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空了思绪,闭着眼,躺在起伏跌宕的虚无里,流浪着,身不由己的,流浪着。
左手边,潺潺炽灼,却刺骨冰寒的热意,应是虚无里,随界生灭的灭却流火吧?
不知几许的远处,渔家唱晚,歌声挂斜阳的隐幽……可是来自深渊倒空泉的倒影?
还有……
算了,就让我好好睡过去吧。
累,真的好累啊~~
这种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啊~?老子吃着火锅,唱着歌,欺负一下妹妹和妹子,小日子不知过得多美~~
这般想着,肚子上的伤口,又渗出了些血珠子。NND,老子纯爷们,又不是待产的小媳妇,肚子上挨了这么一刀,真是何苦来哉?
许是福祸相依的道理,太过有安慰的意蕴。此时此地,虽谈不上,也不可能谈上什么风景望静幽,枯灯坐莲禅的淡然超脱。
但无人惊扰,远离红尘的潇洒快意,也不算太差,起码,能好好想一想,自己的过往......
其实说真的,前世今生这两辈子,苍茫大地,一剑尽挽破的浩广写意,真的是不知晓经历了多少遍?
百?还是千?
越是这般念想着,那些个往来往去的人和事,便如大江的浪潮,不可抑制的涌来。
(阿难,怎么了?想歇息了?)小山大小的灰猫,踏着星空,傲然若峰的走来。眼八瞳,身八尾。它是魔,八尾屠天龙的魔!
猫魔笑着说道:(好歹也是个剑仙,咋这么个狼狈法?黄泉的路子我熟,要不帮你找找关系?)
---滚你个猫犊子!会不会来事儿?还黄泉?老子刚扇了黄泉的耳光好吧?
(可不能这么说,人家灰泽也是好意嘛?)白衣浩然的书生,手持着经卷,长发洒意而来。巍峨如圣的文冠,耀着群星的光辉。一见,有晴阳雨露之流转:一见,有花开花落之淡然。
书生挑了挑眉,语气调侃的说道:“我说难哥啊,咋还是个童子鸡呢?单身狗,阎王都不收啊~~!
听弟弟我的,去趟怡红院,啥问题解决不了?”
---小白,你给老子等着!
我笑着,闹着,陪着这些故去的友人,陪着这些,不被人知的英魂们。
说着话,说着,自己在一个又一个的当年,来不及说的心里话。
无茶亦无酒,但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的畅快豪迈,依犹是醉人的微醺。
直到,不知是天地,还是我神识的轮转。
醒过神来,我便来到了,一处古意斑驳的祭台上,抬着头,看见了被长绳悬天的她,陆玲。
“好久不见?”她眯着紫罗兰般的眼,星辉色的长发,在悠长古朴的巫颂里,遥映着经年不见的熟稔。
我背着简陋的铁剑,看着她,也看着这一出,我埋在心底,却又被翻起的图画。
我笑着,语气淡然的说道:“好久不见。”
一如当年,亦如既往。
……
“落了妄念,心境不堪烦扰。”心剑子耷拉着眼,伫立在万丈开外的虚无里,清冽秋潭般的肃杀剑意,泛着袅袅水光。
周遭危险而恐怖的空间爆流,在这轻盈缱绻的波光里,涤净如田园的诗。
淮川,看着远处重伤不醒的徒弟,又是心痛,又是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这小兔崽子,到底搞什么?现在入了心劫?!”
心魔?不不不,这种严肃,严谨,高大上,听起来又太过鬼畜邪恶的物件。老实说来,和心剑门的‘略有些’的画风,不是太搭。
毕竟,额......功德宝光,镇邪诛魔,懂?
当然了,之前也提到过,因为心剑门的每一代剑仙,都堪称诸天万界的搅屎棍,移动天灾,深渊他爹......万界的那么些天道,瞧他们也不是太过顺眼。
所以,每一位心剑门的剑仙,在功法进阶,或者重伤垂死的时候,都会落一顿心劫。
内容?不可知!
形式?不可知!
后果?同样不可知!
其实,此般情景,帮与不帮,渡与不渡,于淮川而言,不过一念之间的判断。
但是......
“不行啊~~”心剑仙苦涩的摇了摇头。
不帮,自家徒弟,尚且又一线生机。若是帮了,便会连起因果,分润自己今后的劫数。
到那时,那便是真正的十死无生了!
修剑,求的是心意;求道,更是为了明确本心。
当一位又一位,持拿心剑的绝代剑豪,纵横于诸天万界之时。又有谁知,那离别炼心意的苦难。他们有多少次,送的是师门亲友?
不能帮,不能碰,亦不能念想。
为了亲友的生死,这群骨最傲,血最烈,剑,亦是最锋的人。
不得不,瞪大着眼,看着自己最亲的人,送死而去!
诗人的离别,是杨柳依依,传了千载的吟唱;老兵的离去,是暮阳斜归,寒衣烈烈的慨叹。
而此处的离别,只有血与剑,生与死的肃然拷问。
多情,最是无情,反之,亦然。
“NND!”心剑子恨声的骂了句娘:“连徒弟都救不了!这特么是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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