?”
玉真子紧绷着脸庞,凝神静气的动作着,并缓缓地扬声叙述了起来,“你听我从头说来,刘备的逃跑功夫是祖传的!虽然是刘姓皇族的旁支,那也是刘邦的后人啊,刘邦的逃跑技能就是抛妻弃子,怎么快怎么逃跑,自私的厉害,只管保自己的命,是吧?刘备就深得其祖上真传!你知道的只是后来长坂坡那次,刘玄德被追杀逃命,在之前‘大耳贼’还有许多次的精彩逃遁。当阳长坂坡,赵子龙只是救回了‘少主阿斗’一人,而刘备的两个女儿,却被曹操的部将曹纯掳走了。曹操为了羞辱刘备,就将刘备的两个女儿嫁给了,曹纯的儿子曹演,这一下,仇家马上就变成了亲家了,是不是?曹操这人要是恶搞起来,也很有趣儿吧?……刘备颠沛流离的前半生,还有许多次的仓皇逃窜。东逃西奔的曾经数丧嫡妻,可以说刘皇叔是非常‘克妻’的人才了,谁家闺女嫁给刘备也算是倒霉。哈哈……这次,我说的这个长子刘泰,是个遗腹子,是在今年吕布攻占小沛的时候,存在于被俘获刘备的家眷之中。但现在,正寄养在陈群家中!”
须平听得入迷,只感到胳膊上,像是落了许多的蜜蜂在蜇咬一样,虽有感觉却并不十分的疼痛,“哈哈……这刘玄德早年,还真是丧气!依附哪个男人,哪个男人便死。哪个女人依附了他,哪个女人也就亡故,真是衰到家了。……遗腹子已经出生了?你是说陈群?那么这个刘泰,莫不是陈群的儿子陈泰?”
“是的,已经出生,就是这个‘陈泰’,其实是刘备的儿子。此时的刘备,已经被吕布攻占了小沛,抛妻弃子的逃奔曹操去了。陈群此时恰好就在吕布军中任职,他暗中将刘备的这个遗腹子,保护了起来,此子出生之后,便对外宣称是自己的儿子,起名陈泰,字玄伯,小名隐祀。”
“这故事有些类同感。你这是刘备版本的‘赵氏孤儿’啊,陈群为什么这么做?他和刘备还有交情呢?”
“当年刘备还是豫州刺史的时候,陈群是刘备手下的别驾从事,俩人天天在黏一起,交情还不浅呢。刘备欣赏陈群的智慧,陈群仰慕刘备的仁德,二人还惺惺相惜,相见恨晚呢。”
“那么刘备自己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儿子呢?”
“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不知道是个儿子罢了。”
“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忘了司马徽的‘朋友’遍布天下了吗?还有许劭这家伙的推衍相面术,一个是‘情报科’出身,一个是神奇的‘预言家’啊。”
“情报科还是可以信任些的,预言家的玩意儿嘛,也只能是茶余饭后消遣,瞎聊天罢了,一点儿不科学。”
“嗬?你们那里的科学,刚提倡了几年呢?所谓的迷信又传承了多久呢?你还真别小瞧了这相面之术。相术在许多国家都流行过,我国自黄帝时代起,就有这方面的诸多记载,‘奇人异相’没听说过吗?,‘黄帝威严似蛟龙,颛顼额头像盾牌,尧的眉毛有八种颜色,晋文公重耳有两个瞳仁,孔子的头顶凹陷……记载太多了。在这里,除了许劭会相面以外,水镜先生司马徽也是有‘鉴人之能’的。还有,左慈收徒司马懿,你就没有细琢磨过原因吗?你是未来人,也看过不少的杂书野史,你应该知道姜子牙的《乾坤万年歌》、诸葛亮的《马前课》,还有李淳风、袁天罡的《推背图》、刘伯温的《烧饼歌》,……等等的这些神奇的预言书吧?准不准?难道都是后人伪作的吗?”
