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逼呼上问过,一些魔改后的世界观与真实(起码极为接近真实)的世界观,两者所构造的虚构作品为什么总是获得不同的评价。
我记得题目是以0族和小0代为例子的。
有一个答案我至今记得:接近真实的那个充斥着铜臭味,而魔改后的世界观带着某种超脱的气息。
当然,要客观地看待,两者只是在偏好与客观局限性上有所不同而已。
——总要是在别的世界才说得出的道理吧,若是每个世界都一副追名逐利钓名沽誉的模样也太令人失望了。
总有些什么是魔改的现实中依旧存在的东西吧,若只有这个世界有着梦想,个人差异与社会现实也太令人绝望了吧。
现实,与……另一种现实之间的差异。
当我半只脚踏入异常的时候,我能否将两者平衡好呢?
像是翻滚过街的黑魂玩家一样?
还是说我根本就不需要平衡,让点赞和点踩的失衡就罢了?
(女主视角)
东升的太阳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我从床上起身,洗漱完毕后在镜子的面前,盯着镜子里的人影。
黑眼圈有些重了,衣领也歪掉了。
——但反正也没有人会在意,就没打算处理。
我走出屋子,门外的阳光让我的视网膜遭受刺激,我很难受地眯起眼睛,树影在视线中模糊成了扭曲的形状,为恍若黄昏的景象添上一抹阴森。
依稀记得,大约两个月前,那个变态从墙头摔下去的时候,天气也是这般光景。
“唉……”
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回想起昨天的对话。
那个变态说的并没有错——我确实没有做好被再一次当成试验品的准备。
也许我不该反驳他的……
“我真傻,真的……”
我早知道那个家伙有着可称变态的行动力,有着掺和事件的心态了,却亲口将他劝退了。
原本,还在这两个月里,偶尔会想着“要是能把这家伙当成肉盾使,自己就能苟命一回”。
——但实在太人渣了我没好意思接着想下去。
“切……”
一大早就令人感到了不爽啊。
我掏出校裤里的一**……
药罐。
从里面倒出来两粒白色小药丸,也不和着水,就这么吞咽下去。
据那个买药的小贩说,这是能够抗抑郁的药物。
我至今不知道每次囫囵进去的药丸的残留物,黏在喉咙上的甜味到底是有效成分,还是化掉的糖衣。
——还是说我被骗了,我自己买的只是普通的糖果而已?!
想到这里的我,急忙将口袋里的“药罐”拿了出来,又吃了一粒。
“唔姆唔姆……”
……果然,味道从开始到结束都只有“甜”而已。
“……哼!”
胸口莫名的一阵烦躁上涌,我将脚踢在路旁边的树上——用一般人会受伤的力气。
“咚!”
树的主干上出现了一个小坑。
短暂到不可思议的疼痛之后,我的身体又再一次恢复了麻木。
“……”
我咬着牙,向着上学的路上走去。
一步,两步……
——不知为何,背后好像过于静谧了,鸟啼和虫鸣之类都听不到。
是深秋的缘故么。
远处,晴空的暖阳拖着一丝云彩划过天空。
……………………(场景转到学校)
或许是今天没有感受到背后视线的缘故,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
大约是第一节下课的时候,班里的大姐头招呼我过去了。
“喂,今天那个小子没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用促狭的笑容招呼着我。
“……哪个小子?”
我心里莫名涌上了一股烦躁。
“明知顾问——就是上回游乐园里的那个小子啊。”
她皱了皱眉头,咧着嘴巴说道。
“之前你俩不是约会……”
“不是约会。”
反射性地反驳了。
“就是吧。”
“不是约会!”
即使反应过来了,用更加激烈语调重复了一次。
不但时间不到二十分钟,而且两人之间只有恶语相向的经历怎么可能算是约会啊!
“就·是·吧!”
“……”
我看着她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我,好像在说着“不附和我就吃了你”的样子。
她总是这样,即使我没有说,也一次又一次地将我擅自拉入团体。
自说自话地推进话题,自说自话地重复着排挤我的行为。
——尽管如此,却不打算将我冷处理的,很难判定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的家伙,就是她了。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来。”
我只好轻巧地跳过话题,她撇了撇嘴,不打算接着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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