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中年人厉声问着我,老板在一旁哆嗦着。
“我……我…”
“我”的鼓膜都要破了。
“他叫雯子伟。”
“可以,长得够丑,够没特点。老头儿,这是你的纹银三两。小伙子,走,每天纹银五两。”
“谢过大人!愣什么愣?还有你欠的钱,结清了。”
“谢过大人!谢过大人!”
“我”三拜,就差九叩了。但“我”只欠他一千文,他却拿三两银子?
“走吧,小伙子?”
“嗯。”
我没有多想,因为我知道自己很卑微。
“极品,啊!极品!吾建立这个商号以来从没有见过可以丑成这样的男人!”弘锦严,振臂高呼。仿佛我就是他的商途上的真命天子似的。
我也是顺应着:“哈哼哈哼”
傻笑!我只会傻笑。
“练习几天,接客!”弘锦严拍了拍“我”的肩,一脸郑重。
“老板,我要这个人。”
没等弘锦严给我任务时,就有人指名道姓地要“我”……
三③
“我”被选中了,去干这个卖弄面皮的职业。为这些富豪,平添几分帅气。为他们对各路闺秀碧玉的求爱平添几分胜算。没有弘锦严的训练,“我”凭借察言观色完成了一单又一单。钱袋越来越满,但某个地方却乎是越来越空。
但日里他(们)待我如良朋至交,但当日缓缓爬下西山的那一刻……“我”收到了纹银五两,之后便是痛饮。没算是“痛饮”,痛苦地饮酒。白日里,“我”应被叫豪饮。因为他们总是拿“我”称兄道弟,皮裘紧裹。可这结算工资时……他们牵着小姐的手,就再也没有回头。
蓦然间,人去楼空……白天又要……使劲地奉承。或许是“我”口才不错,总去与酒楼的说书人叫板。那是……发发牢骚,抒发空寂。而这个说书人有个女儿,长得很水灵?不,是如出水芙蓉般温润,声音如夜莺一样婉转。但愿这句话不会出他们的稿子里。
当然,“我”还能用不同的形容词去修饰她,但这些词已经烂了。对那些小姐们用烂了,她如玉未经雕琢的璞玉。
或许是“我”日日夜夜的奔向那家酒楼,“我”对她动情了。只是“我”穷丑挫,她会对我动心吗?
“你又在这饮酒了?”
她如圆月的眸子门盯着我看,还不时对我指指点点,“你呀你!酒大伤身。上午是青朗畅饮,明明穿的那~么~贵!晚上却只是吃着浊酒。”(青朗,淮国名酒)
“其实,我没钱。”
“我”开始说出了实话,但“我”明白谎多了便成真的了,她一定不会信我的话。
少女一只手杵着下巴,摇头。
“我不信,你的袍子够我家吃一年的。”
“那是别人给…的。”
“我”开始有些醉了。
“谁那么傻……”
“愿意听我把话讲完吗?”
她话还未说完,“我”就突然把她的话抢过来了。
“嗯,反正这么晚了,也没人了。”
她先是迅速转过脸去,又缓缓转了过来。头点了点杵在下巴上的手转而扶起了脸,随便把椅子放在下面。
“我”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
“这么说,你没老婆喽?”她居然笑了,而不是走开?甚至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要不,现在就找一个?”
“没,谁会看上我呀?”
“我”才反应过来,她在盯着我的眼睛。
“我记得你…字写的不错,而且…呢?记帐又快又准而且…呢?咱这缺个……”
那夜“我”睡的很香……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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