“哦,您冷静!引出了这一大堆的说明,你话痨啊。科学也只能证明有而不能证明无。您不就是要侧面佐证一下,让我相信这历史上的陈泰,其实并非是陈群之子,而是刘备的血脉吗?我信了!二师公,您快收了神通吧,我要再不阻拦,让您一直的这样絮叨下去,您都能把天戳个窟窿了。”
“说到底,你还是心有疑问,不肯尽信。”
“我信了,但未深信。你们这些个千年前的人啊,真是神道的诡谲不定,我服了!”
“许多古人的秘密和智慧,才是真的事实、规律和结果。并不是那些后来‘学者’,不学无术就能随意安插揣摩的。无知的后辈们,总是有一大部分人,想当然的认为古人思想封闭落后,天真单纯,傻子一样的将权谋都挂在脸上展示的。以为他们幼稚的职场,就是顶级权谋术了,后来所谓科学,也只是局限于唯物论罢了。哈哈……谁才是思想单纯?不言而喻。”
“我了解你的愤怒。但是,咱跑题了!我这一句‘一点儿不科学’,瞧把您招惹的,咱不生气了嘿,我带你回来正题吧,陈泰是刘备的儿子,后来呢?父子相认没有?”
玉真子停下了动作,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屠鹿刀’,引着须平的手臂放低,用葫芦中的‘兕酒’帮他冲洗着,“完活儿!你试着活动一下手臂,看看有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吧。…………后来的事情我就不得而知喽,既然说过智慧和秘密,相认不相认的,就是秘密了。实话实说,我其实是不愿点破,哼!还是留待你们这些后辈研究之后,用严谨的逻辑和自然科学,来戳破我的臆断流言吧。”
须平直起了身子,他知道哈历波(玉真子)已经厌倦讨论‘科学’类话题了。审视着自己的左臂晃动伸展,踱步走了一小会儿,眼睛就再也不能从自己的胳膊上离开了,不无抱怨的说道,“你丫这弄得是什么玩意儿啊,在我胳膊上刻甲骨文呢?一字儿都看不懂,给解释一下。”
“画符施咒本就是这样的纹路曲线,当然比不上你们后来的纹身漂亮。”哈历波(玉真子)望着须平的左臂,仿佛也很欣赏,摇头啧啧,“多美的艺术品!”
“大波儿,你是因为曾经‘死过’,才能够认出记得我,甚至你还能够记得我们那个年代的所有事物。而我‘赵云’,在后世生存的时候,却不太记得这汉末三国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终于问出个重点问题了。转世过往便会记得一些,重生后世就会删除记忆。”
“你是说穿越吗?向未来穿越要被删除记忆,回到过去的穿越却要带着些许记忆,这是什么道理?”
“我就是这个道理的有力佐证。举一个简单思路的例子吧,我在咱们那时代的时候,没有好好学习,现在到了这里,我明明是很优秀的驾驶员,这里却没有汽车,我也造不出汽车来,就无法证明我所形容的事物,是吧?所谓科学,可是需要证明的啊。所以,我在这个时代的人群中,就是异类般存在了,只有空洞的不切实际的幻想,却无法复原实施它,我有驾驶汽车的本领,没有造车的能力,驾驶技术在这里就是无用之学了,造车也只能简单架构出模型,无处寻找材料器件,也不知其动力原理。就是很尴尬的境地了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境地,我这脑子也只能想到这个例子了,不知道是否贴切。不能证明就是不科学的吧?……你知道历史上曾经有过多少的天才,被嘲笑‘精神病’吗?而这帮‘天才的精神病’自己却在独叹,‘我来早了’!我也和这帮天才一样,在这里很无奈,哈哈……”
听完哈历波(玉真子)的絮叨。须平暗想,这是又回到了最初的‘灵魂’问题上了啊,难道‘浑沌状态’才是合情合理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回到过去是违背物理定律的,要想回去,就只能像是哈历波一样的死亡。而去到未来则是一张‘单程票’,有去无回!也很难实现,并且未来还具有许多的不确定性,怎么解决呢?不被自己认同的理论之一,‘平行宇宙理论’就来了,完美解决!呵呵……但如何才能证明?又怎么打破这‘时空’局限呢?怕是只有口口相传和文字的传承了吧,须平忽然想起了那本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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