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刀剑之兵,这辈子会开锋两次。一次是毛刺铁锭上的磨砺,一次是破甲杀敌时的染血。
而男人的成熟,也有两次,遇见一个女人,以及失去一个女人。
有些人,有些女子,自她出现,便注定,会被一直刻在你的记忆里。
即使经年之后,过千川暮雪,红尘依旧。
让你忘记了她的声音,忘记了她的笑容,甚至……忘记了她的脸……
但是啊~,每当想起她时的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啊~!
也许,是那绑在衣带上的铃声,徜徉过河光的月色;也许是你鬓角,那鲜活过黑白人流的焱焱……
我把你记在心中,刻在骨里,求的不多,也求不了太多。只愿,在人群里擦肩而过时,知晓你的经过;只愿,千夜梦回,吾能于梦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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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解难在下边,晚风临袖,留长的黑发,简单的用一根发带系着。漆黑的眸,浓郁着见不真切的影。
而她,被锁在天上,轻遮眼,妄多言。远古悠悠的巫颂,回荡在无星无月的幽夜里。
良久良久的以后
他挑了挑眉,轻叹了一口气,又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咱最近见面的次数,是不是多了些?”
“阿难,你……”小姑娘顿时就不乐意了,直接嗔怒的瞪着他,并三分羞,六分恼,再一分开怀的咆哮道:“杠精转世啊你?!我可是女孩子啊~!”
嗯,此般处境下,还是这么吵,心还这般的大,脑回路还是这样的新奇,感觉……还不错……
少年笑了笑,如饮老酒,如闻老歌。伸出手,并起剑指,银辉的月华剑意,似女子凝白的皓腕。
“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剑指一斩,便换了天地。
踩在松软蘸露的草甸上,脆黄的枯叶,在隐隐悠悠的虫鸣里,添涂着愈闲的幽静。
天空,蓝色透亮,清秀的像秋山溪涧,又婉然的,似闺秀临摹的簪花小楷。
他和她,在坡上慢悠的行着,一前一后。
望不着天边,寻不着眼前。
末了,觅一湖畔,席地而坐。
后来,许久不见的少女,凑到他的身边,躺在草叶上,似曾相识的问道:“我说......”
男孩挑了挑眉:“嗯?”
“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还凑活......”男孩摸出了一壶酒,刚准备一壶浊酒喜相逢,前尘往事笑谈中的时候。
便被眼前,咽着哈喇子的,极没出息,并不顾形象的妹子,震慑住了神魂。
“吸--,阿难,这酒是不是......”
向解难寒冷着眼,淡定的,抹去嘴角溢出的血,并在心底骂着mmp:把老子等待重逢的心绪还给我啊~~!!
妈了个锤子,给老子按剧本来行不行啊~?!
你是悲情戏的女主啊~!悲情你懂不懂?悲情你懂不懂?!!
欲语还休呢?!泪先流呢?!整起来行不?!
我特么被你这么搞,很出戏啊--!!
我靠,把我的感动还给我啊~!
“啧--”剑仙咋了下舌,眼神犹是冰冷的,递过了瓶子。
小姑娘就有些不爽了,自己可是女孩子欸~~许久不见的女孩子欸~~
好吧,我承认,我的确不像交际花的小姐姐们温柔,也不像公会的看板娘那样耐心。
但我到底是女孩子啊~!
你个死阿难,这个三分鄙夷,五分看厨余垃圾的眼神,是不是太过分?!
当然,向解难不是普通人,除去剑意绝岭,月华临天的写意。于普通状态下,他就是一个,简简单单,明明白白,以及毫不做作的……鬼畜……
“酒好喝不?”
妹子愣了愣神,下意识的点头:“好喝~”
“盯--”鬼畜不说话,鬼畜给你一个鄙夷的目光。
……
酒饮近半,酒意微酣。
清冽而绵长的酒酿里,一些以前,往日,说不出,也不能说的话语。在半醉半醒的微微醺绕里,便慢慢的轻吐。
醉里的酒话,一般当不得真,但也当不得假。
“这些年,你变厉害了好多啊。有……这么多?”妹子微红着小脸,紫罗兰般的眼,明亮的像璀璨的宝石。她有些笨拙的,比划着手势与距离的大小。
“嗯,差不多。”向解难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懒洋洋的嘟囔着。
“你的酒量呢?还像以前一样?”
“强点,和你差不多。”
“你就会说‘差不多’啊~?”
“嗯,差不多......”
“唔~~,你这情商没救了诶~~”
“小爷我乐意。”
妹子颇为轻蔑的横了他一眼:“没人要的死处男。”
剑仙用更加轻蔑的眼神回敬:“嫁不出去的脑残女。”
“我要跟你拼命啊~~!!”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让我们复习一下。
剑仙、鬼畜、冰山冷脸的变态,懂?
这什么,关于镇压与反抗镇压,结果反抗不了镇压的故事,我便不一一细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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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里
向解难的身躯,在孤鸿缥缈,似有似无的剑意里,依旧是无感无念的漂浮着。
因伤痛,而一直拧紧的眉,却不怎么的,松开了些许。他的嘴角,抿着一抹慵懒的笑。
像是躺在秋暖的草坡上,和多年不见的友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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