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我的眼皮以极快的速度上下分开。
“动了!”社长的声音里除了感叹号还有几个问号。
“……”
“动了!”
“呼(吐气),别闹了。”
“动了!”
“就算你重复三百次谎言也不会变成真理。”
“你没感觉到吗?它真的动了!”
“你跑过来扯它它当然会动啦!”
“不不不,问题不能这么看。”社长眨了眨眼睛,“我拉扯它,与它动了起来,这其中并无必然关系。”
“哪里没有?因为你扯了,所以它动了啊。”
“你忽略了另一种可能。”
“哪一种?”
“我扯动它的同时,它自己恰好也动了。两次动作同时发生,难以分辨。”
“那你一开始不要去扯它不就可以分辨了嘛。”我对社长的多此一举感到抓狂,但他亦为我侥幸地期望留下了些许的可能性。
这个人,说不定……
“咚咚!”最老套的情节出现了,主人公思考到关键地方的时候总有人算准时间将之打断。
“没锁,进来。”
出于我对社长的了解,一般情况下敲响他房门的不是快递员就是我或者苏。
我放下那只大拇指被反曲成极不自然形状的人手模型,看向玄关时刚好与推门而入的苏四目相对。
“喂,你怎么了?”
眼前的苏,被涂上了一层凝重的色彩,浅色的衣裤由于湿透看起来比之前要深上许多,水珠顺着额发爬过她的脸颊。
货真价实的,水淋淋的,好女人。
“阿嚏!”一个细细的小喷嚏。
“到底怎么啦?”社长也问了一遍。
“运动,了。”中间有个莫名其妙的停顿,她踏着水走了进来。
“出汗量超大!”社长回归本色。
“这很明显是掉进水里了吧。”我早已习惯于纠正社长的不当发言。
但是仔细一看并非如此,越靠近脚部的地方衣服越为干燥,裤腿几乎没有被浸湿。
“你被人从头顶泼水?”是谁做出这样丧心病狂(棒极了)的事情?
“你们,出去下。”苏的头发搭住眼鼻,看不清她的表情,光从这毫无起伏的语气听来,她生了不小的气,我瞥见她手里攥着一套准备换上的干净衣物(指节发白)。
“哦。”我应道,身体没动。
不,是无法动弹。
淋湿的上衣清楚地勾画出内衣的痕迹。
“走啦。”被社长从身后推动。
我前进,视线却从未转移。
从身体的侧边能清楚地看见紧实的三角内裤,包裹住圆润的肉体,在细腻的大腿上勒出肉感的凹陷。
“那我们出去啦,你慢慢洗。”社长继续推动我的身体。
我不由自主回过头。
贴住下体的等边三角形,被挤成弧状,一道完美的线条将三角自上而下从中间分开,是臀缝,是夹住了湿淋淋棉布的山谷。
光是想到这里,我便产生了反应。
“碰!”关上的房门瞬时屏蔽了我的欲念。
“她的浴室还没修好么?”为打消自身陷入的尴尬状况我没敢转身,“记得她从上周就开始抱怨了,房东在干什么?”
“估计不是她的浴室坏了。”社长背靠墙壁,“而是她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见到了类似蟑螂的东西。”
“对这种建筑来说不是挺正常吗?她这么怕虫?”怕到要谎称浴室故障所以得去社长的房间洗澡的程度?
“嗯,不算是害怕,真要形容的话,应该用‘厌恶’比较好。”
“不是害怕,是厌恶?”有何区别?
“前者偏向生理,后者偏向心理?”
为什么你连也要用疑问句啊。
“……不过,你还真了解她。”
“羡慕了?”
“是嫉妒。”
“哈哈哈……”社长爽朗地笑了起来,仰起脸,五官舒展,一只手**裤兜里。
我喜欢社长的笑,因为他只有在(他认为)真的需要用笑来表达的情况下才会笑起来,不为迎合气氛,更不是为了想要给谁看到。
尽管我没明白刚才的对话有什么值得他笑出来的地方。
站在门外也无事可做,我决定回到自己的房间,社长拒绝了去我房间小坐的请求,拿起不着调的嗓音嚷着“饿了饿了”用标准的懒汉姿势(掀起上衣挠挠肚子再把手伸进裤子抓抓屁股)下了楼。
回到自己的房间,大概是因为地理的原因(我住在社长的正上方),楼下哗哗的淋浴声不绝于耳。
逼迫我重新捡起被扯断的妄想。
我脆弱的神经被这水声击起,无比清晰地倒映出一个湿漉漉的背影,被贴身的湿布包裹的身形,水顺着她的轮廓为她描上一道亮闪闪的镶边。
我回到房门前,锁好,再摇摇门把确认一遍。
的确是锁好了。
然后,关掉电灯。
随即,转身扑倒了我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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