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打得如何,绮礼?这不是斗蛐蛐,而是蚂蚁间的决斗。”
站在间桐家门外的Archer,正如观看击剑比赛的年轻观众一样轻浮地评论着门内的打斗。原本站在猎手立场上的二人,现在却好像成为了纯粹的旁观者。
绮礼没有回应Archer,他对之后的发展很感兴趣。Saber的御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就匆忙召唤出了自己的从者,这是神父无法理解的。倘若这位御主没有什么重大理由的话,这么做就只能是单纯的愚蠢了。
但神父看到间桐松若脸上坚毅而有些痛苦的表情后,默默点了点头。
“他貌似不站在任何人的一方。中立?倒也不尽然,不过肯定抱有某种强烈的目的。比起其他人,他可能更多是为了某种信念而行动,这和卫宫切嗣倒是很相似。”神父双手背在身后,露出颇感兴趣的神情。
在他看来:这个少年不像卫宫切嗣那样如钢铁般冷酷。他看似坚定,实际上内心在发抖,估计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能做到现在这样,是一个有些青涩的少年。
神父感觉他有可能成为自己的目标,但是那小子还欠火候。他虽迫不及待想要找到足以填补自己内心空洞的家伙,但他宁愿继续忍耐也不愿就这么杀掉一个残次品敷衍了事。或许在未来还能找到更好的替代品。
“Archer,还能忍得住么?”
“本王宁愿挨饿也不会将废物下咽,就算口渴也不会饮劣等的酒。这是尊严问题,绮礼,你最明白不过了。”
绮礼一边想着自己和Archer果然很像,一边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我也不愿就在此用掉绝无仅有的宝贵名额。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变得和你一样挑剔了啊。”
Archer听罢后大笑:“这说明你离本王的境界又近了一步。日益精进吧,绮礼。”
说完这番仿佛师傅对弟子的教诲后,Archer一下子坐在围墙上,翘起了二郎腿。
“不过本王很愿意观看这场虫类大战。它作为余兴节目的品味虽差,但是总比没有要好。有从者出场的话,也算得上一种别样的乐趣。”
“心情不错,Archer。”
“闭上嘴巴,享受当下。”
绮礼和Archer都是享乐主义者,是可以为了自己的快乐把杀人游戏当作娱乐节目来看的家伙。绮礼深知这一点,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与自己的从者如此合拍。Archer亦然。
白发的英雄王笑着,不由自主露出了牙齿——和他的脸色一样惨白。但是,那洁白如玉的牙齿上曾沾染了人类的鲜血。
神父将视线投向处于胶着状态的战场。他不禁想起在几十年前的那次圣杯战争中,Archer吉尔伽美什和自己说过的话:
“如果你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愉悦的话,就不会再害怕自身的破灭了。”
自身的破灭。
自我存在意义的消失。
“换言之,如果脱离了快乐的愉悦感,我就无法想象自己存在的意义了。”绮礼想到。
绮礼曾经害怕过,也逃避过。
那时的复杂感情早已忘却,遗留下来的是虚幻的不现实感。 他知道自己早就已经死去了,在十几年前的那场圣杯战争中。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还会复活?
神父感觉自己的经历如同一场梦……也许就是一场梦。
他默默将自己的左手张开,放到了整个脸颊上。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看到的,是黑暗与光明交织的间桐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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